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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念抵制迫害的经历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4年11月25日】我是一名仅上了一年小学的农村女弟子,没有表达和写作能力,由同修帮我整理,把我正法修炼中的几件事写出来与大家共勉。

我97年得法,也算是一名老弟子了,但由于没有文化和人心较重,对法没有多高的认识,在这五年多的正法历程中,没能及时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

师父的2000年《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发表以后,我就和同修开始向世人讲真象,发真象资料,几个月一直很顺利。在2001年4月去外地和同修一起在农贸市场发真象资料时我被恶警抓住,把我带到当地派出所,我到了派出所就和他们讲真象,不一会儿我们当地派出所的所长就去了。刚到那里,二话没说就用书卷成卷儿狠毒的往我脸上猛抽,然后给我和另一个同修铐在一起接回当地,途中农场政法委书记又是一阵拳脚。

回到派出所,恶警把我和另一位同修分别铐在两个大铁门上。自从被抓后我一直没有怕心,心里总是想着、背着师父的法《无存》、《威德》和《心自明》。从上午9点多一直铐到下午1点多,所长开始审问我们资料的来源和发资料的人数,我一个字都没说,所长和政法委书记轮番的用书抽打我的脸。当时我想到的就是师父的法《心自明》,我就在心里一遍遍的背着“法度众生师导航……”师父的法给了我无穷的力量、信心和勇气。恶徒们看我不怕,以为打的轻,就用脚猛踹,用电棍电,这时我就想:求师父帮忙,决不能让邪恶继续迫害我。

我当时倒在地上,全身抽搐,一直到晚上7点多。公安局给他们打电话问死的了死不了,死不了就整来,最后他们把我和另一同修送到看守所,把我俩抬下来放在一过道的地上,恶警们让已被关在看守所的同修把我们抬進去。我当时心里只有一念,我只能進这第一道门,不能進第二道门(就是看守所院里)那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还要做证实大法救度众生的事呢。在过道上躺了5个多小时,看守所的恶警们多次诱骗让我睁开眼,我没有配合。虽然当时对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没有足够的认识,但心里总有一念:我是大法弟子,决不能听你们的,听你们的就得進二道门回不来了。

到夜里1点多,他们看我一直在抽搐,怕我有生命危险,就给公安局打电话问怎么办,公安局副局长亲自到现场去看,局长轻轻敲敲我的头,我没有任何反应。当时我固守着一念:这是最关键的一步,一定要把握好,决不能配合邪恶一步。最后公安局长给我们所在地派出所打电话,把我们两人接回去了(另一名同修和我配合的很好)。回到当地派出所,把我们放在警卫室继续观察。当时我想他们为什么不放我们回家?我哪儿还没有做好?如果是我做好了,那恶警也不敢扣留我们了。当时由于没有明白法理,不知道彻底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错误的认为自己业力大,应该多承受一些,致使我在派出所又多呆了15个小时,最后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放我回家了。

回家后,我继续做着讲真象救众生的事。不到一个月,我们县办起了第一个洗脑班,在2001年的5月12日,县610恶人和派出所恶警又把我和另5名同修带到队部,让我们写保证书,我们都不写,不写就拿800元钱到转化班洗脑,我们都不配合,他们就把我们强行推上车,送到看守所,其中有我的丈夫。

到看守所的大门外我们都不下车,他们就把我们拉下车来,我们都躺在地上不动,他们指使看守所的犯人(劳动号的)把我们抬進去。抬進去之后一看已经有十几名其他单位的同修也被抓進来了。我和同修们商量,决不能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我们十几名大法弟子都不進号,在院里顶着小雨集体学法、背《论语》、《洪吟》。看守们多次威胁叫我们進屋,我们都不配合,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我又和同修们商量:咱们是大法弟子,要按着师父的要求去做。有的同修把师父的新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带了進去。我们学了之后都认为不能配合邪恶,因此,我们决定集体绝食。坚持到第六天的时候,管教们就沉不住气了,因是第一次绝食,大部分同修都发烧,公安局决定把我们送唐山安康医院时,所长吓的没了魂似的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由于学法不深,加上承受力不够,到安康医院后我们都接受了输液和進食,七天后返回看守所。回来后我们都不下车,但由于当时我们把希望寄托在“外在因素的变化了”(《致北欧法会讲法》),没有站在法上认识我们应该面对的一切,在证实法的路上很不成熟,致使我在看守所又呆了八十多天。

