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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一段难忘的修炼路
文/大陆大法弟子 思悟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二月十日】我是一名医生,三十多年的医龄医不好自己的病,于是我于1994年修炼大法。炼了几个月后,我身患严重的颈椎病、肩周炎、四肢关节炎、阵发性心动过速等折磨我多少年的顽症全部消失。现今身心健康,满头黑发,面色白里透红,走路生风,这哪象个七十二岁的人哪!我千恩万谢师父和法轮功这个高德大法。

在十几年的修炼之中,我虽然坚信大法,可路走的曲曲折折,颠颠簸簸,摔摔打打。想写的很多,最后决定将我最近一段在旧势力病魔干扰下的一段经历写出来,与同修交流,相互促進,共同提高。

魔难的源起

为了方便小组学法,去年11月我刻录了一套师父在大连讲法录像。光盘刻好了,没有光盘贴面,买来现成的又不合适,为了敬师敬法,我决定自己制作一幅贴面。我绞尽脑汁,不惜花费时间,精心制作,因为太投入,甚至耽误了学法、发正念。11月28日下午,光盘贴面基本完成,为了使其达到心中的“完美”,又聚精会神的在电脑屏幕上修改。这时,突然感到右眼模糊,但也未休息,直到我认为满意为止。邪党首恶被告上国际审判台,感到惊喜,于是天天上网,盼望结果。这天也不例外。右眼视物模糊并不在意,只是想:“这不是我”,却没有及时发出强大的正念铲除。加上又忙于家务,待到发正念时又被旧势力干扰——发困,精神振作不起来,念力也不集中。

第二天出门,右眼受冷风刺激,似乎被一层膜封住了一样,第三天出现看东西不正,东倒西歪,头晕欲倒,看《转法轮》时,这行读完找不到下一行,右眼黑眼球偏到了右侧,不在中央。直到这时我才悟到,这是旧势力的干扰和破坏。于是,我在心里疾呼:师父,我要学法读书,我要做“三件事”证实法,绝不允许旧势力、低灵烂鬼和黑手干扰破坏。请师父加持我,救救我!并立即向师父表示:这不是病,是旧势力的干扰破坏,是假相。我决不给大法抹黑,要正念正行闯魔关。

点化

旧势力钻我修炼中有漏的空子破坏我证实大法,干扰我做“三件事”,我焦急万分。

修炼前后,我在单位内外都是有一定影响的人,特别是修炼后,十几年没有吃过药,没有花单位一分钱的医疗费。在单位医改时,常人都说,医疗费负担太重,我们都和某某学习法轮功吧!我的身体状况能最好的证实大法。可现在我的右眼这样,这不是给大法抹黑吗?就在第三天的上午,我在背师父的经文时,思想中现出了一念:“见真性”。这是师父的点化,过这一关必须提高心性,提高层次。

我开始加强学法,每天听、看师父(《广州讲法》《大连讲法》)录像, 加强发正念。然而眼睛并不见好转。心想:心性的提高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要走出去讲真相,发资料做证实法的事。怎么办?我决定配一副变色镜(原先是近视)。医生的职业习惯直接告诉我:配眼镜必须要验光。考虑到右眼的特殊性,决定到医院验光。我还自圆其说:验光不是治疗,戴眼镜不是吃药。我本可以去自己原工作医院验光的,但为了不让单位人看见,就去了眼科中心医院。医生检查了我的眼底之后,要做B超。我守住底线:不治疗,不要药。進B超室时,我发正念,我没有病,查不出任何问题来。结果:正常。医生开了一瓶“珍视明”药水,我没拿。我向医生要验光单,医生若无其事的说:不配也能凑合,配了也好不了多少。既然这样,我就决定不配眼镜了。

回到家里,心还不能平静,大脑里老是想着医生为什么不主张配眼镜?不配眼镜做三件事不方便,而且人家还会说你这个修炼人怎么会这样呢?不行,不能让修炼人的形像受到影响。次日,我又去医院开验光单,另一位医生检查后,说要测血糖,我说不要测,我没有病。医生坚持他的,我发正念去检查。结果:血糖23(正常值是11)。医生说:血糖这么高,要内科会诊治疗,要注射胰岛素。说右眼是因为糖尿病浸渍动眼神经,导致动眼神经肌肉麻痹,三个月后手术治疗。我打断了医生的话说:你不要讲了,我没有病。取了验光单验光,配了眼镜。

