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礼”的古今之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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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五年八月二十五日】中国素称礼仪之邦,文化源远流长。在一九四九年之后,“礼仪之邦”仅仅成为课本中的一个名词,抽去了内核,只剩下外壳。人们谈起“文明古国,礼仪之邦”,往往津津乐道,引以为荣,却鲜有人能说出“礼”的内涵了。

礼,在中国文化中有着无可替代的作用,或者如果概略地说,礼就是中国古代的整体特征。

自夏商周三代,至秦汉唐宋元明清,数千年历朝历代“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国家最重要的事就是祭祀与守卫疆域。“祀”排在最重要的位置。

祭祀是“礼”的根本之道。“礼莫大于敬天,仪莫大于郊祀”。礼没有比“敬天”更大的,仪没有比“郊祀”更大的。

说到这里,大家就不那么陌生了,“天”就是民间所说的“老天爷”,原来“敬天”在中国古代有这么重要的地位。位于北京的天坛和地坛,是清朝皇帝祭祀天地、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皇家祭坛,其核心功能是与上天(天父)和大地之神沟通。天坛的面积约为273公顷(约273万平方米),而用于皇帝生活、办公、朝会于一体的故宫,尽管已经是世界上最大的宫殿建筑群之一,面积约为72公顷(约72万平方米),故宫的面积也仅有天坛的大约0.26倍,即四分之一。而且遇到重大的事,皇帝要从故宫步行10公里到天坛行祭礼,以示虔诚敬意。

祭天是皇帝最重要的职责之一,天坛的建设体现了中国古代对“天人合一”和“敬天法祖”的重视。古人认为,天是世界万物的创造者,天主宰着人间一切,人必须按照“天道”行事。几千年来,无论帝王将相或是黎民百姓,全都信天、敬天、畏天,他们以各种方式祭祀天神,祈求天神的护佑。

在古人看来“天命”与“人事”息息相通。人的善恶行为能够被天所感应到,即“天之照人,与镜无异”、“为善,天地知之;为恶,天地亦知之”。所以,人类要敬天修德,才能达到天人合一的状态。

这是中国古人基本生活方式,一旦离开那个时代、那个场景,现代人很难体味到古代那种以天为尊的境界和真实。

翻开《二十四史》,朝堂之上,常常可以看到对哪里发灾异、洪水、地震等的讨论。而应对之道,就是君王视灾异为天谴,自查自找有无失德之处,“听直言、省冤狱”在《二十四史》中屡见不鲜。

据《清史稿》记载,清朝嘉庆帝即位后,下诏求言献策。洪亮吉任职上书房,写下千言的奏折,直言朝政之弊端,言辞激切,触怒嘉庆。下狱并定死罪,随后嘉庆后悔,又下旨改为流放伊犁。洪亮吉被流放伊犁后,这年四月,北方大旱,地方官们祈雨,不下;嘉庆祈雨,不下;设粥场赈济饥民,不下;下令赦免人犯,还是不下雨。嘉庆忧心忡忡,自己想到可能是冤枉洪亮吉,激怒了上天。他把平反的诏书亲自抄写,当他写完“钦此”最后一笔的时候,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雷声大作,大雨从天而降!嘉庆感叹道:“天鉴捷于呼吸,实可感畏。”人之所为,神目如电。人的善恶行为能够被天所感应到,即“天之照人,与镜无异”。

但是,作为《二十四史》中高频出现的种种“灾异”,以及古代君王应对之道,从未在中共国的电影、电视中出现,因为共产党是无神论,其抹杀的恰恰正是千百年来人们所普遍信奉的天道伦常,从根子上切断人们对于神、对于天的信仰。

中共对于古代文化的扭曲、变异是系统的、长期的,它要完全把祖先留下的文化彻底清洗掉。

(1)从物质层面,在“文革”破四旧中,砸烂一切牛鬼蛇神,逢庙就拆佛,见到民间供奉的神像就毁,浩劫十年,中华文明神传文化,被共产主义者破坏得面目全非、七零八落。

(2)从精神层面,灌输“斗争”意识,“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大搞阶级斗争。

(3)在广播影视的传播中,人们看到中国古代是战乱不断、百姓困苦、宫廷角斗,没几天好日子过。

(4)在教育系统,从小学生起学的是“陈胜、吴广起义”的英雄事迹,中学生看到是鲁迅对封建社会的痛斥,翻开历史看到写着两个字“吃人”。

(5)在科研领域,以所谓的专业壁垒,每个研究者只管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知识碎片化,视野定向化,让学者摸到是永远是大象的一个局部,而看不到整体。

(6)文化古迹包装成了景点,但是游客难以见到这些古迹,还原在历史场景中具体意义。

通过数十年的“改造”,中共几乎达到了目的,中国社会已经没有一丁点儿“礼仪之邦”的样子,在公共场合大声喧哗,粗俗不堪,人与人的关系勾心斗角,到了不可思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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