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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五人五年来经历的风风雨雨
文/大陆大法学员
【明慧网2004年10月24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想不到,这千古绝唱历经千百年,声声不衰的唱至今日――“和平年代”。

这本是一方净化心灵的净土;这本是一池荡涤身心的圣水;这本是一部使人类道德回升、人心向善的高德大法――法轮大法。然而,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红色恐怖”笼罩了这片古老的神州大地,一场空前邪恶的浩劫开始了。

从此,大法学员走上了崎岖坎坷,急风骤雨相随的证实法、讲真象的道路。

下面是一个全家人历经风风雨雨的真实修炼故事。

父母、大弟得法修炼

我的家座落在塞北的一个小镇。一家五口人:爸爸、妈妈、我和两个弟弟。

1998年上半年,干个体的妈妈腰部患了骨质增生,疼得坐不能坐,站不能站,多方求医,皆未见效。这时,经一位朋友介绍,妈妈看到《转法轮》一书;读后,就到炼功点学炼功。两个月后,妈妈的病竟然奇迹般的好起来了,还能出门進货了!要知道,妈妈得病后一直不能進货。

爸爸本来是不相信这些的;亲眼看到妈妈身上的变化后,开始半信半疑;到妈妈的病完全好了的时候,也就彻底相信了。《转法轮》还没看完一遍,爸爸就开始按照《法轮佛法 大圆满法》一书上的教功动作图炼上了动作。

在父母的影响下,正在上大学的大弟暑假期间也开始了学法、炼功。因为他本来就相信神佛的存在,对一些修炼的事情非常感兴趣,所以,父母对他的洪法很是见效。颇费一番周折的当属小弟和我了。

小弟的变化

小弟那时高中毕业在家待业,无所事事,整天和一帮闲散的社会无业人员混在一起抽烟、看录像,常常夜不归宿。父母为此没少操心,管教的办法软硬兼施,皆未奏效,他依然我行我素。

也许是受家庭环境的影响,开始小弟抱着好奇的心理试探性的看了《转法轮》,之后又跟着爸爸学起了动作,之后到炼功点炼功。因为他平时没什么事做,炼功点上就让他背放像机到周围各乡、村洪法放录像。对此,他劲头很足,乐此不疲。慢慢的和社会上的闲散人员疏远了,改掉了一些坏毛病,从此再不用父母为他操心了。用妈妈的话说:法轮功不仅治好了我身上的病,连心病都治好了。

从此,一家人其乐溶溶,再也不用因为小弟的事而烽烟滚滚。

见证大法神奇 最终走上修炼之路

目睹了一家人的重大变化,在外地工作的我虽然不反对,但依然半信半疑,父母对我洪法,因为人的观念太重,我强硬的说“让我看见了才相信!”(其实不是已经看见了嘛)

虽然嘴上这样说,可心理依然十分好奇,因为父母平时谈论的话题都是我从未听过的。于是背着他们偷偷的看起了《转法轮》,只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十几天才看几页。在这期间发生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的思维观念!

我高中时的一位好友拿着化验单来找我,让我陪她去医院复查,说是得了再生障碍性贫血症,由于她父母离异,她的病情是瞒着母亲的。我陪她去了医院,病情的确如化验单所示,而且相当严重!

没钱住院,只好暂时住在我的住处,这时《转法轮》我已看了接近一遍,已经历时三个多月。我将信将疑地向她大概的介绍了一下法轮功,说我妈妈炼法轮功病就好了,就了事了,也没往心里去。

在她住了三、四天左右,一天早晨因为头痛,她很早就醒了,我也起来跟着看书。看完一遍,还不到六点,那时是深秋,太阳还没出来,就想再睡一会儿。谁知躺下刚一闭眼,“忽”的一下,就感到刺得睁不开眼,好像太阳進到了屋里。接着,又看到满屋都是亮亮的圆圈飞来飞去……心里有点惊喜,又受点惊吓。这样,约有半分钟光景。我知道,这肯定跟大法有关,但又未得其解。

好友住了一周左右就起不来床了,被她姨接走后信了某个宗教。她以为能治病,没想到八、九天后,又被在昏迷中送進了市医院,一住就是一个多月。妈妈用非常肯定的口气告诉我:真修法轮大法,不用住院,不必吃药,病自然就能祛掉。

我去医院看望好友时,把妈妈的话学说给她,她未置可否。这期间,她在化疗,靠输血维持着生命。过了二十多天,我再去看望,她已人事不省。医院已通知她家人给她准备后事了,她家东拼西凑的三万多元钱也已所剩无几。她大约昏迷了三天的样子,一天早晨醒来,神志特别清醒。她对她妈妈说要出院炼法轮功去,反正再花多少钱也白搭,家里也没钱了。早晚还是一死,不如炼功(试试)去吧。

决心一定下来,已近十天不能進食的她,中午就能吃点东西了,下午就办了手续出了院,家里人都很惊奇。又过了一个多月的光景,我回老家看她时,她已经骑自行车驮着我满街跑了。知道事情内情的街坊邻居都惊讶不已!

