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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3年5月6日发表)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五月六日】

  • 黑龙江双城市金纯霞讲述被迫害的经历

  • 部份内蒙古兴安盟阿尔山地区法轮功学员遭迫害的事实

  • 哈尔滨市黄静自述遭劳教迫害经过

  • 长春市法轮功学员自述被迫害经过

  • 河南漯河市白国强自述被迫害的经历

  • 河北满城县李造房做好人受迫害 有家不能归

  • 山东德州陵县法轮功学员被迫害事例补充

  • 四川广汉市刘绍香老人遭迫害事实

  • 黑龙江双城市金纯霞讲述被迫害的经历

    我叫金纯霞,女,九八年末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通过学法炼功,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身心受益匪浅。变化很大,原有的头痛、胃疼、肚子痛、流血等病症都不翼而飞。大法的神奇和超常改变了我的人生。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疯狂迫害法轮功、破坏人权,一夜之间,风云突变。哈市非法抓捕多名法轮功学员。我上省政府上访,在省政府大门口道边警察强行把我们推進大客车里,拉到一个体育场,又拉到一所学校,晚上把我们劫持回双城公安局院内。

    二零零零年四月初,我带着上访信与同修進京上访反映真实情况,在两办门前被一群凶神恶煞的便衣围住,逼迫骂老师、骂大法,不骂就是法轮功。被阿城警察绑架到两办门前左侧的一个饭店里,后又以500元一位卖给双城驻京办。是姜世辉将我们一行8人用车拉到驻京办,姜世辉见到我们就破口大骂。

    一到驻京办,姜世辉、夏尊军、王胜利(此恶徒现任我市交通局长),就强迫大家把外衣和鞋子都脱在走廊里,身上的钱被洗劫一空,并假惺惺的说他们暂时代管,等要走时再还给本人。结果没有还给任何人,都被他们侵吞了。当时他们就将梦醒放在中间和女同修刘莹、男同修王德奎连铐在一起,在地上三天三夜。只有上厕所和吃饭才给打开。他们三人一人领一个穿着入时的女子,说是各自的同学来北京玩。

    夏尊军的同学是沈阳的、王胜利的同学是锦州的、姜世辉的同学是抚顺的,他们三个出去就叫这三个女人看着我们。他们几人在一起就嬉笑打闹,明眼人一看就知是怎么回事。王胜利与他媳妇通话时竟得意忘形的说:他暂时不能回去,过几天国富局长要来,我得好好表现表现,好转正等。后来我单位来人,驻京办夏、王、姜他们向我单位人要500元钱和这几天的吃、住费,单位赵亚琴和张传福交给他们500元钱(没有任何收据,这种勒索是违法的)才放人。回来后单位受公安局、“610”张国富的指使,让保卫沙继才把我送到双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43天,看守所勒索伙食费350元钱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十日,我再次进京。在天安门被便衣强行推进警车,关在前门派出所铁笼子里。晚上用大客车把全国各地法轮功学员分别拉走。我被送到北京海淀看守所,当时有五名法轮功学员和我关在一起。一进监号犯人就把我们衣服扒光(这里警察安排好的),因不报名,被犯人轮番打,打的嘴、脸、全身都是紫青色,手指节被吸毒女用苍蝇拍打成紫色。恶警狱警大王女(胖)在背后指使,罚站一夜不让睡觉。

    非法关押十五天后由哈市驻京办人员捎到双城驻京办。王胜利、冉令才(已遭报死亡),把我回家车费137元钱勒索掉。强行让单位来人接我,单位小南子、齐光宇接我时又被驻京办夏、王、姜他们勒索500元钱(没有任何理由和收据)。

    回到双城,单位书记马力把我送到“610”,然后又把我送到双城看守所,我绝食抗议。看守所和当地三门诊医院挂钩给我强行灌食、打针、送医院迫害,最后勒索医药费300元钱才放人。单位书记马力、齐卫国停止我上班,他们说:这是市社主任于治军让的(没有任何文件)。

    二零零一年一月,双城市各单位又把法轮功学员非法关押起来。单位已停止我上班,我在个人家打工包豆包,看守所金所(男)、内保科白某、公安局司机李国臣、市社保卫刘某把我弟弟从单位锅炉房拉到看守所当人质,拉着他到我哥、姐、孩子爸爸打工单位、亲戚家株连式的迫害我,给我和我的亲人制造紧张空气,使我和我的亲属身心受到巨大的摧残和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双城市委书记朱清文和“610”又疯狂迫害法轮功。从哈市调来好几百防暴警察,对全市进行地毯式的打搜捕。一夜之间抄家、抓捕了各乡镇多名法轮功学员。五月十日晚十点多钟,我正在睡觉,国保大队佟会群、巡警队赵国臣、治国派出所贾某,他们受张国富指使领着城管十多个人把我绑架走,把门撬开,抄家,抢走我仅有的60元钱、手电筒、两用笔、随身听录音机、师父法像、铜香炉、大法新书十多本、师父在大连讲法带一盒等私人物品。然后把我绑架到看守所,十三天后把我和另十一名法轮功学员送到万家劳教所,因我不符合手续(绑架我时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手续,是违法的行为)劳教所不收。他们又把我拉回双城看守所(当时是看守所所长刘清宇和狱警王建文花钱往万家送的)。我被迫害的身体状况非常不好,身体极度虚弱,吃不下饭、不能走路,整个人只有几十斤。非法关押二十六天后,看实在不能勒索出我亲人的钱财,看守所怕担责任,才把奄奄一息的我推给我亲人,当时是亲人把我背出来的。