虽然在被关押期间我也在不断的学法炼功,也在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也在给犯人和管教们讲真象,表面上好象也是按着法的标准在要求自己,但都没达到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标准,都没达到彻底的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

在看守所的三个月里,不断的看到师父的新经文。通过不断的学法,我在法理上有了一些提高,在我進看守所的一个月后,和我一起来的同修大部分都去了转化班,只剩我和丈夫及另外两名同修。公安局副局长也来到看守所,来到我面前,不用好眼看我,同时对我说:你们两口子就等着去劳教吧。我说:你说了不算,我们师父说了算。然后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自从接到师父的《在2001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后,我每天坚持和同修一样,和全球大法弟子同步发正念,学法炼功从不间断。在炼功的时候,管教看见了会无理制止,我也不在乎,他们就到屋里把我的手扳下来。扳下来,我还举起来,这样反复几次,最后他们也不管了。

在進看守所的两个多月的时候,把我们由行政拘留升级到刑事拘留,在刑拘的日子里,我和其他几名同修每天都在集体学法、炼功、发正念。由于不断的学法,特别是接到师父的新经文《大法坚不可摧》,我学了几遍后,给我增添了力量和智慧,特别是最后一段师父说:“作为大法弟子是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全面讲清真象,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的维护法,因为你就是大法的一员,坚不可摧;正一切不正的,被转化与救度的只能是被邪恶蒙蔽的众生,清除的是邪恶的生命与邪恶的旧势力,从中圆满的是大法弟子与树立大法的威德。”

我认识到我被关在这里不能救度更多的世人,也不能全面讲清真象,所以我说什么也得闯出去,讲真象救世人。但是怎么能出去呢?于是师父给了我智慧,心生一念 :他们把我们关在这里是没有道理的,拘留是半个月一续拘留证,刑拘是一个月一续刑拘证,虽然我们都没有在拘留和刑拘证上签字,但也没有讲出充分的理由来。这次我们要找机会和他们评理:为什么总把我们关在这里?于是我和同修商量,咱们要向所长反映,要公安局来人,我们有情况向他们反映。过了几天,公安局来人和我们各自谈了话,我们都谈了炼功的好处,并问为什么不放我们,都不同程度的证实了大法。当时我是这样讲的:你们为什么总把我们关在这里,我们犯了什么罪?总给我们续证,延期关押。并和他们讲了修炼大法的好处,以及镇压法轮功没有一点道理等。

这次事件过后,自己认识到,由于当时心态不稳没能完全放下生死,还有一丝怕心,没有把真象讲到位,没有证实好法,被旧势力钻了空子,认为我还没有达到标准,结果没能如愿。但我始终有一念:我决不能长时间待在这里,我一定要出去讲真象救众生。

慈悲伟大的师父又为我安排了一次摆脱迫害的机会,没过几天,公安局又来提审我。这次我没有一丝怕心,他们把我叫到一审讯室,恶警让我坐在铁椅子上,我说我不是犯人,那不是我坐的地方,他就开始问我发的真象资料的来源,我当时想到的就是师父的讲法。我没有给他们任何要得的口供,他们又问我发传单是怎么去的,我说骑自行车去的,他们又问车子放在哪儿,我说你们把我抓来,车子没骑回来肯定丢了,将来你们还得还我车子呢。他们说:还、还。他们又问我为什么炼法轮功?我就给他们讲炼功的好处:我们学的是宇宙大法,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师父让我们处处与人为善,在哪里都要做个好人,而且我身上的多种疾病都炼好了。

这次我把握住证实法的机会,把我想到的、认识到的一口气都说出来了,可是他们却一句也没敢往记录本上写,我就和他们说:“你们不是让我说吗?你们不是要记吗?你们都给我写上。”就这样我又说着,他们就一句句都写上了,他们吓的满头大汗。最后我说:“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李老师清白!释放全县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我说一句他们写一句,他们不想写,我就大声说:“写!”并用手指着记录纸,他们还很听话,就全写上了,写了两篇多,最后他们给我念了一遍。我听了没有错就签了字。没过几天他们把我放回家。理由是:听说你儿子要结婚了,你回家给他们操办婚事吧。(其实我儿子根本没有结婚)

现在回想起来,对照师父的法一衡量,真是“念一正 恶就垮”(《洪吟(二)》“怕啥”)当时虽然对法的认识还很不成熟,也可能是符合了不同层次法对我们的不同要求吧,邪恶没有理由再敢迫害我了。

由于文化和悟性有限,有不对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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