1999年6月26日,在镇里开的大法法会上,她发言时几次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多次被掌声打断,大家共同分享着幸得大法的喜悦,一个个泪水涟涟……法会后,在跟爸爸交谈中得知我那天看到的不是“太阳”,是“法轮”,我心悦诚服的步入大法这来。

本来脾气不好的妈妈,经商中在利益上也不去与人那么争了,脾气也越来越好;爸爸原来在单位就是出名的老实人,这一下工作更加勤恳;惹是生非的小弟变得懂事多了;一直觉得生活没有目标,常常感到迷茫、落寞的我,也从内心里感到充实、快乐了!

一家人走上了一条洒满阳光的金光大道!

狂风起

不想,一夜间,一场狂风暴雨席卷了全国上下。从此,大法学员走上了百折不挠的正法修炼之路。

1999年7月22日下午,妈妈、小弟和其他一些大法学员一行十几人,先行去了北京。我当时学法不深,头脑里对“正法”还是个模糊概念,但对他们的这种做法非常支持。我明白,他们学法比我学得深,他们是在“以法为师”,没错!于是,我把他们送上了汽车。

第二天晚上将近九点的时候,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我那时意识到:“关”来了(当时还没不懂要彻底否定旧势力的邪恶迫害)。

我和爸爸被带到了公安局。警察先问我,让爸爸在外面等着。他们探知是我把去北京上访的人送上汽车的,想从我这儿摸清都是谁去了。我只是说:“见了本人认识,叫不上名字。”接着,那三个警察又问了一些关于法轮功的问题,我一一作答,顺便又给他们讲了善恶有报的道理。这是我第一次面对以前曾经敬畏的公安,此时与他们面对面,心里一点儿都不害怕,而且给他们所讲的那些道理就像脑中原有的一样,源源不断。相反,心里还有一点儿高兴,当时认为自己是在“过关”。这样的“审问”,他们原本打算用十几分钟,但实际上持续到深夜一点多。被迫交出两本《转法轮》后,没问爸爸什么,让我们回了家。

此后,派出所、公安局的每天都到家里打探妈妈、小弟的行踪。

進京

当初走得匆忙,妈妈身上没带多少钱。十多天后,我揣着6000元钱赶往北京,本来想送完钱就回家,可到北京一接触来自全国各地的大法学员们,通过切磋,对“正法”明白了一些,同时也为一些大法学员证实法的壮举所感染。于是,我也加入到证实法的洪流当中。

起初,我住地下室旅馆。后来,同仁堂药店的雨罩下、前门附近的花池里……我们都随地随机的当过“旅店”。同时,也从牙缝里省。妈妈每天只吃一个三毛钱的馒头充饥。这样过了一段“流浪”生活,后经其他大法学员介绍,我们租住進房山区良乡的一所民宅里。同住一院的大法学员,有几个几乎已身无分文。其中,有从山东骑自行车来的兄弟俩,有从辽宁本溪历经围追堵截的磨难、步行十二天十二夜赶来的姐妹俩,还有把家里唯一的几间房子作抵押贷了款而来的夫妻俩……

当地执法人员的勒索

国庆50周年前夕,从9月1日起,开始了对進京上访大法学员的再一次“大扫荡”。我和妈妈,还有其他一些大法学员在9月1日便被非法抓到了房山区看守所。这之前,小弟被非法抓到了前门派出所。

在被拘留到第十三天时,我们镇公安局国安大队白大队长和朝某、王某一行三人把我和妈妈“接回”原籍。白大队长强行替我们保管我们剩下的3600余元现金,说回家后再给我们。

一回到原籍,就直接把我们送進了镇看守所。到这时,才得知小弟已先我们四天被“接進来了”。又关了一个月,我们娘仨被取保候审,回了家。回家后得知,去北京之前,白大队长和其司机鲍某两人已从爸爸手里强行勒索去1000元现金,说是接人的费用。几天后,我向白大队长要他替我们保管的3600余元现金,他推三阻四,说再过几天。又过了几天去要,他又说过几天。就这样,直到后来他退休了,依然一分钱没还,连“白条”都没有。

