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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遭受几十种酷刑 四次被折磨昏死
文/辽宁盘锦大法弟子高东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二日】在中共对法轮功长达十年的迫害中,我被累计关押长达七、八年,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家庭;六次被绑架;三次被非法劳教;两次被送入精神病院迫害;一次被送入洗脑班迫害。曾遭受几十种酷刑的折磨,被折磨得直到现在全身浮肿、多日无眠、脑血栓、失忆、植物人、四肢失灵、下肢瘫痪、大小便失禁等症状。我曾四次被折磨死后又恢复过来。

我于一九九零年大学本科毕业后来到辽河油田工作,我和妻子都是油田职工,结婚不久有了一个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但随着社会风气的日益败坏,我也染上了许多社会上的不良习惯,真是吃喝嫖赌什么都干,道德品质急速地下滑着。正当我人生没有目标、昏昏然地生活着的时候,九六年十一月我有幸修炼上了法轮大法。大法要求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从此我脱胎换骨,成为了一个全新的我。在家里我努力做一个好父亲、好丈夫、好儿子;在社会和单位我努力做一个好公民、好职工。大法使我道德急速回升,使我的家庭充满幸福和祥和。我真是从内心感谢大法师父:他使我这样一个道德下滑到危险边缘的人成了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我也暗下决心坚修大法到底!

然而中共江泽民出于个人的嫉妒,不顾大多数当时中共政治局常委的反对,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发动了对法轮功的灭绝人性的迫害。而我只因坚持自己对法轮大法的信仰、曾到北京上访,想为大法说一句公道话,从此就遭受了通常人无法想象的残酷迫害。

记得第一次刚被关进盘锦教养院,一个个大法弟子被打,有的被打得昏死过去!我是最后被绑在床上,一个姓胡的犯人先是用木凳腿打我的两个大腿根,后又野蛮灌食、往空胃里灌酒,灌时捅的我两鼻孔都是血,曾导致吐胃粘膜、吐血。后又四肢铐在定位床上折磨。使我不能走路,两个大腿根被打的都是青紫色!后来他们每日又将我绑架到医院迫害,长期迫害使我几乎处于濒死状态,看人都是双影,模糊不清!

我第一次被打死很长时间才抢救过来,那时我刚从盘锦教养院出来,我去单位上班,同时想向单位有关人员要回自己的私人物品(包括大法书籍等,)单位恶人伙同辽河油田“六一零”把我绑架进油田拘留所,他们指使犯人对我进行酷刑折磨,把我打死后又把我拉到医院抢救,虽然抢救过来了,由于死过去时间太长脑细胞严重受损,造成思维严重障碍、小便经常失禁等后遗症。就这样又把我第二次投入盘锦教养院迫害。于是又经受了那夜以继日的、没完没了的酷刑折磨……。

当我再一次从盘锦教养院出来到单位要求上班时,单位恶人并胁迫我的家人,马上又把我绑架到辽宁省开原精神病院迫害,在那里被非法关押了16个月,天天打毒针、灌不明药物、电刺激、野蛮灌食等,用六根绳把我固定在一张床上进行上述各种迫害。有一次我被连续固定六十天,整天整夜不能动弹。睡觉不能翻身,不能起床上厕所。那痛苦是常人无法忍受的。就是正常人在这种折磨下也会折磨出精神病来!当时我经常向大夫、护士、向其他人说明我没有精神病,要求他们释放我,可是没人理睬我。我单位的一位主管迫害法轮功的科长来看我,我对他说:“我没有精神病,把我接回去吧!”他说:你不炼法轮功了,我们就接你回去。”很显然他们清楚的知道我没有精神病,只是因我修炼法轮功才给我关进这里来的。从此我不再配合他们的所谓治疗,并强烈要求对我做省级司法鉴定,后来他们只好对我进行司法鉴定。省级司法鉴定的结果是:我根本就没有什么精神病!

我被释放后,因没有生活来源和住处,只能回老家住在父亲家里,这期间我多次要求回单位工作,辽河油田振兴公司一直拒绝我工作,理由是我在学法轮大法!

