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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市小学教师高捷多年被迫害经历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八月三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重庆报道)重庆市合川区云门镇双眼小学教师高捷(女,现年54岁),由于多种疾病缠身,多年求治无望,病入膏肓。1996年5月在死亡边沿上苦苦挣扎的高捷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经过几个月的修炼,她重获新生,一身的疾病都神奇地痊愈,成了一个无病一身轻、走路生风、性格开朗、精力充沛、工作认真负责的有口皆碑的好老师。

然而,1999年7月20日,中共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以来,高捷失去了八年的人身自由,受尽了中共种种残酷折磨,直到现在对她的迫害还未停止。

高捷33岁就开始患病,病的种类逐年增多,也逐年加重。乙型肝炎几乎全部转为阳性,胃下垂8-9公分,但不能做手术,因她血小板严重减少,慢性肠炎(长期便溏稀),鼻炎(一着凉鼻腔就堵塞,全靠口呼吸),咳嗽(一着凉,咳嗽难止,要持续几周),易于感冒,(每月要感冒一两次),头晕(气温越高越严重),脊椎骨、脚跟底骨增生,痔疮也很严重。多年求医,大小医院、中医西医、民医偏方加上多种锻炼方法都无法截窒任何一种疾病的发展。肝脏疼痛时无药可控制,消化功能、排泄功能和吸收功能全部紊乱,尤为严重,早上吃的蛋花、菜叶,一两小时就排泄出来了,连颜色都没变,最后根本就吃不进食,也输不进水。八、九年的病魔,使她大部份时间是请人代课,家里的钱连同债券(包括国库券)都打折压在医院里了,损失更大的是学生。鉴于此,学校事务教师杨业明劝她退病休,并预算了病退工资有120元,高捷没同意。

就在高捷躺在床上等着死神的降临,体验死亡的痛苦之际,她母亲给她传来了大法的福音—《中国法轮功(修订本)》。她反复拜读后,知道这是一本教人向善、如何做一个好人的宝书,是高德大法,就学做动作炼功。经过二、三周的刻苦炼功和学法的深入,她明白了法轮功(又称法轮大法)是正法,能使人修心向善,道德回升,并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 严格要求自己做个好人。师父开始给她净化身体,不断的净化身体,几周后,她活回来了,是师父从死神手里把她抢了回来,而且迅速康复,达到无病一身轻的状态,精力充沛。高捷从此认真做好本职工作,抓紧时间弥补给学生造成的损失,受到学校、师生和家长的一致好评。她感谢师父李洪志的救命之恩,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与共产邪党公开诋毁和迫害法轮功,利用电视、广播、报刊等所有的宣传工具编造谎言、栽赃陷害、污蔑诽谤法轮大法与李洪志师父。高捷为了向政府说句公道话:“法轮大法是正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还我师父的清白,还大法清白,还法轮功学员炼功环境”,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依法去北京上访,被乘警劫持到重庆驻京办事处,再由合川国保大队一科恶警兰奇峰接回合川非法拘留15天。兰奇峰与一科科长毛××负责迫害,当时高捷带有990元现金和一本《转法轮》书,除她买车票用去100多元和退还100多元外,全部被恶警抢走了。

2000年2月24日晚上,合川市云门镇派出所所长易中纯等无证抄高捷的家,抢走了大法书籍、光盘和磁带。同年2月28日高捷又被云门镇派出所的警察从云门镇双眼学校绑架到云门派出所,由彭勇非法审讯后关在长宽高不足1米的楼梯下的角落里,里面同时还关有一男法轮功学员陈建华。29日,高、陈被云门警察彭勇等送到合川看守所迫害。在看守所里,高捷坚定信仰“真、善、忍”,坚持炼法轮功,被检察院驻所官员杨××看见后,用长期未用了的老式铁铐将高捷双手反铐在背后一通宵。同年4月上旬的一天,兰奇峰催促高捷在劳教书上签字,可是不让高捷看题目和内容,骗她说是签了字马上见你丈夫。高捷就在不知真情的情况下签了字。

