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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大法弟子潘兴福悲壮的一生
文/黑龙江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5年2月9日】

英年早逝魂归位
白发人送黑发人
正念正行了大愿
学法助师救苍生
年关亲人皆下泪
饮恨含冤不忍离

2005年1月,黑龙江省双鸭山市大法弟子潘兴福,原双鸭山邮局干部。因坚持信仰屡遭迫害含冤去世。年仅31岁。

*苦难的童年

潘兴福,男,1974年2月25日出生在黑龙江省双鸭山市,他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他是家中最小的一个,也是最聪明的一个。

在兴福孩提的时候,父亲去世了。家里的担子一下落到了妈妈的身上,缺少了一个男人的生活该是多么的不容易啊!但兴福的妈妈是个坚强的女人,守寡一生含辛茹苦的抚养四个孩子。

由于家里孩子多,为了攒下钱来让孩子上学,妈妈上集市买回剃头的推子学会了理发,没有油了妈妈就用黄豆去榨油。北方早年的冬天非常寒冷,过冬之前的夏天就开始准备越冬的煤烧,由于买不起煤,妈妈就去煤厂捡吊车卸煤时落在车外的煤渣。卸煤的时候人是不能靠近的,由于妈妈离开煤堆动作慢了,翻滚下来的石头将妈妈的踝骨轧成骨折,妈妈就是在这种生活极其艰难的情况下维持着一家的温饱。

*天资聪颖,学业有成

小时的兴福非常勤奋,天资聪颖,理发的时候双手还捧着书在看。入学后,学校的老师都非常喜欢他,他也懂事,深知妈妈的艰辛,刻苦的努力使他在小学连跳两个年级,小学只上了四年。上了初中他一样是成绩优异,三年毕业后,1988年考入当时的重点高中双鸭山七星矿一中,那时他只有14岁,和其他的同班同学来比兴福小他们两岁,但是他的刻苦和聪明并不逊于其他同学,同样是三年以后,1990年他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中原武汉的华中理工大学电子与信息工程系少年班,专业是电磁场与微波技术,当时他只有16岁。现在的孩子在他这个年龄还仅仅在高一,而他已经走入了象牙塔深造。他这种16岁上大学的经历,在当地屈指可数。

*难难相逼,祸不单行

年轻守寡,兴福妈妈带着四个未成年的孩子,生活的艰辛,使妈妈身心疲惫,满头白发苍苍。将兴福抚养上大学后,妈妈松了一口气,就在妈妈想休息一下时,疾病突然从天而降,类风湿等疾病开始渐渐的吞噬着她的身体。也许是祸不单行吧,在兴福上大学二年级的时候,未满20岁的姐姐在单位上班时死于氯气中毒,老妈妈40岁守寡,50岁又失去了唯一的女儿,想一想这些,老妈妈的心如万剑穿胸。生活的艰辛使老人的身体无一日好受,全身是病,加上丧女之痛,老人再也撑不下去了,卧床不起的母亲只剩下一念,等兴福毕业就可无牵挂的走了。

*一朝有缘得大法,勇猛精進步不停

冥冥中似乎老天早有安排。1993年,在武汉求学的兴福正是大学三年级的学生,他有幸亲耳聆听了李洪志师父在武汉的传法。法轮大法教人向善,三字真言(真、善、忍)理白言明。得法的兴福不忘卧病在床的妈妈,他为母亲请回了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带,从此法轮大法改变了潘家人的命运。妈妈试着做动功,但是她的手抬不起来,坚强的妈妈就一直的做,不断的做,能做到什么程度就做到什么程度。奇迹慢慢的出现了,妈妈的手先是能自由的抬过头,后来慢慢的下地了,再后来和正常人一样的健康了。妈妈一个字不识,但饱经风霜,法轮大法的法理照耀着她的心,从此妈妈无病一身轻了,可以象以往一样生活了,精神也不象以往那样郁闷了。据妈妈自己讲,如果不修炼大法,她不知道她能不能扛起那生活的艰辛。修炼后的妈妈什么都看得开,她没有文化,但修炼大法后已经能通读《转法轮》,十分精進。妈妈身体的迅速恢复让家人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功效,家里多人走入了修炼大法的行列。这正是:峰回路转出苦海,法轮大法显神迹。

