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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法中熔炼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四日】尊敬的师父,弟子借此向您问好。谢谢师父的慈悲苦度。我是九六年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是李洪志师父拯救了我,并慈悲的呵护着我走到了今天。回顾自己的修炼过程,每一步都浸透着师父的巨大付出。

我们有缘修炼宇宙大法,有缘得到师尊的亲自普度,并随师正法,这是宇宙亘古以来都没有过的,也是宇宙无量众生想得都得不到的荣耀,这一切师父都给予了我们,我们怎样才能无愧于这宇宙至高无上的称号──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在宇宙正法的最后时刻,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完成我们的历史使命,这既严肃、又伟大,又是我们需要认真对待的问题。我想只有在法上修,才能走好师父安排的路;只有一切都落在证实法、维护法的基点上,才能使这条路越走越宽、越走越亮。

第一次明慧网发出征稿通知,我开始起笔,但由于对法认识不高,所以迟迟没能完成。现在认识到自己应该跳出为己为私的框框,站在证实法的基点上。写交流文章也是揭露邪恶、证实法的一部份,是自己应尽的责任,它能总结自己、剖析自己、修正自己,以便更好的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走好正法修炼最后的路。抱着这样一个目地,下面我将自己的修炼体会向师尊和同修作一汇报,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放下名、利、情,做真修弟子

修炼之初,就知道要放下名、利、情,可实修中真能做到却很难。在反迫害中能做好都是因为学法深、对名、利、情放的下;反之,就很难从魔难中走出来,甚至魔难被加大。

比如:二零零零年底,我因复印真相材料,被店主举报、非法拘留后不久便被抓入市洗脑班。洗脑班结束后“六一零”看我没转化,又将我绑架到省女子劳教所。其实那时师父给了我很充份的时间让我摆脱迫害(回家拿洗漱用品),可由于自己的情放不下,怕出走后给丈夫带来麻烦,自己流离失所,才依从了邪恶步入了魔窟,走了弯路。二零零二年新年期间,我因发真相材料被蹲坑的警察绑架拘留后又被挟持到所谓的“省法制中心”(省洗脑班)迫害。虽然这次没被那套歪理所欺骗,可所思所为都有隐藏很深的对名、利、情的执著,出发点都是保护自己,为私为我。比如:绝食抗议迫害时,想到的是通过这个办法闯出去,在“要家”还是“要大法”的选择中,我遭受了七天七夜不让睡觉、白天晚上坐小凳,轮番被灌输恶徒们那套歪理邪说、不听就用鞋底抽脸、困了就用冷水浇或拖到窗外冻等最残暴的法西斯式的精神与肉体折磨。为此我都想以死抗争。由于没有站在法上,带有人心(怕心、保护自己),采用人的办法(刚强、气恨),根本就抵制不了邪恶。在面临劳教时,一个没有放下名利情、带有怕心、保护自己的人,又怎么能承受的住呢?为什么怕,说到底还是私字在作怪,宇宙众生就是因为有了私才掉下来的,那么这个私字没有舍尽,又怎么能去掉对名利情的执著呢?

经过多年的修炼,认为自己对名已经看的很淡了,其实不然。我以前在家是长女,大学生、高级工程师,被称为家里的谋师,父母、兄弟的大事小事都要过问,出谋划策、自认清高。可修炼以来,特别是最近一个时期,形式大变,我几乎成了被批判的对象,不但自己的主张不再被认可了,连应有的尊重也没有了。老父亲甚至当着朋友、晚辈的面而任意责骂我,五十岁的我第一次尝到了威信扫地的那种失落滋味。那次在众人面前父亲说我很难听时,十几岁的侄女竟也学父亲的样当面顶撞我,其他人也对我不屑一顾。我立即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挑衅,于是跟侄女大吵起来,并当众把要给她洗的衣服从盆里扔了出来,不给洗了,为什么?就是要维护自己的“尊严”?这难道不是求名之心?关键时没有考虑对大法的影响,没有把大法放在第一位。同修交流时,当自己提出意见自认为可行、却被当众否定时,心里有一种要辩解、要得到认同才高兴的感觉,为此有时还吵的面红耳赤。但随着修炼,大家都向内找,那种为“你对”、“我错”而争论的事少了,大法让我放大了容量,学会理解和容纳别人。我发现若真能做到宽以待人的时候,别人会给你更多的尊重。

