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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大法获新生,讲真话救众生
文/吉林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4年11月29日】我是长白山脚下某厂的一名厂长,多年的名利争夺,使我这个身体健康的女人成了一个药篓子。每次去外地工作,别人都得提醒我要带上一兜子的药,每天挣扎在病痛之中,躺着不行,坐着不行,两肋痛。经医院检查为:胃糜烂、胰腺炎、胆囊炎、脾肿大、心肝血不足、血压低、顽固性神经头痛、关节炎、气管炎、腰痛、后背痛、两肋胀痛、头痛、腿痛,一感冒就咳喘不停,使我失去了工作能力和生活的勇气。在我39岁的时候,做胃镜检查,医生说:我要是50岁就可诊为胃癌。胃痛时刻在折磨着我,与医院、药结成了亲密的朋友,女儿才13岁,可怜的丈夫遇到亲朋好友就哭,泪水洗面,整天忙着工作,还得照顾我和这个家。我经常不知什么时候就摔倒,有一次深夜起床下地,一头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等我苏醒后,我的头上长了一个象鹅蛋那么大的一个包。身体一天天消瘦,脸灰苍苍的,手总是插在怀里按着胃。我心里清楚,治不好了,多次想离开这个人世,真是生不如死,度日如年啊。

96年5月的一天,我的一个远方的亲戚说炼法轮功能治病,长春不少人都炼好了,送我一本《中国法轮功》这本书,我一看太好了,教人向善,人人为别人着想,如果所有的人都为别人着想,做什么事,先看看对方能不能承受得了,都按宇宙的特性“真、善、忍”去做,这个世界该多美好啊!我看到了人生的真正美好和光明——“返本归真”。

我一边看书学法,一边按照书上的动作去炼,听师父讲法录音,疼痛吓不倒我,我横下一条心,忍着巨痛,不吃药了,因我已经吃了无数的药,也没有好,而且越来越重。更重要的是我要按照“真、善、忍”去做,师父会给我安排修炼的道路,师父时刻在我身边。这样不知不觉中,我所有的病都好了,病痛消失了,一身轻,走路生风,红光满面,象换了个人似的,我又重新走上了领导岗位,给国家创造了效益,给家庭带来了福音,给我自己找到了真正回家的路。

周围的朋友、邻居也纷纷炼了法轮功来,后来发展到了百八十人,上有七十岁的老人,下有几岁的小孩,有退休干部、工人、党员、教师、学生、家庭妇女、下岗工人、医生、护士。我们每天集体学法炼功,相互帮助,心性不断提高与升华。

99年的七月象晴天霹雷一样,实在让我难以接受,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我去找政府说清楚,说是北京不让炼的,那我就去北京。此事惊动了当地的公安局、派出所和公司领导,他们派人到处去找我,我们已经搭车去市里了,准备去北京,可是到处都设岗检查,我们几个功友简单的商量了一下,去还是不去,我们有个功友是银行的,我打算取钱路上用,可是怎么也打不开金柜,拿不了钱,我们着急,只好急忙来到市里又赶上检查,我们悟是不是不应该这时去,那位功友说我们银行的金柜从来也没有打不开的时候,可是我们就回家看看再说,可一到家就有人说,叫你去公安处。我想正好说说去,進屋一看,已经坐了一大屋子的人,我就象和亲人说话一样,例举了大量的事实和我的亲身经历以及我在单位的优秀表现。我对那个局长说我看你很面善,咱们有缘啊,我告诉你我有病是一个没有勇气活下去的人,是一个即将宣判为癌症的人啊,我的生命是“法轮功”给的,在坐的单位领导你们不是不知道我将用我的生命捍卫大法!