1994年7月1日兴福顺利毕业,当时的年龄才20岁,由于想回报妈妈的养育之恩,他没有选择在大城市工作,回到了他的出生地黑龙江省双鸭山市。年轻有为的他被分到双鸭山市邮电局网络部,工作中他用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一直勤勤恳恳,一心钻研技术。他的技术水平的过硬和工作态度的认真是所有同事都认可的。与他接触的人都说他谦虚、稳重、任劳任怨,服从领导安排,从不因自己技术好而炫耀。在修炼行列中,他是一名利于社会、工作积极肯干的法轮大法学员,在家他是妈妈身边的孝子,在工作岗位上他是一名人人都伸大拇指的好员工。兴福在1997年到1999年曾经在上海贝尔公司黑龙江省分公司工作过,当时职务是工程及服务工程师。在贝尔公司工作期间,贝尔的领导也相中了这个有着上进心和事业心而且技术过人、聪明肯干的小伙儿,多次想将他留在贝尔工作,但都被他婉言拒绝了。他不想离开妈妈,也不想自己走后给原公司造成损失。他留在双鸭山邮电局工作也是业绩不断,他曾经和别人说:“我是大法弟子,时时处处要按照大法的要求,严守心性,尽心竭力的做好本职工作。”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1995年兴福曾被评为先进工作者,1997年被评为科教兴市模范工作者(邮电系统只他一人)。

1998年他被评为黑龙江省电信系统跨世纪人才(全省只有50名,双鸭山只有一个)。后来邮电局被分成移动公司、电信公司和邮政公司,他留在了电信公司。

1999年12月12日,潘兴福被授予电信工程师职称。2000年他担任双鸭山市电信局交换中心副主任兼友谊县电信局副局长。在同龄人中他是一名出类拔萃的佼佼者。工作业绩无人能及,技术过硬无人能比。

1996年6月10日,兴福和同一单位的同事张丽结为伴侣,张丽也是一名大法弟子,毕业于辽宁省邮电学校,工作也非常出色,曾去国外进修过。小两口的结合真是珠联璧合,妈妈看着发自内心的高兴,整个家庭又开始有了笑声,温馨一如从前。这一切妈妈是最清楚的,她知道是大法赶走了她身上的疾病,是大法使儿子能够如此踏实肯干,也是大法促成了兴福和张丽两人美好的姻缘。全家人不忘大法的救度之恩,坚定的修炼着,全家人都沉浸在修炼的快乐中。

1999年张丽怀孕了,全家人用期盼的心情等待着小生命的诞生。

*狂风骤起

就在张丽和兴福的孩子还有三个月就要出生的时候,1999年7月20日,邪恶之徒开始制造谎言,利用媒体和广播大肆的否定法轮大法,妄图以此来阻碍修炼人真心向善的心。当时全中国的千百万大法的受益者陆续来到北京信访办,试图将自己学大法前后的巨大变化反映给政府,然而这个唯一的百姓向中央领导反映情况的通道却布满了警察,等待手无寸铁修炼者的是非法的关押、酷刑的折磨。野蛮的警察失去理智的肆意超期关押大法弟子,一时间法律的天平失衡了,整个中华大地十年浩劫的一幕一幕重新上演了。

2000年7月19日双鸭山市公安局政保科收到省公安厅的密码电报,以上互联网访问明慧网站为由,将兴福非法关押在双鸭山公安局看守所一个多月。当时他担任双鸭山市电信局交换中心副主任兼友谊县电信局副局长。某些当权者为了打压法轮功,肆意捏造莫须有的“罪名”,说他“扰乱公共秩序”。双鸭山公安局政保科姜科长、警察葛××非法扣押了他的价值4000元的手机、寻呼机和6百多元钱。

