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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法会|正法修炼中我走过的路(一)
文/东北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4年10月24日】

尊敬的师父、各位同修,大家好!

下面我将这五年来的修炼体会,向师尊和各位同修作一下汇报。

我是1995年7月得法的,我的儿子是1996年开始修炼的。我和儿子修炼后不长时间,身心就发生了巨大变化。心性的提高,思想的升华,对名,利,情的淡薄,使我们的身体非常轻松,我的多种疾病全消失了。我们真正明白了人生的目标与意义:返本归真,做好人,更高层次上的好人。处处事事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那么在家庭中、在单位、在社会上都要求自己处处事事都做得像个修炼人。单位的领导、同事看到了一个修炼人的变化:身体健康,不用吃药;精力充沛,工作认真负责;遇事不争,处处考虑别人;吃喝不沾,善待一切等。由于这些表现,给人的印象是“法轮功”确实能真正从内心改变一个人,大家也都普遍认为“法轮大法好”。

就在人们称颂大法时,1999年7月,“恐怖大王”(此语出自法国大预言家诺查丹玛斯)从天而降,江泽民邪恶集团对师父、大法与大法修炼者進行了疯狂的镇压与迫害,全国笼罩在一片恐怖之中,从此大法弟子再也没有一天安宁之日。

* 迎着风雨

1999年7月22日下午,报社机关党委办公室通知单位所有职工到单位礼堂收看电视新闻。看完新闻,在走出礼堂的路上,许多人对我的态度就另眼看待了,可见邪恶的造谣宣传对人们的蒙骗毒害有多大。我边走边对他们讲:“新闻中的内容完全是不实的,是谎言,是污蔑。法轮功教人向善,做好人,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法轮功是性命双修功法,不但能使人道德回升,而且能使人身体健康。”

这天晚上7点钟,有几位功友象往常一样来我家学法,报社大门口的警卫给我家打来电话说:“几位炼法轮功的要去你家,上级有指示,不准让他们去你家。”我放下电话立即去门口领功友,可门口警卫还是不让他们進,然后我就领着他们从宿舍的西门来到我家。到家后看到的景象是当地派出所的警察在翻东西,没有出示任何合法的手续和凭证,抄走了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大法书十几本,师父的讲法录音和录像各一套。郭姓警察扬言“今后不准炼法轮功”。我说炼法轮功有百利而无一害,为什么不让炼?他们非法把我绑架到派出所禁闭室关押了一天一夜。

7月23日让我回家,我刚到家不多久,当地派出所又来了几个警察把我和我的儿子再次绑架到派出所。此时恶警把我的儿子用手铐铐在禁闭室地上的铁管子上。这时候单位政法委副书记管义杰来到派出所,他协同派出所所长张会生、副所长郭俊平、教导员王立刚、民警杨家忠押着我气势汹汹的来到我家,一進门就土匪似的翻箱倒柜,家里几乎所有的东西都翻了一遍。其间所长张某破口大骂,脏话不断,抄到我家里的钱张某就气急败坏的胡说什么“这都是卖法轮功的书挣的”。单位政法委副书记在一旁作见证人,此时他还叫来单位警卫协助,他叫警卫把门和窗户玻璃上贴的法轮图不干胶全部刮了下来。(当时抄去的物品详见文后所附物品清单)抄过后的家里一片狼藉。派出所所长张某指使管某从单位找汽车把抄的物品拉到派出所,因找不到司机,管某就叫来单位的十几个警卫把东西一趟一趟搬到派出所。他们又把我非法劫持到派出所关押了一天一夜。这其间我儿子一直被非法关押在派出所。在派出所审问他的时候,恶警强迫把他的双手一上一下反铐在背后,拳打脚踢,张某还用电棍电击他全身,这期间都是让他蹲着,蹲不住就猛踢他。在99年7月25日,派出所以莫须有的“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将他非法劫持到济南市历城区看守所关押。