2000年4月10日高捷被送到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三中队迫害。在劳教所里高捷备受非人折磨,整训:长时间站军姿、坐军姿(坐小板凳)、下操一个月;做奴工:穿凉席;整理库房:将竹片(穿凉席的原料)包从屋里搬出去(或搬到另一间房屋)又搬进屋从新码放整齐,每包比她身体还重,堆放一层楼高,有时将做好的凉席搬上车,压得她几天直不起腰,累得她精疲力竭。

劳教所常常要查舍搜身,特别是邪党敏感日,恶警强制法轮功学员把衣裤脱光搜,还要做下蹲给恶警看。高捷等因抵制搜身侮辱人格和做奴工,被长期关在舍房里限制洗漱和走动,增加包控二至三个。高捷因坚持炼功,常被恶警严丽萍长时间罚站、坐小板凳、夏天夜里罚站在墙边的树荫下喂蚊子,白天恶警艾××罚她顶着烈日绕大操坝跑圈子。

高捷因坚持炼功常被打被踩被铐,白天双手铐在双层床上的铁架上,双脚站在小独凳上不能随便动,晚上铐在上铺上睡。她常常背经文,或在诽谤法轮功、毒害世人的大会上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时,就会被包控用封口胶封住嘴。高捷和另一大法学员抵制穿劳教服,被恶警教唆的恶人(药教)瞿广慧、王小梅把她们的衣裤扒光撕烂,只留一条裤衩。遇有人来检查,就将她们关到楼顶上藏着。高捷大声向窗外喊话,被瞿广慧、王小梅将她按在床上用枕头捂住口脸,往头部身上乱打,高捷差点被捂背气了。三中队大队长许惠芳上顶楼看时,还骂高捷她们不知廉耻。还有其他大法弟子被扒光衣裤后推到房外或坝上去羞辱。

中共培训的一批特务钻进劳教所妄图转化大法弟子,转化成坏人,在高捷和许多大法弟子这儿他们都没有得逞。他们又把高捷转到一中队去迫害。一次高捷和许多大法弟子因为炼功,被恶警指使的劳教人员(人心坏的)用绳索将两手和胳膊反捆在背后,有的还被全身捆绑牢实后推到坝子上让烈日长时间曝晒。在女教所里遭迫害的法轮大法弟子坚持不放弃信仰的都被延教几个月甚至一年。高捷被非法延期到二十个月。她们为了抵制这种非法劳教和延期,集体绝食三、四天甚至更长。

无论邪恶采用什么手段都无法改变她(她们)的正信。2001年10月21日,高捷从劳教所回到家中,镇教办主任李相生安排双眼小学校长蒋兴旺不让她上课(上班),美其名曰:你需要好好调整身体。还安排她的丈夫上班将她带在一路,整天将她看管好。可高捷的工资在非法劳教期间和之后一直是领的60%(做生活费)。

2002年1月上旬的一个晚上,合川云门镇派出所××与××突然闯到高捷的屋里来无证抄家,什么也没抄到(只是在楼下丈夫的姐姐(大法弟子汤仕会)家抄到一张真相传单,第二天合川国保大队一科兰奇峰又来无证抄高捷的家,仍然没抄到任何东西,他们就把汤仕会绑架到合川拘留所所,非法拘留迫害后,向家人勒索2000元现金作保证金才放了人回家。那2000元现金说是一年后退还,可至今未还。两天后,云门镇“610”主任杨启龙胁迫派出所警察、镇教办李相生、计生办耿建华、学校校长等十几人,闯进高捷的院子及家里,欺骗她说镇上找你谈话,高捷上厕所耿建华都跟着,结果他们把高绑架到云门镇聋哑学校非法拘禁、洗脑迫害。每天3个人看守。不让她回家,不让她出门,不让她随便接触人。可她的丈夫汤仕龙(同一学校的教师)因邪恶经常来抄家、骚扰,妻子经常被抓被关,镇政府、学校的经常找他谈话,被扣奖金和一些福利待遇,特别是因高捷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他还被间断的停止过工作,他再也承受不住邪党、政府、学校、社会和亲戚的压力,而提出与高捷离婚时,邪党“610”就竭力支持,同意放人出去办离婚手续,但派有一人跟着。高捷的家被邪党强权拆散了。

