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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苦难 喜得大法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二月七日】我姥姥和母亲都信佛敬佛,姥姥常常在半夜里敲木鱼念经,那时我才两三岁,姥姥说我跟别的小孩不同,生下来十个月就会走路,姥姥天目是开的,还有一些小小的功能,驱鬼招魂什么的都会,她和母亲经常告诫我们姐弟几个:人不能做坏事,天上有眼睛看着呢!姥姥讲的故事很吸引我,过后我会问很多“为什么?”我会凝视漫天星斗的夜空遐想;追寻姥姥说的那双眼睛;我常问自己:我是谁?从哪儿来的?我会老吗?会死吗?没有我了会是什么样?再长大一些会无名的流泪,觉得孤独、无望,冥冥之中总是象在期待、寻求着什么。

苦难与屈辱的年代

我今年六十九周岁,出生在湖南省,几岁时随父母迁居北京,在北京读书、成家。一九七二年“响应号召”全家奔赴三线,那年是伴着忠字舞的旋律、发自内心的豪言壮语离开北京的,后来才得知:我们在北京的户口被动员我们去三线的领导们农村户口的家属顶替了;也就是说我们全家不可能再回北京了,蒙受着屈辱和欺骗面对黄土山沟麻木的度过了十四年。真实的尝到了世态炎凉、艰难坎坷的人生。此后在社会现实中又经历了多次痛苦魔难。

父亲因“历史问题”在三反五反、文革期间受到很大的冲击,天天挨批斗,逼迫交代那些莫须有的罪行。一天半夜醒来,见母亲挽着父亲的胳臂哭成一团,父亲被折磨的承受不住要自杀,母亲哭着求他:看在这五个孩子还小的面上,不能走那条路啊!父亲被扣上“历史反革命”的帽子,被关押七个月,家里没有生活来源,还未成年的大姐和二姐被迫放弃学业,被“照顾”到纺织厂学徒;我们姐弟的童年是在石头打砸中、在“反革命狗崽子”骂声中长大的。

那些年我们姐弟妹的苦难如影相随,无论上学、分配、就业处处受欺凌。一九五七年反右,我亲眼见了自己崇拜的小学班主任被打成右派;上初中时,齐老师被女同学活活打死;在这种以一贯以欺骗、谎言、为私、忌恨如仇、算计他人的邪党文化毒素渗透下,人的本性变异了、扭曲了,从那开始我慢慢的学会了处处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为了名利去争去斗,处处把尖,说违心话、做了一些伤害别人的事,还沾沾自喜,认为自己是强者,稍受挫折就整夜睡不着觉,琢磨着明天怎么去斗……,真是活的太苦太累。

内退了,三十年了我与他人争权夺利的日子结束了,接下来的日子更是难熬,心里空荡荡的很压抑,失落、孤独,身体一下垮了,都说人老先老腿,还真是的,我连公交车也上不去了,又患上风湿性关节炎、心律也不齐了,腰痛的下不了床,年轻时患的皮肤过敏也犯了,心里烦躁的整天就想哭,我还是不甘心,就到儿子单位打工——带旅游团去东南亚旅游,不曾想一路尽出差错,脑子迷迷糊糊的,遭到客人讽刺挖苦、埋怨指责。后来儿子也说:“妈,您年龄大了,记性也不好,别干了。”再后来他把我办公的位置让给了我的儿媳妇,他们让我带孙子,我欲哭无泪,埋怨儿子不孝顺偏向媳妇。

最幸福的日子

一九九六年的一天偶遇一位同乡,给我一本《转法轮》,扉页上气度非凡的作者照片好眼熟,五颜六色的法轮,立刻把我吸引住了,我迫不及待读下去,字里行间博大精深,我一遍遍拜读,霉暗的心灵像开了一扇天窗,头脑像被过滤那般清晰透明而且简单纯净。

