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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对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
文/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4年12月19日】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经常惨无人道的以上大挂、戴背铐、冷冻、剥夺睡眠、用胶纸封嘴、电棍、毒打、长期关小号等酷刑对法轮大法弟子进行长期的非人折磨,以期达到强制洗脑、让大法弟子放弃真、善、忍修炼的目的。当上述酷刑被曝光后,狱长刘志强当众宣布:“我们以后再不会让你们抓住我们非法的小辫子。”他们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丝毫没有收敛,而是愈演愈烈,只是更加隐蔽,对外不停的撒谎。只要检察院等外界来人,监狱就把大法弟子藏起来,不许接触,大法弟子根本都不知道。大法弟子抗议迫害,不承认是罪犯,不服管理,他们就动用上大挂、剥夺睡眠、电棍等各种酷刑进行折磨。大法弟子随时有被打的恐怖,生存条件极其恶劣,安全没有保障。

我们反复对照中国《宪法》、《刑法》,大法弟子不但没有犯法,而且在自觉的维护法,是更优秀的人。她们只是因为坚持自己的信仰,对真、善、忍的信仰,坚持做更好的人,讲清法轮大法真象,就被非法判刑几年或十几年,不仅失去人身自由,还要经受长期血腥的酷刑虐待。我们强烈要求:立即无罪释放所有关押的法轮大法弟子;对该监狱必须严加整顿,惩办凶手,对有关狱长、恶人恶警要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

下面是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部分恶行事实:

一、上大挂、戴背铐、剥夺睡眠。陈云霞等8名女性大法弟子因不承认有罪,不戴胸签,从2003年12月4日起,被恶警剥夺睡眠半年多,遭到戴背铐、蹲水房等迫害。2004年春节后,一监区、五监区、七监区、九监区等在监区私设刑堂,用上大挂、戴背铐等酷刑迫害大法弟子上百人次。

2004年4月6日10点至14点30分,犯人杨淑华在恶警指使下,给陈云霞上大挂,陈两次被迫害处于昏迷状态。4月9日,崔大队长再次给陈云霞上大挂两小时,直到陈云霞不会说话才放下来,这时她已休克过去了。至今陈云霞后脑麻木,记忆力减退。这次折磨迫害是因为她“闭眼睛”。法轮功学员静坐闭眼睛,恶警就认为是在炼功,就要施加迫害。

这件事发生后,4月10日,恶警吴雪松恐吓法轮功学员:“不许把迫害实情说出去。如还敢闭眼或说出去,比上次还狠。”每次都是犯人出工后,恶警对大法弟子进行上大挂迫害,很少有人知道。

遭受上大挂导致昏迷的大法弟子还有:王法娟被吊长达3天,数月卧床不起;廖小露两次昏迷,至今胳膊抬不起来;郑金波昏死过去;李冬雪也曾两次昏迷。监狱长刘志强还说:别让她们抓到把柄,告都告不赢。

在监舍五楼:12名大法弟子因不报数、不戴名签,被“大背铐”近3天(这种酷刑更残忍,一般人承受不了)。王爱华昏过去;商秀芳、张艳芳拉在裤子里;韩英尿在裤子里并昏过去;李迎华竟被吊铐三、四个月,手和胳膊发凉、发麻,不听使唤,还被吓得精神失常,稍有不对就大声哭叫。

2004年8月2日,五楼大法弟子绝食抗议,第二次要求不穿劳改服装,被强行灌食(插管灌),两袋奶粉一袋盐,外加不明药物。有好几个大法弟子被迫害得头昏,走路摔跟头,有的脸和嘴唇发紫。