钱财乃身外之物,人人皆知。可真要触及到心灵时又不是简单的事。随着正法的推进,有的同修认为正法到了最后,恶党垮了,家里的钱也随之贬值,于是有的同修想将钱用于大法救人;有的想置房产,钱贬值了还有房子、有物,我丈夫就是这种想法。恰巧去年我刚卖了旧房,本来我对钱财不太执著,可随着几十万元钱的到来,求利的心也在翻、在膨胀,房子卖出一个多月,突然想起所有的金银首饰(近万元)还没拿,于是和丈夫急忙赶去旧房找,结果一件没少。我立刻明白了是师父在点悟:是你的东西不丢,换了门户也不丢;那钱财是你的,换了朝代也不丢。于是我彻底放下了对钱财的执著。

不求不义之财,作为修炼人我能做到,可明明是属于自己的利益被剥夺,却很难做到心不动。最近因为我不给去世的母亲磕头,父亲大怒,要让我付出代价,我没在意。当知道父亲要剥夺我对所有家产财物的继承权时,我这心就起来了。我在家是被公认最孝顺的,只有付出,从没想要老人的任何东西,可自己主动放弃和被剥夺实在是两种味儿。用法衡量,认为不该争,可转念又想这不是承认了旧势力?左思右想就是不平衡。父亲家也不愿回,学法炼功也静不下来,到学法小组交流也没打开心结。最后同修的一句话点悟了我,她说:“若是我,我告诉老爷子无所谓。”“无所谓”,多轻巧的三个字,我为什么说不出来,是因为求利的心没放下,信师信法的成度不够。认识到后,心也开朗了。回家看到老人高兴的跟没有这回事似的,财产问题也不谈了,对我也热情了。因为我放下了执著,和宇宙特性不拧劲儿,周围自然也和谐了。

我确实感到周围的一切就象是自己的镜子,自己的心不好了,周围的环境就会不好,所以遇事要从自己的心着手,只有我们内心真正的改变,才会使周围的环境得到改变。

作为母亲,由于对孩子的感情投入较多,所以割舍起来就难一些。我在孩子面临上大学等重大事情上被情执著吃了不少苦。因为孩子要上大学,在选择国家、学校以至专业、时间等问题上,我俩发生了很大分歧。我的目标是省钱、安全、有发展前途;可孩子却与我背道而驰,执意要去英国,学哲学,还要四年。我坚决不同意,因为去英国费用高,学哲学既没意义又没前途。为此我俩争论不休,几乎到了见面就吵的成度。无奈我只好去学校找老师改专业,老师坚决不同意,我百思不得其解,认为这世道变了。正在为此事上火时,孩子又回来跟我大吵,说我卑鄙,还学真善忍,竟去学校偷着给他改专业。孩子几乎是流着泪在怒吼,说我在折磨他、给他压力,他都不愿回家。看着孩子痛苦的样子,我问自己,我是修炼的人,为什么会让他这么痛苦,我真的错了吗?我没有和他争辩,却在认真的反思着自己。这时孩子的吼叫声变小了,愤怒的脸也渐渐的松弛了,那一刻我从内心认识到了自己的过错,孩子的脸也流露出歉意之情。正是我对孩子亲情的执著不放,才给他带来这样的痛苦,当我不再执著时,孩子也改变了主意,原因是班里突然换了一个英语代课老师给他的建议,使他放弃了去英国的打算。哲学专业也是他出国后不久自己放弃的,而且学时也缩减了一年,一切如我们以前所愿。当我们真的放下执著的时候,一切都是师父安排,一切都是最好的。

当我们的名利情放下时,就会时时感受到师父的慈悲呵护。有一次单位组织春游,出发时就下起了毛毛细雨,到达目地地后,更是乌云翻滚、电闪雷鸣。奇怪的是,往往我们前脚刚跨入门槛或车门,大雨便倾盆而下,出门时雨便小了很多,甚至不下,真象朋友说的:我们是在雨缝里走。朋友开心的说和我们一起出门就是好,一切顺利、平安。

改变观念,破除旧势力的干扰

母亲去世期间,家里闹翻了天,先是妹夫的大哥说我炼法轮功变的没人味,母亲死了也无动于衷、一点儿也不悲伤。他的几句话把我家炸翻了天,先是同辈之间对我有看法,又传到父亲那里,老人也对我怀恨在心,紧接着晚辈们也给我脸色看。瞬间我被推向了对立面,随时都有被扫地出门的可能。面对所有的不公我开始茫然、委屈、愤怒,和他们争辩,越争矛盾越激烈,整个家族形成了两大敌对阵营。