晚上,我思考白天的事,第一次医生不让配眼镜,修炼人都明白,这是师父借医生的口点化我,而我并没有悟;第二次又去了医院,结果竟是那样。这不是被旧势力牵着鼻子走吗?一误再误,一关没过去,又上来一关。可当时就是不悟,师父的点化我见真性,是让我提高心性,提高层次,直指人心,可我置师父点化于一边,不向内找,执著那颗心,一失再失,一误再误。

否定旧势力强加的魔难

右眼的魔难是旧势力邪恶烂鬼强加给我的,我绝不承认。我在大法中修炼十几年了,当初我在读《转法轮》,看老师讲法录像时,老师就给我净化身体了。修炼人是没有病的,身体发出的都是高能量物质的功,手摸过的东西都能发光,每个细胞里都储存着那个高能量物质的功,人体的新陈代谢都减慢了,胰岛功能怎么能衰退呢?其实它比常人的更健康,功能更健全,所以糖尿病是根本不存在的,糖尿病导致右眼疾病是常人说的。

在右眼魔难发生的前十天,左足拇趾因剪足趾甲不慎出血,第二天,足趾背红肿高大,比健侧肿大半倍,发红的淋巴管达小腿,我不在意,修炼人没有病,没关系。4-5天全部肿消正常。如果我有糖尿病,不治疗,左足这样的“感染”是绝对不会好的,说不定这只脚就烂掉了。截肢吧,切口也许终身难痊愈,用常人医学上的理也不能自圆其说,所以我的糖尿病根本就不存在。

法理上清晰了,只有在这魔难中坚定地走师父安排的路,做好三件事才是修,做三件事就是在解体邪恶。我什么也不在意,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天天戴墨镜上网,戴变色镜发真相资料,在师父的呵护下,正念正行,心中只有助师世间行,解体邪恶,救度众生,没有怕心,没有畏惧,我向前突破了一步,面对面的向世人发放真相资料。对周围的一切都不介意,我把遇到的世人都视为师父法身引来的有缘人,视亲人一样,和善地把真相资料赠送给他们,世人拿到真相资料不断的说:谢谢。我心里默念“谢谢师父”。于巨难中,我做三件事的意志坚不可摧,邪恶胆寒了,所以我发放真相资料极其顺利。什么糖尿病,眼睛呀,魔呀,谁也阻挡不了我,一正压百邪。

提高心性

(一)向内找向内修。自右眼遭旧势力迫害以来,我几乎天天背十几遍“见真性”,领悟到“提高层次是根本”,层次提高了魔难可能就自灭。提高层次分明是关键,我苦苦向内找,当初那种为做三件事,心急如火的心是人心,急也是执著,似火一样的急那是执著的追求。急是情,情是私派生出来的,急的背后还隐藏着不被伤害的私。这次暴露了干事心,干事心的背后隐藏着显示心、欢喜心、妒嫉心、好胜心、求名心、争斗心等。人心找了不少,我要修去它,同化大法提高层次。

到十二月八日晚,眼睛没好转,上眼皮又逐渐下落。以前遇到大小魔难,只要找到心,很快就会消失,是不是还有什么常人心没找到?当晚做了一个梦:见家里砌房子,中央有一根粗矮的大柱子,周围又空又黑,外墙砌的不整齐,但很美观。从梦中我悟到只修表。不修里(不修心、不向内修)。其一制作光盘面贴只注重外表精美,而真正应该下功夫的是在法上,要学好法。法是严肃的,神圣的,盘贴不是你随意发挥的,弄不好还会乱法,破坏法呢,表面是维护法根子上是维护自己。其二修炼的基础不扎实,人的本质的东西没有根本去掉。白天我去购耗材回来时下错站,为方便就打车,我上车就讲去×××地方,司机说:从×××地方走,我说绕路了,司机极不客气的说:大路不走走小路,还讲了一些我不爱听的歪理。我说:随你便吧。虽然多花了4元钱,而修炼人遇到的事不是偶然的,再想到夜间的梦,那个司机的嘴脸不是我的写照吗?脾气急遇事不能忍,说话从不注意语气和心态,遇事以我为中心,有理无理总有理,从不考虑他人的感受。这不是在点化我“真、善、忍”中“忍和善”修的有漏吗?基础不实吗?我深感愧对师父,我立即读背《何为忍》、《境界》、《忍无可忍》、《浅说善》、《无漏》等经文。从中感悟到忍是提高心性的关键,能忍就有善,能善就能守住忍,两者做好才能出慈悲心,才能达到先他后我的新宇宙标准。并向师父表示:今后弟子一定会修好,一定会精進,一定把善和慈悲留给我所遇到的人。