小号就是狱中狱,时间长了人是受不了的,腿不好使、头颤。丁玉腿不好使,张淑哲头颤。狱方随意把大法弟子关小号,根本没有期限(刑事犯关押最多一个星期就放了), 监狱竟忍心把大法弟子关半年以上,可见其残忍程度。大法弟子王叔霞为上吊刑的同修鸣不平,绝食要见狱长。绝食4天就被强行灌食,每3小时一次,灌食后押进小号。现在前后两个小号关押的都是大法弟子(如:刘丽萍、丁玉、王红杰、张淑哲等从2004年3月1日因抵制迫害,不戴名签、不报数被关进小号),多数都已关半年以上。后来,大法弟子要求无罪释放,不穿劳改服装,绝食4个月左右。在小号里不穿劳改服的话,他们连内衣、内裤都不让穿,只穿个胸罩和三角裤头。8月中旬的天气已经很凉了,小号阴冷。给她们输液时,把她们铐在床上,裤子被退到脚脖上,只穿个胸罩和三角裤头。

毒打、冷冻、饥饿、用胶纸封嘴。2003年4月17日,五监区大法弟子集体罢工,30多名大法弟子被恶警毒打。六组胡桂艳、肖爱玲因带领大法弟子不背监规,齐声背“论语”,下午1点多,巡逻队的于永成、杨等男狱警,由李笑宇、乔丽娜、刘红等陪同,来到胡桂艳和肖爱玲的房间,对胡桂艳大打出手。于永成说:“谁敢动,我让她在这个世界消失。”把屋内所有人都赶出去,留胡桂艳一人,对她进行了残暴的毒打,又从监舍拖到小号,一路上胡桂艳大喊着,身上都被拖坏了;肖爱玲看拖走了胡桂艳,就前去讲理,也被强行关入小号,近一个月。因二人身体不佳,才将她们放回。两人回到监舍走路已费劲了,脚肿的扒了一层皮。这期间,恶警王玉兰还告诉刑事犯:“对法轮功该出手就出手。”

2003年7月20日,五监区大法弟子不承认强加的罪名,否定这一切安排,不点名,不报数,不戴名签。大法弟子李萍第一个不参加点名、报数。谷亚荣因配合李萍,点名不蹲,也被押入小号。为了反迫害,大法弟子全体绝食。7月23日上午9点左右,吴大队带领狱警王珊珊、刘红、邱艳、犯人姜春凤等人将谷亚荣叫到办公室,逼着谷喊报告,谷亚荣不报告;恶警罚蹲,谷亚荣不蹲。吴说:“你不蹲,我们可以强制你。”她抓住谷亚荣的肩膀,干警们齐上把谷亚荣打倒在地。刘红破口大骂,狠劲踢谷的腿。后刘红又拿手铐把谷亚荣铐在地上,由王珊珊看着,下午一点多押入小号。8天后因谷亚荣心脏病犯了才放出来。

2003年7月,八监区大法弟子因刑事犯打人,向来参观的人群喊:“法轮大法好!”刑事犯向大法弟子蜂拥而上,将大法弟子赵欣一顿毒打,然后,将张淑哲、王居艳、赵欣、刘丽萍押入小号。其中张淑哲遭到狱政科高峰的毒打:把她甩到几米远的墙上;头部、脸部严重伤肿,眼睛充血,打得死去活来。

狱长褚淑华领一群恶警在一旁看着,褚说:“给她录相,就说她自己撞的。”张淑哲说:“你身为狱长,竟能说出这等话来。”她听后灰溜溜的领着手下走了。就在张淑哲遍体鳞伤、巨痛难忍时,还强迫她坐了8天的老虎凳,残忍至极。她从老虎凳下来时,脚已肿变形了。这样还在小号关押近两个月。

2003年入冬后,监狱采取灭绝人性的管理方式,多次在严寒中体罚各监区大法弟子。据不完全统计,仅在冰天雪地中被迫害过的大法弟子多达上百人。

2003年11月26日下午,五监区大法弟子在车间的中央大厅静坐,要求释放被超期关押的同修杨秀华。在狱长王星、褚淑华的支持下,不法人员对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