    部份内蒙古兴安盟阿尔山地区法轮功学员遭迫害的事实

    (明慧网通讯员内蒙古报道)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大法遭受邪党残酷迫害,内蒙古兴安盟阿尔山地区多名法轮功学员遭受了严重迫害,非法抓捕、劳教和判刑,经济上被敲诈勒索总计数万元人民。下面是部份阿尔山地区法轮功学员遭迫害的经过。

    阿尔山市王会玲、赵伟山夫妇遭绑架和高额勒索

    那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日,王会玲、赵伟山夫妇像往天一样,到各自单位上班,阿尔山市地方派出所的警察突然闯入单位,美其名说只是了解情况,实则恐吓、威胁,问他们还炼不炼,回家不许再炼等。出于怕心,夫妇二人说不再炼了。从此,夫妇二人修炼不再精進。

    直至二零零三年下半年,夫妇二人终于认识到大法没错,教人修心行善积德,又有什么错呢?大法是遭受了诬蔑和诽谤,法轮功学员是受迫害的,他们想必须坚定实修下去,于是又开始走入修炼。

    二零零五年冬季,夫妻二人在街上向世人发放真相材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阿尔山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张立岩、张连顺和地方派出所的李才为首的四名警察,闯入他家乱翻一通,抄走大法书和周刊。还把夫妇二人绑架到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非法审讯几个小时,晚上送到看守所关押。在短短的几天内,夫妇二人遭受了以张连顺为首的两名警察的多次非法审讯和迫害。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三年,所外执行,还被勒索人民币一万元,另外家人送礼三千元。二零零六年冬天,一天早晨,市公安局陈国东、冯立涛和地方派出所的鞠浩、李才等人再次闯入民宅抄家,之后又把夫妻二人绑架到公安局国保大队,理由是夫妇二人几天前在讲大法真相的过程中,被坏人设陷,所以遭受绑架,再次遭受非法审讯。他们在阿尔山市看守所关押半个月后,又被勒索人民币一万元。出于怕心,夫妻二人不想再遭受迫害了,事后又送礼四千元。熟料,邪恶的警察还是不肯放弃折磨这个家庭。二零零七年春天,陈国东、冯立涛再次闯到妻子王会玲的单位绑架,将她送到兴安盟科右前旗察尔森水库洗脑班,强制给她洗脑“转化”,让她放弃自己神圣的大法修炼。在非法关押二十天后,才放回家中。

    阿尔山市法轮功学员李爽:遭三天三夜严刑逼供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四日晚二十一时左右,阿尔山市国保大队恶警陈国东带领当地边防派出所十名左右不明真相的警察闯入大学生李爽的家,二话不说,就开始乱翻一通,直至翻出一些大法书籍以后,装模作样的拿出一张搜查证。

    另外,他们还抢走了李爽的三星E508手机一部,松下随身听一部,MP3一部和大法书籍二十余本,炼功音乐带若干盘,未开封光盘一打。随后又把李爽绑至阿尔山市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邪恶黑窝期间,恶警陈国东采用不让李爽睡觉的方式严刑逼供达三天三夜之久,不让李爽上厕所,还用对其进行劳教和判刑等话恐吓她。李爽出于怕心,想早点脱离邪恶黑窝的心产生了,想要家人把她“买出去”的想法,在给家人打电话的时候,李爽说了自己的想法,家人因此到处找人托关系花了一万元。之后,恶警陈国东又让李爽的家人交保证金四千元。

    李爽认识到在被非法关押期间不该向恶警妥协,助长邪恶之风。二零一一年九月的一天,李爽去向恶警陈国东索要被勒索的钱、物,恶警非但不给,还恐吓说要把她送进去劳教。

    阿尔山市法轮功学员马淑霞反复遭骚扰、被非法劳教三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一股邪恶势力笼罩中华大地,中共开始了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那时很多法轮大法的学员遭受迫害,阿尔山地区的法轮功学员马淑霞也被当地公安局强迫交书。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有一同修受迫害,被迫流离失所。林业公安局的马福清盯住了当时在饭店上班的马淑霞不放,先后多次打扰她的工作,让她汇报自己的行踪,并写出不再与同修来往的保证。马淑霞不配合警察的野蛮行径。警察只好作罢,但没几天又把她找去写保证,马淑霞还是不配合,警察将马淑霞关押了半天。后来马福清又先后多次去马淑霞工作的饭店找她谈话,马淑霞避而不见,马福清就赖着不走,打扰她的工作。

    二零零三年春,伊尔施镇街道办事处的李庆富两次找到马淑霞去街道办事处谈话,都被其拒绝。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八日晚二十二时,伊尔施当地派出所和阿尔山市公安局联合起来五名警察带着警棍闯到马淑霞家,马淑霞一人在家。起初敲门,马淑霞不开。熟料恶警们竟然野蛮的撬开了马淑霞家的门,疯狂的闯进她家,乱翻一通。抢走讲法录音带一套,炼功带一套,大法师父法像,马淑霞手抄的经文和《转法轮》等书籍。恶警们一一作了登记,最后还让马淑霞签字。马淑霞拒绝了。恶警见马淑霞家楼下还有个仓房,于是再次强行撬锁,但无奈地面冻住,门打不开,只好作罢。

