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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恐怖迫害之中坚持信仰的五年(一)
文/辽宁省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5年8月13日】五年来,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上我每时每秒都在极度的恐怖迫害之中度过,在马三家劳教所遭受的三年迫害难以言表。因证实大法,喊“法轮大法好”,被先后送“小号”8次,加重迫害。由于长期被锁进铁老虎凳,臀部烂了,隐约能看见骨头,体重由160斤下降到不满80斤。简单整理出一部份经历,是为了让善良的人们了解大法弟子在迫害中坚持信仰“真善忍”,并从中看到恶党是如何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

一、去北京为大法鸣冤

1999年1月17日下午,我有缘得到高德大法──法轮佛法,并成为一名“真善忍”的实践者。3月份我找到了学法炼功点,并且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遇事向内找,善待他人,自己不但无怨无悔,而且心中始终充满了喜悦。可惜好日子不长,因为科痞何祚庥无故挑起事端,制造了天津公安殴打法轮功学员的恶性事件。大法学员们本着对政府的极大信任和善心去向中央政府澄清事实真象,这就是4.25法轮功和平上访。然而邪党恶首江××妒嫉心极度膨胀,在7.20开始公开残酷的镇压和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普通民众。我与同修决定去北京说明真象,一周后被家人强行带回家。

2000年10月,我又来到北京,在天安门广场喊出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被天安门巡逻女警强行带走,后被一男警送往驻京办事处。随后,兴城温泉派出所恶警将我的双手背铐接回,第二天上午兴城610及温泉所警察对我进行所谓的提审,问我去北京干啥去了,我告诉他们证实法去了,他们问我非得去北京证实法吗?我说是江××不让我们做好人,非要镇压法轮功,我们才被迫去的北京,在没迫害之前谁去北京呀?下午,邪恶之徒将我送到兴城首山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12月13日放我回家。

2000年12月17日我再一次依法去北京为大法鸣冤,当天晚上我走后,被谎言欺骗的家人与当地派出所联系,随即葫芦岛、兴城、绥中车站分别去警察抓我。我从葫芦岛车站乘车南下,在2001年元旦,我来到天安门再一次证实大法,告诉人们大法被无辜迫害。我被天安门警察非法抓捕后关押在北京牢狱。那天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非常多,监狱放不下,又将我同一部份功友用大客车分流到北京昌平监狱。

大法弟子面对生死未卜的命运,没有人去考虑怎么办,有的只是对师对法的坚定正信,一路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喊声震撼寰宇,荡气回肠。

二、北京昌平监狱反迫害

北京昌平监狱是一座新建的很大的监狱,各个屋里全是大法弟子,满满的,没有人组织,没有人号召,所有的大法弟子共同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对师对法的一颗颗纯净的心是那样的圣洁、纯真,我的泪水无声的淌着,心态纯净。在与世隔绝又布满邪恶的空间,却有着大法弟子们来自伟大佛法的纯正、祥和慈悲的场。

由于不断的有大法弟子被送进来,当天下午又有一部份同修不知被分流到了什么地方。我被分到另外的房间,晚上我们集体学法炼功,走廊里有很多男女警察,一道铁门将我们与警察隔开。善良的大法弟子们在危难之中,仍旧慈悲的向他们讲真象,并告诉它们记住大法好。一男警说:“如果我学,我不会象你们一样被抓进监狱。”我说:有同修是警察,证实大法被抓,他就没怕呀!我在北京看到的真象资料,就有便衣抓警察,两个便衣,中间是穿警察服装的大法弟子。说完从衣袋里掏出真象资料给他,男警察乐呵呵的拿走了。

第二天,我同10名同修被分流到丰台区东高地派出所,先到丰台拘留所强行照像。东高地派出所很邪恶,早晨、晚上、夜里强制我们在外边站着,不许穿外衣。一天24小时无论白天、黑夜,随时找我们做所谓的“转化”工作,同时体罚大法弟子。我们不配合邪恶,一直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

晚上邪恶之徒将我们分别叫出屋,在我们面前撕毁师父的大法书,强迫我踩,被我拒绝,恶警便恶狠狠的叫我叫师父的名字,我义正辞严的告诉他:我的师父慈悲伟大,我不能叫我师父的名字。邪恶所长听后狠狠的打了我一个嘴巴。恶警再次恶狠狠的让我叫师父的名字,再一次被我拒绝,恶所长又狠狠的打了我一个嘴巴,打完三个嘴巴后,恶警见我毫不屈服,对我说:你好象江姐了,越打越精神。

