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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上访而遭受“人民警察”的残酷折磨
文/哈尔滨大法弟子 薪旭
【明慧网2004年9月4日】我是哈尔滨的大法弟子,在2000年末去北京证实法,在天安门广场被抓,因不说地址,被关在东城区看守所3天。12月31日早天不亮,恶警把我们押上车拉到锦州,因当时抓的人太多了,听说北京、天津看守所已装不下了。在锦州的一个加油站停了好大一片汽车,据说把这批500多人分到辽宁的五大城市:大连、沈阳、抚顺、鞍山、盘锦。

我当天被押上鞍山看守所的车。晚上9点多到那里,把这些人分到2个看守所,我是到第二看守所。我们40多人被关在一个大房间里。这一天正好是世纪之交的日子,大家商量好半夜12点起来发正念。半夜时,看守所恶警发现后,带着一串手铐子象疯子一样跑来,把坚持不动发正念的同修都铐在窗户上边的铁栏上,一直铐到第二天上午被审讯。这时的每个大法弟子已经绝食4天4夜了,没吃一口饭,没喝一滴水了。就是这一天,2001年的元旦,鞍山看守所受北京公安部的指使,为了问出地址、姓名、单位,好向上边交差,从元旦上午看守所分成几个审讯组,由所长亲自指挥,副所长(姓侯,小白脸,小眼睛,比较年青)亲自动手,开始了对大法弟子施暴,用的全是电棍酷刑(电棍象手电一样,上边带2个小尖)。下面把当时恶警对我用刑的过程说一下。

这一天,我被电刑两次。

第一次,上午10点多我被带進一个审讯室,由两个警察审问,就问是哪儿的,叫什么名字,别的不问。只要不说,他们就开始动手。他们把我摁在一个小孩坐的小凳上,用手铐将我的两手铐在后边,由两个女犯人一边一个把着我,因我梳一个长辫子,一个警察拽着头发,立起冲天。因是冬天,他们把我的毛衣往上脱露出皮肤,开始用电棍电,从头顶到嘴唇,又到后背肩胛骨,再到手背、脚踝骨。电的都是骨头和肉皮接近的地方,就听着吱吱啦啦的响声,时而停下问“说不说”,不说接着电,而且喊着:换上电足的。40分钟后停手把我解开手铐,送到一个已经说出地址的同修房间,让她们来劝我。

2小时后,因他们没有完成任务,就又把我带進了审讯室,问:“考虑的怎么样了,说了就没事了。”我没有动心。看守所所长侯XX露出狰狞的面孔:“如再不说就不是刚才那样了!”他喊了一声:“拿绳子来!”这一次更是邪恶。他们用绳子把我两条腿捆上,然后和脖子绑在一起,身体和腿不到90度,哈着前倾;两手背后用铐子铐上,再用绳子绑上,由一个警察往上提着;头发还是和第一次一样上拽,两个犯人摁着肩,再由一个警察用脚踩着我的双脚脖;再把一个四条腿的椅子框在我的腿上,固定电击时动的范围。他们开始动手了。几个警察同时用4、5根电棍电不同的部位,我的身体在电流的作用下没有方向的乱抖动。这次是坐在水泥地上,在地上左右打着滚。在我喊的时候,他们又用我的袜子堵我的嘴,不想让外边的同修听到。这时我听到监号房间里传来“不许打人”的喊声。几个回合之后,总共有40多分钟,这时進来一个女警察,一看我还没说,就照我头部踹了一脚,骂了一句。他们把我松开,拽起,把我关到4楼小监号里。这里是没有说出地址的同修,大家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痕。我看到有两名武汉的同修被铐在窗棱上,其中一个被警察称为“刘胡兰”。

因被电棍电时,我的身体被电流冲击乱动的原因,手铐越来越紧,勒到肉里,露出骨头、血和肉,被电的每个部位都是几种的斑点和小口子,脚脖子电得露出了血和肉,感到心跳速度特别的快,喘不上气来。这些警察也害怕出事,经常到小窗口询问怎么样,告诉两个犯人观察好我,及时报告。当天夜里,我由于身体反映,举着两个肿着带血的手,靠墙半倚着,不能入睡。但就在深夜里,我感受到了慈悲伟大的师尊在替我承受着一切,我被迫害严重的每个部位都有法轮在旋转着,调整着我的身体。这时我的眼泪掉了下来,这使我更加坚信大法,坚信师父。

2001年1月12日,当我从鞍山被当地公安和家属往哈市带回的途中,逃出魔掌,后流离失所一年半。我的户口也在当时被哈市道里区斯大林派出所强行迁出,至今在手中未落。因我几次去单位讲真象,2002年11月被原单位哈尔滨百货大楼党委在没有通知我本人到场的情况下,开除了我的党籍。

五年来,我经受了公安追查,二次被举报,被抄家,丈夫几次被弄到公安局,610审问,单位的压力,承受了家庭、亲属、朋友因受谎言欺骗而对我的不理解,生活上的经济危机等各种磨难。但我始终坚信大法,时刻不忘大法弟子应做的三件事;我凭着对大法的坚信走到了今天,也更加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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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后一篇文章: 黑龙江省双鸭山市大法弟子自述遭迫害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