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得大法,师父帮我清理身体
我是一九九四年七月喜得法轮大法的,最初我是为了祛病健身走入大法的。在这之前那个年代,各地都有气功补习班,为了祛病健身,各单位工会组织人员一起出去听气功讲座。自己也跟学过几个气功班,但是,总觉得别的功法不正,练了一段时间,发现自己这病也没去哇。在这个时候,听到一位参加师父在《济南讲法》的同修说,炼法轮功可以祛病健身,我就抱着试一试看法炼了大法。
自从看了师父的讲法录像,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与其它功法相比,师父给我的感觉就是正派可亲,我就如找到了归宿的感觉。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难以用语言表达,从此,我真正踏入大法修炼之门。
那些年,因为我有月子病、头疼病、胳膊痛、子宫肌瘤等症状。这些病症,整的我没有几天好日子过,天天愁眉苦脸的。从得法不长的时间,通过我真正学法炼功,病不知不觉的都好了。那些日子里,就象师父讲的“一路上尽找厕所”(《转法轮》)那种感觉,通过学法我知道,是师父给弟子清理了身体。是师父在替弟子承受,感恩师尊!在我自己应该承担的那份业力过程中,自己还经常出现头晕恶心、咳嗽、牙痛等症状,脸难受的都变形了。家里常人见我这个样子,非要叫我去医院。我说不用,只要我坚持学法炼功,就没有事。家里人见我这么坚定,也就没有再要求我,我知道这都是师父给予弟子的加持。
家人见我既没打针,也没吃药,症状都消失了,大家都赞叹大法的神奇。大女儿看我一身病都好了,她也走入了大法修炼。
自从我达到无病一身轻的状态的时候,内心充满喜悦与感恩。从此我的心坚如磐石的踏入大法修炼、走上助师正法之路。那些年,我们这里学法炼功的人越来越多,协调人就推荐我负责一个炼功点。
由于家人的支持,我把家里的电视机、录像机、录音机、师父的讲法录像带、录音带拿到指定点,供同修和有缘人用。
我身边的三个外孙也都喜欢大法,晚上他们也跟着我学法炼功。他们见到师尊法像,就主动合十,问师父好。
三个孩子天目都是开着的,孩子们分别讲述了他们看到的许许多多神奇的景象。
二、四次上京证实大法
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发生后,为了给师父、大法讨个清白,我与单位的大法弟子负责人商量,去北京证实大法是无辜的。
第一次,在“七·二零”发生前一天,我与同修租车去北京,当走到天津外环时,就被警察拦截回来。
第二次,我与同修约定好时间,打算再次去北京证实大法。记得我们定好的那一天,我骑着三轮车往车站赶。路途中,三轮车翻了,打在我身上,当时我被打的眼前直冒金星。我知道,这是邪恶不让我去。我就喊师父救我,我一定要到北京证实法。
我忍着疼痛,按时坐上了通往北京的长途车。当长途车没有走出多远,就被半路的警车拦截下来。我们被各单位接送回家。单位不明真相的邪党书记,逼着我交出大法书和师父法像。我没有按照他们的要求做,提前都存放起来。从那以后,家里天天来人骚扰,威胁我签字,不让我炼功。我对来的人说:“大法师父教我们炼功祛病健身,按真、善、忍做好人,做事为别人着想。我以前一身病,现在都好了。我的外孙发烧,我给他们念一念《转法轮》,孩子们出点汗就好了。这就是大法的神奇,不信的话,你们自己看看《转法轮》就知道法轮功是什么。”
我一一的给他们讲大法真相。
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在楼外干扰我时,我就在家里看师父讲法。我越看越难过,也哭过几次。
那年的正月十三,听同修说,过年这几天,因为过节,车站多加了一趟上北京的车,我请同修帮忙买上了票,就孤身一人,也没带身份证去了北京。记得当时,车上一共有四个人,其中有一对小情侣。也许是师父安排吧,到了北京永定门,他们帮我打了出租车。北京的司机告诉我,警察不让出租车到天安门广场。我就选择在金水桥下车,结果刚下车,就被北京的警察看到,把我抓到警车上。当时车上已经有一对老年同修,他们是山东招远县的。
我们被拉到不知名的地方,那里都是那种铁笼门,里面关的很多大法弟子。有的是农村来的妇女,还抱着孩子,也有小学生。有个警察问一个小男孩,你不上学,你来这干什么?小男孩一本正经的说,我是来护大法的,你管得着吗?
