五月七日上午十点四十分,我丈夫的车开到离平地还有四十米处,满载大石头的车突然制动失灵,凶猛的狂奔山下……货车翻滚到山底时,整车石头全翻滚出来了,车身严重变形,车头扁了、玻璃碎了,两个驾驶员也都甩出车外,一个司机当场死亡。
我丈夫后来回忆说:当时出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醒来时感觉有人在抬他,还把他的鞋脱下扔了,并听到有人说:“看看这现场,不可能活着个人。”也有人说:“再有十个司机也剩不下。”120车拉着丈夫到了附近的医院,医生看伤势太严重,拒收,只好转去省城大医院。
到了省城医院,医生问明了120车上的护士,得知是严重车祸,丈夫又是外地人,病人的亲属也没在身边,没给抢救,让先交钱。可一时又联系不到车主,医护人员就把我丈夫扔在医院走廊里,都走了。
丈夫只觉的身体软绵绵的,动不了,脑袋嗡嗡响,眼睛睁不开,听见围观的人在议论纷纷:“这人怎么放这儿?这么严重的伤,怎么不给医治?怎么没人管?这样扔着不完了吗?”也有人说:“听说是山东人,出了车祸,他家人不在身边,没人拿钱,等待车老板交钱。”也有人大骂:“什么世道,得先交钱才给治。”也有人说:“这人真可怜。”
再说车老板,一看出了那么大的车祸,怕治好了也是植物人,更麻烦。以防后患,他一再拖延时间,想用时间把人拖死,好做一次性了断。
从上午十点四十分出车祸,直到晚上六点,车老板才在交警的逼迫下到医院交了三千元钱,医院这才把人抬進手术室。当时我丈夫整个脸部、头部、脖子都严重受伤,肿胀变形,满脸是血,身上在不停的流血,衣服都被血浸透,造成严重失血过多,面部的伤口由于没及时医治,外表皮组织干死,缝针后不癒合,以致后来脸上留下很大的疤痕,前额头颅骨凹陷骨折,压迫颅内出血。三天后,车老板买通了交警,整个车队偷偷跑了,从此再也没联系上车主。
晚上七点左右,交警问了丈夫是哪里人,家乡的电话号码。我在家里接到了福建交警的电话,告诉说我丈夫出了车祸,要家人去医院陪护。
当时我家孩子小,家里还有年迈的公爹需要照顾,我走不开。第二天大伯哥与大姑姐夫坐飞机去了福建医院,大伯哥在医院见到他时:头脸肿大,眼睛肿的睁不开,嘴受伤刚缝合,说话困难,面部缝合了好几处,还翻着皮肉,满脸血迹,人已严重脱相,面目全非。
我丈夫在福建医院经过三十八天的治疗(自费),在家人的精心护理下度过了危险期。在家属的再三恳求下,医生给办理了转院手续,想回山东本地继续治疗。
我是修大法的,我深知是师父救了他,保护了他。但在和丈夫的通话中,我没敢提法轮功,也没敢提真、善、忍,只是和大伯哥的通话中说:别赖人家,车老板也不容易,他们的这辆车也报废了(当时不知道车主跑了)。大伯哥生气的挂断电话。
他们从福建回来后,在我的一再坚持下,丈夫没去医院,直接回了我们自己的家。丈夫告诉我,福建医院的医生说会有一段危险期,一旦发烧将危及生命。因丈夫的前额颅骨凹陷、骨折,压迫颅内出血,致使他鼻孔一直流血,后来是流血水。一天他开始发烧,连续几天高烧不退,医生用尽所有的药都无济于事。虽然他眼睛睁不开,耳朵什么都听得见,他明白自己处在最危险中,这时他想到了真、善、忍,自己以后也要按真、善、忍做个好人,就这样一想,他开始退烧了,体温正常了。医生也觉的神奇,不可思议。丈夫自己知道是师父救了他。
丈夫回家后,我们俩一起听师父的讲法录音,看师父的讲法录像。他刚回来时鼻孔一直流血水,第二天开始流清水,三天后停止不流了,完全好了。我三大姑姐家的女儿是医生,给买来了好多药,他没吃。我说:“你又不炼功,该吃药还得吃药。”他说:“你就别害我了。”他悟性好,知道师父在管着他。
经过一年的休养,在二零零三年正月底,完全康复的丈夫在朋友介绍下,去青岛开工程车,后来开大货车,直到现在。
是伟大的师父救了我的丈夫,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当今,中共邪党污蔑师父、污蔑大法,到底是谁正谁邪?是谁在用手中的权力,把好人逼成坏人?是谁不让人说真话,用强权、关押逼迫说假话?是中共邪党!愿天下所有的世人都擦亮眼睛,认清正邪,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在天灭中共时,给自己留下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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