从2003年11月26日下午至12月2日,每天天不亮,恶警们就把大法弟子撵出去冻着,天黑后,几十个大法弟子回到监舍蹲着或坐着,在冰凉的地上直到半夜12点。五监区是一楼,特冷,而且扒掉了大家的棉衣、棉裤,不让上厕所,不给水喝,不让洗漱,每天只给吃一个凉馒头。

在这7天的迫害中,所有大法弟子的手被冻伤,被恶警用柳条抽的肿得象馒头一样,发紫、发黑,不好使。被吴艳杰、陶淑萍及其她女干警用电棍电的大法弟子有:许淑芬、刘桂华、任秀英、闫淑芬、王文荣、胡桂艳等。监狱指使5名防暴队员帮助四队干警(其中有两名男恶警叫王亮、杨子峰)迫害大法弟子,将大法弟子肖爱玲铐在铁门上毒打;被毒打的还有大法弟子李平、程佩英、黄丽萍、张春杰、刘桂华、马爱桥等。五监区全体大法弟子每个人都伤痕累累。

11月26日下午,大法弟子被拖到男监迫害。大队长吴艳杰、陶淑萍指使刑事犯及五人联保将大法弟子拖到楼下,拉出去冻着。事先准备好的恶警手持电棍毒打大法弟子。因大家不配合恶警,由刑事犯两人拖一人,拉到一百米以外的男监进行残酷的迫害。其中李萍被恶警王亮打的满脸是血,鼻子打坏,脚上的袜子、身上的衣服全都拖坏了。随着“法轮大法好!”的喊声,大法弟子程佩英、肖爱玲等也被拖到那里迫害。晚上6点,恶警把大法弟子集中回来,吴艳杰说:“你们懂懂规矩,我这又不是天安门广场,上我这来静坐来了?”第二天,恶警的迫害更加变本加厉。

11月27日,由五监区的恶警与巡逻队恶警押送,再次把大法弟子拉入操场,站成4排。强迫大法弟子把手露出来,在零下30度的寒风中冻着。徐光萍因没露出手,恶警王亮一脚踢去,把徐的手踢出了血;李玉花、谷亚荣因第一天没出来,第二天出来,大队长陶淑萍强迫她俩跑步,二人没配合她,于是她罚谷亚荣蹲在地上一上午,还挑拨说谷亚荣把这些人坑苦了,耍滑头不出来;程佩英、谷亚荣、刘春霞等把名签摘下被恶警杨子峰看到,于是杨对她们3人大打出手,打了数十个耳光,3人脸全被打青;晚上回监舍后,大法弟子因不承认这种安排,闫淑芬、李萍、刘桂华、杨秀华等也摘下名签,被恶人李梅(犯人)拉到外面,用柳条棍、拖鞋毒打一顿。孙立松、邱艳(值班干警)配合着打。

11月28日早8点,巡逻队全部警力和五监区干警又来到监舍。为了反对这场迫害,大法弟子们齐声背诵“论语”。同时高喊:“法轮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大法弟子坚定洪亮的声音在监舍大厅回荡,喊声长达半小时之久。大法弟子几十人组成一道人墙,互相保护。干警们无从下手,手拿电棍发呆,后来向人群冲来,把李萍拖出;大法弟子黄丽萍被打昏在地;闫淑芬背部被打伤。恶警杨子峰、王亮拿起码座的小凳向大法弟子人群打去,凳子打碎了,马爱桥的头被打伤,满脸是血,缝了4针(马爱桥自己花去医疗费近2000元,这样还被关进小号,每天吃两顿玉米面粥,带背铐3天,直到昏迷才解开背铐,共关押15天)。