警察凶狠地把我们的馒头打掉,不让我们吃饭。警察在检查我们的包时,要求把包里的矿泉水瓶盖都打开,让大家喝,确定了是水,警察才走开。
他们把不报名的同修关在一起;把报名的同修,通知单位接走。
第三次去北京,我是和妹妹同修一起去的。结果我俩刚到天安门广场,就被警察截住。然后,单位派人把我俩接回本地。
最后一次是我老伴儿陪我去北京护法的,老伴儿看我信师信法那么坚定,他深受感动。后来,老伴儿也走入了大法修炼。他通过各种办法,使我们成功的到达天安门城楼。在城楼上,我静静的发正念,铲除北京空间场的一切邪恶因素。
我共去了四次北京护法,三次被抓回来。被抓回来的日子里,单位两次强制我洗脑半个月。然后被非法拘留十天和十五天,并且被非法罚款两千多元。
三、外孙与我一起学法炼功、正念除恶
刚得法的时候,正好赶上我刚刚退休。我有三个外孙,三个亲家母都是常人、外地人,没有一个提出要照顾她们的孙子与孙女。由于三个姑娘离我的住处近,而且,我的住处就有幼儿园和小学。这样一来,我就顺理成章的承担起照顾孩子的任务。
大外孙与外孙女相差半岁,小外孙比他们小三岁。从小三个孩子跟随着我,白天照顾他们的起居生活,晚上等孩子们睡着了,我再学法炼功。老伴那个时候,还没有正式走進大法来。老伴不会做饭,平时一日三餐,主要是靠我一人忙活。偶尔大姑娘伸伸手帮我一下,多数情况下,她们吃完饭,一抹嘴就都走了,然后我再一人收拾。那五六年期间,我就是这么走过来的。我是按照修炼人的标准,不与孩子们行为计较。偶然心里也出现过愤愤不平,我就默默背师父的法《苦其心志》。老伴看我这么辛苦,也是时不时的发些牢骚,说些不好听的话。我再开导老伴,修炼人,我就得按照大法书上说的做。那些年,孩子们是在大法的沐浴下成长起来的。现在,我说一下,发生在孩子身上的神奇事情:
老伴逐渐走進大法后,只看《转法轮》,不看师父各地讲法。师父把三个外孙的天目都打开了。那天,我问大外孙,你姥爷为啥不看各地讲法呀,大外孙说,姥爷头上有把金锁,姥娘,咱们发正念把它炸开吧。我说,好。然后我们四个开始发正念,三岁的小外孙躺在床上手舞足蹈,我以为他在捣乱,不让他乱动。大外孙说,姥娘,弟弟也在发正念呢。过了十多分钟,问大外孙,那个“锁”打开了吗?他说没有,他接着说,姥娘,我去找几个小伙伴帮忙。然后嘴里念叨几个小孩的名字,我一听,都是同修的孙子、外孙。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大外孙与外孙女停下了发正念,说老伴头顶上的锁没有了。也正巧老伴买菜回来,我告诉老伴,师父来新经文了,他高兴的说,我看看。
有一次,二姑娘来例假肚子痛,躺在床上。我问外甥女,你妈妈为什么肚子痛。孩子说,她妈妈的肚子里有条蛇。我们几个又一起发正念,把功能打入到二姑娘的肚子里,清除那条蛇。发了三次正念,姑娘的肚子痛就消失了。还有,大外甥牙痛。我问外甥女,你哥哥为啥牙痛呀?外甥女说,他牙上有个老鼠。我们开始发正念,大外甥睡着了。等他睡醒后,他的牙痛就没了。有一次,外孙女说,姥娘,你家房子底下有一只癞蛤蟆,长得很恶心,它在这里等了十多年了,专门是来破坏大法的。我一听,十年前这里还是一片野地呢。我们四个又齐心合力把那只癞蛤蟆清除了。
还有一次,我们一起发正念。大外孙说,姥娘,济南的黑手烂鬼多,我要去济南,十分钟后你叫醒我。我说,好。大约十分钟,我叫大外孙,怎么样了?他说,黑手烂鬼跑到澳大利亚那里去了,我还得追它们。然后说,姥娘,也给你一把剑,我赶紧做接剑的动作。清理完后,我告诉三个外孙,咱们发正念的事情,不要告诉爸爸妈妈,他们也不相信的,孩子们都点点头。
三岁的小外孙爱画画,有一天,他画一个法轮,一个电话,说是要给师父打电话。我问他,电话号码是多少,他说,这是天机,不能说。他还说,咱们炼功的时候,茉莉花也跟着炼。有一次,我们在一起学法,小外孙说,不能念错,也不能落字,更不能添字。
