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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老年大法弟子证实大法的经历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4年1月24日】我今年63岁了,只有小学三年文化,写东西感觉非常困难,但我尽量把我的修炼经历写出来与大家交流,希望大家能看懂。

一、上访之后被四处关押——在北京西城看守所、沈阳女子自强学校、铁西精神病院、龙山教养院的经历

在1999年10月15日,我带着自己写的信来到了中南海,希望能见到国家领导人,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我把信别在了胸前,门口的警卫把信拿进去了,我则被关押到北京西城看守所。在那里我被扒光衣服,因我每天都炼功。别的房内的法轮功学员有的则被犯人打骂,还有被戴手铐的。虽然我是一个岁数很大、长的不起眼又没文化的人,但是我学了师父的法轮大法,大法给了我胆量和智慧,我必须用我的全部力量去证实大法。无论警察怎么对待我,我都向他们讲真象。不管是院长、所长、局长或普通百姓,我都向他们洪法、讲真象,我知道我必须得这么做。

1999年10月30日,我被当地派出所接回送到了沈阳女子自强学校。在这里由犯人和警察看管我们,每天从早晨6点开始干缝被子的活,直到半夜12点收工。固定在一个地方不让我们走动。我想我决不能被他们控制住。所以当我看到警察都来上班时,我自己就跑到办公室和他们洪法、讲真象。我认为讲真象是第一重要的,当时也有同修不理解,感觉也很难。由于我多次讲真象,所以我第一个被警察拿着电棍打。后来警察又念诽谤大法的报纸,有一位同修站起来制止,我也跟着站起来背《论语》、《洪吟》,因此我又被拉出人群,第二次被电棍电在脸上、手上。这之后,警察又提审我们每一个人,问还去不去北京。当时同修中意见不一致,我说,大法还受着冤屈我们应该去北京上访,同修们后来也都说还去北京。因我带头背《论语》、《洪吟》被提审后,上报要判我三年刑。在这里一名张姓警察还有其他警察都打过我,我不恨他们,修炼人是无怨无恨的,但原则问题我决不让步。我被转走时他们送我,还要以后上我家串门。

他们又把我送到铁西精神病院,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找那些当官的洪法,并要求不在这里呆着,你们每月勒索我们600元生活费,我可住不起。我把书记给我的诽谤大法的黄皮书泡在水里扯碎扔掉了。我自己又写了10个洪法的问题,找一个有文化的同修帮我改了错别字,她说这么做很好,同时她也开始写,还带动了80%的同修都跟着写了。这位同修有文化写得好。

2000年春节前两天,我们有五个人又被送到龙山教养院。在那里听说男同修在几天的时间内被转化的特别多,就和同修商量怎么帮助解决问题。因为我们都在一起吃饭,所以我就在吃饭时站起来说:“同修们不能‘转化’,应该多看看经文。”第二天,警察就不让我们在一起吃饭了。我又抓住了大家在一起同时站队的时机喊出了:“我们要堂堂正正走出龙山教养院!”遭到了一些人的谩骂,还有人去找警察,我心里并不害怕。又过了一个半月,610的人把我们五个接走,家里交了2000元钱将我保出。有的同修因拒绝交钱又被610带走了。

二、闯出马三家教养院

回家后,因为我给派出所、610、区委会、公安局送我写的洪法信和真象传单,三次被送到市第五拘留所。2001年1月19日,拘留所的人强行把我送往马三家教养院。由于我学法不深,在这里被另外空间的邪恶钻了空子,写了转化书。接下来的三个月里自己老是偷着哭。没去马三家时我就想调查:为什么一到这里就转化这么多人呢?于是我在2001年4月份开始就把马三家教养院的阴暗、人间邪恶之首江泽民利用权力搞迫害、人们是如何被“转化”的真实情况写出来。2001年6—7月我共交给警察30多篇。从此以后我走上了证实大法之路。

我们不看诽谤大法的电视节目,我们不参加批判大会。后来被强制参加,我们就阻止被“转化”的人诬蔑大法。魔难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我被一位黄姓警察殴打,我的脸被打破,眼睛打出了血丝,恶人抓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直撞得两个小警察都害怕了。那时不知道发正念,我就知道讲真象。后来我大口呕吐,不能吃饭了。这一难还没完,下一难又来了,我满身起了疥疮,天天流脓流血,全身发黑,疥疮共起了六次。在东北寒冷的冬季,每天用冰冷的凉水一盆盆往身上倒,清洗疥疮,两只手冻得全裂着口子,吃的是窝头咸菜。在2002年7月1日,因我身上有脓血不能穿号服,它们就不给我饭吃。我不能这样消极等待,只要有一口气我就要证实大法,想到这,我打开窗户冲着大院正开大会的俱乐部方向喊去:“法轮大法好!”我自来说话声音就大,人又不怕死,一切都不怕,他们管不住我了。我的声音震天动地,把十多个警察都喊来了。