为了抵制邪恶各种形式的迫害,2002年2月26日高捷正念走出了拘禁室。而她的前夫汤仕龙却被邪党认为是假离婚,有支持前妻逃离黑窝的嫌疑。逼着、押着他到她的亲戚家去找她,找了数家亲戚也没找到,汤仕龙被停止工作(教课),在家闲着一学期,在邪党掀起的这场政治运动的大气候下,学校又正在搞改革,优化组合,他将被组合掉,他将面临下岗失业。万般无奈,前夫只好找一个女人结了婚安了家才脱离了干系,好不容易才在离家甚远的边远山区联系上一所学校恢复了工作。而高捷被迫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这期间,她女儿在重庆石油学校读书,恶人恶警多次突然将她叫出教室进行威胁、恐吓、要挟她说出妈妈的去向,她的行踪被监控,电话被窃听。女儿是在惊恐中完成大学学业的。

2003年6月20日晚上10点多钟,高捷来到重庆大渡口跃进村一同修租住地才3天,就被大渡口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十几个恶人恶警绑架,同时被绑架的还有刘范钦、李章琼。恶警坏人们当时砸烂了防盗门冲进屋,抢走了一万二千多元现金和电脑、打印机、光盘等总价值两万多元的钱财。他们把这三个法轮功学员绑架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各铐在一个房间里,直到第二天把她们直接关进大渡口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她们受尽了非人的折磨。第三天,四、五个彪形大汉逼着高捷在他们写好字的纸上签字,高捷不从,他们对她拳打脚踢,抓着头发往墙上桌上撞,硬掰开她的手指拖去盖了手印。2003年6月27日上午,看守所里全部搜查舍房,被关押人员都被叫到屋外的坝子上搜身,然后报数回舍房,高捷由于没违法就不报数,遭到所长的训斥、打耳光、罚站淋雨。10点多钟,管舍房的恶警刘维友(音)叫来两个就地服刑的男罪犯,把高按在花台上,刘用三指宽一指多厚的楠竹板朝高捷身上猛抽乱打30—40下,等她打累了,才放高进舍房。回房后,同监舍的人看到高的臀部、大小腿部布满了紫黑青红的伤痕,欲哭而不敢。当天12点钟左右,高捷刚端着饭碗吃饭,又被叫出去,说是办案人员“提讯”,她被关在大渡口看守所第一提讯室非法审问。恶警们自我介绍他们是刘光静、王东陵(音)等。由于高捷不配合,他们就把她吊铐在提讯室的屋角用钢条与角钢焊接成的截角壁上,踢掉她穿的拖鞋(平时只准穿拖鞋,自己的鞋被收走),光着脚,脚跟踩在角钢口上,双手臂被斜直分开吊铐在钢条壁的最高处。如果脚踩平在地上,手铐就越勒越紧,所以脚尖只好踮着。眼前上方吊着几百瓦的电灯铐着,刘光静、王东陵、张林、彭××(他们称政委),杨××(可能是个头)和一个从某派出所借来的实习女生张玲(音)每天轮番折磨持续5天5夜。不准喝水,不准睡觉,不准屙屎屙尿,那时高捷正值经期,也不许上厕所换卫生巾,这样屎尿血盛满流出卫生巾,流满裤裆裤腿又流在地上。炎热的夏天臭得她难以呼吸,而她的下体则更难受。有时还不给她饭吃。而那些恶警们是由大渡口公安分局副局长陈波(听说叫此名)负责送西瓜、饮料、矿泉水等防暑解渴,常躲在隔壁空调室里乘凉。一见她稍一合眼,就扇耳光、用书或杂志抽脸、用饮料瓶、矿泉水瓶敲打头部。他们的陈局长、文风火(组长)和华××(主任)都来“审讯”过,得不到所要的结果,就由办案的几个恶警拳打脚踢,任意折磨。王东陵用塑料袋拧成绳索,一端系在手铐上,拉着另一端往一边用力拽,疼得高捷的手腕几乎失去知觉,王却说:“我们是虐待狂,你是被虐待狂,我们就是要这样虐待你。”刘光静坐在椅子上用力蹬钢条壁,钢条壁来回弹动,猛烈的撞击高捷的尾骨、背部和头部,尤其是铐着的手腕像秋千一样荡着,皮被勒破了,痛得钻心。刘还恶狠狠的说:“我们是警官,让你也紧关,多做你几年,关死你。”高捷的双腿肿得像柱头,双脚像面包,肿胀发亮,脚背边沿充血发紫,张林(男)就用竹签(牙签)来刺,说是给她放血。高捷给他们讲真相,讲善恶有报是天理。那个姓杨的却说:“我们问你你不说,把你打死了,打死还不是打死了,烧了就是,谁也不知道,你们法轮功平反了,我们遭恶报,你还不是先死了。”王东陵还说:“去拿白粉来灌,等她瘾发了自然就会开口。”吊铐了三天三夜后,在高捷神智不清、视力模糊的情况下恶警头子华××(主任)强行高捷在他们写好的纸上签了字。