7月24日晚,张某来到禁闭室,阴阳怪气的说:“回家收拾收拾吧,有事再找你。”回到家,我看到满屋一片狼藉的景象,一下就跪在了提前转移保存大法资料的地方,我流着泪,双手合十,心里想多亏师父保护,邪恶没有抄走我们转移保存的大法资料。我向师父保证:“一定坚修大法心不动。”我把抄过的房间整理好以后,屋内一片空荡,往日与同修一起学法切磋的那种祥和的气氛与环境就这样被邪恶践踏破坏了。

1999年8月25日,在被勒索了一万元保证金后,我的儿子被“取保候审”。在看守所一个月的经历使他清瘦了许多,由于戴手铐,他的两个手腕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印痕。他向我讲述了在看守所的一些经历,他在那里面一直向同屋的非法轮功人员洪法,以纯正的善心对待那些人,处处体现出一个修炼人的祥和善念。

我的儿子回家不长时间,分局又把我儿子叫去,还是老一套的审问,让他交代问题。由于没有问出什么,下午,他们让我儿子回了家。没过几天,当地派出所民警梁×(此人从一开始就一直紧跟江氏邪恶流氓集团的镇压政策),窜到单位的党委机关办公室,机关党委副书记管某把我叫到办公室,梁某十分嚣张,他大放厥词,说什么我和我儿子又在搞活动,并且强迫叫我儿子每天到派出所去报道,长达一个多月。由于我们当时正念不足,不知道主动抵制邪恶的迫害,所以使得我们一直处于魔难之中。

在这以后的时间里,我在办公室仍然向同事们讲述大法的美好,可他们却选择了保持沉默,他们既不指责江氏集团对法轮功的错误镇压,在表面上也不反对我继续炼功,显得有些麻木不仁,但他们能体会到我身上正的因素。

单位里紧跟江氏邪恶流氓集团镇压政策的政法副书记管某强迫我每天晚上去机关党委办公室收看造谣、污蔑法轮功的电视新闻报道。那个时期的电视新闻报道几乎每天都是不停的播放造谣污蔑大法的节目。我当然不能听从邪恶的安排,即使去到办公室我也是盘上腿打坐,闭着眼睛,心里想着大法,根本不去理会邪恶的造谣宣传。

一天上午,管某把我和我们部门领导叫到单位,到了办公室我看到单位的政法委书记也在。他们这次叫我来的目地很明确,就是逼我放弃修炼法轮功。他们把这件事情看的非常严重,因为他们就是执行江氏邪恶流氓集团的镇压命令。

我说,我得谈谈我的想法。我说:“我炼功以后对工作更加认真负责了,每次工作交给我以后我都是加班加点,有时双休日我都不休息,保质保量的把工作完成,我们部门总编在这里,他最清楚;每次单位公款聚餐我都拒绝参与;你们再看看我的身体,过去由于长期上夜班,得了严重的胃病、肩周炎等一些顽固的疾病,成天吃药,打针,花钱不少,但病情却未得到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由于长期服用各种药,使我的身体抵抗力非常差,一遇到个刮风下雨的就感冒,每年光报销医药费就得四千多元。炼功后不但这些病都好了,身体感觉非常轻松,而且还给单位和国家节省了大量的医药费。这些变化都是有目共睹的。我的办公室在十一层,我每天上班从来不坐电梯,你们不也都看到了吗?只有修炼大法才能真正从本质上改变一个人。”

他们听我讲了这些以后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好象忘了叫我来的目地。其实他们对大法都是有所了解的,但是由于江氏邪恶流氓集团的造谣宣传,加上自上而下的高压株连政策使得他们丧失了正常的辨别是非的能力。

过了几天,管某又把我和另外几名炼法轮功的学员都叫到了单位三楼的会议室。一会儿又陆续来了大约二十人左右,都是单位各报刊主任或编辑,好象都是负责政治版块儿的。我和几位功友内心都很祥和平静,一点儿怕意都没有,但是当时的气氛却给人一种恐怖和压抑的感觉。过一会儿单位的第一把手進来,此时我看到他的表情极其严肃,他说:“我讲一讲关于法轮功的问题。”他讲的那些跟当时所有的政府媒体的腔调是一致的,他当时越讲声音越高,越讲火气越大,随讲随使劲啪啪拍着桌子,并强迫我们放弃修炼法轮功。整个讲话过程不到十五分钟,他就气冲冲的走了。此时会议室里其他被叫来的人都感到有点儿无所适从,没有一个人说话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坐了一会儿就不欢而散了。