随着时间的过去,迫害也逐渐的加重,紧接着是气急败坏的抄家抓人,警察包围了我的家,逼我交书和大法的资料,我宁死不交,他们要搜,我严厉的说:“你们有搜捕令吗?没有就是非法的侵犯人权。”我想离开家,把钥匙找机会给功友,好把书转移,我就跟他们走了。当我把钥匙扔到功友家门里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我只好带在身上,跟他们走了,来到大道,在周围挤满了人,我没有任何心,仰首挺胸上了公安的车。最使我痛心的是部分大法资料和师父在外国讲法的书还是落到了他们的手里,他们明知道还有大量的《转法轮》的书,还有师父的照片、录音带等也没有追究就算了。

接着他们三番五次的来我家骚扰,派出所找我写所谓的“三书”,我不写,他说:我说你写。我笑着对他说,你说我听听,他没说几句,我就打断了他的话题,我说,我一進门就说我还炼,观点非常清楚,你却让我这样写,你们弄虚作假,层层欺骗,你们能对得起人民给你们的权力吗?你们让我撒谎,为的是欺骗上级,这样发展下去……你们想想哪个对啊,他气得团团转,说:不写不行。我说有什么不行的?欺骗国家和人民的事,我不能做,我这才是真正的爱国爱人民呢?

他没有办法就出去了,商量后回来说你不写就算了,写上你的签字和住址,我那时想,走得正行得正签字怕什么,可是没有认识到还是配合了邪恶,落下了终生的遗憾。

99年10月26日,县公安局又开车到我家,说让我跟他们到公安处去一趟,我穿好了衣服上了警车,他们把我挤在了中间,在去的路上那个县政保处的处长问我,你有1万元钱吗?我无所畏惧的坦然的说:有啊!他们为我的气志所震惊,不再说什么了,到了公安处,其中有一县公安局政保处的人指着我说:你们看这个顽固不化的新棉鞋也穿上了,听俺们局长说:你誓死捍卫大法,现在也是吗?我慈悲祥和的告诉他,是啊!再一次讲述了我通过炼功身心的变化。最后他说,我们也没办法,也不愿意带你走,再给你一夜时间考虑,你明天自己去县公安局吧,我们再来带你对你不好看。

第二天我和几个功友说明了情况,有的功友说,不去,去了就回不来了,反正要是我不去。有一个功友说,大姐现在在那里呢(县看守所),还有一个功友说,他要打你这边脸,你就给他那边脸,记住师父的话“祥和,慈悲”,和功友们一起简单的吃了顿饭,有的功友感到好似分别饭,我心里坦然,深深的溶化在了师尊的慈悲之中,没有恨,没有怨,没有怕。功友把她才买的新棉裤给我穿上了,把我的又旧又瘦的棉裤留下了。

我到了公安局政保处,桌子上放着一副大手铐子,后院就是大铁门,他开始对我很凶,我就祥和、慈悲的跟他讲,我们按“真、善、忍”去做,有什么错,你看当今这个社会,说谎都不脸红,不撒谎办不成事,人人都是敌人,没有了心法的约束,什么坏事都敢干,而我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发生矛盾先找自己,哪做的不好,下次改,忍一忍,让一让,还能以善心对待,为真理可弃生命。他说你还挺能说的呢,我说这是真理,邪总也压不了正,善恶有报是天理。当他问到我书的来源,我的心一动,不能说出同修,想起师父的话,不愿意说的可以不讲。不讲他们不停地问,这时电话铃响了,他说了老半天放下电话,告诉我,你在这儿等着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我心中暗暗感谢师父,等了老长时间,他回来了,说你出去吃点饭,下午再来。当下午我再去的时候,他象变了一个人似的,书哪来的一个字没提,整个场是祥和的,他象大哥哥一样,说你回家吧,既然受益了,就在家炼吧,还风趣的笑着说,就像你这样的就得進去,要不你進去?我笑而不答,他说你快走吧,车快来了。回到市里那位功友家,他(她)都非常激动,不让我去的那位功友说,我也不躲了,面对面讲真象,证实法。