取下吊铐的双手继续关在提讯室的屋角迫害两天。五天五夜后,高捷被送回舍房,躺在铺板上,失去了知觉。几天后她才知道自己的双手、大小臂、肩部不能动了,疼痛难忍,生活无法自理,所里派了两名护理。所里的恶警说:“你说法轮功好,现在你把你身体炼好嘛。”高捷忍着剧痛,坚持炼了两三个星期的功,身体开始恢复。可是,还没有恢复到一半,7月28日看守所又搜舍,高捷又因没报数被恶警刘维友打了好几十大板,她的臀部、大小腿部新伤盖旧伤,很难找到巴掌大的完肤。那真是遍体鳞伤。这之前,高捷还因不配合照相,被所内恶警李×叫所内男服刑犯抓住她的头使劲往砖墙(未糊水泥)上乱撞。

由于高捷身体多次受到残酷的摧残,血压升至198/100,心律严重不齐,腿脚长期浮肿,妇科也出现严重病状:每到经期常常是流量过多而蹲在厕所起不来,冬天晚上,大尿桶半桶尿水被染得鲜红,且桶底部结成一寸多厚的雪块。

高捷她们三人在舍房里要举报和控告大渡口区国保大队的警察刘光静、王东陵、张林、彭政委、杨××、华××在他们局长的指使下酷刑逼供致伤致残(刘范钦两肩关节脱位,无法复位,现已萎缩)和看守所的恶警刘维友两次打人致伤,他们执法犯法的行径。可是所里故意把纸笔收光,也不准买。向他们借也不给。他们只好集体绝水绝食,三天后才争取到买了纸笔,可是她们给检察院、法院、市委、市人大写的举报信等全部被看守所警察张利(音)交给了那个陈波副局长,被扣押了或被退回。她们又要求面见了驻所检察官胥××向他反映了以上的情况,胥检察官说要调查核实此事,可不久胥就被调走了。

2004年,大渡口区法院对高捷、刘范钦等三人非法庭审,高捷和刘范钦在庭上陈述了她们修炼‘真善忍’无罪,信仰合法,没有损害他人、集体和社会丝毫利益,而她们在大渡口租住房里才三五天,只是在家里学法炼功,连街都没出,就被恶警们绑架了,关在看守所里遭到办案恶警等的刑讯逼供,酷刑折磨致残的事实。可是法院检察院在“610”的胁迫下置法律而不顾,冤判刘范钦9年,高捷5年,李章琼4年。