有一次,我们一起看“神韵新年晚会”,天幕拉开,众神下三界的那个场面,外孙女手指着最后那位使者说,这位就是我。孩子们渐渐长大,有一次,小外孙对我说,姥娘,你今天还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吗,要不以后没有机会了,师父不让看了。
四、讲真相,救众生,做好三件事
在“七·二零”之前,师父让大家看《精進要旨》十遍,我就听师父的话,不但读十遍,而且我还抄写了十遍。从那以后,我就抽时间抄写大法,抄写《转法轮》十一遍。我把抄写的《转法轮》,送给了老家的同修。并且自己还购买了几十本转法轮,送给老家的有缘人。平时,我和老伴利用中午与晚上的时间,帮助同修改字。
在我女儿帮助下,我们老俩口学会了电脑、打印、刻录、印资料等救人项目,成功的在家里开了一朵 “小花”。为了讲真相、救众生,我俩商量购买了一辆三轮车。首先从自己的亲属团开始,向亲朋好友、战友、同学讲真相。我们带上大法资料,登门拜访给众生讲真相,发资料。陪同外孙女去天津就读时,我俩把准备好的大法真相,九评书及光盘,小册子等资料,包裹严实,放在行李箱的最下面。防止常人女儿看见。到了天津,晚上出来,多数把真相资料放在有北京车牌的轿车上。在两年的时间里,我俩走过了附近的街道小巷。过程中,也曾经在路上发生过有惊无险的车祸,我们知道,这都是离不开师父的保护啊。
我的家乡在山东的蓬莱,自古蓬莱就有神仙修炼的故事。家乡人听说修炼大法,可以返本归真,做好人。村里百姓都特别喜欢法轮大法。我见谁就讲大法好,孩子们也说我,见人三句话不离本行“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五、师父帮我们过难关
二零二零年,中共病毒爆发。老伴被感染了,发高烧。老伴被病毒折腾的迷糊好几天,稍微清醒点,就又拉又吐。知道的同修来帮助发正念,在师父的保护下,老伴能坐起来看师父讲法。晚上炼功站不稳,他就坐在椅子上炼,坚持把功炼完。没有过几天,老伴基本恢复了正常。
二零二四年,一天下大雨,我去关院子大门。下台阶时,一个不小心,摔了一大跤。当时就听见右边腿部“咔嚓”一声。我首先想到的是,师父帮我消了个大业。我爬回屋里,再爬到沙发上,想盘腿,可是怎么也盘不上。腿部的疼痛使我汗流浃背。我稳定了一下情绪,开始默念九字真言,背师父的法,慢慢的就感觉不那么疼痛了。第二天清晨,右脚踝处肿胀起来了,脚不敢着地。我就依靠床边,忍着疼痛,流着汗,坚持把动功炼完。就这样,两周以后,在师父的保护下,我恢复正常。整个过程,我们都没有告诉不修炼的孩子,我们老俩口很快又恢复到三件事情上来。
老伴八十三岁那年,有一天在家里和一位常人朋友聊天,突然间他好象是一下子得了脑血栓的症状,不会说话了,常人吓得打了急救电话。二姑娘离家近,她第一时间赶到家里,陪着老伴去了医院。我也坐在急救车上,趴在老伴耳朵边上,不停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到了医院,我坐在门外不停发正念,在心里默默求师父救救他。急诊室一套流程检查下来,告诉家人,没有留后遗症。医生都觉得奇怪,一个护士说,家里是不是有信仰的人,她指的是炼法轮功。可惜的是,家人是常人,没有敢证实大法的神奇。
在实名控告江泽民期间,我们帮助老年同修一起写诉江材料,我们将起诉状都成功的发送出去,并且收到了回执单。
在三十年的修炼中,我还有许多没有修去的人心。有妒嫉心、不让人说的心、向外看的心、看不上别人的心、夫妻情、儿女情、党文化、修口等方面不好的心,今后只有精進实修,才不辜负师父的慈悲救度。感恩师尊,谢谢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