就在这时,师父的讲法《美国首都法会讲法》下来了,我觉的正象针对我。我冷静下来,从就事论事的观念中跳出来,无条件的向内找,站在为他人负责、为法负责的基点上,感到自己的容量在加大;同时也认清了旧势力,它在利用我的执著制造矛盾,间隔大法弟子和家人,从而干扰大法弟子救度众生。我感到了自己的责任,我必须做好,才能带动家里众多的修炼人。我认识到这期间的麻木、给大法造成的不良影响是自己没有站在证实法、救度众生的基点上,没有把大法放在第一位。因为我们在人世间代表大法的形像,常人在看,我们在体现,我站在自己不能被干扰等为私的基点上,又怎能体现出大法的美好呢?又怎会不被旧势力钻空子呢?我对自己说:为众生,我要放下自己的委屈、不公,要从新改过。于是我带着水果去了对我意见最大的大妹妹家,诚心的向她道歉、与她交流,并迅速的组成了家庭学法小组,每周拿出半天时间学法交流。通过学法,大家的认识都提高上来,矛盾自然也就化解了,关系也溶洽了。

今年春天,我和丈夫同去农村同修家交流,顺便摘了一些野菜。第二天包了菜包,包子蒸上,让丈夫看着表,我忙去做真相资料,就把包子的事忘了。糊锅味扑面而来也没在意,直到厨房白烟四起才反应过来,包子却成了黑铁蛋。丈夫象没事似的睡着了。我的火噌的就上来了,刚要发作,想到修炼人不应该发火,就又压回去了。这时就感到思想中有两个正、邪不同的人在格斗(人的一面、神的一面),不好的思想将爱人平时对我不好的一面全展现了出来,怨气、委屈一下子就上来了;明白的一面突然让我意识到不对,我不应该被带动、要找自己。丈夫也不容易,我退休了,他还要天天上班,累了睡一会儿,我又何必计较。这样想着,气也消了,丈夫也醒了,急忙跑过来道歉。就是在我向内找、理解了他那么一点点的时候,避免了一场矛盾的产生。如果我们遇事都能向内找,理解和包容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找自己,归正自己。

在讲清真相中,若有为我的观念,就可能使众生失去机缘。一次我乘公交车,在后座上放了一本《九评》,中途上来两个中学生,其中一人刚拿起书,就见一个满脸凶相的人过来了,劈头就问书是哪来的。当得知是座上捡的时便说真“反动”,这人真大胆。我随即紧张起来,心想中途下车逃之夭夭为上策。但又想我不能只为自己,他能接到书也是有缘人。于是我平静下来,闭上眼睛发正念清除他空间场中的一切邪恶,我在心里呼唤他那明白的一面得度。随之周围的气氛缓和了,那人也不说话了,静静的看起书来,直到下车还爱不释手的拿着。

还有一次去朋友的餐馆吃饭,厨师是外地人,我想他千里迢迢来到我身旁,也是有缘人,便跟他讲真相,他曾是武警,满脑子邪党文化思想,根本不接茬,还直言要跟邪党走,于是我趁早上没人在门上放了《九评》和真相资料,见没反应,我便亲自将《九评》给了他。可回家后这不好的念头就上来了,心想他以前是武警,而餐馆的对面就是派出所,他会不会去告发我?我意识到不应该有这不正的念头,不能给邪恶留任何的空间,于是发正念归正自己,清除厨师空间场的邪恶,瞬间就感到这不好的物质解体了。

思想符合法,大法显神威

作为修炼的人,神念、人念同时存在,怎样才能抑制人的一面使思想符合法、增强神的一面呢?我感到只有多学法、多去人的执著,才会使神的一面发挥作用,大法才会显神威。在证实法的过程中,神奇的事很多,那都是我们思想符合了法、具备了神念,法的威力在显现。

有一天晚上我背了一包材料去以前住过的小区散发,出门时就下起了毛毛雨,为了方便,我没有带伞。当我要发真相时下起了倾盆大雨。可每当我刚进楼洞,大雨就泼了下来,从七楼做完走出楼洞时,大雨又止;再进入楼洞,大雨又下。就这样进楼雨下,出楼雨停,一直到我全部做完。往回返时,雨又停了,可街道上的水已快没过膝盖了。正当我深一步、浅一步的往前走时,对面开过一辆“一一零”。灯光照着我,我却象串门一样的随意正常,这一切都是师父在帮助。