几天后,多年的关节炎不翼而飞,其它的病也无踪影了,身体舒服轻松,红光满面,神奇和惊喜把我带入了玄妙的世界。真正走入了修炼后,我事事按“真、善、忍”归正自己,修心向善,待人平和、宽容、真诚,不再为利益得失计较。一天我买东西给售货员十元钱,她误认成了一百元,找给我九十多元(前些年十元与一百元颜色差不多少)我立刻说明情况把钱退给了她,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是按我们师父的要求做好人,请你记住“法轮功好!”,她很感动,连说几遍:我记住了!类似这样的事在生活中经常碰到,在家庭、在社会上与人相处时,我能先为对方着想,帮助他人、体谅对方的困难,不与人争斗,有了矛盾先找自己,我会按“真、善、忍”来要求自己尽量做好,时刻不能忘记:我是修炼人。

几年前的一件事记忆犹深:我与一位领导有点小矛盾,一次过节了,单位每人发一箱酒,因我外出,这位领导就没把我算上,后来虽然酒补发给我了,我还是当着他的面把一箱酒全摔碎了。我修炼法轮大法,为此事深深感到羞愧,找了机会向这位领导诚意的道歉。后来他说:“看看这个功(法轮功)好不好,就看看某某(指我)的变化!”

我感到自己的境界在升华,尤其对法轮大法的理性认识,使我的人生观和宇宙观发生了根本的转变,懂得了生命的真正意义是返本归真,返回自己先天纯真善良的本性,心里非常充实,紧锁的眉头舒展开了,每天都是乐呵呵的。

一天单位领导来看我说:“你比退休前还精神。”我说:“十几年前我连公交车都上不去了,十几年后的今天,我根本不想坐汽车,走路轻的就象飘着一样轻松。”

我和同修们天天学法炼功,切磋交流,时时沐浴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中。我似乎换了一个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幸运、最快乐的人,我时常仰望着师父的法像流下感恩的泪水。

九八年八月二十二日,在“新加坡国际法会”上,我幸运的见到了我们伟大慈悲的师父,当师父的身影出现在会场门口时,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师父高大伟岸,面容慈祥可亲,微笑着向我们走来,瞬间,我过去那几十年苦不堪言挣扎情景及得法后的新生,清晰的展现在眼前。面对师父默默无言,任凭泪水止不住的流淌,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大步向讲台走去。午饭后在会场大厅自由活动时无意间一回头:哎呀,师父就站在离我几米远处笑眯眯的,我象个小孩儿一样向师父跑去,双手紧紧握住师父伸过来的大手,又笑又跳说不出话来。这是我永世难忘的最幸福的日子!

在魔难中坚信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诬陷大法,我和同修到省委、到北京和平上访:告诉政府真相,因为我们是实实在在的受益者啊。往后的几年至今,我和同修都经历了多次魔难:遭绑架、关押,电话被窃听、行动受监视、家人受牵连,在我被非法关押的某一天,我看到了另外空间的古代建筑,房顶被金光闪闪的琉璃瓦覆盖,非常壮观绚丽;还看见一串串彩色法轮在飞速旋转,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在看护着我,师父时刻都在我身边,我双手合十发誓:坚修大法!在这十几年的修炼中磕磕碰碰也走过弯路,但我对师父对大法始终坚信不疑、坚如磐石的信念从未动摇过。

我家“小花”已开放六年了,我开始拿电脑鼠标时手直发抖;现在已能熟练掌握上网、下载及多种真相资料的制作、刻录、打印光盘等技术,帮同修发“三退”名单已有上万了。

那天我在马路边等人,一位清洁工走过来,与我聊起了家常,我知道是师父把他带到我跟前来了,他说他是虔诚的基督徒,我告诉他:我们都是信神的,而共产党是无神论,那你相信谁呢?我把真相告诉了他:明白真相就能得救,他用真名退了党,他一再说谢谢,我说不用谢我,是我师父在救你。他还补充一句:“那就谢谢你师父吧!我现在明白了,我是在心里把它退掉了!”昨天一、两分钟劝退了我的邻居,她开心的笑了,说“谢谢啊!谢谢啊!”

回忆我十六年走过的修炼路每一步都有师父慈悲的看护与点醒,师父为我们付出的心血是无法用人间的语言来倾诉的。师父佛恩浩荡弟子无以回报啊!我要做的更好,更加精進再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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