由于邪恶的残酷折磨,导致刘范钦双臂致残,高捷虽双手臂开始恢复,但血压持高不降,心脏病状明显,肾脏、妇科状况时好时坏。她们两人都是送去监狱几次都拒收。后来,大渡口看守所护送医生田大海直接打电话请示市“610”,“610”强权胁迫监狱收下了高捷。刘范钦是次年8月才送脱。高捷被入监后,被恶警们强行洗脑,昼夜四个罪犯夹控,长期罚坐小板凳,白天耳朵被强行灌诬陷、诽谤大法和师父的声音。晚上强看遭殃新闻,每次洗漱包括洗澡洗衣被都在10—15分钟内,大便不让解完就催起来,不报数、不打报告就不让上厕所和不许买日用品(包括卷纸肥皂等)。最为阴毒的是把法轮功学员折磨得差不多了,就送监狱办的洗脑班,强行转化,两个恶警李小娟和徐×红,在那里督促,由四五个邪悟者协助邪恶主导诱骗、转化其他法轮功学员,她们时而神神秘秘的样子,让你看一两段新经文,表面上在对照法去谈,实质上让你迷糊,导入邪悟,达到他们转化你的目的,拖你入地狱,如果你不理它排斥它,反驳抵制它,恶警邪悟者们一起上,狂轰滥炸。监狱内大部份法轮功学员都是在这种欺骗、威胁、高压下被转化的。

高捷被所谓的“转化”后,分到老弱监区二组,被迫做奴工:每月要转运煤,还有运来的陶瓷珠子(用来穿椅子坐垫的),每袋货百余斤,从大门外十多二十米处扛着上坡进大门越过大操坝上二楼堆放,下一次货要扛五六包。高捷被摧残得如此虚弱的身体(七十多斤,血压和心脏都是问题)扛一趟都极度的艰难。她常常不是被压趴下,就是货袋滑落在地上再也扛不起来,只好用空袋子多装运几次,主管恶警还常常骂她消极怠工。每天的劳动任务要穿两张靠背椅坐垫,跟年轻人的和同年龄段身体健康的罪犯同样多。完不成晚上就加班,做完才收工。高捷被吊铐伤残后的手常处于麻木僵硬状态,高血压、心脏、肾脏与妇科病情有增无减。她意识到转化是错的,在参与一些活动时,或写总结、汇报中就不配合,有机会还接近其他法轮功学员。张监区长就把她安插到杀人犯与疯子组,吃住劳动都和她们在一起。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和其他精神正常的犯人隔离,没疯的杀人犯护监坐牢已坐疯了的杀人犯,轻微的疯子无规律的说唱打闹跑跳,严重的随时都有可能打人骂人。高捷白天被安排在说唱笑不止,有时还打人、咬人的肖素华同桌同方劳动,晚上在距离严重精神病罪犯最近的铺位就寝。时时提心吊胆,常常夜不敢眠。平时都有公开的和暗中的两种人(都是杀人犯)包控。公开包控的1—2人,劳动任务减半,暗中包控的人(不知有几)是得奖分,包控人之间互相检举包控不到位的。如果高捷主动帮助别人或与他人讲了话,就要被恶警凃芯责骂、罚站。在这样超负荷的繁重劳动和高强度的精神折磨下,又不能炼功调整身体,血压多次上升至220/125甚至更高,心律严重不齐,出现心脏缺氧大脑缺氧。经期流量过多,2008年5月出现大出血,人开始虚脱。监区派人用板板车送去监狱医院抢救。姓赵的狱医(20多岁)给高捷取环,她听介绍高捷是大法弟子,虽“转化”但仍坚定自己的信仰,就不顾高捷的死活,用镊子在高捷的子宫里乱捣乱扯,流了很多很多血,痛得高差点昏死过去。高说,我再也坚持不了了,不取环了。赵医生(恶警)还一直吵她不配合。住了两周的院,过程中一直躺在铺上很少动,一动就流血。血还没有完全止住就出院了。高捷已严重虚脱,全身无力,连坐都坐不住。可回到监区,凃芯又叫她出工,高捷想请假休息两天,可凃芯说:“监区有规定,医院没出休息证明,不能休息。”高捷坐不稳只好趴在工作台上。当天劳动任务没完成,晚上,凃芯又罚她在走廊上罚站或坐小凳子。当女儿来看她时,非常惊讶的问:“妈妈,您怎么了,身体这么差?我差点认不出你了。”