    恶警想将马淑霞带走,马淑霞不肯,恶警说抬也要把她抬去,说着就将马淑霞推上了警车,带到伊尔施当地派出所进行非法审讯。恶警将马淑霞铐在了凳子上,马淑霞有些头晕,恶警就说她是装病。转天凌晨五点,马淑霞又被转至阿尔山市公安局看守所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审讯。恶警们诬蔑师父,诽谤大法。恶警们提审马淑霞最长的一次长达两天一夜之久,并将其铐在桌子上大半天。马淑霞在阿尔山市看守所残酷受迫害三十三天后被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五年六月一日,马淑霞被送至图牧吉劳教所非法关押。其中参与迫害警察有冯立涛、张国刚、李国军、褚文珠、李贺、温凤江。在劳教期间,家人也花了很多钱疏通关系。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之前,马淑霞在满洲里哥哥的公司上班。阿尔山市公安局指使满洲里公安局,一次次的骚扰他们的正常生活、工作。

    几次敲门要闯入家中,马淑霞没配合开门,就一次次的给她丈夫打电话骚扰。

    阿尔山地区法轮功学员张永华遭非法关押和监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了疯狂迫害法轮功的恶行。但是正念正行的法轮功学员坚定自己的信仰仍然在一块学法,张永华和妹妹张永霞她们在一个学法小组。被当地居委会举报给当地公安局,她们意识到应该去北京上访为大法鸣冤,但想法还没达成,又被人举报。几辆警车开到了张永华的家门口,从车上窜出几名警察,闯进张永华的家,把她强行押到当地派出所关押,并且虐待不准吃饭,晚上,又转至林业警察看守所关押。在林业局看守所还有警察专门负责对大法的书籍进行登记。在张永华关押期间,警察还到张永华的家,恐吓她的家人,家人被迫交出了大法书籍和炼功带。张永华在关押期间,仍然坚持炼功,被警察看到,关进了单间,即使在单间里张永华仍然没有放弃炼功,她把自己的鞋垫掏出来,垫在冰凉的水泥地面上打坐。警察向他人嘲笑张永华,都被关进了看守所,还“顽固不化”,却不知他们自己才是看不清真相,被中共利用的可怜人。

    之前,和张永华家很熟悉的一个警察也参与了迫害,对她进行肉体上的折磨,抓着她的肩提起放下多次。善良的张永华并不怨恨他,说他只是被邪恶操控的是很可怜的。后来,那名警察意识到了他的所作所为是错的,并诚心诚意的向张永华的丈夫和她的父母道了歉。张永华被关押迫害二十八天后,才被放出。被放出时还被警察勒索二百元罚款和二百元饭费。张永华被放出以后,警察们并没有放弃对她的监视,隔三差五闯到她家,其中有一个张姓警察还逼问她去其他法轮功学员家做了什么,张永华反问警察,聊天是触犯了哪条法律。警察暴怒,说回局里去开拘捕证。张永华的亲戚正在她家急忙上前说原派出所的所长是她家的亲戚,警察这才作罢,后来,这个张姓警察再也没来骚扰。

    然而,又换作林业公安局地方派出所和阿尔山市公安局对张永华进行监视。其中阿尔山公安局的陈国东去的次数最多。一次,陈国东在张永华家的杖子上发现法轮大法好的字样,让张永华对笔迹。之后又要张永华的手机号码,张永华拒绝,她就抢了张永华的手机拨通了114的服务台,服务台不提供此项服务。陈国东又狡猾的说把你手机号给我,以后给你家的麻将馆免地税。张永华说那不是她家的。气急败坏的陈国东只好悻悻离去。后来陈国东又去张永华家强行让她摁手印,张永华没配合。


    哈尔滨市黄静自述遭劳教迫害经过

    我叫黄静,是哈尔滨市阿城区龙涤集团的职工,于一九九九年元旦开始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晚,在厂区张贴真相资料时,被龙涤集团公安处的于晶、王伟还有另外两名蹲坑人员绑架。我被劫持到公安处后,他们打电话请示了当时公安处副处长王长河,将我交到了阿城区城北派出所。

    当时的所长孟庆义带人非法抄了我的家,将师父的法像、大法经书及一些真相资料还有我炼功用的录音机等抄走。在派出所由王云飞及刘伟仁对我进行了非法审讯,逼我交代真相资料的来源,因我什么都不说,就把我带到一楼的一个房间用手铐把我铐在暖气管上。恶警在我家抄到了一张写有几个同修电话号码的纸条,当晚把两名同修从家中绑架。

    我们三人在次日凌晨大概二、三点钟被非法关进了阿城区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间,城北派出所及阿城公安局政保科的警察去看守所对我进行了几次非法提审,目的就是想知道资料的来源,他们的阴谋没有得逞。但是他们想通过我家人利用亲情逼迫我出卖同修,说什么只要说出资料的来源就可以回家,我没有上当,恶警们一点信息也没有得到。在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两个月的时间后,我又被转到了第一看守所。

    在一看时,我遇到了七一一厂的法轮功学员白秀华,亲眼目睹了她被锁铁椅子,单臂吊起双脚离地,锁地环,被当时一看的副所长罗焕荣及姓王的女警毒打。在一看,我用一个小别针在墙上刻了“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后来被发现,当时坐班的刑事犯就说是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刻的,恶警们要挟说要把同监的所有法轮功学员吊起来,为了不让同修受刑,我就站出来承认是我刻的,但恶警们就是不认可,最后通过对笔迹才确认了,我被戴了一天一夜手捧子,脚镣子。