1999年7月29日中午,天空阴沉沉的,中午下班回家,我刚煮好一碗面条准备吃,有人来敲门,开门一看是单位机关党委办公室副书记管某领着六个警察,其中一人还扛着摄像机,進屋后就开始录像,另外几个警察就在满屋乱翻,紧接着,有两名警察二话没说就要把我绑架走,这时候我才知道他们是当地×××派出所的。管某此时在一旁对我说:你放心跟他们去吧,我看着他们抄,抄完后我给你把门锁好。管某明明知道家里前几天刚被当地的派出所抄过,而且当时他也在场,还在抄家的物品清单上签了字,他今天又助纣为虐。

我在去派出所的路上,心里当时只有一个念头:请师父加持我们保护好大法资料。我反复在心里默念着,一路上天空中惊雷不断。到了派出所,警察的盘问还是老一套:你什么时候开始炼功的,在哪个炼功点,有多少人,你认识谁等等。说着说着,我就谈到了大法,我说大法怎么叫人向善做好人,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等。

当时屋里有三个警察,一个警察说:“简单的问问就送他回去。”这时候另一个警察咳嗽不停,还说头疼发烧,于是我接上话说:“你要修炼法轮功保证不得病。”他听后挺吃惊:法轮功真那么神奇?我接着对他说:“我自己就是个很好的例子。”然后我就给他讲了我炼功后的种种变化。他听后哑口无言,若有所思。之后警察开始盘问我:“你把从网上拿下来的材料都给谁了?”这也就是他们抓我来的原因。我说我记不清了,后来他们看也问不出什么来就直接问我,是不是某某在你家拿了一份网上材料?我说我们集体学法炼功,有了什么新经文我们都是每人一份,他到我家拿份材料不是很正常吗?我刚才不是告诉你法轮功是怎么回事了吗?他们看也问不出什么来就只好把我押到禁闭室里,半夜一点钟才把我送回家。回到家后我看到屋里又是一片狼藉,这次恶警抄走了一本《精進要旨》和一盘炼功磁带。

在这之后邪恶镇压更加猖狂,让人几乎天天都处在恐怖当中。学员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被邪恶强行破坏了。一天早晨我去山上过去的炼功点看了看,场地上冷冷清清的,我回想着往日功友们在一起齐刷刷的炼功景象和大法弟子们的祥和平静,泪水夺眶而出。此时我的心情感到非常悲痛。但是大法弟子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的心毫不动摇,照样天天学法、炼功、洪扬大法。可邪恶就是不让你有安宁之日,派出所、单位政法委三天两头進行干扰破坏,今天派出所找你,明天单位让你写认识,让人每天都不得安宁。

记不清是哪一天,当地派出所所长张某把他派出所管辖的这一片儿的法轮功学员全叫到派出所,还有街道办事处和单位负责法轮功学员的人,坐了满满一会议室。当时张某气焰非常嚣张,对我们师父和大法以及大法弟子進行污蔑、谩骂。之后他说:“你们回去后都把大法书主动交上来,要不然等以后搜出来就别怪不客气了,你们想藏也藏不住,你们也知道,如果要是搜家的话,那翻箱倒柜、扒墙皮也要给你们翻出来。”可见他当时那种土匪似的气焰多么嚣张。最后让我们回去统统写保证,由单位来的人监督。

开始会议室里很安静,一会儿大家就开始相互的议论起来,根本没把他的这种嚣张气焰放在心里。我能感觉到当时大法学员都在抵制他的这种嚣张气焰。一天夜里两点钟,电话铃响了,是派出所民警梁某打来的,叫马上去派出所,到了那里一看,已经有好几位附近的大法学员在那里了。我问梁某叫我们来干什么?梁某瞪着眼怒气冲冲的说:在家干什么呢?都给我老实点儿。我们都坚定着正念,之后也没问我们什么,也没让我们做什么,就这样干坐了半个多小时,就让我们回家了。象这样的骚扰是经常的。

