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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慈悲护佑,多次为我化解危难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出凡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九日】我是中国大陆一名教育系统的大法弟子,一九九三年得法后,使我明白了许多年探索而久久不得其解的人生的许多问题,明白了真正的做人道理。修炼后,原来的两种非常严重的疾病,风湿性关节炎和心脏间歇病症,在不知不觉中完全康复,见证了大法师父的慈悲救度和大法的威力。特别是一九九九年后,在师父的护佑下,我经历了两次中毒形式的邪恶考验,身体安然无恙;经历了两次警察的突袭搜捕,有惊无险,让我再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现在把自己亲身经历的事写出来,与大法弟子分享。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师尊护佑,两次中毒身体无恙

二零零零年的十月,我早晨在家简单的吃了一点北方的面食,吃的时候感到面似乎不太熟,当时也没有注意。在十点钟后,开始上第三节和第四节的课,突然感到出气困难,手开始出汗,逐渐的双手出满了冷汗,冰凉而腻滑。感到一块重重的物体压在了我的胸口,出气如抽丝一般困难。当时,我心想,师父,请您保护我!同时,内心非常的冷静,心想绝不能让学生发现我的中毒的症状。然后通过减缓讲课说话的速度,来控制呼吸的急促和随着呼吸不停发作的胃部痉挛,坚持讲课到十一点三十分下课的时间。

回到自己的家后,由于没有了上课时高度的注意力集中和讲课时的体力消耗,呼吸和胃部的痉挛虽然有所减轻,但是胃部的痉挛,使我几乎无法進食,胸部的重压感使我呼吸困难。期间我向学校请假一周,在家一边看书学法,一边炼功,一边静静的休息。在一个人在家的情况下,没有恐惧,也没有对大法和师父的怀疑,也没有想是否是旧势力的干扰(因为当时师父没有讲这个法),就凭着对师父和大法的信念,闯过了中毒形式的病业关,一周后身体完全康复。

二零零一年的初秋,正好是放暑假的时间,一天下午,妻子去澡堂洗澡,我一个人在家做饭,做的是中国北方人常吃的荞面。一个人吃完饭后,等妻子洗完澡回来再给她煮面。妻子回来后不想吃饭,所以当天晚饭的荞面只有我一个人吃了。

到了晚上九点左右的时候,身体出现了一点不适的症状:左耳开始出现了越来越响的耳鸣声。但是仍然没有太多的注意就睡觉了。

到了半夜十二点以后,突然一阵剧烈的胃部痉挛和控制不住的呕吐感使我从睡眠中惊醒,醒来后就是几乎无法控制的呕吐。妻子听到动静后,从另外一个卧室走来,打开了室内的灯,这时,我看到了一个我从未看到过的景象:房中所有的东西,屋子中所有摆放的物件都在做着圆周运动,连房子的四墙也都在不停的旋转。控制住了初期的呕吐后,我想起来到厕所去呕吐,这时我发现由于看到除我以外所有的东西都在旋转,所以我根本无法站立,更无法行走。

我想这是旧势力想要通过这样一种方式,达到其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目地。所以我首先想到是:师父,请救我!同时我心里对旧势力说,你想害我死,我绝不死去,不管我有什么执着,我都不会按照你的安排死去。因为那样会严重的破坏大法弟子和大法的形像。如果我死了,单位所有的人会对大法产生什么看法呀?他们是否会想那个为大法遭受严重身体和精神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是由于不吃药而致死?知道老师是法轮功学员并遭受迫害的学生会产生什么想法呀?

令人难受的呕吐终于结束了。我躺在床上,开始听师父的讲法录音,思维变得非常清晰,整个人也出奇的冷静。

第二天,我的身体开始有所恢复,可以扶着墙行走,但是我也发现我的身体非常虚弱,感到身体身体被分为两个对称的部份,从头顶开始,左半部明显的乏力,被一种象布或透明的网一般的东西控制包裹,意识对这部份的控制力有限。左耳失去了所有的听力,并时不时的感到晕眩。

随着我不断的听法和炼功,除了左耳完全失去听力外,逐渐的身体开始恢复。但是旧势力不断的利用我左耳没有听力,身体的平衡感不足有时造成的晕眩的机会,在思想中干扰我。每当我的身体出现身体的不平衡感和晕眩时,我的思想中会出现一个声音:今天你要是出门的话,你就会死在外边,不会再回到家里了。每次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会怀着对师父、对法的信,突破干扰走出来。逐渐的我的身体不平衡的感觉没有了,左耳也逐渐、直至完全恢复了听力,让我亲自见证了师父的无限慈悲和无边的法力。我知道我所以能从那样的中毒形式的病业中冲出来,完全是师父替弟子承受了无数业力的结果。也让我见证了师父为了救度我们大法弟子的付出和承受。

化解迫害

二零零一年夏天六月底,天气非常的炎热,令人感到压抑和躁动不安。三月份在本地发生的大法资料点被邪恶破坏,大批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劳教(资料点被破坏,约有八人被抓,四人被非法劳教,都受到了严重迫害,其中一人遭受了各种酷刑)引起的紧张逐渐开始平静。

在六月的一个星期日,我和妻子去了电话局决定按一部家庭电话,但是由于未带身份证证件而未果。决定第二天早早起床,一早就去办理固定电话业务。

第二天九点钟左右,我家的门突然被人剧烈的敲响。一看是单位保卫处的一名负责政保工作的人。开门后他说,市公安局一处的人想和我谈一谈,他们在单位保卫处等我。

到保卫处后,公安局的三个政保警察在等着我,其中一人是一九九九年抓我的警察。

一進屋里,警察就说,到你家看看。就要带我离开。但是,那天单位保卫处的一位领导表现的极为反常:他用热水泡了三杯热茶,非要三位警察喝完热茶不可。其中一警察想要喝一两口离开,被那位领导喝住,坚决要求三人喝完了茶再走。