不久我又被绑架到抚顺市洗脑班迫害六十天。从洗脑班出来,我没有住处,只好又一次回老家住在父亲处,由于生活没有来源,父亲年事已高,我只好拖着残疾的身子,捡破烂、打零工,多数情况是在垃圾箱里捡着吃、捡着穿。冬天住在没有任何取暖条件的柴草棚里,最后在母亲的坟地旁住下,那年冬天下的大雪格外大,我几乎差点被冻死。

后来我来到盘锦,因这里是我户口所在地。我没吃也没住处,有时住在废弃的房子里,有时在路旁或什么角落搭个简易房,但常被恶党人员骚扰,都住不长久,甚至有时被恶警绑架。这期间单位逼我和他们解除劳动关系,否则还把我绑架到劳教所或精神病院之类的地方迫害。为了不再被他们继续这样迫害,我被迫同单位解除了劳动关系。从此我这个被折磨得一身残疾的人失去了一切经济来源,只能靠捡破烂为生,从那时起我大多数是从垃圾箱里捡着吃、捡着穿,没有住处,住野外、住草棚、马路边、垃圾箱旁、坟场等。有时打点力所能及的短工。

二零零八年五月北京奥运前,已被迫害的走投无路的我,决定去北京上访,为大法、也为自己讨个公道!修炼法轮功使我身心受益,大法教人做好人,处处以真、善、忍的心性标准要求炼功者,而这样对国家、对社会、对人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高德大法却遭到了中共政府的血腥镇压,无数无辜的大法弟子被开除、非法关押、酷刑折磨,造成无数的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无数人致伤、致残、更有众多大法弟子被夺去生命,至今还有众多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监狱、劳教所等处遭受着酷刑折磨。他(她)们随时都有失去生命的危险。鉴于此,我萌生了去北京上访、讨回公道的想法,告诉那里的人们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

我身无分文,只好徒步从盘锦出发沿一零二国道向北京方向走,经锦州、锦西、兴城、绥中、秦皇岛、山海关、河北迁安(唐山界)走了十余天,行程五百余公里,沿途捡着吃,露宿道旁,有时明真相的善良人也塞给一些吃的。

途经迁安,打听到中共政府以开奥运为名,疯狂绑架当地大法弟子,一些亲友决定去公安局等相关部门要人,要求放回被绑架的亲人,当时我也随着亲友来到公安局,但主谋迫害的官员拒不接见。随后我被绑架到迁安市收容所,在那里遭到了警察的毒打。我绝食十余天反迫害,但却被绑架到盘锦拘留所继续关押迫害,我继续绝食。他们把精神病医院的医生找来给我做精神鉴定,医生听完我讲真相后走了。

又过了十余天,我被绑架到本溪教养院这个魔窟遭八个月非常残酷的迫害。这里比较著名的酷刑是抻床,把人四肢抻直,固定在床上,屁股下面垫气垫,名曰保护,实质是增加抻直四肢的强度。我被扒得一丝不挂绑在抻床上,晚上放蚊子咬,越冷越放冷风吹;往身上喷凉水、药水,用针扎腋窝,用牙刷刷指尖,用手指猛力弹双眼,木棍数肋骨,用电棍电嘴、电肚脐眼、电双乳头、电下颚、电腋窝、电手、脚心等敏感处。有时两根电棍一齐电,电的我直蹦,一直拼命的喊,嘴和下颌都电糊了,直流黄水,直到电得我喊不出声音来,失去了知觉才作罢。这样历时近两个月,使我不能行走,全身伤痕累累。