看着大法被媒体肆意的歪曲,老百姓心中对大法的认识也随着扭曲,看着大量的大法弟子被关押、被酷刑折磨,有的甚至被迫害致死,兴福全家再也坐不住了。为了向政府反映情况,为了呼唤还师父和大法以清白,为了消除世人对大法的误解,为了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击鼓鸣冤。2000年12月28日,兴福和家人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上,警察对他拳打脚踢,把眼镜都打飞了,手指甲被打成青紫色。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大法弟子)也惨遭警察的殴打!他先后被关押在天安门广场分局、沙河劳教所、昌河县公安局巡察大队。为了审出他的姓名和地址,十几名警察轮番对他审讯。他们扬言:“现在昌河县杀人放火,我们没有时间管,我们就管你。”他们将他上背铐(双手从上下方对铐在背后),然后反复提拉手铐折磨他,手铐深深的陷在他的手腕里,上锁和开锁必须有两个警察才行。

他被迫说出姓名后被关押在双鸭山驻京办事处地下室(左各庄市场旁边)。白天不论男女老少、他和妻子以及他十多个月的孩子等所有大法弟子都被关押在一个不到10平方米、没有窗户的地下室里,还要交45元行李费、每天45元食宿费。孩子在没有奶吃的情况下,在没有阳光的地下室里和爸爸妈妈被关了七、八天,嘴全烂了,整日的哭叫,后来嗓子哑得都哭不出声来了,排不下来大便,等回家后排出的便就象羊的粪便一样。然而,这段黑暗的日子却是孩子和父母三口人在一起的日子。

为了向世人讲清真象,在回双鸭山的火车上兴福发正念,脱离虎口,流浪在外。老妈妈安全回家后被卧虹桥派出所片警王旭春强行从家中带走,在看守所关押4个多月后释放。兴福妻子张丽上访后抱着孩子被带回双鸭山卧虹桥派出所,后被取保释放。上访回家后单位以没请假为由,停发工资,一直不让上班。并多次逼迫她写所谓的‘保证书’。为了坚修大法,她怀抱着十来个月的婴儿,四处漂泊。2001年中旬被电信公司非法除名。2001年5月4日在宝清县被公安局政保科韩科长、强刚非法拘留,关押4个月被释放。

*艰难伟大的证实大法的路程

兴福为了向世人讲清真象,在上访被抓返回双鸭山的火车上他发正念,在一个小站上火车停下来,兴福就跳下车门,消失在夜色中。脱离虎口后,他流浪在外,凭着他多次乘车的经验,他觉得这里离阿城很近。他凭着感觉在茫茫的雪地中走着,当时正是冬天,天寒地冻,他穿着一件军大衣行走在茫茫的夜色中,有几次他走了很远又回到原处。一天晚上,他看到远处的小屋中有着一点亮光,就向那里走去,屋里没有人,他刚要走,房屋的主人回来了,他把自己的情况和主人说了。事情就像早有安排似的,原来这个小屋是旁边沙场主人的,主人恰恰是一名大法弟子,主人由于国家迫害大法使沙场被迫停业,现在住的是主人的一名亲属,这名亲属刚才出门去接另外一个人,在屋子里点了一段蜡烛,走不远后想回来将蜡烛吹灭,不想碰上了兴福,这名亲属将兴福引见给了阿城的大法弟子,从那以后,兴福就和阿城大法弟子张涛、薛殿龙(现两人均被迫害致死)一起开始了在阿城证实大法的经历。