(二)挖根--清除“不二法门”,在法上提高

大约到了十二月中旬,我的右眼还不见好转。我不断思考,我修的不精進,距师父的要求还很远,可我也是真修的,不知道还有什么结没打开?下午我背读《论语》,头脑中出现一念“科学是宗教”。我惊住了,医学也是科学,不也是“宗教”吗?我从医三十多年,入大法修炼十几年来,我没有很严肃的对待这个“不二法门”的问题。只非常的注重这方面的修口,不随便给前来咨询的朋友说患了什么病,而是善意的慈悲的讲真相劝三退,希望他们能明白真相,走進大法。对一时不明白的人,我也会用善心对待他们,推荐到××医院××科门诊。对疾病与业力的关系没有足够的认识,没有从固有的理论观点上,治疗手法上清除现代医学对个人修炼上的干扰,(先前迫害中写过“批判业力论”)人为的滋养了邪魔。修炼就是修思想,思想就是物质,坏的思想不去除,坏的物质就滞留在身体内,就不能升华。我在大法中修炼,专修这一门,就应该用法轮大法高层法理认识疾病的病因,发病机理,治疗方法。

现在的医学就是实证科学,站在人的角度固守着历史积累的经验,又运用现代的各种人这一层次的检测方法進行推理、判断。它看不到另外空间疾病的实质,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气功(低层次)、中医、西医对疾病的认识只是各派学科的术语和理念的不同,都没有超越常人这个层次。修炼人是超常人的,站在高层次上看问题。我悟到西医说的遗传病在高层次上看就是祖辈的业力积下来的,下代有类似的疾病,不是常人讲的家族中的基因遗传。由于不同层次对疾病的发病的病因机理不同,它的治疗方法也不同。气功(低层)、中医、西医都是治表,另外空间的东西动不了(手术治疗也是表面的)而法轮大法是教人修炼,修去造成业力的各种执著心,不好的心。吃苦消业,重德,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再加上炼功、净化身体、消去业力整体升华达到无病状态,同化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返本归真修成佛、道、神。每当杂念上来时,我就背读:“你是修炼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层法理控制的人。”(《洛杉矶市法会讲法》)把低层次人体医学的理论观念、思维方法一扫而光,烟消云散。

十二月十六日上午十点钟左右,我在阳台上戴着墨镜背读《转法轮》,无意中抬头突然看到右侧镜片有一只眼睛,是动物样的魔眼,眼球呈灰色,眼周皱纹粗大,有蓬乱的毛发。我立即说:这不是我,这不是我的眼睛,我有师在,有大法在,我不怕。随即发正念,并请师父加持,把它铲除。事后我一再思考右眼只有一条细线一样的裂隙是不是墨镜把它放大了。12月18日上午,我再次戴着墨镜有意识的看右眼镜片上确实有一只动物样的眼睛。这就是《转法轮》中讲的,“在另外的空间就是那地方卧着一个灵体”,这就是我右眼不正常的根本原因,而并非常人讲的糖尿病造成的眼部肌肉麻痹。我坚信没有病,这不是病,这是旧势力钻我修炼中有漏的空子的干扰和破坏。我坚决不承认,坚决否定,更加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加强发正念的力度和时间,又在清理个人空间场的前面加了一句:我信师信法坚定的走正师父安排的路,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全面解体旧势力强加给我的干扰与破坏做三件事的魔难。我是师父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对我的迫害就是对师父、对大法的犯罪,坚决的铲除灭尽。