发了疯的恶警们象野兽般的向大法弟子们施暴。大家抱在一起,倒在地上的褚力和几个人抱在一起,人分都分不开。马爱桥头上的血沾满褚力的脸上,一旁的刑事犯和女干警们都惊呆了。这时监狱所有干警全部出动,将监舍团团围住,把大法弟子分别拖到各个监舍屋中,疏散开,将李萍、刘桂华拉到屋里戴上手铐。其余大法弟子被赶到操场上,由犯人李梅带领。陶大队点名叫出了:谷亚荣、程佩英、杜桂杰、任秀英4名大法弟子,后又把肖爱玲、李萍、刘桂华3人叫出,押入小号。恶警说这7人是这次事件的组织者,以狱长找谈话为由,把她们骗入小号。

后来这7名大法弟子绝食抗议后被放出,正赶上2004年元旦,被迫害长达33天,放回监舍后又被铐在床帮18天,每晚戴戒具站到12点。后因7人脚肿胀又到春节,才摘掉戒具码凳。每天晚上10点才让吃饭,7个人给4个人的饭。7人被迫害长达5个月之久,因长期戴戒具,谷亚荣右手不能使筷子,只能用勺;杜桂杰贫血,脸色苍白,作为病号治疗。

11月28日,大法弟子王文荣被吴艳杰用电棍电、用脚踢。犯人刘玉梅一脚踢在王文荣的前胸,当时王就喘不出气来。

11月29日早,大庆市大法弟子朱秀敏又被大队长吴艳杰扇了两个耳光,踢了一脚,左耳打聋,被犯人王玉波、刘文革用竹条抽打她的手,手被打肿、打坏,把棉袄扒掉冻着。王代群用手套抽她的眼睛,头发剪成怪头。

大法弟子许淑芬2003年5月23日下午1点左右,许淑芬(齐市、碾子山)、陈俊波(双城亚麻厂)和近10个刑事犯在监舍所谓的学习,许和陈坐在最后。这时狱警刘红出现在门口。说:“你们这些人在干什么呢?她俩坐的这么近。你们这些人没看见吗?为啥让她俩说话?罚五联保3月不参加评比。”又问:“如果组长没给你们开会就罚组长3月不参加评比。”许淑芬听后说:“你不应该这样对待她们,和她们没关系。如果我俩不对,可以针对我俩来,不能罚她们。我俩一屋,就是说话了,也是光明正大的。”刘红强词夺理:“我没和你说话,你们说话就罚她们。”监狱就是采取这种办法唆使刑事犯迫害大法弟子。

这时狱警乔丽娜带一群刑事犯闯进来,气势汹汹的走到许淑芬跟前狠狠打了几个耳光,穿着尖尖的硬皮鞋往许淑芬的下身使劲没完没了的踢。当时许淑芬用手搪了一下,刘、乔更气急败坏。说:“谁敢打干警。”这时,随乔丽娜一齐进来的帮凶单桂香等几个犯人将许围了起来。犯人单桂香紧紧抱住许淑芬,不让动,其余几个拽衣服的、揪领子的、拽头发的,任凭乔、刘恶警打骂许淑芬。有个犯人说:“干事打你,你就挺着,你怎么敢去搪呢?”单桂香还说:“你都犯罪了。”许淑芬说:“我没有罪”。单又说:“你没犯罪,你穿这套衣服?你别穿,脱下来。”

许淑芬说:“脱就脱。”她们就边给许穿衣服边打。犯人王代群还说:“不穿就一件一件的给她扒光。”

恶警乔丽娜和刘红都说:“打你法轮功怎么地?谁看见了?谁也没看见;你喊有什么用?谁听见了?”还说:“告诉你,打你能怎么地,就你这样的不用多,我再找10个犯人,一个打你一拳就够你呛。”之后,她们又抓住许淑芬的头发使劲往床梁上撞。许淑芬全身被打得没好地方,耳朵聋了,腿青了,下半身肿了,脑袋上都是包,脸肿得吓人,鼻子、嘴流了很多血。当时许多人看不下去,都哭了。