喝完了茶后,警察带我和单位保卫处的政保干事,坐车来到我家。

一進屋,家里空无一人。我的心顿时放下了许多。家里的所有的大法书籍已经被全部转移。带头的警察拿出搜查证,叫我签字后对我说,某某老师,叫你在家里炼,叫你不要参与法轮功的活动,你不听。现在谁也保不了你了。

紧接对我家進行了非常彻底的搜查。搜查达到了如下的精细程度:所有的衣服包括连衣服的褶皱、袖口领口的边都一一捏、摸、查过;所有的被褥也被一一捏、揉过;家里的灯具、灶台被逐一检查;书架上的所有的书籍,都被逐页码的查看。在两个警察搜查我家的时候,一个警察一边看着我,一边检查厨房和阳台。同时不断的对我絮叨一句话:即使我们认为街上很多传单是你发的,但是我们没有抓住你。但是这一次你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哪?

约有两个小时,在主卧室搜查的警察只搜到了一份单张经文。他说,怎么回事?怎么是一无所获啊?在另外一个卧室搜查的带队的警察,除了找到我的一个电话号码本外,更是一无所获。

于是他们拿出了预先准备好的传唤证,叫我签字后,把我带到市公安局進行了八个小时的审问和威胁,终于在一无所获的情况下于当日下午把我放回。

在市公安局,我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原来在二零零一年天安门自焚案后,我地大法弟子组织召开了很多的法会,并且印刷发放了大量的真相材料。资料点遭破坏后,大批大法弟子被抓,其中一人可能在压力下向警察说出了我的一些情况。所以警察在经过仔细的跟踪监控、缜密的策划、精密细致的部署后,在认为具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的情况下,对我進行了突然袭击。

但是,大法师父的慈悲护佑,大法的威严,终使邪恶精心策划的阴谋未能得逞。

危难之际求助师父 邪恶检查一无所获

二零零一年的夏天的七月二十日,我和妻子拿着明慧网的《天地苍生》的真相资料,去一个和我老家相邻的县级行政区,准备下午从那里的邮局发一些真相信件,晚上在城区发放《天地苍生》。

发车后大约走了二十公里左右,就看到有警察在一些交叉路口查车,当时也没有太多的注意。到达地区行政中心区转车时,我的身体上出现了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之感,似乎有一种东西压在了身体上,感到身体发重,通过长出气才感到舒服一点。但是当时没有想太多,还是坐上了去往邻近县的客车。

从城区驶出约十五公里左右,爬上了一个小丘陵便是一个公路收费站。未到收费站前,就看到收费站的路口,停放着警车,站着身穿草黄色衣服的路政工作人员和身穿黑色衣服的警察。一种紧张、不安开始在我的心中隐隐出现。车到收费口时,警察和路政工作人员示意停车。

停车后,上来一个路政人员,开始在车上检查旅客的行包。检查了一个旅客的小包后,指着我们带的包要求开包检查,我们拒绝了他的要求。路政工作人员下车后,上来两个年轻的警察,一个年纪大一点,一个年纪很轻。指着我们的包要求开包检查。我对两个警察说我忘记了包的密码,拒绝了他的要求。

于是,两个警察要求我们俩下车。其中年长一点的警察先带着我下了班车,年轻一点的警察在车上,等我的妻子。

下车后,警察把我带到了收费站旁停的警车附近。清凉的风阵阵吹来,吹得高丘上的小草发出簌簌的声响。由于此前已经遭受过恶警的突击抄家、关押和毒打的经历,当时的我非常紧张,由于紧张可以感到身体在轻微的战栗,双手阵阵发麻。各种思想如闪电一般出现在了我的头脑:查出我们的真相资料怎么办?如果邪恶对我动用酷刑,让我说出资料的来源,我能否挡的住?等等。

这时我想到了慈悲、伟大的师父,我心里对师父说,师父,请保护我们。我们还有很多的大法的事要做哪。如果被抓走了怎么办哪?由于想到了师父,我的心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年轻的警察从车上下来,对我说可以上车走了。

上车后,我看到妻子正在整理被警察翻乱了的行包。车上的其他乘客正在议论刚才警察的查车的事。有的人说警察是搜查毒品,有的人说警察是搜查逃犯。我心里明白警察到底在查什么。由于车上还有很多的乘客,所以也没有让她讲我下车后发生的事情。车到目地地后,妻子给我讲述了我被年长的警察带下车后发生的一切。

原来妻子看到我被警察带下车后,还有年轻的警察在车上等着她下车。她反而非常的镇定,心想下车再走脱的可能性就极小了,于是给年轻的警察打开了行李箱。

当时在包里放的主要是衣服,出于对大法的尊敬,就把真相资料放在了包的最上层。由于没有太多携带大法资料的经验,资料没有做任何包裹。

打开包后,年轻的警察开始从最上层的真相资料开始检查,接着检查了已经装進了《天地苍生》真相资料的信封,最后一层一层检查到行李箱的最底层。在接触到《天地苍生》真相资料和装满了真相材料的信封时,年轻的警察没有做出任何特别的反应。检查完整个行李包后,他就下车走了。

时间过了十多年了,想起此次经历,当时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虽然我们当时有许多的执着,在事情出现后,也出现了怕心。但是在关键的时刻,由于我们想到了师父,想到了其他大法弟子的安危,慈悲、伟大的师尊,仍然为我们化解了邪恶安排的邪恶考验。让我见证了大法的神威。

最后,我再一次顿首叩谢慈悲、至尊、伟大的师父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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