(三)坚定的选择

十二月二十五日,孩子(常人)看我右眼全封闭了,又这么长时间不好,就劝我去医院治疗。我郑重的告诉他们:我没有病,这不是病,坚决不去医院,终身不去医院,以后你们就不要管了。说过之后身体很轻松。可到了下午常人心如大堤决口,潮水般的凶猛涌来,绞的我心神意乱。这边说:做手术,做手术不难,手术时发正念,不用降糖药,手术后再停药,可以修炼;那边说:做手术也没用,魔眼还在那儿也没关系,先前应该用肌肉松弛剂珍视明,它们不是药,现在后悔了吧……翻来覆去。我立即学法发正念,心也静不下来,还一阵阵绞痛。坐在沙发上,身子瘫下来了,心也瘫了,我太累了,怎么办?无可奈何,无可奈何,消极状态。突然“道法”二字显现在眼前。我惊醒了,猛地站起来,大声呼唤师父:我要修炼,我要修大法。我坚定的信师信法,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随之又大声背诵《道法》、《见真性》。

晚上炼功时,全身象放电一样,肌肉刺痛,手打出去的能量刺的更疼,面部,右眼周围出现胀疼刺痛,跳动感很强似常人的“电兴奋”。我失声痛哭:感谢师父,感谢师父的大慈大悲的救度

(四)严正声明的威力与奇迹

十二月二十八日,我回想这一个月来的状况,我的精力很充沛,不累不困,二十年来的牙龈出血消失了,身体其它部份都很好,就是这只右眼睛全封闭不见光,还经常胀疼,流泪,眼皮一动也不动。师父在《转法轮》中写道:“凡是在炼功中出现这个干扰,那个干扰,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什么东西还没有放下。”是什么呢?还有什么结没有打开?“是师父叫我来的,是师父叫我来的……”此刻一个声音向我耳边轻轻的漂来,这是前一天有位同修到我这里说的话。同修送来了一张“三退名单”和他自己的一份“严正声明”,让我发到明慧网上,并切磋了三个问题。临别时他一再给我讲:是师父叫我来的……。当时我并没在意。我立即拿出他送来的“严正声明”等,刚一翻开,大脑中闪出一念:你的《严正声明》呢?太对了,我也要写一份“严正声明”发出去。是的,那是在2001年12月31日,因开法会我联系同修时,电话被邪恶窃听,将我非法劫持到看守所一个月,后又非法劫持到邪恶的“洗脑班”5个月,后因女儿病重,单位出面协调,才放我回家(当时我不知道)。就在前三天,在邪恶的压力下,要我写一份所谓的批判“业力论”的东西,当时正念不足,提笔眼泪直下,边写边哭,写完泪水也没有停止。第二天清醒了,知道自己错了,立即找“610”要回,被邪恶拒绝;回来当天又向“610”要那份东西依然拒绝给我。于是,我当面严正声明:那东西不是我写的,它不代表我并声明作废。回家后,我深深的痛悔,给我修炼留下了污点,常常在心里难以放下。去年春天,我又把“严正声明”写在一张纸币上,用了出去,这颗心放下了。今天看来那是极不严肃的。

我立即把“严正声明”写好了。我在写时心很静,静的出奇,那种感觉真是一切声音都停止了,连呼吸心跳都听不到,是人不能理解又不能言表的那种静。自那时起,学法,发正念,炼功都很好,大脑象空的一样什么也不想,全身轻松如脱了一层壳,什么病呀,魔呀一扫而空,右眼也舒适了,眼皮微妙的能动了,眼裂开始微微的增大了,还能看见光了。从中感悟到“严正声明”不仅仅是对邪恶的震慑,更重要的是对师父讲明自己的过错,以求得师父的慈悲宽容,这是给师父、给佛、道、神……看的。

元月3日奇迹出现了。下午一时左右我躺在阳台的沙发上闭眼休息一会儿,耳边还听到孙女在厅里看电视的音乐声(这时我没戴眼镜),忽然发现右眼前面有一只眼睛,很深,灵动的在闪着光。我立即分辨,这是我的眼睛。后面还有一幅背景图,是电脑屏幕,上面有许多黄色的文件夹,暗红色的压缩包,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约五秒钟后淡去(94年修炼时,天目开过,后关闭)。

我的眼睛好了,我能上网了,旧势力解体了,魔难铲除了。我双目泪下,谢谢伟大慈悲的师父……我沐浴在佛恩浩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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