后来他回到了双鸭山,由于当地警察随时都有抓捕他的可能,他只能在家呆几天,那时,他的妻子张丽被娘家人看管的非常严,兴福只想和妻子见一面再走,但是很难通知妻子,巧的是妻子正好突破娘家人的看管回到婆家想看一眼,妻子打开房门,惊奇的发现丈夫就在屋内,两人都很意外,意外的是他们都觉得分离有日,相会无期呢。兴福拥抱着张丽,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后来,兴福在家的日子很少,多数是在外面和大家切磋、证实大法,那时他给每一位双鸭山大法弟子带去了信心。双鸭山的这座偏远的小城市也开始有了真象和光盘。

2001年5月,一辆出租车行驶在从双鸭山市尖山区与福利镇的路上,车上坐着潘兴福和另外一名大法弟子纪松山(已于2003年6月18日被双鸭山市610迫害致死)。当时双鸭山市巡警支队正在排查过往车辆,兴福坐的车被拦住,恶警徐宏凯、尚安成发现了车上的大法书籍,立功之心顿起,强行将潘兴福、纪松山抓捕到双鸭山市看守所,没收笔记本电脑一台及BP机一个。之后市公安局成立专案组试图将文章做大,兴福用正念抵挡着迫害,他曾经发自内心的说过:“法轮大法是佛法!法轮大法是正法!“真、善、忍”是宇宙特性!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是李洪志师父慈悲苦度,将我从一个为私为我、争名斗气的变异人改造成为一名真正的法轮大法修炼者!我永远“坚修大法紧随师”!我要告诉善良的人们:珍惜生命,善恶报应的时刻终会来临!人生的路自己走。人自己的一念会定下自己的未来啊!”

在看守所期间,贝尔公司曾经派人到那里,希望他能出来,出来就有好的工作、丰厚的薪水,但付出的代价却是放弃对大法的信仰。在利益和大法中,兴福最后选择了大法,拒绝了贝尔公司的好意。

2002年1月28日,黑龙江省双鸭山市尖山区人民法院决定开庭非法审判大法弟子潘兴福。当时有几百名大法弟子参加了开庭,大家静静的等候着。三十多分钟后,大法弟子潘兴福被带到了审判庭,一走而过。审判长突然宣布今天不开庭了。当大家询问理由时,审判长说证据不足。当大法弟子要求放人时,却蛮横的被他们推出审判庭。不难看出那些邪恶之徒,追随江氏集团破坏大法,残害大法弟子,是多么的见不得人。双鸭山市尖山区法院非法审判草草收场。

2002年3月6日大法弟子潘兴福的哥哥(不修炼)被通知去人民法院,告诉他法院将于3月7日上午8:30开庭审判其弟,并说潘兴福触犯了所谓的妨碍宪法实施罪(强迫他人放弃信仰才是真正的违反宪法),陪审员张某还说开庭时家属只能去两人。

2002年3月7日早8点,双鸭山市尖山区人民法院再次开庭非法审判大法弟子潘兴福,在尖山区人民法院门口及人行道上布满了警察。他们将前来参加开庭的家属和几十名大法弟子挡在门外,甚至过往行人也被告知不许在此处停留。法院的门上贴着今天开会,不办公,因为有了上一次开庭的经验,这一次他们将审判庭内的座位都已分发给各个单位,每一个去的人都有一张事先发的门票,所以所谓的公开审理只不过是表面装潢的台词而已。因为家属没给发门票,只有兴福的哥哥和母亲进入了审判庭。当时正是寒冬未尽退的晚冬时节,妻子与3岁的孩子被挡在冰冷的门外,寒冷的北风吹过,加之屋内对好人的非法审判,一时间凄凉之意颇浓。这一幕让好心人心酸,让善良人落泪,被永远的定格在那里。这真是:

抛家舍命擎天柱,
长啸仰空金刚尊,
天地失色神鬼泣,
万众敬仰‘真、善、忍’。

开庭过程中兴福的妈妈听到宣读卷宗的人语句极不流畅,还说一句“破坏法轮功”,发现后又被其更改。当庭没有宣判,通知7天后宣布审判结果。

2002年3月14日,法院下达非法审判书,潘兴福被判了5年徒刑。这是继1999年以来,双鸭山市的第一名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弟子。

