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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木斯劳教所恶警对我的迫害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4年1月12日】2000年11月,我与同修散发大法真象传单时被恶人举报,先被绑架至佳木斯向阳区巡警大队,期间受到多名警察的恐吓和非法搜身;向阳区副局长(姓高)巡岗时见我坐在沙发上,竟发疯般破门而入,冲过来两次揪住我的衣领把我从沙发上拎起,满口污秽,说我怎么还敢坐着讲话。折腾了近两个小时后,当晚将我们送至佳木斯看守所。2000年12月,我与多名同修一齐被送往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

从进去的那天起,劳教所就每天有计划有对策地针对每一位同修作洗脑。

第一步:单独隔离,先找犹大跟你谈,起初还软声软语,看你不动摇,就开始讽刺、挖苦,甚至谩骂、侮辱;

第二步:如果你坚定不移,几天后他们就会转移洗脑重点;如果你一害怕或是一旦听进了他们的片言支语,表现出不稳,它们就加劲灌输,然后再派你原先认识的已被强迫放弃真善忍的昔日功友继续灌输谎言,直到把你弄糊涂而最终妥协;

第三步:用亲情软化,即家人前来探望时管教借机大肆指责你没有亲情、不顾家人、给诸多人造成“伤害”,不明真象的家属在管教添油加醋地谩骂时有的悲痛万分之余,甚至还会无理智地动手打人……;

第四步:让犹大包夹坚定的修炼者。一天当中除睡觉时间外没有一刻是让你安静地度过,甚至吃饭的时候也要被强迫和这些犹大在一起。只有你稍微一松懈,就有可能被带动。

对于我这个长期在安逸环境中长大的人来讲,开始时可以说每天都是度日如年。功友在强制洗脑和各种压力下被迫“转化”的消息不断传来,传来一次,我的心就痛楚一次,神经就绷紧一次,每天只有不停歇地背法。因为我年轻,除上述的迫害外,他们对我的其它花招也较多,管教刘亚东、陈春梅都曾伪善地轮流与我“谈心”,刘几次给我送来好吃的饭菜,我不为所动。

2001年1月,劳教所蓄意将我们20多名坚定的同修骗至一小楼,被十几名男恶警反铐双手,强行把我们分别关在4个屋内。当我看到有恶警将一功友的头踩在脚下迫害时,就大声急喝“不准打人!”门口的恶警恶狠狠地指着我喊到“把她第一个铐在床上”。这样我们持续被铐在床上9天。就在我们遭受迫害的同时,劳教所对外却造谣说我们要集体自杀。

2001年2月,我们十多名功友为争取学法炼功环境、抗议非法关押,决定集体绝食,共同抵制迫害。在绝食期间,这些管教想尽办法阻挠,经常在我们面前喝茶、吃东西,并把绝食和不绝食的功友关在一起。

从第六天起开始灌食,狱医们直接用手拿着红色胶皮管(灌食用的)随处乱放,根本不管乾不乾净,插完一个人再插另一个人,不经任何的卫生消毒处理(灌食采取鼻饲)。开始时,一般的狱医还有点人性在,起初他(她)们将胶皮管在从鼻孔经喉进入胃里的过程中还慢慢顺,几次过后就不耐烦了,因几次灌食后鼻孔内就会被插破,灌食次数越多越难插,狱医们插的就越狠。

特别是一个姓杨的女狱医心狠手辣,专找粗管子给功友鼻饲,凡是被她灌过食的功友的鼻孔、口腔、甚至食道壁都被插破过,疼痛不已。最为不齿的是她们还给我们注射不明药物,有不从者就会由男恶警冲进来强行扒女功友的裤子,第一次碰到这种场景时,把我惊得目瞪口呆,就被迫打了一针,结果不到10分钟便开始肚子疼,上厕所时发现排出的都是砖红色的粉末状排泄物。

绝食期间最邪恶的是他们趁我们身体极度虚弱的时候,轮番播放欺世谎言。由于后期我们都被铐在床上,我们就强烈晃动手铐以示抗议。大队长何强亲自动手使劲捆绑我们的双手,手法阴毒,没有人性。

由于当时自己身体极度虚弱;到了第十三天就开始出现上身和脑部如针扎一般疼痛难忍的症状,加之鼻饲管许多天不拔出,腹部也疼痛难忍,到第十五天就被迫放弃了绝食。

从那以后,身体每况愈下,头部疼痛,精神不振,嗓子和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似的,就这样在劳教所被迫害了一年。从劳教所出来一年后,身体仍未恢复,工作和生活都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这场在中国由江××一手发动的邪恶迫害,一方面用铺天盖地的恶毒谎言欺骗着不明真象的世人,一方面极尽邪恶地残酷迫害大法修炼者;其中许多人(包括部份警察在内)都是因不明真象而盲目地随从,结果助纣为虐;更可悲的是还有一些人善恶不分、一意孤行地追随江氏的迫害,四年来在精神和肉体上不知摧残了多少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毁了多少世人,拆散了多少美满和睦的家庭。江××及其它的追随者恶债累累,罪责难逃,全世界都在将他们的恶行曝光;不久的将来,他们及其所作所为必将受到天上人间的正义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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