自此,我们家成了重点监督对象。片警、派出所、公安局、居委会,几乎轮番的每天一趟,有时还不止一趟,无端的骚扰、恐吓、施压。

99年11月,爸爸只身一人進京上访,被拘留一个月后,又罚款200元。而白大队长等人去“接”爸爸之前已从爸爸单位强行勒索去2000元现金。回来路上车胎爆了,便说修车费用计入其中。这2000元,顶大又是“白条”。

爸爸、妈妈、小弟被非法抓捕

2000年1月,我又被市公安局拘留半个月。出来后,又老是在各级领导的“关照”之下。到6月份,师父《走向圆满》的经文传到了我们手里,被恶警察觉,又开始了疯狂的大搜捕。爸爸、妈妈和小弟被强行带至派出所,说是了解点情况,可是却随即被关進了看守所。我们居住地大法学员一行十几人闻讯后赶到公安要求放人,却未得到任何答复。于是,十几个大法学员第二天便集体進京上访。此事惊动了省一级公安。旗委书记因此被撤职,当时的派出所长张某被调离。

他们为了邀功请赏,为了发泄私愤,包括爸爸和小弟在内的十位大法学员被批捕,还要判刑;其他近十人被劳教,8月份被送進千里之外的劳教所進行迫害,这次妈妈被强行所谓的“转化”。

这期间,由于家里长期无人(我在外地上班,大弟上大学),家里被盗。

爸爸、妈妈、小弟被捕后,大弟曾向旗委领导讲真象,质问他们:“我爸爸、妈妈做好人有什么错?”还说要到北京上访。本来,他们不知道大弟也学大法,这下他们也冲大弟来了。首先是领导三番五次的找谈话,接着是派出所的“雷烟火炮”,后来是强行关進“洗脑班”十几天……那阵子,我一回到家,看到被盗后虚掩的门,看到房前屋后一片荒凉,看到院落里干枯的蔬菜,不由的想起了师父的诗句:“乡里无故人,家庄几度废。”(《洪吟》“访故里”)

妈妈被“提前释放”。在准备“提前释放”的前四天 ,妈妈递交“严正声明”时,当即被所里周大队长给了两个耳光,说要“声明”,回家再“声明”;如果现在声明会影响她们的工作成绩。妈妈回家后看了近期的经文。

9月,爸爸、小弟被改判劳教。我闻讯赶到看守所去见了一面(在当地看守所恶警是不让见的)。看到爸爸和小弟的心态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从妈妈和同修们那里早已得知,那个劳教所的迫害手段非常邪恶、残忍。回来的路上,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心里念叨: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

我和其他同修被判劳教

10月底,一天晚上,我和其他三位同修在那个商场里集体学法时,被恶警用窃听器窃听,当时便破门而入。我们商场是落地玻璃门,我开始还以为是来抢商店的,站起来便往电话那儿跑,准备报警。谁知刚跑到门外,还未到电话跟前,便借着屋内射出的灯光看到正是穿着警服的人从砸破的玻璃门口鱼贯而入。随着 “不许动!不许动!”的呵斥声,顷刻间,300多平方米的营业大厅里站满了警察。当时有点懵,怎么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良民成了警察突然袭击的目标了?

我们几人被他们一大帮子警察挟持到了派出所后,一群恶警把个几百平方米的市场弄得一片狼藉。家人交了押金后,商场经理妻子被放回。经理、我和另一位同修被判劳教(目前,两人仍在劳教所遭受着迫害)。

由于经理被抓,商场被迫停业、关闭,直接经济损失达几十万元,近20人被迫失业。

两年后

两年后,我回了家。妈妈告诉了我几件事:

第一件事:我被关進看守所,送往劳教所之前的近半年时间内,派出所高某、刘某两人到经理夫人处强行勒索了2000元现金,说是路费(平均每人近700元)。还说我和另一同修都是那个商场的员工,费用也由经理负担。这笔钱,至今未还。

第二件事:妈妈找到一位比较有正义感的镇领导,反映公安私自收费和扣压现金的问题。当被调查到原国安大队白大队长私自强行勒索现金的事时,他却矢口否认;其同行的几人亦矢口否认。可是这位领导责令公安局从白某的退休金中扣除3600余元的一半,即1800元,还给妈妈(其实加在一起的现金是6600余元)。这是大法学员讲真象的结果。