在2002年8月22日,李东青、宋彩虹、李黎明三位同修被判刑要送往大北监狱,恶人用破麻布往我们坚定大法弟子的嘴里堵,包上胶带。我被拖到大院里,又把我的两只手铐在后面的板凳上,右手腕的手铐扣进了肉里。同时他们怕我们喊法轮大法好,又把我们从大院拖到楼里。我后腰拖着大板凳,那种匆忙粗暴的拖拽,随时都有可能把我的腰折断。因我不服,恶人又加倍地把我的头和嘴包了一层,当时就给我加期五个月。在8月15号前4天,因为我证实大法,恶人又把满身疥疮的我关进了小号,铐在铁板凳上,头顶上是震得人头晕的广播,那几天真是生不如死。从小号里出来洗身上的疥时,我突然感觉胸前和眼眶缩进去的感觉,当时就有死的可能,后经医院检查说心脏缺血、老化、强制住院,我告诉警察如果你强制我,我就地就死。警察就打电话和院长、所长联系,没敢动我,把我用车拉回。在这时候他们还企图骗我“转化”。我告诉他们:“我不可能转化的,你们别白费劲了。”后来家里拿3000元将我保出。马三家教养院的警察跟我家人说我心眼好使,就是不让步。

三、在张士洗脑班与恶警史凤友等恶人的正邪大战

在2003年8月25日,我正在家里给孙女炒菜,突然后院闯进一群人。我没想到能来抓我。我刚换上一双鞋走出门问他们要干什么?他们不回答,几个人把我抬起来就走。我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喊来了许多群众,他们把我按在车里,一路上我不断地讲真象,他们都静静地听着。他们把我拉到张士洗脑班。

下车后,有个610的人跟张士洗脑班负责人史凤友说:“这个人不好转化。”我当时又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有个警察说:“到这个地方,你还喊,周围没有老百姓了,除了警察就是转化的人,还有犯人。”我知道,但我还是继续喊法轮大法好,因为苍天听到了,师父听到了,层层的宇宙众生听到了,邪恶的黑手也听到了,它会害怕的。我们是修炼人,我们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啊!虽然我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但是原则问题决不能让步。我在马三家就跟警察说过:“宁可前进一步死,也决不后退半步生。”

恶人用最卑鄙的手段迫害我们,宣称“××党的政策你这么大岁数应该比我们明白,你不转化到任何时候都不能放过你,××党从来没有认过错”等,歪理加恐吓,语言不堪入耳。它们七八个人围着我,不停地用手在我身上乱划拉,用手指到我的脑袋上,打我的手,嘴里说着鬼话,还不许我说话。它们每天捉弄着我,它们的动作非常不好,再加上侮辱的言语,弄得我头发晕,正念也发不了。从表面上看,它们只是说一说,搞些小动作,实际上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啊,是另外空间邪恶的黑手在利用它们。当时我就感觉自己被置于邪恶的包围圈里。这时候一切执著心都能反映到大脑中来:比如说会觉得人吃不了这个苦、受不了这个侮辱、还有放不下亲人的念头,或者反映出怕心。最可怕的是它们断章取义师父的讲法,公开说假话欺骗你,一不注意,另外空间的邪恶就乘虚而入,它们就是利用这种形式“转化”人。有的被劳教迫害三年都能坚持正念,可在张士洗脑班很快被“转化”了。

在这种情况下,有很多人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大家想一想啊,那不是表面那几个人的问题呀,是邪恶的黑手在钻我们的空子,使有些人神智不清,这些邪恶的东西非常顽固地在我们周围宁可死都不肯走,只有坚定大法它才动不了你。师父说过:“修炼苦,证实大法中邪恶更邪恶呀”(《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

它们把大法书拿来用脚踩,开始我没有去抢这本书,我想和它们讲道理,它们就抓住我没站出来维护法这个空子,打我的主意。我发正念发不成,它们七八个人捉弄我,把法像扯坏,放在我的腿上,旁边的人不停地满嘴脏话。它们几个人又把大法书放到我的脚底下,后又让我坐上去,我不踩也不坐,突然冲过去把这个个头有1.78米、手拿大法书的恶人按到床上不叫他起来,后面几个小伙子拽我推我。我不管,我把书放在桌子上,给师父磕头。我连饭也吃不进去了,它们还接着给我施加压力。