2002年对于潘家来说,是一个难以忘怀的一年。
2002年3月14日,法院下达非法审判书,潘兴福被判了5年徒刑。
2002年4月15日,潘兴福的妻子张丽在家中被绑架。
2002年3月末,潘兴福的二哥被送往绥化劳教所。
2002年12月潘兴福的二嫂姜桂红被判劳教2年,关在佳木斯劳教所遭迫害。

一家四人被抓到狱中的时候,家中只剩下花甲之年的老妈妈和兴福3岁的孩子以及二哥8岁的孩子相依为命了。

此刻中华大地哪里有公正?哪里还有公平?恶警被利益和功名充斥的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和良心。

2002年4月份,江泽民的爪牙罗干到黑龙江下达了绑架6000名法轮功学员的指令后,双鸭山市公安局更加疯狂的使用各种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一个月内,仅双鸭山市就抓捕100余人。

2002年5月2日早3点50分,卧虹桥派出所所长带领三名干警(其中一个姓鲁)来到兴福家中,将兴福妈妈绑架至看守所。一个看守所中关押了孩子的爸爸、妈妈和奶奶,家中只留下了3岁的孩子。兴福妈妈算这次是两次被关看守所了,64岁的老人被灌食,被铐在铁椅子上,一次半年多,一次19天。老人绝食抗争出狱。这正是:

狱中两代五口人,
狱外孩子念亲人,
广阔苍天欲流泪,
人间处处有悲声。

让我们回忆一下当时让人心碎的一幕。

5月2日早,兴福妈妈刚刚起床准备上厕所,刚开门,恶警就闯了来,不让她上厕所,让她就地解手。妈妈与其理论,也不行。无奈,妈妈只好找来一个便盆,几个男恶警把脸转过去,就这样解了手。而后,几个恶警到屋乱翻,抢走师父的法像和师父的讲法录音带。老妈妈不让他们拿走,争吵中惊醒了未满三岁的小孙子,孩子目睹了爸爸、妈妈被强行绑架的经过,有时和奶奶到看守所去看爸爸,只能是隔窗相望,而想让爸爸抱抱都不行的滋味给孩子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深知这帮警察一旦将奶奶带走,就永远也不能团聚了。孩子吓得号啕大哭,一只手死死拽住奶奶不放,而另一只手却拽住恶警苦苦哀求:不要抓奶奶,不要抓奶奶。这样的场景,略有一点人心的人都会难过,可这几个恶警竟然为了抓一个人得500元的奖金,将良心都出卖了。老妈妈拒不配合恶警的非法抓捕,坚决不上车,可想而知,当时的场面是多么让人心酸。就这样,这些没有人性的恶警四个人将兴福妈妈抬上了警车。来到派出所,恶警他们就在车上自己填了拘留票子,然后将老妈妈抬到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为了抗议非法关押,兴福妈妈绝食绝水15天。期间看守所所长白树文带领恶警及刑事犯人在走廊里对妈妈進行野蛮灌食。邪恶狱医徐恩江用开口器强行将她的口撬开,灌拌有大量食盐的玉米粥,粗暴野蛮的灌食将兴福妈妈的口腔弄破了,鲜血直流,然后,他们觉得迫害得还不够,又将她锁在铁椅子上。后来恶所长白树文看到兴福妈妈前胸都是鲜血,害怕他们迫害大法弟子的行为让更多的人发现,过来就给一个刑事犯两个嘴巴,并骂道:“你××给擦干净。”最终,老妈妈凭着对师父、对大法坚不可摧的正信、正念,在绝食绝水15天后堂堂正正走出了看守所。