    大概在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日,公安局来人告知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在接到劳教书后我和十几位同修又被转到了第二看守所,我们决定绝食抗议对我们的迫害。那天“六一零”头目王晓光几乎天天都来二看,有一天来了几名医生护士给我们强行灌食,由几个男犯人按着我们,灌食的时候真是毫无人道,差点就窒息过去。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八日那天,我们被送往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到万家劳教体检时,有一位同修说,我们已经绝食五天了,听到这话,万家好象不想收我们。二看的副所长周孝章请万家劳教所的人吃饭,费了好大劲,到底在下午四点多把我们送进了万家劳教所。

    当时我们被劫持到十二大队,这个队完全是为迫害法轮功学员成立的,从九九年迫害开始一直关押的都是炼法轮功的。当时的队长是姓郭的。当晚我们被安排强行“转化”的那些人住在一起,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被关在给刑事犯准备的合宿室,每个房间关押一人,由两名转化人员看着,目的是用她们那套邪说迷惑我们,从而达到“转化”。一周过后,由于我们没有被“转化”,就把我们分别关进了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的房间。由于二零零零年万家惨案的被曝光,环境还算比较宽松。但是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时不时的有所发生,大概是四月份,我们不去。

    后来把我们弄到十队,(男队)有一个阎的恶警,告诉我们他是武警部队转业的会格斗,能撂倒几个人呢。看我们没理他,就开始给我们读监规,让我们随他读,我们没读,他就让我们站着,我们不听他的,就都坐下了。他让我们又站起来了,他就开始训我们,强迫依兰的丁学平站着,拿一根短木方敲打丁学平,狠狠的打丁学平,后来把丁学平关在厕所里打,我们又开始一齐喊“不许打人”,向厕所冲去,姓阎的恶警反过来又开始打我们,当时乱成了一团,外面的女警才进来阻止。直到晚上好象9点左右了,才让我们回十二队,第二天早晨在食堂,丁学平和孙爱华站起来,大声说:万家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我们绝食了。当时就有大部分法轮功学员声援我们一起绝食了,经过了一天的绝食抗议,万家劳教所终于同意了,我们可以不出操不报数。

    转眼到了五一,十二队所有未“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转到了七队。当时的队长姓武,不长时间武被调走了,由恶名昭著的恶警张波接任队长。大概在八月下旬时,突然开始了强行“转化”,由劳教所男队的警察进入七队,每个监室由三个男警协同女警昼夜监视法轮功学员,开始是搜经文,随后就是每天罚坐小圆塑料凳,强制背监规。一天,我不背,被四队的队长马凤春发现了,把我带到监室问我背不背,他就狠狠的抽我的两个耳光,让一名姓张的年轻的男警把我带到小号,用那种部队捆行李的带子,把我双手在身后反绑,吊到小窗户上的铁栏杆上,问我背不背,我还是不背,两个男警就开始用拳头及装满水的矿泉水瓶打我的头部。打了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直到我实在承受不住了,违心同意背监规才被放下来。后来同修告诉我,我的脸肿的象熊猫一样。

    过了些日子,万家劳教所把我们关在一个房间里。开始搜身,他们邪恶的让我们全脱光了搜,由一名女警看着刑事犯搜,来月经的也都得脱光,不放过任何一人,甚至垫的卫生巾都得捏捏。在万家劳教所强制“转化”期间,为了达到让法轮功学员“转化”的目的,恶警们使尽了恶招。大概是那年的八月节那几天,有两名法轮功学员被双手锁在铁椅子后面只穿着薄薄线衣线裤坐在铁椅子上,身上被浇了凉水,铁椅子就放在走廊里,走廊的窗户打开,被风吹了大半夜。两位法轮功学员在被折磨了大半夜后被带到了新成立的攻坚队。

    大概六七月份的一天晚上,我们监室的同修夜里起来发正念,被当时值班的恶警,好象姓张的女警三十出头,当时还未结婚,看到了拿沾着便桶的尿水往我们身上甩,看大家不动,就冲到一姓蒋的老年同修的铺前,抓着老人的衣领把老人的脖子卡在铁床栏杆上,死命的拽衣领,丁学平跳下床,严厉的制止恶警的行为。

    强制“转化”期间,和我们在一起的一位叫罗红艳的同修,是哈市的当时五十出头,没结过婚,被恶警用电棍电的脖子脚上都是打泡,恶警扬言:你不是大姑娘吗?看我们怎么整你。”

    从劳教所回家后,表面上这种迫害好象过去了,可是我却受到了另外一种比较隐形的迫害。大概是二零零五年吧,我亲人打电话告诉我,说查户口的时候才知道我的户籍被注销了,就是跟我被非法劳教有关。当时我们家一搬到外省,我也没太在意,二零零七年我回家看望父母,顺便去城北派出所办二代身份证结果在电脑上却查不到我的信息,当时城北派出所的警察曲彦武,从屋里窜出来说,“我知道咋回事,你不是炼法轮功吗?”态度非常蛮横,那意思就是不能办。我刚要说话,就被丈夫拽出去了。后来我的母亲托人打听说,要拿当时从劳教所回来给的一张解除劳教的票子才能给办,后来托关系联系说能给办,结果直到现在也没给我办。