三、恶警用打火机往我的脸上烧

在第六天的下午,还没下班恶警分别将我们带到各屋,带我的恶徒穿皮衣,带黑手套,身高在1.8米到1.9米之间,典型职业打手;另一个着警装,强迫按我蹲在屋里靠墙两个立柜之间的空地上,恶徒坐在椅子上,用腿压在我的腿上,不叫我起来,揪住我的头发使劲往两边的立柜上撞,后面往墙上撞。连续的撞击和揪扯,我的头发被拽掉许多,恶徒扔掉头发,再抓起我的头发,变着花样撞击我的脸、眼睛、额头。极度的疼痛一阵又一阵猛烈的向我袭来,痛苦中我一声不吭,依旧用祥和、平静的心态忍耐……

恶警看看招术不行,开始用打火机往我的脸上烧,用烟头烫我的脸,瞬间被烫的部位起了一个个潦泡,火烧火潦的令人难以忍受,脸上的眼毛、汗毛、眼眉、头发都烧焦了,脸上被烟头烫的部位至今还留有疤痕。恶警见我依旧保持平静,不为所动,竟邪恶的叫嚣:你知道吗?上边(江氏政治流氓集团)有令,打死法轮功的不负任何责任,打死算自杀。面对残暴、恐吓、威胁,我还是不动心,师父说过:“一个不动就制万动”,邪恶奈何不了我。当时正值冬季,天很冷,邪恶无时无刻不在伺机而动,稍一动念,就会被邪恶钻空子。我能做的唯一的办法,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不停的背法,加持自己的正念,不为人心及外面环境所动。

暴徒们气急败坏的用阴毒的招数妄想摧毁我的意志,将我位到外边,强迫我站在寒风中,扒掉我的外衣,只剩下内衣,往我的脖里灌水,用木板子掸。过一会儿,他们来摸摸衣服看冻没冻上,然后再把我拽回屋中,用木棒子打我的腿、身上,打完后再用棒子压住我的脖子往立柜上按,情急之中我用双手推开它。恶警便左右开弓的打我的嘴巴,打完之后,再拿起水使劲往我的脸上一扬,冰冷的水泼了我一脸,淌了我一身。恶徒一见,仰头狂笑,魔性大发,人性全无,就象电影中吃人恶魔一样恐怖。

四、伪善

夜深人静,寂寞、寒冷,加上邪恶,能给人心理造成极大的压力,我的心坦荡、平静,心中唯有大法。师父讲过:“你们虽然看不到我本人,其实只要你修炼,我就在你身边。只要你修炼,我就能够对你负责到底,而且我时时刻刻都在看护着你。”(《在纽约讲法》)“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法轮佛法》(在悉尼讲法))

几个男恶警又来折磨我,用手胳吱我的腋窝,身上,看有没有痒肉,面对这种流氓行径,我仍然平静的看着它们,心中无怨无恨。这帮流氓见我没笑,便说:这老太太没痒肉。随即这群良知丧尽的家伙,竟然毫无人性的将我的外衣扒掉,只剩下内衣内裤,强迫我光脚站在屋外的冰上。当时天上下着雪,我穿着袜子,袜子沾在冰上了。而恶徒穿着棉大衣,捂得严严的,冻得一边捂着耳朵,一边来回溜达。

第二天,上班时,恶警们轮番来洗脑、威胁,说:就剩你了,把你送到偏远地方去,打死算自杀。晚上则威胁我说:“今天就是撬你的嘴巴也叫你说出地址来。”我平静的说:不是我不想回家,也不是故意为难你们,而是江××搞株连政策,我不想连累当地的各级职能部门。众恶警见软硬都用过了,再听我这么说,都不再吱声了。

天黑时,来一个警察用伪善的语气说:我们也不管你了,我个人拿钱送你去火车站,你回家吧!我说我家北京有亲戚,你不用拿钱给我,用电话联系一下就行,我等亲戚接我。警察走后,我扶着暖气片睡着了,半夜11点时他们将我叫醒,告诉我是亲戚来接我来了。我信以为真,随他们上车后,没看到亲戚,车也不是,恶警欺骗我说:因为雪大路远,车出事了,过不来。等我下车一看到了兴城驻京办事处,警察拿来手铐,我才知道上当了。后来听亲戚说:因为我,还连累了他们被警察非法扣留了。

五、马三家黑窝强制洗脑

回到兴城,管片派出所将我送拘留所非法关押10天。回来后,我继续讲真象证实大法。在一次面对面给光盘时,遭恶人举报,城东派出所对我进行非法抄家,并照像,搜去大法书籍、录音带、师父法像等,并将我强行绑架,拘留8天后送往邪恶黑窝--马三家继续迫害。