我回家的第二天,也就是10月28日,派出所所长又带一帮人来我家,我正在听讲法录音带,听见门响,急忙把录音机键子按起,他们就進屋了,我一不慌,二不怕,他们看一看录音机电源线还没有拔下,我求师父帮忙,保护讲法带,结果他们象没看见似的,气势汹汹的说,县里又来电话了,让问问你还炼不炼了,炼就跟我们走,我不听他们讲,也不回答他们的问题,反问他们,我一身病都好了,你说我该怎么办?现在也没有工资了,也没有医疗费了,有病你们给治呀。最后他们也不凶了,很为难的说,县里来人问,你就说我们来过了。

就这样,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一次次闯了过来,而且又离开了当地到市里安了家。讲真象,发传单,做资料传递工作,开始了新的生活。

我悟到,我能在这个地方安家,我周围的人都是我应该救度的人,于是我就一家一家的送传单,有一次来了一些传单,我一看太好了,就想去发,大中午的天很热,放下手中的活,背上兜装上传单,离开了家,发着发着,过来一个身体健壮又高又棒的老者,他手里拿着我刚刚放在他家院里的传单,说这是你放的吗?我说是啊,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说,这几天就在等你呢,老李快打电话报警,我头脑里空荡荡的,好象不用脑,只用嘴就说话,我口中叫着大叔,你听我说,我是一个要死的人,是法轮功救了我,我是来告诉你们真象的,电视上是骗人的。一边发着正念,铲除他们背后的邪恶。他双手拽着我一只手,我的另一支手拽着装着传单的兜,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没拽动我,累得直喘,这时来了好多人,把我围在中间,我立即念师父教给我们的正法口诀“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我看到他们在传看和挤看那张传单,那老者说你病好了,人就在家炼呗,干什么还出来送“反动”传单,我说我要是不出来告诉你们真象,只顾自己受益,那才是自私的呢,这时有一个女人,拽着老者的手说:爸!你是不是喝多了,快松开(我有机会就发正念)把老者的手掰开了,他又一把抓住我的兜,我们又是一场争夺,这时有一声音说:你快走吧,我夺过兜,背起就走,当我走近大道的时候,路边有一位很有气质的男人推着自行车好似在等我,就听他说,快跑,搭车走,就听后边那个老者象疯了似的喊抓住她,非把她送進去不可,我拔腿就跑,他也没赶上来,不知后边发生了什么,我满脸通红回到了家,才发现我的手腕已经磨出了血。通过这件事,我深深的体会到,师父时刻在我身边,同时也体会到了正法口诀的威力(当时师父正法口诀刚刚发表)。我和功友们交流了此事,也增强了大家对正法口诀的進一步认识,和讲真象的信心,明白真象的人、善良的人还是很多的,可救度的人还在等着我们。

一天外地来了两位功友,她们讲述了她们去北京证实大法的经过,我深受启发,于是我找来了几个功友,把此事一讲,其中一功友说,我早有此意,接着我们又重新学习了师父刚发表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这篇经文,读后更加坚定了去北京的心,于是在9月9日星期天,我们三人带着慈悲、祥和的心上路了,到了北京,没有了任何心,走在天安门门前的路上,就象走平常自己家的路是一样的感觉,看到穿警服的警察和普通老百姓是一样的,天安门前的巡逻兵象在我们当地大街上看到训练兵一样的。我们慈悲、坦然、祥和,只想等人多的时候,离天安门近一点,就向世界人民喊出我们的心声。总感觉人太少了,我们在天安门前走了三趟,这时听到同修的喊声,我随即就喊出了惊天动地的“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这时从我身边飞快的穿过一人,我一看是追那位先喊的同修,我立即发正念“定”,他身子一晃,一拐一拐的去追那位同修,我只是发正念,铲除这个便衣警察背后的邪恶,以及这位同修周围的一切邪恶,这位同修被抓了,我的头脑里出现了四个字“理性、感性”,我没有任何举动,只是不停发正念。坐了一夜车,除了睡觉就是发正念,我到家的第二天早晨,这位同修打来电话说她已经回家了,她只在北京地下派出所呆了近三个小时,就正念闯出来了。

我深深的体会到了师父的那句话,“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后的执著》)

最后,我要告诉所有的人,法轮大法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真的我用尽人类所有的语言也无法表达我对师尊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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