高捷好不容易熬过了这艰苦的五年,2008年6月20日冤狱期满了,该出狱了。上午8点多钟,恶警张建华和蒋监区长(都很邪恶)开始搜查高捷的私有物品,只有衣被和钱没有收走外,平时家里寄给她的信件、照片和她的笔记本全部被扣押。说是要等正监区长张××检查了再寄给她。可到现在也没寄去。

搜查完后十点多钟了都还不放人。最后等到高捷当地的“610”主任刁明云、派出所的汪学军、综治办的高群等去到监区,他们办好了交接,叫高捷上车,他们骗她说是接她回家,高捷以为是真的,结果被他们骗到重庆市渝北区鹿山村望乡台,高捷问温、刁:“为什么到这里来?”他们又说找一个人。温、刁他们把高捷带进山上一栋楼的三楼上的一间屋子里,叫她“等一会,我们去办点事就来。”那几个人一走再不见踪影,高捷被关进这间屋里,就由两个高大个子的女人陪着,守着。叫她吃饭,看电视,说是:“你现在就住在这里。”高捷问她们:“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叫什么名字?”她们不暴露姓名和地址。高捷知道了。一路上,中共邪党及官员一直在说谎,一直在欺骗,把她送进了洗脑班,那里其它房间还关有其他大法弟子。她们不准高捷出门,门一直是锁上的。不准她打电话,高捷绝水绝食四天,身体又出现虚脱,才争取打了电话。家里人了解到高被劫持到重庆市渝北区鹿山村望乡台度假村洗脑班,说是要去见她,合川区的和云门镇的邪恶8月7日晚上又将高捷秘密转移了。这是什么地方,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是在一个山湾里,楼房与围墙形成封闭式的院子,而楼房的走廊与每个窗口都用钢条焊接又形成封闭。走廊和每个房间都安有监控器,办公室里有电脑,另外还关有两人,但不是大法弟子,由合川区政法委,“610”的人主要负责迫害高捷。云门镇上的刘金平(武装部长)、曾祥成、王玉和计生办的胡兵、李永强、唐小红等八人分成四组轮番负责看守。每天两人看守,吃喝拉撒都不许高捷出门。门是反锁了的,只许她看邪党电视。高捷问他们什么时候才放她回家,他们说:“等奥运结束后就回去”,可是,奥运结束了,又说要等残奥开完了就回去。9月份残奥也结束了。仍没放她回去,又说等到国殇假过了再说。

可是高捷在那样的高温天气里长期关在一个封闭的屋子中,身体越来越差,9月24日中午,她大脑和心脏缺氧,血压陡升,大脑血管和耳根周围血管发胀,胀得难受,脸耳通红,双腿浮肿,人有些坐卧不定,那些看守人员看见此状上报后,政法委的头头叫来了急救中心的医生进行体检后,他们决定立即送高捷回家。云门镇“610”的刁云明,武装部的刘金平和派出所的人把高捷送到云门镇派出所,安排弟弟高红专接回他家中。

近十年的折磨,十年的迫害,使高捷身体极度的虚弱,面色苍老,视力模糊,头发掉了很多且大片大片白了。邪党迫害了高捷和她的直系亲人(丈夫和女儿),把她的家庭给拆散了。现在又来迫害她的弟弟高红专(教师)。“610”的、教办的、学校的头叫高红专配合,停了工作把姐姐高捷守住,不让她自由外出,有情况要向上级汇报,弟弟在强权下为了生活,无可奈何,答应了配合中共对大法弟子高捷犯罪的事——管住她的自由。