    长春市法轮功学员自述被迫害经过

    长春市法轮功学员孙亚芹自述被迫害经过

    我叫孙亚芹,女,家住长春市。一九九六年得法,得法前有:美尼尔综合症、胃下垂、心脏偷停、精神衰弱、类风湿、肝也不好,炼功以后,半年左右这些病就在不知不觉中都好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我和法轮功学员张秀莲去北京上访,想说一句公道话,当日把车票买了(午夜的),还没到上车时间就被车站警察把我俩带到警察值班室,把我俩的车票给收去了(没还)然后给长春市公安局打电话,来人把我俩带到长春市公安局,通知当地正阳派出所带到正阳派出所,把我俩扣在暖气管子上,一人一只手,一人一把椅子,有个警察看着,当时手铐铐的很紧,很勒手腕子,还不叫把腿拿到椅子上,说是炼功。铐了一宿,第二天来了俩警察,其中一个姓万,分别给我俩做了笔录,然后通知家人(因我俩住在政府大院,他们怕得罪当官的),家人给买点饭,因要过元旦,家人要找关系,我们被非法关在大广拘留所七天,在看守所里都得用他们的东西(毛巾、牙膏等用品,收费很高),家人怕我们在里面吃苦,给买了加餐,为了我们出来不被劳教,请姓万的警察吃了饭,并给了烟和500元代金券。回来让写保证,我俩不写,家人为了不被劳教,就代我俩写了。

    就这样我们在派出所挂了号,在二零零二年元旦前,街道委主任,先是来一个中年的一个女的,让我写保证,我没配合。她走时说如果我不写,派出所来人把你送劳教。过了几天,派出所来人叫门,我没吱声,他们问了对门,等了一会儿,没人开门就走了。然后他们给我大儿子打电话,我大儿子说给我送走了。又过了几天,又来俩个女的,说是街道的,大约五十多岁,让我写保证,我不写,另一个找我小儿子代写,说不写她们回去没法交差。孩子没办法,代我写了一份保证。后来我说孩子,不管什么人叫门,我们都不给开门。

    二零零八年四月份开奥运之前,派出所打来电话问我的名字,我说她没在家,他问我是谁,我说我是她姐,我问找她干啥,他说(让她填)一个表。他们听我家有人,就开车来我家,因为当时一个亲戚要来我家,我没有走。他们敲门,我不开,打电话,我也不接,就开始砸门,我也没给开。后来他们就走了。过几天我就搬家了。

    长春市法轮功学员张秀莲自述被迫害经过

    我叫张秀莲,今年六十二岁,家住长春市绿园区。我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炼法轮功前有支气管炎、小乳增生、子宫内膜炎、神经衰弱、脾虚脾软、大流血、拉肚子,体重不足八十斤,为了祛病健身才走入修炼。各种疾病在学法炼功后不知不觉中好了。

    我母亲七二零去省政府和平请愿,被非法劫持到长春师范学院附近的长吉北线零公里处,半夜扔在那里。当时我母亲六十多岁,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直走到家(离家大约30多里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我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半路被当地警察劫持回家中。二零零零年左右,正阳街道办事处来了两个四、五十岁的女的,强迫我写所谓的“保证书”。又有一次,来了男男女女好几个人来我家敲门骚扰我,我不给开门,僵持不下中,有人给我送工资,她们在门外说了一句:有单位管,咱还管啥呀。还有一次,一个正阳街道办事处的老太太来我家敲门骚扰我,被我儿子撵走了。还有两次街道来人把我丈夫叫到街道办事处,要我丈夫看着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我和法轮功学员孙亚芹去北京上访,想说一句公道话,当日把车票买了(午夜的),还没到上车时间就被车站警察把我俩带到警察值班室,把我俩的车票给收去了(没还)然后给市局打电话,来人把我俩带到长春市公安局,通知当地正阳派出所带到正阳派出所,把我俩扣在暖气管子上,一人一只手,一人一把椅子,有个警察看着,当时手铐铐的很紧,很勒手腕子,还不叫把腿拿到椅子上,说是炼功。铐了一宿,第二天来了俩警察,其中一个姓万,分别给我俩做了笔录,然后通知家人(因我俩住在政府大院,他们怕得罪当官的),家人给买点饭,因要过元旦,家人要找关系,我们被非法关在大广拘留所七天,在看守所里都得用他们的东西(毛巾、牙膏等用品,收费很高),家人怕我们在里面吃苦,给买了加餐,为了我们出来不被劳教,请姓万的警察吃了饭,并给了烟和500元代金券。回来让写保证,我俩不写,家人为了不被劳教,就代我俩写了。

    当我被放回来后,姓万的片警又多次找我家属给他孩子找好学校和为他报销医药费。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晚四点多,我在小区发法轮功真相光盘,被小区不明真相的保安发现构陷,被派出所十多个警察绑架,并把我存放在女儿家中的大法书抢走,还绑架了我的女儿、女婿、和女儿的同事(都未修炼法轮功)。逼我放弃修炼。第二天我被非法劫持到大广拘留所十五天。

    后女儿、女婿和女儿的同事通过别人疏通关系回家。

    我在被非法拘留期间,被强迫要求放弃信仰,否则非法拘留期满不放人。我的家人怕我再被迫害,就给片警郭忠保1000元,并代写了一份所谓的“保证书”。

    长春市法轮功学员周桂仁自述被迫害经过

    我叫周桂仁,女,今年74岁,退休干部,家住长春市朝阳区。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得法前一身病,有偏头痛、口腔炎、咽喉炎、冠心病、肾小球肾炎、结肠炎、贫血5.5、关节炎,常年打针吃药,整天无精打采,身心都很痛苦,四处寻医问药,也没有良方能根治以上疾病。