某日,单位管某把单位里几个炼法轮功的学员叫到他办公室。还把我们所在部门的领导也叫去。他让我们都谈谈个人的认识。我们抓住这个机会向他们洪扬大法,讲述大法的美好。他们被我们的这种强大的正念所震慑,表现出对我们无能为力,只好让我们回去,但要求我们每一个人都写一份认识,我们又抓住这个机会写出我们修炼大法后的种种体会,再次向他们洪扬了大法。

有一次,管某和派出所梁某把我强行绑架到山东师大礼堂。这时小礼堂里已经大约有一百多人,都是法轮功学员,台前布满了警察,礼堂门口也都是警察,都是各地区派出所派来的。这次把我们绑架来的目地是听该大学物理系一个所谓教授给我们作报告,报告的内容充斥着对大法的污蔑。我环视了一下四周,看的出大法弟子们都在抵制邪恶的造谣宣传与小丑似的表演,大法弟子的坚定正念使邪恶的阴谋彻底破产。

*“齐鲁晚报”事件真象

有一天上午,分局三个警察来到单位的接待室,管某把我叫去,这几个警察是来了解上次大法弟子到报社澄清事实的情况,为他们進一步迫害大法弟子寻找证据。我对他们讲:当时齐鲁晚报有一个沦丧职业道德的所谓记者,名字叫邢强,此人三十岁左右,在全国各地法轮功学员处在一片平静祥和的修炼环境中的时候,邢某却对大法与大法弟子充满了冷漠与仇恨。他违背国家对气功的“三不”政策,连续写了四篇对李洪志师父、对法轮大法及大法学员進行污蔑诋毁的文章,并在“齐鲁晚报”上连续刊出。他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造谣诽谤,给大法学员造成了极大的心理伤害。他的这几篇造假文章全国各地有数家报纸转载,从而在很大范围内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使善良的人们在造谣的欺骗谎言下迷失,从而对大法犯罪。

当时没有正面报导法轮功声音的报社,所以写有不实之词的文章往往能大面积误导读者,使人们在心中对法轮功和学法轮功的人产生不该有的、非常负面的印象。邢强的文章在《齐鲁晚报》刊出后,法轮功学员不断来到报社,要求澄清事实,来的人越来越多,后来报社一听是炼法轮功的就不让進办公楼。有认识我的学员就给我打电话,我就把他们领進来。有一次济南钢厂来了四位学员,他们要找写文章的记者问个明白。我把他们领到齐鲁晚报,找到邢某,我说,你给人家解释解释,邢某见状撒腿就跑,做贼心虚不敢跟人家谈。在那期间邢某是东躲西藏的。来找他的学员当中有一位学员就是邢某在一篇文章中举例描述那个扔掉双拐的人。当时邢某鬼鬼祟祟去采访人家,还冒充自己是炼法轮功的,结果他写的文章和采访时那位大法学员讲的完全相反。事实是那位学员的双腿医院断定是无法治愈的,当时也确实没有治好,修炼大法后才使他扔掉了双拐。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法轮功学员当时是抱着对大法负责、对众生负责、对自己负责的态度善意的来到报社澄清事实、讲清真象的,法的威力、学员的正念,也确实感动了报社一些有良知的人,他们都支持和赞赏学员们的举动。当时有五六名学员自愿当代表同报社的负责人协商问题如何解决。大众日报的副总编徐熙玉、齐鲁晚报副总编李新生代表报社向法轮功学员承认了错误,表示道歉,并列了四条协议答应第二天在齐鲁晚报上刊登。结果报社失信,没有兑现承诺,只是在报纸的一角登了一个“小豆腐块”,而且也没有按照当时答应的那四条协议登。这才导致更多的法轮功学员再一次来到报社要求更正错误。

这时警察问我是谁“策划”了这次“围攻报社”的行动?我说没有人围攻,也没有人策划,学员们都是自愿去的,去的目地就是去澄清事实。我说法轮功学员做事都是堂堂正正的,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警察听后见找不着什么漏洞便就此罢休了。