高捷已无家可归,住在弟弟家中经常接到骚扰电话,有的试探她是否在家,有的只拨通不讲话。她在弟弟家中天天坚持炼功学法,身体恢复得很快。她在2009年年初去找单位镇教办恢复工作,教办的人说已被非法开除了,生活上没有解决分文,她去找派出所解决衣食住行的问题,派出所的汪学军说无法解决。叫她去找镇政府。她找到镇邪党书记刘世国和镇长袁晓钦,给他们讲她修炼了大法如何的好,讲了自己被迫害十年造成身心受到严重的伤害,她是被冤枉的,开除她的工作是错误的、非法的。可袁晓钦却邪恶的说:“我一听法轮功就发火。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有手有脚,自己去找工作,想办法。”而刘世贵更是恶毒的咆哮:“你们是社会的渣滓。今晚再炼法轮功,我明天又叫你失去自由。”高捷没有跟他们斗气,只是给他们讲真相。高捷为了对“真善忍”的信念,为了生存,为了衣食住行,她拖着还没有完全康复的身体,出去投奔亲朋好友借钱吃饭,找工作。然而镇上的“610”发现高捷离开了云门镇,非常恐慌,出动大队人马,押着弟弟高红专老师打电话询问亲戚家,到重庆去找,最后他们在重庆一家医院查到了与高捷同姓名的人挂过号,才悻悻的返回。可他们仍没有放松,常常打电话追问逼问高捷的女儿,干扰女儿的正常工作和生活。

2010年正月初八,高捷打工耍年假,回家探望83岁体弱多病的老父亲。在合川区瑞山路街上被邪党派的特务跟踪,直到离父亲家不远处—合川下什字客车站,云门镇综治办(610)主任刁云明与派出所的等四、五个大汉把高捷拖下客车又硬推塞进他们的黑车里拉到云门镇派出所。他们通知来了合川区公安局一科的唐元贵。和“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组织)主任陈德新、王利兵等和云门镇综治办的主任赵高斌、杨宗萍、云门社区治安主任郑万志等一二十人围着高捷轮番审问,高捷说:“我没有违法,你们把我的工作非法开除了。家庭拆散了,不解决我的衣食住行问题,我自己去找工作谋生,回家探望老人,看望亲人错在哪里?你们简直是剥夺人的生存权。我信仰‘真善忍’是合法的。你们迫害我是在犯罪。”高捷坚决不配合他们。在师父的呵护下,她正念走出了派出所。为了生存,她又出去四处奔波。

6月15日上午8点多钟,高捷被云门镇街道社区办事处邪党书记陈玉霞骗去社区办事处盖章办本月的低保。高从一到办事处直到盖完章,就被社区下街邪党书记王德雄和主任郑万志等拖延时间并紧紧缠住不让离开。9点多钟,高捷被云门镇综治办副主任赵高斌等伙同一群自称是公安局的彪形大汉绑架。那群人冲到高捷面前问明她就是高捷后抓住她就往他们小车上拖,高不配合,大声说:“我遵纪守法的,你们凭什么抓我?”恶人们说:“跟我们走,到时候再说”,“她不走把她铐起走”。高捷又大声说:“你们这是抢劫,信仰合法,迫害有罪。”“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全世界都知道。”遭到打耳光和拳击。高捷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他们用铁铐非法强行铐住双手连拖带打,推掀上车绑架走了。围观的群众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场面惊吓呆了。

那伙行凶的恶人是合川区公安局一科唐元贵(他们内部的人称他唐教导)、张某(他们称他张指导)等一行。

高捷被绑架到合川区公安局一科办公室铐在木椅上,被非法审讯了整整一天。当高给他们讲真相劝善时,却遭到唐、张的打骂,身体至今还留有伤痛。下午5点多钟,他们没有任何凭据,没有任何理由,更没有任何法律手续,就自己整一套迫害材料将高捷送去合川区拘留所。由于高捷被中共多次且长期迫害导致高血压和心脏病,身体非常虚弱,这天又一折磨,导致出现高血压和心脏病复发,拘留所体检后又送到合川区医院复查诊断,结果拒收。当晚11点多钟送回当地云门镇。但唐元贵抢走了高捷的大法书《洪吟》、护身符卡片16张、一本笔记本、一本电话本和一颗私章,至今未还。

据悉,高捷现在弟弟家休息,调整受伤的身体。中共邪党与政府官员还将对高捷如何,请善良的人们关注。

当日前一篇文章: 江苏劳教所恶警洪鹰恶行和恶报
当日后一篇文章: 山东法轮功学员韩华敏自述被迫害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