    修炼法轮大法半年后,这些病都不翼而飞,那种无病一身轻的感觉难以用语言来描述,也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对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大师的感激之情。

    在户外炼功被非法拘留

    二零零零年一月一日早晨三点多,我们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在文化广场太阳岛下集体炼功,没有任何声响,不影响交通,也不妨碍任何人,炼功音乐也是平静祥和。

    然后我们就被朝阳区警察劫持到公安分局礼堂,上午八点多,又被劫持到八里堡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了几天。

    那里的环境很恶劣,到处是灰尘,床板缺板的地方都往上冒水,晚上屋内滴水成冰,老鼠四处乱窜、乱叫,盖的被褥是拘留所高价(一百元)卖给我们的黑心被、垃圾被,在外面一套只卖15元。拿起来都透亮,一抖都冒灰,回家时还不让拿走。

    吃的是如鸡饲料做的窝头,又黑又硬,难以下咽,菜是清水煮冻大头菜汤,没有几个菜叶,碗底有泥土。

    长春市公安局一名警察(男,四十多岁)非法提审我,我说我没犯法,你们绑架我是知法犯法,我要上诉。警察说我态度不好。有一个女狱警(一米七,身材很胖,一脸横肉,赤红面子)总是对我们骂骂咧咧的,一律不让家人接见我们。我女儿来看我,问女狱警我妈怎么样。这个狱警就连挖苦带讽刺地说“好着呢,还要上诉呢。”无论我女儿怎么跟她说都不让见我。最后我女儿哭着走了。后来我的一个朋友来见我,让见了。我很纳闷,问她怎么能见到我呢,她说给了那个狱警二百元钱。二零零零年十月贴真相标语被非法拘留,我因和同修在楼道贴真相标语,被义和路派出所蹲坑的两个便衣警察推推搡搡绑架到义和路派出所。其中一个四十多岁,一米七的个头,圆脸,有点瘦;另一个二十多岁,一米六五的个头,长脸。他们无理搜身,非法审问我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在搜身没有搜到任何东西的情况下,他们制造所谓的证据,欲图进一步迫害。我正告他们不要迫害按‘真、善、忍’要求做好人的炼功人。他们找一些法轮功真相标语贴在所谓的材料上,企图当成迫害的证据,我不承认。他们欺骗我说另一个法轮功学员都承认了,你还有什么理由不承认。然后把我们推到走廊冻了一宿,没吃没喝。

    第二天上午把我们劫持到大广拘留所。在拘留所强制照相、背监规、穿监服。当时身上仅有的五十多元被劫持我们的一警察抢走。

    被诱骗绑架关押

    二零零二年四月,义和路派出所一警察到我家,说是要找我核实一个材料,没有其他事。当时我老伴在家,我不在家。老伴让我回去,我说他们又在骗人,想要迫害我。老伴说不会的,他们就是核实个情况。我怕老伴受委屈就回去了。老伴就打电话告诉了那个片警,他们马上就到了。刚坐下来就说“哎呀,忘带印台了,打个电话叫人送来。”话音刚落,七、八个警察就闯进屋里,这是事先就安排好的骗局。这个片警三十多岁,高个,大眼睛,棕色皮肤,着装,站起来说:走吧,跟我们到派出所核实材料。我说有事就说吧。他们根本不听,把我野蛮绑架到警车上,外面有三辆警车。将我劫持到西安广场安全局的看守所,看守所直接归安全局直属。非法审问我的是一个一米七五、白脸的男警察,他使用诱骗手段,说我不诚实,你看人家有什么说什么。我告诉他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没有犯法,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第三天把我劫持到第三看守所,白天坐板,晚上睡觉立刀鱼,即一个人的头对着另一个的脚,都侧着身子,一个靠一个的动不了。一宿就一个姿势,上厕所回来就躺不下了,一排人盖一双被子,冷热都得挺着,吃住拉尿都在一个屋,冰水洗澡,还要排队,屋前屋后都是监控器。如果我们一炼功,他们马上干扰制止。

    在第三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十天后,又被劫持到大广拘留所五天。到期回家时,义和路派出所一个警察胁迫我监视我附近的一个法轮功学员,想要利用我给他们提供所谓的证据和线索,遭到我的拒绝后,他扬言说:不配合就再给送回去。接着,我又被继续非法关押在大广拘留所。第二天家人托关系、找人才把我放回家。


    河南漯河市白国强自述被迫害的经历

    我叫白国强,49岁,家住河南省漯河市。修炼法轮大法以前,我有严重的心脏病,住过多次医院不仅没有治好,反而越来越严重。得法修炼没多久,无病一身轻,身心升华,道德高尚。1999年7.20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我多次遭恶警绑架、关押、勒索及迫害。

    2000年6月去北京上访遭绑架,在漯河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勒索一千元;
    2006年5月恶警到我家里非法抄家并非法拘留10天;
    2007年1月遭恶警绑架,拘留15天,送劳教,因身体原因劳教所拒收,勒索三千元;
    2008年5月遭恶警绑架,并非法判刑四年。恶警抄家把家里翻的乱七八糟,柜子里的衣服被子所有东西都扔到地上,因妻子不给开门,被非法拘留七天,女儿吓的不敢进家,恶警把师父法像、录音机等抢走。给家人造成极大的精神及经济损失。