2003年11月28日大法弟子董亚珍被犯人打时,有几个大法弟子齐声喊:“不许打人。”许淑芬质问刑事犯:“犯人有什么权利打人?谁给你们的权利。”恶警爪牙犯人李梅将许拽到监舍楼外的房山头没人的地方,将许的棉衣扒下毒打。大队长陶淑萍和干警刘红走过来,问许淑芬说:“你是怎么回事?”许淑芬说:“我说不允许犯人打人。”陶说:“不让犯人打你们用谁来打?你是不是想让我来打,过来我打你。”说着伸手把许淑芬拽过去就是一顿大耳光。刘红又说:“来,我也打你。”她又把许淑芬拽过去大打出手。

大队长陶淑萍还说:听你说朱秀敏的头发剪得不好看(当时剪的是鬼头),是不是你的头发给留长了。又对犯人说:“拿剪子过来,看看什么头好看,给她剪了。”当时没找到剪子,因此未得逞。

次日早6点左右,在临出门之前,大法弟子黄丽萍看许淑芬没穿棉袄(棉被被恶警扔了),就给许一件毛衣。犯人李梅看见了,问许淑芬:“你名签哪去了?”许淑芬说:“摘下去了。”李梅让犯人刘玉梅把许拉到房山头没人的地方修理修理。于是刘就把许拉到房山头拿竹条子狠抽。李对刘说:“把她棉裤扒下来,给穿一条单裤就行。”刘玉梅还把黄丽萍送的毛衣扒下来,用脚踩着袖子,给撕下来了。然后,她一边踩着许淑芬的脚,一边将戴着冰凉的手套的手伸进许的衣服里取暖,还说:“你们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杀人犯。对你们就是这样的,你想我们能有好心吗?”

到了中午,陶淑萍又把许淑芬叫到办公室。一进门看见吴艳杰大队长,吴说:“你跟我来。”她俩将许淑芬领进一楼后面一个阴冷的小空屋里,一进门就看见一把竹条子。陶说:“一大早你就先把名签摘了。你是头,是不是?你能不能服从管理?”许淑芬说:“不能,因为我没有罪。”陶、吴对许大打出手,又拿起竹条子抽许。陶还让许把鞋脱下来,用鞋底子打,用电棍电,用大透明胶管砍。后来因为有事要走,又问许:“你能不能服从管理?”许说:“不能。”陶说:“把许弄到房山头上让犯人刘玉梅看着。”

等许淑芬回到监舍将衣服脱下,几个大法弟子惊呆了,原来许的身上都花花了,胳膊、腿、身上都紫黑色了,肿了,惨不忍睹。

2004年3月19日,许淑芬因点名不报数被大队长吴艳杰罚坐在一楼凉地上,从晚8点到12点,20日又坐到半夜12点。3月21、22、23日又连续3天被大队长陶淑萍从晚8点一直罚坐到清晨5点,一夜没睡,早晨照常出工。2004年4月11日,陶淑萍吩咐犯人用手铐将许淑芬举胳膊反铐在铺栏杆上,从晚8点吊到清晨5点,放下一会儿,4月12日又吊一上午。同时遭受犯人辱骂、欺侮。

大法弟子杨秀华因不承认有罪,不配合管理,不点名、不戴名签、不穿囚服,2004年3月24日左右,被刑事犯栾淑梅看管,栾整天对她非打即骂。因绝食被插管强灌,杨挣扎,他们就连踢带打。白天有人时栾淑梅将杨秀华放下,坐凳,没人时站立铐在床上。晚上都睡着了,她把杨吊在床上。阴险的栾淑梅对杨秀华和其她大法弟子欠下了一笔笔的血债。三年来,连续遭到她毒打和谩骂的大法弟子,不计其数。

