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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大法弟子黄明英被绑架到洗脑班的经过
【明慧网2004年5月17日】2004年4月12日下午一点左右,我正在寝室休息,忽然有人来叫我说,楼道口有好几个找我,像是个老师,我于是出去,看见几个男的站在那儿,有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上前两步对我说:“噢,我们是北街办事处的,想找你妈谈谈话。”我说:“那你们不会去家头找,来找我干吗?”那男的又说:“你妈不开门。”我说:“可能她不在家,你们找她有什么事。”“反正我们想让你回家开开门,看看她在不在家。”他又说。我说我下午还有课,他说他一会儿用车送我回来。的确,我们公寓底下就停着一辆车,车开到学校门口,又上来一个人,这样一来,一共有四个人在车上(连同司机)。

路上,戴眼镜的和后上来的两个人轮番让我劝我妈别炼法轮功了,我说炼不炼是她的事,我无权管她,更何况她炼了功身体好,道德好,为什么不炼,他俩又说:“你妈妈这样炼下去,要是让你们学校知道了,恐怕你连书都读不了。”我于是问他们当中一个人做一个好人有什么错?学校知道又怎么样,又不是什么见不人的事。戴眼镜的问我知不知道我妈最近爱去哪,和什么人接触,我说我怎么知道,我平时又不在家,反正我在家时我妈都在,他说:“噢,噢。”还说我的思想不好,得改改。

到我家楼下,我发现楼口还堵着一辆车,见我们来了,上面的人都下来了,有男有女,十人左右,一齐上楼,边上楼那戴眼镜的边问其他人我妈开门没有之类的话。我开门后,他们进来每个屋搜,大概以为我妈藏起来了,确定没有后,又到处翻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没找到什么后又问我妈可能去哪儿了,我说不知道,他们找不到又不甘心在六层楼上上下下的,交头接耳交换看法,忽然一会儿回来问我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忽然一会儿又在楼道间“交流”,如此来去三次,他们决定对整幢楼进行搜查。于是挨家挨户地敲门,把重点放在四楼,也不知他们怎么知道我妈和四楼这家在一起。几分钟以后,我听到我妈的声音,我妈说:“有什么事,别挡我,我要回家,你们这么多人来做什么。”戴眼镜的说:“好久没见你想找你谈谈。”“有什么好谈的,有什么好见的,你有什么权力限制公民的自由?”妈妈反问他。边说边上楼来,他们在四楼那家找到她的,可几个壮实的男人拉住妈妈的手说:“走走,就只是了解了解你最近的情况。没别的意思,配合配合嘛。”我妈说:“配合?明摆着告诉你们,我就是不配合你们的邪恶行动。”戴眼镜的说:“少废话,跟我们走,不要又像上次一样要四个人抬着你走,难看得很呢!”妈说:“敢!无法无天!”我和妈妈站在一起,对那些抓住我妈的人说:“放开我妈妈,你们不觉得自己太残忍了吗?三番五次地从我们面前把她带走,我外婆都被你们气死了,你们还想怎么样?“说着说着我便哭了起来,那几个男的顺势往楼下拖我妈妈,戴眼镜的还对我说:“不关你的事,你让开。”我说:“她是我妈妈,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四楼的那位姨妈在旁边问他们:“你们要带她去哪儿?她又没犯什么事。”戴眼镜的那个听了,恶狠狠的对那位姨妈说:“少管闲事!否则你家会有麻烦!”姨妈于是不再言。

这十多个人推推搡搡,把妈妈推上了车,我跟着下楼,戴眼镜的笑我说:“你跑下来有什么用嘛,回去吧,回去吧。”他的笑是一种“胜利”的笑,可妈妈在车上还在高喊:“请大家记住,法轮大法好!”围观的人很多,他们的车子就这样扬长而去。

至今,一个月过去了,我妈妈仍被关在安顺市煤勘招待所里,在那里,也关着其他功友,而且好象她们互相得不到见面,每天的活动范围只在一间小小的住房里,还得被三个人监控着,听说要关三个月,除非写什么“三书”之类的才被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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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后一篇文章: 张剑波已在浙江十里坪劳教所绝食抗议4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