    在郑州监狱期间,因不配合邪恶而遭严管,不许和别人接触,不让说话。有两个包夹跟着,去卫生间还得给他们说,有时不让去还得忍着。有的恶警不让洗澡,有的不让购买日用品,不让给家人打电话,不让去室外活动。包夹听从恶警指使折磨我,灌输歪理邪说,逼迫写东西,逼迫吃药,逼迫“转化”,逼迫我干有违大法的事等。吃饭叫我最后吃,有的刑事犯还给我床上弄脏东西,室内的卫生都让我一人干,迫害得我身体虚弱,体重只剩九十多斤。

    在看守所期间,监狱恶警王伟(四川人)指使刑事犯人经常毒打我,用鞋沾湿水打,用凉水从头往下浇,值夜岗少睡觉,不让吃饱,还得多干活,在那里经受着非人的折磨。家人送的日用品,我见不到,送的衣服给我的很少,送的钱牢头(刑事犯人)克扣一大部份。写的上诉状恶警看后不给送交。恶警给牢头说“专打法轮功”,把我迫害到几乎崩溃的状态。

    从九九年7.20后邪恶多次迫害我,又开除了我的工作,给我及我的家人身体上、精神上及经济上造成极大的损失。


    河北满城县李造房做好人受迫害 有家不能归

    大陆法轮功学员

    河北满城县法轮功学员李造房做好人受迫害,长期漂泊在外,有家不能归。

    李造房,男,六十三岁,满城镇李堡村人,退休于满城县铸石厂。李造房在单位里,干什么什么行,同事们都很佩服他,也小有名气。但有时遇到不顺他心思的事时,心里总觉得不平衡,有时甚至吃不好,睡不好,结果把自己身体搞得一身糟,什么病都上来了:眼角膜炎就折磨了他好多年,越吃药越厉害,每遇到流行性感冒,就先上他的两只眼,疼得要命,冬天一下雪都不敢出门,眼睛一望到白雪刺得他的头胀疼、胀疼得呕吐不止。眼病引起他经常失眠。他的心脏病也不轻。一走远道,心里又急又躁,难受的不行。从李堡村骑车到县城,只有几里路,都要下车休息七、八次。

    李造房为了治病,买了多种气功书,学得也很用心,练得也很用功,结业证真有那么一大摞。但他的病见轻不见好。在一九九六年九月,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得到了法轮功著作《转法轮》。看了一遍后,被书中深奥的法理所折服,好多百思不得其解的疑团,都被破解,从此,他决心修炼法轮大法。他天天早晨到小公园里炼功,晚上和同修一起学法、切磋,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渐渐的身体强壮起来了,身上的病都不翼而飞了。

    他的妻子看到他的变化也开始学炼法轮功。一次的亲身经历,让他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一天,李造房去功友家看师父的讲法录像,妻子把他所有的气功书和一摞子结业证全烧掉了,当时他的头一下轻松了,那种奇妙的感觉太神奇了。因为师父讲法中说过修炼要专一。从此以后,他更加坚信大法,并在他家成立了一个学法小组,每天晚饭后,和学员们一起学法交流,对照大法找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出现问题先找自己。

    来炼功的人们身心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夫妻和睦了,孩子听话了,吸烟的不吸了,贪酒的不贪了,爱占便宜的不占了……人们都说这大法真好,能把坏人变成好人。来学法的人越来越多,人们沐浴在法轮佛法中,愉快的生活、工作。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之后又编造“天安门自焚”等伪案栽赃陷害法轮功,煽动国人仇恨法轮功,为其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制造借口,致使多少法轮功修炼者被迫害致死、致残,有的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有的被非法判刑、劳教、关洗脑班、精神病院暴力强行“转化”。李造房从迫害开始就深受其害。

    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李造房单位满城铸石厂的一个姓刘的和一个五十多岁瘦高个子,两人非法闯入他家,伪善的说:“跟我们去党校一趟,一会儿就回来。”李造房被连哄带骗出门上了他们的车,一直拉到满城县党校。下车后不一会儿,那两个人就不见了。李造房东找西找,也没找到他们的影儿。他明白上当了,对党校的人说:“我回家去吃饭。”那人说:“你可不能走,让我们看着你们呢!我给你打饭去。”李造房质问他们:“我没犯法,为什么不让回家?呆在这里干什么?”

    原来,满城县党校是县“610”非法设立的一个专门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当时的县610头子陈承德、黄建忠、张雪冰等人,指使各乡镇政法委官员及派出所人员、法轮功学员的单位人员将法轮功学员骗到党校非法软禁,进行强制洗脑迫害。法轮功学员在这里失去了人身自由,大门、楼道口都有人把守,上厕所还得打报告。

    李造房和几十名法轮功学员在党校遭强制洗脑迫害。无论白天晚上,都被强迫看诬陷法轮功的电视,逼写或谈对法轮功的认识。大清早还强迫跑步、做操,还被录像。县610雇用了所谓的“讲师”来给他们灌输无神论的东西。当时县610头子陈承德扬言:“学习班”办九天,分三个阶段:前三天“转化”后回家;前六天“转化”的也回家;九天还不“转化”的,送看守所,然后劳教。”李造房被非法强制洗脑软禁了四天,被迫写了所谓的“保证书”,又被逼着对着录像机念所谓的发言稿后才被允许回家。回家前县610头子陈承德还向他索要500元“饭费”。李造房说:“是你们把我骗来的,家里困难没有钱。”他们没勒索到钱,就把他三年的医药费全部扣除。