记得当时有更多的学员来报社要求澄清事实的时候,报社的领导开始有些紧张了,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报道的文章是失实的。当天八点钟左右我正要去门口看看,在三楼楼梯处碰到了副总编徐某,他当时表情有些慌张而且还很严肃,他一见是我,便把我叫到办公室,他叫我下去跟学员们好好谈谈叫他们都回去。我说,我说了可不算数,如果你当时按照当初的协定去做就不会发生现在这事了。

他对我说,咱们这是党报,能那么做吗?这话言外之意是党报能向人民承认什么错误吗?到了中午徐某只好亲自到门口向学员道歉,大体意思是说:大家辛苦了,天这么热,中午也该吃饭了,大家先回去吃饭,我们向大家道歉,今后一定改進工作,请大家谅解。学员们听后便陆续的离去了。

其实在邢某发了第一篇文章时,就有许多学员来找,当时我拿《转法轮》送给徐某,让他看看,他以自己是共产党员信仰无神论而拒绝看。由于邢某的这几篇造谣诋毁的文章符合了江氏邪恶流氓集团的镇压路线,从而为以后大面积的镇压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为此在1999年度全国新闻评奖中还得了一等奖。

* 遭济南历下分局迫害

99年10月的某一天,我被济南历下分局的警察姜小乐(音)非法叫到济南市刑警二中队,此人表面给人感觉很和气,实际上很狡猾,这是他们惯用的一种心理战术,容易让人对他们没有戒心,从而便于达到他们的目地。他这次非法传讯我的目地是问我有关4.25去北京和平上访的时候是谁去北京站接的站?我说没有人去接站,也不存在接站这一说,大家都是你也去、我也去,不存在谁接谁。其实他问这些是在为進一步对大法和大法学员進行迫害收集材料。

此后邪恶越来越猖狂了,但是在魔难中大法弟子们不断开创着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这年冬天有一对大法弟子夫妇早晨在山上坚持炼功,后来又有几位学员也加入進来,共有十多人,我们坚持集体炼功十多天,后由于邪恶的干扰,导致这个炼功环境被破坏。

记得有一次我们有七、八个人在一位功友家切磋,有几位是外地的功友。其中山东某地的一位女功友讲述了她们被邪恶绑架到当地精神病院的情况。她说她们当时坚定大法,坚持正念,时时处处都展现出大法弟子的风范,给当地精神病医院的医生和护士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印象。她们把医院病房里里外外打扫的非常干净,整理的非常整齐;把病房内擦的干干净净,被褥洗的干干净净。她们热心的为病人洗脸、洗脚、洗衣服、喂饭等等。她说那些医生、护士非常敬佩他们,认为法轮功学员比雷锋还好呢!当时有一个护士眼里含着泪,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句:“法轮大法太好了!这些法轮功学员怎么会是精神病呢?!”她说她们还向这些医生、护士讲大法的美好,邪恶迫害的真象。有缘的护士还進了大法的门。由于大法弟子纯正的表现,一个月后全部正念闯出精神病医院。另一地区的一位年轻女同修讲了她们地区对大法资料的保护。她说她们当地的山很高,山那么多,有多少大法资料都能够保护好。她说,如果你们缺资料去我们那里拿。通过这次切磋,使我们对大法更加坚定。

2000年春节即将来临,有学员要去北京证实大法,我便同学员赶制了数十幅大小横幅。大年三十那天我去一位功友家,他说晚上要去北京,问我去不去,当时我说去,并让他帮我买了车票,回家后同我儿子商量此事,由于我们的怕心太重,所以没有去成,叫功友把票退了。

2000年2月15日 ,我再次被当地派出所绑架。当时在场的有副所长郭某、教导员王某,还有一个大概50岁的瘦高个警察,满脸发黑,一脸的凶相。他们问我为什么写横幅?我说:“为了证实大法。”问都写了些什么内容?“法轮大法好!”我说,你们不都看到了吗?姓郭的警察气狠狠的说:你鼓动去北京上访,是扰乱社会秩序,罚款五千元。我说我没钱。他们就给我单位负责人打电话,说我“煽动”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为了阻止我继续“煽动”去北京,要罚款五千元。单位拒绝替我交罚款。此时教导员王某心眼一动,打电话叫单位派一个人来,他把前段时间抄家抄去的工资卡和几本存折交给单位来的人,强迫我们去银行取来五千元。