从那以后,奶奶领着孙子,与别人交谈中,只要说话声音大了一点,孩子就吓得直叫,原来孩子现在只要一听到人家说话声大一点,孩子就害怕,就认为是要来把奶奶抓走。就像兴福妈妈这样一个白发苍苍的、屡遭生活磨难的老人在自己的国家,不但没有在经济、身心等受到各方面的照顾,反而因为做好人一次次的雪上加霜。

2003年1月,兴福妻子张丽被非法判9年徒刑,4月被送入哈尔滨女子监狱。从那以后,兴福妈妈就开始和孙子、孙女相依为命。孩子渐渐的长大了,他经常自言自语的说,要是爸爸妈妈都在家多好啊,总是这个在家,那个不在家。那时老妈妈的两个儿子、两个儿媳妇都在狱中,满头白发的老妈妈照顾孩子的时候还要给四个大人送去过冬的寒衣。

记得有一次老妈妈去看望狱中的兴福,那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兴福在那里的工作是喂猪。真难以想象,一名省电信的先进技术工作者却被强迫来喂牲口。这样的一幕不免让人想起文革中知识分子被迫害的故事。老妈妈看完儿子后天已经黑下来了,上哪里去住就成了大难题,行走在没有人烟黑夜的路上,老妈妈看到了一个小屋,在那里住了一宿。

黑龙江省绥化劳教所是江氏流氓集团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黑窝,2002年兴福的二哥潘兴坤就被关押在这里。江氏流氓集团用几百万人民的血汗钱,2002年盖起带有全套监控系统设施的四层楼,还有花园式的庭院,以加重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强迫他们放弃对大法的信仰。从表面上看是春风化雨,实质是掩盖其邪恶。黑龙江省绥化劳教所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大队成立之初,主要是利用马三家劳教所的一整套歪理,用长时间洗脑、不许法轮功学员睡觉等多种形式来迫害大法弟子,使某些法轮功学员在主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接受了马三家的谎言,同时,恶警又对坚定的大法弟子进行体罚,如让他们坐在凳子长期保持姿势面壁就是一例。

他们用欺骗的手段,不断给大法弟子灌输那些谎言;还不断培养犹大,迫害大法弟子。恶警们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有:体罚打骂、超期非法关押、关禁闭、逼看谎言诽谤录像、电棍电、坐铁椅子。对于坚定的大法弟子,用几个包夹(偷、抢、打、嫖等犯罪分子)看着,不让其学法、炼功。

绥化劳教所自中共十六大以来,加剧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恶警并对大法弟子進行了强行洗脑,使他们身心受到严重伤害。

2002年9月18日,由于潘兴坤抵制邪恶迫害,被警察关小号,坐老虎凳。恶警中队长郝连贵、副大队长范晓东命令曾令军在小号内把潘兴坤暴打一顿,接着劳教所所长纪枫又指使干警把录音机放最大音量不让他睡觉,每顿只给他一个馒头,这样在小号关了三天三夜。事过不久,又让大法弟子看焦点谎谈,潘兴坤不看,被恶警范晓东、贾玉鹏、金庆富暴打一顿。

2002年年底,因转化率没有达到江氏所要求的标准,劳教所恶警就用酷刑对待大法弟子。在用刑之前,先把坚定的大法弟子拉到医院检查,如果心脏没有问题就动刑。在这期间,兴福的二哥潘兴坤被多次酷刑折磨,2002年底因不唱歌被关小号,四五个干警轮流打骂,直到把他打昏过去。后来,他被打的大小便失禁,都拉在了裤子里,可那些恶警仍不甘心,把他扒光衣服,四根电棍同时电他,连打带电四个多小时,他浑身上下都是大泡,长时间不消。其中恶警范晓东拿一把电警棍电击其脚部不放,电得直冒烟,至今仍然留有伤痕。