    回家后,本单位经委的四、五个人拿一些东西到他家做所谓的“回访”,还伪善的说:“在家好好呆着,别出门闹事,别上北京。”可到了二零零一年四月份的一天,单位的人告诉他说准备把他和他妻子一起送到东马洗脑班“学习”几天。他听后心想:不能去,可不能再上当了。他和妻子去了亲戚家。他单位(满城县经委铸石厂)和他妻子单位(满城县水利局钻井公司)派人到处找他们。并对他家的亲戚進行非法骚扰。

    为了躲避抓去迫害,李造房和妻子不停的换地方,凡是亲戚家都住过。长期漂泊在外,有家不能归。亲戚朋友也为他们担惊受怕。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间,他们在村里的老房子里居住,村里的干部又去骚扰,他和妻子不得不再次离家出走,流离失所,靠拾玉米、捡麦穗来维持生活。好心人看他们可怜,经常帮助他们。有一年冬天,他们投奔亲戚家准备过冬。土炕刚刚盘好,屋子也收拾干净了。他们两口子单位的人员又去抓他们,幸好他们提前走脱,亲戚们都吓得够呛,深深为他们捏了一把汗。

    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会前,李堡村大队干部张秋林上门骚扰,让李造房每天去大队报到两次。如果不去,就在村口当保安员。他不配合这些无理要求,一概拒绝。一天晚上九点多,他劳累了一天刚刚躺下,村干部张秋林领一帮人敲门,大声叫他的名字:“李造房开门,把门开开!”他不愿让这些人再次对大法和法轮功学员犯罪,就站在院子里说:“不开门了,有事明天再说吧。”大队干部派几个人在他家附近蹲坑。满城镇政府还派一个女的(三十多岁,个子不高,短发)天天骑自行车到他家去骚扰,看看他们在不在家,还说:“你们可千万别出门,我们上班,上面让干这个。”李造房说:“我们炼法轮功的都是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你们还是去管管那些坏人吧。”那些人非法监视他们夫妻半个多月,使得他们全家老小生活在恐惧之中,严重干扰了一家人的正常生活。

    李造房信仰法轮功做好人,只想有个好身体,好好的过日子,却受到无理的骚扰和迫害,使他有家不能归。孩子还得放到亲戚家照看,好端端的一个家被拆散了好几年。这就是中共所管制下的和谐社会,连老百姓信仰自由的人权也被非法剥夺了。它和谐吗?


    山东德州陵县法轮功学员被迫害事例补充

    李桂兰,二零零四年六月被恶人时成华恶告,遭陵县610恶警绑架、抄家,被劫持到德州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被勒索三千多元。

    孙吉萍,二零零二年八月份,和同村人朱秀英同时被陵县恶警张德兴、刘元河等人绑架,被非法拘留二十九天,遭勒索二千元才放回。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四日中午,孙吉萍在地里干活回家,会王镇派出所恶警张杰胜、陵县恶警武贵国、赵乔水等人闯到孙吉萍家,抢走大法书籍,恐吓逼问孙吉萍不满十六岁的儿子,后绑架了孙吉萍,与朱秀英一起劫持到陵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后将两人非法劳教一年零九个月,劫持到济南女子劳教所迫害。

    孙吉萍被关在劳教所一大队,朱秀英被关在二大队。每天早上五点左右就得起床,逼干活到夜里两三点钟。二零零九年三、四月份,两人分别出狱回家。在劳教所期间,恶警以查体为名,先后两次对孙吉萍强行抽血。朱秀英回家后,因长期不炼功,环境压力很大,二零一零年一月初含冤离世。

    济南女子劳教所一大队恶警:孙娟、孙群立、杨晓琳、刘建慧、耿筱梅、肖英、李敏、李妮、张芳、张红芬、梁巧玲、史咏梅、李玉。


    四川广汉市刘绍香老人遭迫害事实

    四川省广汉市法轮功学员刘绍香,现年七十岁,九六年开始学炼法轮功,修炼后身心健康,原来患有的脚、腿关节疼痛、晒不得太阳等疾病全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刘绍香坚持修炼,遭到邪党迫害。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二日,刘绍香到菜市场买菜,坐在街边休息时,被广汉国安警察绑架,随即被抄了家。她被关押什邡看守所一个多月后,又被劫持到广汉看守所关押一个月,随身带的三千元钱也被抢劫。后被邪党非法判劳改三年。

    刘绍香在四川省女子监狱遭到奴役迫害,每天被逼劳役十几个小时,完成超负荷规定的工作量,完不成要罚站,刘绍香白天被奴役,晚上被罚站。如厕或进出入等要打侮辱人格的罪犯报告词,获准后才能进行。狱警只要稍不如意,就可随意采取惩罚的手段。每周两次洗脑折磨,强迫看诬蔑大法的书、电视等,逼迫写“三书”,逼迫“签字”,从精神上折磨、摧残法轮功学员,逼迫放弃信仰,不签“三书”就加重迫害。

    当日前一篇文章: 青年律师李健被河南省第三劳教迫害致死经过
    当日后一篇文章: 精進实修 不留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