大法弟子董亚珍,2003年11月24日,因不承认是罪犯,点名不蹲,被站在身后的人强行踢倒,腿伤筋,不能站立,不能走路(筋出槽),两天卧床不起。第3天即11月26日晚,五监区整体近50人遭迫害,被打的遍体鳞伤,回监舍后不让吃饭,不让洗漱,坐到晚12点。董也未能幸免。当晚恶警问董:“能不能服从管理?”董说:“不能。”“不能就上外面坐着去。”董的腿伤得厉害已经不能站,上厕所都得用人扶着。在这种情况下,还被强迫在外面冻到半夜。第2天照常和同修们去外面挨冻(零下28度),早6点就在外面的水泥地上坐着,每顿一个人给半个馒头,每天上一次厕所。

第3天早晨恶徒要给董亚珍戴名签,董不戴,前胸后腰都被踢坏了,然后,把她按到雪堆里坐着,扒去棉袄,两手被铐,嘴被胶带封住。这样在雪地里呆了一上午。有一个干警从这走过,看见了用手机中的相机拍了照。董亚珍的头发被剃成怪头。次日因为他们再次毒打,董高声喊:“法轮大法好!”手又被铐,嘴被封住。第7天,董亚珍已经站不住,腿疼的受不了,犯人王代群说她站的不好,就朝她伤腿踢了无数次,还用竹条抽她的手、脚、脖子,都打肿了,又把棉袄、棉裤都扒光了。大队长吴艳杰、陶书萍和干警乔丽娜、刘红指使犯人李梅打董,从此董亚珍的一条腿肌肉萎缩,走路一瘸一拐的。

2003年4月9日,集训队大队长吕警平、王小丽找来狱侦、狱政科的恶警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闫淑芬因阻止恶徒迫害大法弟子徐景凤,恶警就用塑料凳往闫头上、脸上打,用黄胶带把嘴封住送进小号,戴背铐,脚镣子;2003年7月21日,闫淑芬因打坐炼功,被吕警平和王小丽找去,让闫蹲下和她们说话,闫不蹲,吕、王、牛干事拳脚相加,用高跟鞋把她的腿踢坏;2003年11月26日至12月2日的迫害中,闫淑芬被犯人李梅、付艳萍拽住胳膊仰面朝天拖走,犯人王玉波象疯了一样跟着打,一直打到男监大门前。晚上回来,闫淑芬因摘名签又被拉出去毒打一顿,左肩被打的红肿,手肿的象馒头。因左肩打得伤势过重,烂了一个洞,至今留有一块圆圆的伤疤。这就是邪恶迫害的见证。

闫淑芬在大厅和同修们齐背“论语”,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被恶警们用电棍电脸部,腿被踢坏。当时狱侦科长杨立斌(女)在场,闫淑芬问杨:“为什么指使犯人随便打人?”杨不答,指使犯人把闫淑芬拖回监舍,背铐在床头上,不许坐着。闫淑芬的左肩早已经发炎、溃烂,象鸡蛋大的伤口,流着脓和血。即使这样,也不许她上床,只能在地上坐着,铐在床头7天7夜。

参与迫害的有:狱长刘志强、王星(原狱长)、褚淑华;干警:集训监区大队长吕警平、王小丽;一监区监区长崔红梅;大队长吴艳杰、陶淑萍,崔大队长,李笑宇、邱艳、乔丽娜、刘红、于永成、杨××、王玉兰,王珊珊、狱政科高峰、王亮、孙立松、杨子峰、狱侦科长杨立斌、牛干事、邓干事、张晓颖、吴雪松;刑事犯人:杨淑华、姜春凤、李梅、王玉波、刘文革、单桂香、王代群、刘玉梅、栾淑梅、王润杰、付艳萍。这些迫害者已严重触犯我国《刑法》。他们所触犯的《刑法》是:234条:故意伤害罪;235条:过失致人重伤罪;238条:非法拘禁罪;245条:非法搜查罪;247条:刑讯逼供罪;248条:虐待被监管人罪;246条:侮辱罪;251条:非法剥夺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罪;397条:滥用职权罪;触犯了《劳动法》、《监狱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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