二零零一年深秋的一个晚上,我和同修去近郊发真相资料。当在沿路往回返的电线杆上张贴不干胶真相时,后边跟上了两个人(便衣)。让过他们后,我们来到路边的派出所门前,刚往门柱上贴完真相,从屋里走出一个警察。同修紧张的说:“来人了。”我心里很平静,随口说:“铲!”便不停的发正念。我俩并肩往前走,恶警一把抓住了同修,我仍然不停的发正念(当时应定住恶警,保护同修,可我只顾发正念了),继续往前走。这时前面的便衣又折回来和我擦肩而过,问我:“干这有啥意思?”突然我意识到他不是好人,人心上来了撒腿就往胡同里跑。这时看到两个警察也往胡同里跑。如果我们都能时刻保持纯净的心态,使自己的思想符合法的要求,那邪恶是不敢动的。这也给了我一次深刻的教训。

第二次被抓,因包里有许多资料和光盘,市“六一零”的人一再追问资料的来源,还谩骂大法和师父,说了很多诽谤的话。当时我心态很平静,不说话,双眼盯着“六一零”的人,心里默念正法口诀,并意想打出法轮堵住他的嘴。我不停的发正念。突然他止住不说了,站起来愣愣的看着我,推门就走,之后再也没见此人。

如果我们都能注重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使之符合法,法就会显现,就能从根本上铲除邪恶赖以生存的环境(因为邪恶就存在于我们不正的一念中),邪恶就会自灭。

从自身做起发挥每个大法粒子的连带作用,发正念时提醒自己唤醒身边需要帮助的同修和家人,使他们不要错过这万古机缘,帮助他们清除其空间场的邪恶因素。如果我们每个人都这样做,我们的整体就牢不可破,正法之场就会使邪恶无处可逃。

为资料点遍地开花生辉增艳

我周围同修很多、资料少,做资料的同修很忙。有个同修老太太,每周要打印、制作一百本《九评》,其压力是相当大的。我认识到自己也应该突破那种认为做资料不安全的思想观念,真正的为同修着想,积极参与进来,为资料点遍地开花尽一份职责。

我放下了怕心、依赖心,在同修的帮助和鼓励下,于二零零四年筹建了家庭小资料点。先是购买了一台一体机,用同修给的真相材料作母样复印或打印不干胶、小标语,用小型刻录机刻录光盘,这样从复印真相到制作光盘等我都能独立完成,改变了过去那种等、靠、要的被动局面。后来又购置了新型打印机,用于制作不同的真相资料。

为了让更多的同修有机会参与进来,根据同修各自的家庭情况,帮助有条件的同修建立了多个独立的小型家庭资料点。有打印真相传单的、有刻录光盘的、有做护身符的、也有做九评书的。大家都各负其责、独立运行,即便是一起学法也都注意修口,不涉及各自资料点的情况,不谈资料的来源,大家都在默默的为大法付出。由于彼此不暴露资料点的情况,从而有力的保证了各个资料点的独立运行,减少了安全隐患。

做资料的过程也是不断的去执著、修正自己的过程。那时九评刚出来不久,从外地来了一车《九评》,要我们几个人去做。几千本书要在很短时间内装订出来,加之我们很多人都没干过,难度之大可想而知。我们十几人封闭在几十平方米又潮湿、又不透气的地方,吃、喝、方便全在里面,大家不分昼夜的干,裁纸、点页码、刷胶、装订,一切都有条不紊。我的工作是点页码,一天还没下来,就累的腰酸腿痛,而精神上的承受更大。由于上方就是住户,所以楼道里每个异常的声响都会使人心产生振荡。尤其是下午,门口突然有一辆车停住了,不一会传来了脚步声,这时大伙立刻紧张起来。不知谁说,放下手中的活,赶快发正念。这时,我感到周围的空气都好象凝固了似的。我嘴上发着正念,心却跳的厉害。伴随着开门声,那不好的念头也冒出来了:是不是警察来了……真有大难临头之势。直到同修进来,我才松了一口气。这过程中我看到了自己与同修心性上的差距,在危难面前我想到的是这地方不安全,第二天不来了,可这里的两个同修已干了三个通宵,还在继续坚持要全部做完才回家。他们考虑的是法、是众生,而我却只为自己着想,我感到深深的惭愧。一场虚惊后,大家提议化整为零,每人拿两箱回家。从那以后,我们就沿用了这个办法做《九评》,效果很好,也很安全。

回顾自己跌跌撞撞走过的路,有喜也有悲,是师父让我没有倒下,是大法给了我从新站起来的勇气和力量,不管前面的路有多么遥远和艰难,我都会按照师尊的要求坚定的走下去,直到法正人间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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