第三件事:我進看守所10多天后(2000年11月中旬),妈妈因递交了“严正声明”,又被关進洗脑班近三个月,直到还剩几天就过春节了才放回。这期间,家里再次被盗,值钱的东西被洗劫一空。妈妈说:“数九寒天(塞北的冬天特冷),回到空荡荡、冰冷冷的家,心里真不知是啥滋味。如果没有师父和大法,不知该咋支撑下去。”

坚定修炼的爸爸

2003年4月下旬,爸爸也被610抓進了洗脑班。两天后,赶上“非典”戒严,恶徒们各自顾命,洗脑班关闭。爸爸又被送回单位,让单位继续监视。

爸爸平时表现很好,又在单位里的洪法也做得很好,单位里的领导、同事都很同情爸爸。爸就是利用这段宝贵的时间,爸爸在节日和休息日骑自行车跑遍了方圆几十里的几十个村庄,去向乡亲们洪法。这对爸爸来说,搁以前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以前爸爸向来是金口难开的。

爸爸对妈妈说过,他知道这段时间是师父给安排的,要好好利用这段时间讲真象。这期间也有功友劝爸爸“到外地避避风头”,可爸爸说,修大法本来就是堂堂正正的,为什么要躲躲藏藏?光明正大才对。

“非典”刚过,6 月下旬,爸爸正在上班,又被旗国安大队李大队长为首的四五个人强行挟持進洗脑班。经过17昼夜的煎熬,爸爸依然未向邪恶妥协,粉碎了他们“百分之百转化率”的邪恶安排。恶警恼羞成怒,又非法把爸爸送進看守所,关到2004年1月份,再一次非法判進劳教所。

爸爸被送劳教所之前,我和妈妈赶到看守所和爸爸隔着玻璃窗匆匆见了一面。我们父女俩已经两年没见面了!望着爸爸瘦削的面庞和新增的些许白发,一时百感交集,忍不住哭了出来。看得出,爸爸也很激动,但他还是笑着劝我要做象个大法学员,修去执著。

我和爸爸交谈了十几分钟,爸爸谈的最多的是师父和大法,爸爸说:“你们也不要太难过,其实也没啥难过的。没有这部大法,我们啥都没有。师父给了我们太多太多,而我们付出的太少了……”最后爸爸说:“(家里)我也没什么挂心的事了,最欣慰的是你们姐弟仨都得了大法”。我听着,心里一阵心酸,一阵自豪……

大法学员的故事

一个大法学员为了保护身上的经文,四十多个昼夜和衣而睡,一直使邪恶没有可乘之机。一次,有个恶警扑硬上前去抢,当过兵的那位大法学员一把便把他推出几米远,看着大法学员放射着威严之光的眼睛,那个恶警一声未吭,溜了。

还有一个大法学员,自从入所后,一直一言不发。为了撬开他的嘴,恶警们用了几种酷刑,都始终未能使他吭一声。一天,上午刚给他用了“上绳”(五、六绳的样子)的酷刑。中午吃饭时,他却能背着手拿起饭盒去打饭了。恶警在他面前,只是感到吃惊、发怵。

大法学员们在劳教所里所受的折磨是骇人听闻,甚至是令人难以置信的:灌辣椒水、用刀划破皮肤再撒盐面、反复把胃管插進胃里抽出来擦去胃膜再插進去,等等。尽管如此邪恶,大法学员们俨然坚强挺立。

同修们的惊天地,泣鬼神的正念正行,激励着我在正法修炼这条路上越来越坚定的走下去。

后记

我真诚奉劝那些受谎言蒙蔽,还在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的人,别再为自己的一只饭碗而自欺欺人、试图找理由开脱自己。善恶必报是天理。

我真诚奉劝善良的世人,拿出你们的正义与良知,擦亮双眼,明辨是非,倾听一下大法学员的呼声,记住“法轮大法好”,为自己选择一个光明而美好的未来!

爸爸至今仍在劳教所里遭受着迫害。由于少了爸爸,单位里几十万元的机器设备没人摆弄得了,不得不高薪聘请技术人员维修。我和小弟背井离乡,流离失所。只有妈妈孑然一人,独自支撑着那个被江氏一伙人迫害的支离破碎的我们的“家”。

当日前一篇文章: 明慧新闻简报(2004年10月23日)
当日后一篇文章: 我的修炼经历及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