到了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警察代玉红带我到库房里,那里有几个犹大,代玉红交待几句话走了,这些犹大开始向我散布邪悟歪理。师父在《建议》中讲:“那些所谓的做转化工作的也是被蒙蔽了的人,为什么不反过来向他们揭露邪恶、讲清真象呢?我建议所有正在被强迫转化的学员(没有被抓去转化的除外)向做转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恶、讲清真象,同时告诉他们善恶必报的因果关系。害怕叫人清楚真象的是邪恶而不是大法弟子。”我遵照师父的法来做归正她们的工作,告诉她们无论多么艰难险恶都要坚定的修下去,千万不要放弃千万年的等待啊!正法难得,明师难遇。师父说过:“不要因为得之于易而失之于易。”(《转法轮》)

在强行洗脑转化期间,恶徒不但精神上摧残,灌输谤师谤法的歪理邪说,而且还进行肉体上的体罚折磨,长时间的强制蹲、站、一宿一宿的不叫睡觉,不叫接触其他人。所接触的人除了恶警就是犹大,几近与世隔绝。坚定的大法弟子之间不让说话、也不让接触,每个坚定的修炼者都由犹大监视。为了达到邪恶的目地,不法人员们用尽卑劣的手段,将我的上衣扒光,由于我极力的反抗,下身的衣服没能被扒掉,恶徒然后将我拖到外边,长时间的罚跪,头顶上顶着凳子,凳子上放盆水,邪悟者把写好的转化书(所谓的思想汇报)给我读,我极尽全力把手攥的紧紧的,就是不签字。犹大们把转化书放在我面前说不签名,就强制你跪着,啥时签啥时完事。

这次对我的迫害是恶警代玉红一手指挥的,代恶警将师尊的法像交给这些可耻的犹大们,这群无耻小丑竟逼迫我去踩师尊的法像,我弯腰双手捧起师尊的法像,被他们抢下撕坏,恶警代玉红又拿出师尊法像指挥这群良知丧尽的犹大们,逼迫我坐在师尊的法像上;我挣扎着不坐,他们竟邪恶的将我按倒并把师尊的法像塞进我的裤子里。我尽全力挣脱他们,急忙取出师尊法像。邪恶之徒们见我如此,竟丧心病狂的按我坐在洗澡下水的铁棍上,打我的嘴巴无数次。最后代恶警奸声邪气的说别打了,叫她干活去吧!

一天下午,代恶警带几个邪悟者,领我到浴池,问我:你爹死了,你妈有病,你想不想见你妈?我斩钉截铁的正告恶警:不能为了见我妈,背叛我尊敬的师父,背叛伟大的佛法。代玉红见恶计不行,恼羞成怒的揪住我的衣襟使尽蛮力的来回抡我,我大声背师尊的《正大穹》:“邪恶逞几时 尽显众生志 此劫谁在外 笑看众神痴”。恶警问我谁是邪恶,我正气凛然的说: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就是邪恶。恶警代玉红听后怒气冲冲的走了,回来时他们把门窗关得严严的,逼我罚站。

一段时间,他们改变了邪恶的伎俩,用谎言欺骗我,几个邪悟的人轮番的撒谎,说都知道你转化了,它们写的转化书给大家读了,并且上了网,给我唱所谓的“转化歌”,我说我不承认这些。

12月份,我们搬到新建的楼,我被分到五分队由姓孙的警察负责,天天被强制听所谓的学委谤师谤法。我不听,用手指着学委制止她的信口雌黄,不许辱没师尊。我拒绝听这邪恶之词,起身出去,邪悟者们死死的拽住我,不让我动。每天强制洗脑时,几个转化者将我绑架到后面,强行按着。我用慈悲和善念开导他们:我们顶着压力,放下生死,到北京证实大法,为的是洗清师尊和大法所遭受的不白之冤,让人们对大法有一个正确的认识,我们是因为证实法,才被非法抓到马三家被迫害的,不是为“转化”来的,这些东西我不能听。邪悟者不容分说硬把我扯进去听诽谤大法之词,我趁着他们不注意,又跑了出去,他们便罚我蹲,还吓唬我,嚣张的说:这是啥地方呀,允许你吗?

六、严管和小号

孙恶警带两个已经被洗脑的人送我去小号,强迫我坐在一很窄不太长的凳子上,两个胳膊伸着,把两只手铐在凳子两边铁管子上。就这样我在小号里一直被非法关押到春节,大约是一个月的时间。分队又换来一个叫张艳的警察叫我回去过春节,我说我拒绝参加各种学习,下午大队长邱萍接我出小号,把我送一楼进行严管。其实在整个非法关押期间,我基本上是在严管和小号中度过的。