张士教养院管理科副科长史凤友亲自给我洗脑七八次,他是专门负责做“转化”的,针对不同的人心从方方面面动摇你。连你家有几双筷子都知道,能把死人说活。史凤友讲话时带着三分笑,一连讲一个小时话都不重复。他伪善地关心你,谎话连篇地粉饰自己,常人心一起很容易被他欺骗,邪恶的黑手在利用他说话。但是在我身上,邪恶失败了。最后史凤友说了失败后的发泄话:“你自控能力强,胆量也非常大,一般人也震不住你。”我告诉他法轮大法好。他威胁我说:“我给你录像,我宁可扒掉警服到大厅放你的录像也要给你送进监狱去!”我知道他在说疯话,没搭理他。他自己没趣地走开了。

恶人们每天叫我半夜二点以后才睡觉,让我这63岁的老太太天天蹲20多个小时。我根本蹲不住。每天不是被打就是被骂,最难承受的是这么大年纪被他们戏弄。我知道他们是被邪恶利用了,所以对表面的人我还不能说重话,因为我是修炼人,不管怎么听不了的话也不能动心。我只能说他们是有娘养没娘教育。我也哭过,在这种情况下,我也多次告诉他们师父最近讲的法,“时间不多了,那些没做好的,你们自己要想一想,你们真的要想一想自己。”(《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告诉他们转化是错的,并且我还告诉他们:“你们别想转化我,我在2001年4月就写出另外空间的邪恶,我特别知道你们是怎么一回事,你们非常可怜。”我一边哭一边跟他们讲师父的法,希望他们快回来,回到师父的身边。这时候龙山教养院的一位同修被劫持来了,这几个恶人又去“转化”那位同修去了。

他们又让我去看恶人王××的录像。我去了,因为我不害怕这些“转化面面观”,我要做“反转化”工作。在他们休息的时候,有一屋子人,也有警察,我就向一位刚被他们洗脑的教师说:“你们为什么说王××说的对,他不是用常人的观念断章取义讲李老师的法吗?你们就这么相信?………”最后,我说:“你们也是盘过腿,打过坐的,可‘转化’后,你们打人骂人占全了,要是警察对我这样我什么都不说………”这时候警察从我身边一声没吭地走开了。这位教师被我问得无话可说,他哭了,说:“以后不许打这位老太太。”我多想再多说几句啊,可是他们不叫我说了,让我走。

我不管他们怎么对待我,我有机会就给他们讲师父的法。2003年7月20日讲的法我也看过了,我随时给他们背法。他们也问我为什么不害怕?我告诉他们,从1999年学法后我就经历过多次大难,从马三家的死人堆里走出来,满身的疥疮没吃一粒药全好了,多次大难不死都是因为师父的保护,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呢?我给他们背《北美巡回讲法》,背了得法的三种人,还背了其中很多段讲法,告诉他们这么做以后是多么痛心的事。这其间他们问我的问题我都回答了。还背了《转法轮》的有关章节。我接触的人中有三分之一的人是被欺骗转化的,也有怕吃苦的,很短的时间内,就有80%的人已经不再象以前那样对待我了。他们非常可怜,问我:“把你送大北监狱怎么办?”我说:“我不害怕到哪去。”最后史凤友非让我写在张士洗脑班的感触,我就写法轮大法好,写江××的镇压非法,“大法让我今生今世不做坏事,我盼望道德回升,我盼望万物更新,佛法无边。”10月14日我被张士洗脑班释放,同一天收到了马三家教养院的解教书。我走时和打我的人握手,和警察说再见。我想啊,我们大法弟子外柔内刚,我们心里多苦也要救度众生。

四、写给误入歧途者的话

师父在《致纽约法会的贺词》这样写着:“历史赋予大法弟子的是最伟大的一切。目前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最神圣的,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众生,你们所做的一切就是在创造未来。在历史的过去,你们创造了人类应有的辉煌;历史的今天,大法赋予你们救度众生的使命;历史的将来,你们纯正的一切就是大穹成住不破的保证。走好你们的路,得救的生命将是你们的众生,你们所做的一切就是成就你们圆满的一切。”

现在大法弟子们都在大量地印刷资料讲真相,冒着被判刑的危险用尽全力证实大法,完成救度众生的使命,可是你们“转化”的人呢?当你们打骂昔日的同修,用手铐把我们吊起来时,你们是怎么想的?你们用四寸布带勒住我的嘴,把嘴都拽出血时,你们怎么那么狠?你们用五指抓破我们脸时怎么能下去手?你们说“转化”了是做好人,你们就要“转化”成这样的“好人”吗?请问你们,我们什么坏事也没干,就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身心健康,在这巨难中一步一步往前走,坚信真、善、忍,有什么罪?

师父在《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中说:“师父看你真着急呀!师父看你真着急呀!别看师父今天这几句话说得重,也许我不用重锤已经不行了。我救不了你也是我最大的遗憾。你要能象我这样着急就好啦。”

师父为所有的众生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呀!你们得想想啊,赶快回到师父的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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