晚上双手铐在床上,每天有四人二十四个小时不离左右,这样连打带电又两个月。晚上没有小便的自由,有时尿床也要挨打,后来又把我送回十大队,派三个人专门看着我,每天必拳打脚踢。全身遍体是伤,血迹斑斑,瘦的身上没一点肉,屁股尖尖的。新伤加旧伤,没碰都觉得疼。恶人不如意拽过来就拳打脚踢,拽头往墙上撞、往地上撞。晚上小便,因被铐一只手,有时只能往饭盒和牙缸里尿,两个月几乎每天都挨打,三个人比赛打我,踢我!有时用皮鞋踢腚根,拽头往地上撞的流鼻血。用钉子钉手指。普通犯人打骂他人要受处罚,而如此打大法弟子却受到表扬,(这些行凶的犯人可以不遵守监规、可以吃小灶、喝酒、看黄色录像),并可获得大量减期!(如家住辽宁省沟帮子管道局的王小杰,被劳教一年半,但由于打大法弟子“有功”,获得大量减刑,只在盘锦教养院关押了半年就被“解教”。但放出不久就被汽车撞死。真应了那句“善恶定有报,只争来迟或来早”的古训!)后来我双腿无法走动,左胳膊几乎失灵。我生不如死。

我在本溪教养院最后一次被打得心跳几乎停止,血压为零,整个人象一具僵尸,全身不会动,那时我只要放弃生的希望,那么马上就会离世(这样的状态对我不只是一次了),看到我的人都认为我不可能活过来,因为任何灵丹妙药也不能使我生还。当有人问我需要什么时,我说我最需要学法炼功。这样他们给我拿来了大法书籍,我当时就开始学起来。虽然我吃不下东西、身子还不能动弹,但随着我不断的学习法轮大法书籍,不久我又开始恢复(这就是法轮大法的神奇,是医学办不到的神奇!),于是他们又抢走了我的大法书籍,又开始了新的一轮酷刑折磨。

这样经过六个月,原体重近八十公斤的我只剩四十公斤。长期非人折磨,我出现了全身浮肿和脑血栓症状等各种症状,已不成人样。但他们不但不释放我,却把我送入本溪康宁医院(精神病院)进一步迫害,护士把我绑在床上打毒针,强行灌食和不明药物,由于大小便失禁,双腿瘫痪不能行走,有时失忆、神智不清。在那儿呆了大约二十多天,可能说我有精神分裂症,本溪教养院用车把已经残废的我拉回辽宁海城,在当地派出所和家人都不同意的情况下,强行把我扔到妹妹家的服装店里,然后开车逃走。

我从本溪教养院被扔在妹妹家后,我宁愿死在外面也不想连累妹妹家。我从妹妹家爬出来但我没地方去,心里却异常思念住在盘锦的女儿,于是我从海城辗转来到盘锦,可我这样完全处于瘫痪、大小便都不能自理的残疾人哪有脸去见她!我无处可去,因为在中共株连政策面前,对于同情我、并给予帮助的人们也会遭到中共的报复(沈阳大法弟子高蓉蓉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后有几个大法弟子去救助时,施救者都遭到了中共的劳教关押等各种报复),所以我只好夜宿垃圾箱旁,饿了就从垃圾箱里捡点东西吃,为了找到市场里的垃圾箱,我从城郊二里半路(不到一千五百米)爬了大半夜,大约六、七个小时。庆幸的是我正在路上爬的时候见到了我的岳父(确切的说是原岳父),我打听到了女儿的消息。知道她一切都好,我的心无比高兴,我带着残疾的身体向岳父磕头拜谢,感谢他为我照顾着女儿。

我爬到小市场垃圾箱旁时,一点力气也没了。但我由于太饿,也顾不得休息,马上在垃圾箱里寻找吃的,什么鸭骨、果皮、青菜叶等,都是我充饥的好食品了。吃完了,顾不上垃圾箱里流出的脏水,也没办法清除因大小便失禁遗留在裤子里的屎尿,只能这样倚在垃圾箱旁过夜。

我遭受的迫害只是千千万万个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中的一个。还有更多的大法弟子遭受着比我更残酷的迫害,他(她)们有的失去了生命,有的被活体摘取器官而死。(如我市大洼县东风农场大法弟子张海英失踪近十年,至今音信皆无。)在我离开本溪教养院时那里还有几十名法轮功学员遭受着非人的折磨。他们随时都有失去生命的可能!善良的父老乡亲,世界上一切正义的人们,请您伸出援手,声援这些无辜者,谴责这场野蛮暴行!使这场迫害尽早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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