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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百妇女因坚持信仰被三次非法关进拘留所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4年1月5日】我今年54岁。曾经患有肝周围炎、心脏病、骨质增生、腰腿疼、妇科各种疾病。特别是97年10月份,感到身体极度不适,日渐消瘦,在左大腿根部长出了一个鸡蛋大的包,走路都很困难。到医院检查说是瘤子,需要做手术。我没有同意。从二十几岁我就不能弯腰,啥重活也不能干,成年累月在疾病的痛苦中煎熬,使我对生活失去了信心。

1998年5月幸得大法。经过近一年多的修炼,身上的各种疾病全都不翼而飞。我感谢师父,感谢大法。通过修炼,知道了人为什么活着,知道了人生的真正含义。通过学法,逐渐明白了,要想好病,首先得做一个好人,提高心性,做事先想到别人,把个人利益看淡,思想境界升华,才能祛病健身。

1999年7月20日,江××出于小人的妒嫉,对法轮功开始疯狂的镇压。在电视上造谣陷害法轮功创始人。由于自己学法不深,对师父,对大法产生了疑惑,因而停止修炼近九个月。在停止炼功期间,自己的心性也掉到了常人中,各种疾病都复发了,最后到了整天卧床不起的地步。

这时我又想起了炼功,是慈悲的师父又一次挽救了我,通过炼功我再次获得健康,使我坚信了大法,又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我想,我们做一个好人没有错,对国家,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为什么不可以有一个合法的炼功环境呢?

抱着这一念,我和另三位同修于2000年7月20日到北京去上访。我们在信访办门外等候的时候,一个警察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我说是炼法轮功的,他说上车吧,我带你们去。结果被拉到了宣武区派出所。警察问我们是哪的,我们如实地告诉了他。他用手机通知了本地驻京办事处,用车把我们拉到了那里,住了二天,由当地分局片警和厂保卫科长劫回。此次他们往返的飞机票、车费全由我们每个人承担。(在途中听说看守所非常黑暗,我担心随身带的钱被警察抢去,就把1800元钱交给了本厂保卫科长,托他捎给家里人,事后才知道,他根本没给我的家人。)

在市公安局,警察把我们四个人分开,分头审问,警察首先问我带了多少钱,钱在哪里,把钱交上来。我都如实地回答了。问我为什么上北京,我说自己因为修炼大法,身上所有的病都好了,只想去说法轮大法好,让我们炼吧,结果被你们抓回来了。警察说政府不让炼,我说江××代表不了政府,上访是公民的自由,是宪法赋予我们的权利。警察又问受谁指使,谁组织的。我说自己想去,没人组织。最后把我们送进了暗无天日的看守所,非法关押起来。

在看守所值班室里,警察搜完身,分局的警察拿出了拘留证,叫我们签字,我们拒签。他说:“不签,不签也押你们”。我们说:“我们没犯法”。他说:“你们找江××说理去”。到里边一看,原来看守所里已经非法关押了五、六十大法弟子,都是上北京上访的。每天都有人被提审,如果签“保证”,家人交5000或10000元罚款就放人,否则就继续非法关押。

在非法关押期间,我受尽了非人的折磨。吃的是发了霉的玉米面窝窝头,发臭了的咸菜。每天出去为警察洗衣服。大冬天用带冰碴的凉水,洗不干净就返工。给看守所洗军大衣,全看守所的被、衣、褥都让我们洗。手脚都裂了许多口子。鲜血直淌。三个多月没吃青菜,每个人都大便干燥。我们利用放风的时间,在大墙根下找野菜吃。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们经常受到恶警辱骂。男同修经常遭到毒打,吃不饱饭,有时罚站,九十度大弯腰。10月25日我绝食抗议,堂堂正正走出了看守所。

同年腊月二十八,在家准备过年,我被当地公安分局民警及单位保卫科长骗到分局,说是开会。结果,我被非法关押了一天,不让吃,不让喝,不让上厕所。到晚上八点多钟,分局用两辆车押着11名大法弟子,送往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起来。厂保卫科长、后勤厂长为了保住自己的官帽子,竟然伙同公安分局局长在大年三十,万家团圆之际,生生把我们同家人拆散,送进暗无天日的监狱。致使我们每个大法弟子的家人在万般痛苦的眼泪中度过了大年之夜。这次全县共绑架大法弟子87人。

迫害不仅折磨着我们的肉体,同时也给千万个家庭带来了巨大精神灾难。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我丈夫50岁就头发全变白了,牙齿也掉光了,是江╳╳让他遭受了这样大的精神痛苦。

政治流氓集团办洗脑班,逼着每个大法弟子的家人交1500元钱,逼着我们看造谣、诽谤大法的录像,逼着我们写悔过书。市政法委书记任洗脑学校校长。他对我们说:只要不上北京,就让我们几个岁数大的回家。

我由于对这场邪恶的迫害认识不足,就写了申请书,从洗脑班放了回来。回来一个多月,总觉得虽然没写转化书,没签不炼功,也是在向邪恶妥协。于是,6月20日向“610”办公室写信,声明在洗脑班所写的申请书作废。表示坚定修炼大法。6月22日,县保安科长带着几个恶警把我从家中绑架走,并收去五本大法书,非法关押在第二看守所20天,后无罪释放。

由于三次进看守所,被长期非法关押,我的精神和肉体都受到严重摧残。人瘦得皮包骨头,走路直打晃,脸无血色。自从回家后,公安局三天两头就到家骚扰,尤其是到了敏感日子,骚扰更甚。

2001年春节,公社610的一个女人,从腊月二十八到正月十五,天天打电话,干扰我的正常生活,致使家人精神极度紧张,每天都提心吊胆,怕我随时被抓走。

三年多来,公安局,厂保卫科共计勒索我3500元钱之多。

当日前一篇文章: 从我的经历看江氏罪恶之一斑
当日后一篇文章: 我因进京上访遭受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