由于几位去北京证实法的大法弟子被邪恶非法绑架,他们去北京之前曾在我家一起切磋过。警察因此非法把我叫到历下分局進行盘问,我坚决不予配合,期间我一直向他们洪扬大法,给他们讲述了我修炼以后的种种变化。他们没有找到迫害我的任何借口,只好放我回家。

2000年7月1日上午,我去单位的电话室给在外地的一位功友发一份师父的新经文传真,被电话服务员告发,单位机关党委办公室副书记管某知道以后马上通知了派出所,我刚回到家就接到了管某的威胁电话,说我发传真如何如何。刚放下电话,派出所就来了一个警察,强行把我和我儿子绑架到派出所非法关押。紧接着派出所教导员王某和另外两个孙姓、杨姓警察强行押着我回家抄家。他们又在这个我们刚搬進去的新房子里翻腾了一遍。非法抄走了五本大法书,现金400多元、电话本两个和一本手抄的大法书。之后又强行把我带回派出所,恶警梁某盘问我:你发传真的那篇经文放在哪里了?由于当时为了不让邪恶把经文抄走,我便对他说我撕掉了,扔進了垃圾箱。此事现在回头看看当时那样说是学法不深、悟性差和对大法极其不敬的一种表现。当时梁某极其嚣张,他再次劫持着我回家抄家。这次恶警抄出了我放在衣橱中的十几份经文和几张关于如何收听世界法轮大法电台的说明。

恶警追问这些经文和说明是从哪来的?当时在禁闭室我就和我儿子商量到时候怎么说。结果由于我们不坚定,人心太重,向邪恶妥协了。我儿子说出了经文是从哪来的、复印了多少。由于当时不想牵扯太多的学员,我就说在复印回来的路上散发了一些,还剩下这些。恶警紧逼不放追问我收听电台的说明是从哪儿来的,经文都发给了谁?我在邪恶的压力下,由于自己的怕心,违心的说出了电台说明是从谁家拿的、经文发给了某学员。由于我的这种极其不负责的行为直接导致了两位功友被邪恶绑架,其中一位功友被非法抄了家。我和这两位功友被一同关在派出所的禁闭室里。面对着这两位由于我的不负责任而导致被抓的功友,内心十分内疚,感觉真是无地自容。但是同修当时却表现出了作为一名真正的修炼人的博大胸怀,不但没有指责我,相反还鼓励我、安慰我。此时也充分体现出了我和其他学员之间的差距。也正是由于我的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被邪恶抓住了把柄,对我進行了更加严重的迫害。

当晚7点钟左右,它们把我强行带到所长办公室,所长张某和梁某每人一根电警棍,二话没说就开始电我,强大的电流使我在地上翻滚,张某一边电我一边破口大骂:电死你!电死你!两人对我持续电击了一个多小时后,又把我带到副所长办公室,就在这时候,恶警把那位同我关在一起的功友也带来進行电击。那位功友被电的一条腿无法活动。然后又把我儿子押来進行电击。电警棍没电以后,接着充上电继续电。之后恶警把这位功友和我儿子又带回禁闭室。又充了一会儿电,接着又开始电我。当时这两个恶警邪恶疯狂到了极点,它们一边电,一边破口大骂:今晚非电死你不可,上级有指示,炼法轮功的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把你扔到沟里埋了。这时屋里又来了一个年轻警察,他也在一边帮腔,恶警梁某此时更加嚣张,他也一边电一边骂:电死你!之后他拿着电棍放在我的手背上,逼我在纸上写“四不”,我开始不予配合,邪恶就用电棍猛电我的双臂,就在这种邪恶的压力下,我的怕心导致了我向邪恶妥协。由于在这次邪恶的迫害中,我没有用正念对待,关没有过去,在我的修炼道路上留下了永远洗刷不掉的耻辱与污点。第二天我和我儿子以及那位功友一同被非法押送到济南市刘长山看守所拘留。(待续)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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