邪恶为了达到它们的目地,想尽办法和招数来瓦解大法弟子对师父和大法的正信与坚定。一段时间,它们弄来虽然明确没有转化却也在法理上不清晰的人来,就是想尽一切手段让我顺从,不抵制。面对处于邪悟边缘上的同修,我很伤心,着急,吃午饭时,我喊:同修们,我们是被非法劳教,不要被邪恶所带动,不配合邪恶,我们应该坚修大法心不动,坚修大法紧随师。随即,一些转化的人拽我出食堂,捂我的嘴,不叫我喊。从此以后,劳教院不法人员再也不叫我去食堂吃饭了。

一天早晨,恶警张艳进来,当时我正在背法,张艳问我:为什么不站起来向她问好,我说我来这没给任何人问过好,她竟邪恶的说:我铐你,一天只给你开一次铐子。晚饭后,我正在干活,恶警张艳进来对我说:早上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说完不容分说用铐子将我的双手铐在暖气管上。前三天每天早晨张艳来给我开一次铐子,让我上厕所,中午、晚上不来,我就这样继续铐着,无人问津。后三天,张艳好象从人问蒸发了一样,不见踪影,连续三天我的手没有离开过暖气管子。

这六天我一直没有吃饭,由于营养不良再加上一连六天不给饭和水,我很瘦,有人见到我说你瘦得吓人。邱大队长来对我说,每天开三次铐子叫你吃饭。由于双手长期铐在暖气管子上站着,两只腿、脚都肿得很严重,不许我坐下。一次我用脚勾过一个凳子坐下,恶警张艳幽灵般的进来,恶狠狠的说:谁叫你坐下的?我说腿脚都肿这样了,站了这么长时间,坐下休息一会不行吗?张恶警叫看着我的人把凳子搬走,说一些诽谤的话。

我背师尊的经文《秋风凉》:“邪恶之徒慢猖狂 天地复明下沸汤 拳脚难使人心动 狂风引来秋更凉”。张恶警说谁下沸汤。我说谁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谁就下沸汤。张艳无语,怒气冲冲的走了,不给我开铐了,不让我上厕所。早晨被强制统一做操,我不做,张艳问我为什么不做,我说要做只能做法轮功的五套功法,别的东西不是我修炼的东西,我就不能做。

一天早晨,我在屋里和人说话,张艳在窗外叫我不要说话,我就开始背法。隔了一会,恶警张艳阻止我背法,并用两个手铐子将我的手分别铐在床头的铁管子上,张艳恶狠狠的按我被铐在铁管子上的手,累得满脸是汗,又叫几个监控我的人捂我的嘴。面对这些,我继续背法,毫不妥协。张艳见我不屈服,竟拿袜子往我的嘴里塞,同时捏我的鼻子,导致我无法呼吸,恶警以为这样就能达到阻止我背法的目地。佛法的超常与伟大,绝不是邪恶之徒用卑劣手段就能改变坚修大法弟子对伟大慈悲的师尊与大法的坚信,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的。师尊讲过“强制改变不了人心”。

恶警张艳又喊人手不够用,又来一个帮手,这回将两手铐合起来,双手背铐在床头的铁管子上,再用卫生纸捂我的嘴,用力打了我两个嘴巴子,血顺着我的嘴角往下淌。屋里有监控,捏鼻子、捂嘴使我处于窒息的状态下。我用力挣脱下地顶了张艳一下,监控室跑来几个人,我质问他们:你们马三家教养院太邪恶了,两手铐合一起背铐着,还用脏袜子往嘴里塞,捏鼻子不让喘气,使劲按手,唆使来人打我嘴巴。恶警诡辩,那是个人所为,代表不了马三家教养院,我说是不是你们院的警察?众恶自知理屈无语。张艳还带几个人继续羞辱我,并且肆意的诽谤师尊和大法,说些流氓下流的语言。张艳又找来录音机,放邪恶录音。我求师父加持,并继续背法排斥,录音机哑巴了,张艳又找来人给我读,我不听,就是背法,张艳捏我鼻子用毛巾往我嘴里塞,我不配合,她用手死命的掐我腮帮子,腮帮子里边的肉都捏破了,使我几天不能吃东西。

晚饭后,我在背法,恶警张艳进屋说:“我进来你不知道吗?”我反问,你进来与我背法有什么关系,恶警说我来你就别背。我不理会,张艳见我无动于衷,再次将我背铐在床头的管子上,于是我开始绝食抗议恶警们对我的非法迫害。

在绝食第五天的时候,恶徒们开始强行给我灌食,打吊针,我不配合,并且对他们说:你们这不是在解决问题,而是用另一种方式变相迫害。他们把我的脚绑在床的床横头上,胳膊拽着,两手分别铐在床两边的三角铁上,并且让一个大块头坐在我的脚上压我,使我无法动弹,然后插管灌食,苞米面加盐水,每灌一次都要收取30元费用。持续到第9天,院里来一个政委,我对他说:从张艳看到了你们马三家教养院太邪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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