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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害的经历
【明慧网2004年2月20日】我于1996年10月份有幸接触法轮大法,当时就被《转法轮》这部宝书的深奥法理所折服,法轮功教人按照“真、善、忍”特性去做一个真正的好人,一个修炼的人。就这样我走上了修炼的道路。

谁知到了1999年7月中旬后,突如其来的变化,使修炼的环境变得严峻。7月19日赛城湖几个同修无故被抓到县公安局,就有部份同修去了解情况,可恶警们都说是上边指示抓人,找上面去。我听到这一切,就想我们修炼“真、善、忍”是对的,为什么无故被抓,就这样我于1999年7月20日乘火车到北京上访,还没到信访办门口就被北京公安局非法抓走,送到体育馆。当时体育馆满满的,好多同修被送到那里,后被各地公安带回关在当地看守所,被非法关了14天,交了半个月生活费壹佰多元,还被非法罚了200元治安处罚。

可后来当地派出所只要是到了他们所谓的敏感日子,就到家里去吓唬我和我家人。就这样,我于2000年12月21日再次到了北京,到了天安门广场,我看到好多丧尽天良的便衣警察把同修不管男女老少,有的踩在地上,有的拳打脚踢。我就把“法轮大法是正法”的条幅打开,喊着“法轮大法好”,一会儿几个恶警就上来拳打脚踢把我拖上警车,一会儿车子就满了,就把我们送到天安门公安分局,那里非法关押上千大法弟子,有些恶警还不停地用电棍击打我的同修。

到了下午4点左右恶警把我和其他40多位同修一起送到平谷县公安局,然后开始轮番审讯。有个人,警号和名字都记不清了,他把我的双手反扣起来,然后用力往上提,还用膝盖戳我大腿,我的双腿的两侧全部被戳成暗紫色。由于我不配合,就没法再审下去,就这样被迫害了4-5个小时后被关进号子。号子里的同修都绝食,三天后恶警开始灌食,我们打坐,恶警就叫来刑事犯,拳打脚踢把我们赶出去,每个同修后面站一个犯人,不停地打我们。我们坚持绝食,24日被宣告无罪释放。

25日我再次走上天安门广场,打开“法轮大法是正法”的条幅,喊着“法轮大法好”,恶警就又是一阵拳打脚踢,这次被送到北京西郊公安局,这里的警察更邪了,他们打大法弟子,还叫刑事犯打大法弟子,恶警们还说往死里打,上边说了,打死算自杀。但不管怎么邪恶,绝大多数同修还是不配合邪恶,照样绝食。我看到有些同修的脸和手及身上多处被电棒烧的痕迹,还有戴三角形手镣脚镣,不管白天黑夜都得弯着腰,头和脚贴在一起。每三天灌一次食,都由刑事犯人按住强行灌食。一个星期后,大约两百名同修一起被送到石家庄邢台市公安局,后被南宫公安局领走。在南宫公安局更是受到非人待遇,手铐在门口过道处,北方的冬天寒风刺骨,还要我把棉衣脱掉,我抵制迫害,就被恶警打得右眼差点失明,前额被撞得出血,然后是不能睡觉,接受轮番审讯三天两夜。最后他们以“人格”向我们保证,只要家里有人来领就让我们走。就这样我上当了,受骗了,在此期间我们被强行灌食,都是刑事犯挟着,用塑料管从鼻孔插入,灌食后的两三天嘴里的苦味我没办法用语言表达。就在恶警知道地址后通知了我们住所所在地的派出所,由黄海林为首的五人到我家里去抢东西,把我家的彩电、录像机、电风扇、复读机,还有我父母买菜的250元钱抢走了。

在2001年元月4日,我和另一名同修被我哥和她丈夫,还有派出所的人接回,在路上我有幸脱离了魔掌,从此流离失所。2001年元月17号晚上,当地的恶警再次到我家抓我,把家里十几个人都叫起来,因没找到我,还要我两个侄女拿出身份证,还吓唬我家人。

流离失所期间,2001年5月18日我和另两名同修在房间里,九江市市区和湖口县两地的公安局破门而入,当时恶警们就对我们拳打脚踢,同修孙志清被市公安局带走,我和王月兰被带到湖口县公安局。那里的恶警更是没有人性,连厕所都不让上,手铐、脚镣全戴上,同样是拳打脚踢,手还吊着,就这样轮番审讯了两天两夜,第三天被九江县公安局李建华、韦勇等好几个人带回当地看守所。由于我俩一直绝食,到看守所第二天,他们给我俩灌很浓的盐水,把我们都用直径一寸粗的绳子捆在梯子上,可我还是不配合,他们就用手握住我的嘴和鼻子,不让呼吸,还把牙齿都撬松了,最后还是把管子插入喉咙,把喉咙都插破了皮。记得在灌食前,李建华吓我,还说张宝兴死了,也只当死一条狗,你要是灌死了也一样。因为张宝兴同修就是被李建华一伙灌浓盐水给灌死的。他还说,告诉你这盐水滴在草上草都死了。这些灭绝人性的人,还把我近70岁高龄的父母叫来,看着我被灌食。

后来,我被强行送到劳教所参加洗脑班,父亲交了600元钱。我在那里关了两个多月,被迫违心地写了份“我的认识”才被放回来。

特再一次声明以前所说所写的不符合大法的一切全部作废!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

当日前一篇文章: 老俩口被迫害劳教三年
当日后一篇文章: 湖北省崇阳县公安局和610绑架大法弟子金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