参与迫害潘兴坤的恶警有:杨波、曾令军、范晓东、李健、金庆富、高崇海等。他从此后心率不齐。2003年3月份又因不屈服被打得嘴都肿了,几天不能吃饭。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兴福被辗转了四个地方,先是在双鸭山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后来被非法送到七台河劳改队,在后来被送到绥化劳改队,最后在牡丹江劳改队。他曾经被迫干过的活有:喂猪、揉面、擦过地板。2004年6月,也就是兴福在狱中度过了三年后的一天,在走廊行走的时候突然晕倒,经检查是贫血,之后病情恶化。2004年6月18日下午3:00,16监区的教导员郑玉和将他送到黑龙江省牡丹江市公安医院(牡丹江市骨科医院/牡丹江市第三人民医院)接受治疗,在那里住在结核病房,经过X光、照像和B超等检查后,他被确诊为结核性胸膜炎、肺不张。

由于是公安医院,兴福被安排在一个专门针对犯人的病房,入兴福的病房走廊有一道门,病房有一道门,病房外有专人把守。兴福的大哥去护理兴福的时候也被搜身,检查大哥的手机,大哥在他的对面床住,每次出入得向看门人请示。医院的费用昂贵,洗漱和饮用的费用每月是100元,在住院期间监狱还请来省外专家确诊。当时兴福的身体非常虚弱,大小便不能自理,腿末有末梢神经炎,一碰就疼,医院的治疗是全天输液,当时负责他的医生叫牡市三院内科医生窦香芝,在医院的费用共由个人支付5198.54元。至2004年7月8日,牡丹江监狱为了推卸责任将潘兴福送往双鸭山市传染医院。在那里兴福妈妈见到了日夜思念的儿子,当时儿子已经被疾病折磨得脱了像,不能走,起坐都得有人扶着,整个人骨瘦如柴。当时兴福只有80多斤,64岁的妈妈都能将他背起来,每次检查都由妈妈和大哥抬着从三楼下到一楼门诊。在传染医院里5天抽一次胸腔的水,共抽了8次,每次都抽掉一水飘乳黄色液体。那时他说话有时上不来气,高烧、多汗,一天得拧出两条湿毛巾的水。大便的时候坐在床上,直立不行,只能躺着或靠着,大便次数不多,颜色是稀的、黑乎乎的,小便用盆接着,颜色是比啤酒颜色都红的液体。2004年7月20日,虚弱的潘兴福被接回家里,在家的这段过程,每天是吃四顿饭,一次只能吃一小碗,一碗面汤和半个馒头。走路依旧得扶着墙走,晚上呼吸急促,当你用手去摸他的臀部的时候,所接触的只有骨头,盆骨的骨头清晰的能触摸到。

2005年1月末,兴福的身体突然恶化,人更加瘦了,吃饭越来越少,肚子胀的很大,2005年1月31日晚11点,潘兴福停止了呼吸。第二天正值小年,天上飘着片片飞雪,每一位大法弟子和亲友听到消息后心情都很沉重。2月2日,在双鸭山市殡仪馆举行了遗体告别仪式,告别厅内来了100多位兴福的生前好友,他们都来送这位英年早逝的年轻人,告别厅内横幅上写着“哀悼潘兴福先生”。兴福妈妈痛不欲生,老人早年丧夫、中年丧女,晚年又来送爱子。7点20分告别仪式开始,哀乐响起,人们都流下了热泪,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大法的过程中,又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开始了。这正是:

群星无光云避月,
黑夜沉沉鸟啼绝,
烛光点点悼人杰,
热泪化作满天雪。

就在这种情况下,双鸭山市610恶警也没放弃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杜占一坐在车里不敢出来(车牌号为JK1012),尖山分局政保科也有许多便衣。在等待骨灰的出口处,610恶警还手拿照相机拍照。当天得知岭东矿的大法弟子被抓了4名,具体情况的细节还有待调查。

当日前一篇文章: 广东省三水劳教所部分恶警恶行录
当日后一篇文章: 恶警伪造材料,徐宝田被送葫芦岛教养院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