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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大法归正我心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一日】我于一九九六年正月初九开始修炼大法。十几年的修炼中,有艰辛,有不足,有放下执著、向内找、心性提高的喜悦,有病业关中信师信法的正念,也有放不下人心的烦恼,感受最多的是师父洪大的慈悲和无微不至的呵护与大法的超常。下面把我所经历的小故事写出来,与大家交流。

一、初得法 精進实修

一九九五年的大年三十下午,有从外地回家过年的法轮功学员,说大年初一教人们炼法轮功。当我听到“法轮功”三个字时,我的身体一震,那时的我经常有附体,晚上不敢睡觉,“法轮功”三个字在我脑中出现好几遍。

晚上做梦,看见有个花轱辘从远处進了我的肚子,醒后正转、反转,当时不知道是师父给我下的法轮,我对母亲说,是不是我要死了,大年三十做这样的梦。母亲劝我说,别怕,人不该死,就有救,等过了十五,咱们到神门去看看。

自从这花轱辘進了肚子后,每天睡觉都很好,还有特别香的花香味。外地同修只待了几天就走了,人们没学会动作。初八下午,父亲和一同修从外地请来了同修教人们炼功。他带着法轮章,听他说法轮章能避邪(当时的理解)。我对他说:你让我带一宿你的法轮章,我睡觉不怕了,我就学。我带着法轮章和前几天一样睡的很好,还是有特别香的花粉味,象睡在大花丛中一样。

初九,同修带来了宝书《转法轮》,这天是我永生难忘的日子。我打开宝书,看到师父的照片时,我哭了,又笑了,就象迷失多年的孩子见到了父母一样。我把宝书抱在怀里,默默的叫着师父:我可找到您了,我一定修炼到底。

我按照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我以前的腰痛、腿痛、关节炎、头晕等病都好了,特别是附体,过去晚上经常有东西掐我,每次挣脱后,都被吓的大汗淋漓,哆嗦。常人的治病驱邪的办法都用过,都不管用。我生活在病痛和恐惧中。刚得法,有一次又掐住了我的脖子,我说不出话来,心想,师父救我,那东西瞬间就没了。还有一次,我还没睡着,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又扑向我,我马上叫“师父”,从那以后,再也没出现过。师父把我多年的附体拿掉了!

我很重视学法、背法,有时学法,被厚厚的能量包围着,有时该我记住和该我做到的这句法的下面就有浅粉色、蓝、绿、黄等透明的颜色划着,直到记住颜色才消失。有一次我学法,“炼功人”三个字,突然金光闪闪,有一寸多高,里面出现了“了不起”几个金字。有时我学法,有特别香的花香味,一直到我学完。

得法前,我每天睡十一、二个小时的觉,少睡点,头就抬不起来.得法几个月后,从睡十一、二个小时,减少到四个多小时,有时还少,我的头也没事了。我经常看到大大小小的各种颜色的法轮,看到师父给弟子们下的五套功法气机,看到自己的功柱。

对洪法,我也很有耐心,遇到人,我就讲师父的洪大慈悲与大法的超常,在师父的召唤下我村由十来个人发展到五十多人,我和同修们到外村去洪法,几个村也相继成立了学法炼功点。无论哪个村,只要想看师父的讲法录像,我就带上机子给他们放,白天没时间,晚上也得去。

有一次,我为了及时把师父的经文送到同修那,下着雨走了八里多泥泞的路,当同修见到我时,感动的说:我们这一下雨,就没人来了,以后不管下多大雨,我们也照样集体学法、炼功。从那以后,他们真那样做了。

我成了这一片的义务辅导员,迫害后我又成了我们这一片的协调人,只要我能做到的,尽我的能力帮助同修,我们互相鼓励着,走在证实法的路上。这一切都是在师父洪大的慈悲和无微不至的呵护下,闯过了一道道难关,走到了今天。

二、信师信法 闯病业关

二零零七年七月的一天,我脸上出现了一个大硬块,刚开始,我没在意,过了两天,半个脸肿了,同修们和我一起学法、发正念,可越来越肿,脸变形了,一只眼睁不开,嘴也张不开,只能喝点奶。同修们为我着急,母亲让我去医院,我说:“有师在,有法在,就有我在,我没事的。”

几天过去了,我的头又胀又疼,学法发正念也坐不起来了,一阵阵的迷糊,左脸肿的比右脸大三倍还多,脸火辣辣的疼,晚上睡不着觉,同修们有的害怕了,有的背着我掉眼泪。第十四天晚上,我迷糊了一阵,觉得嘴里有东西,醒来后才知道嘴里边破了,一大口脓出来了,又吐了几口,脸多少轻松了点,还是疼,母亲说疼你就叫师父,我的眼泪下来了。

我想起了刚得法不久,一次消业,我身体没劲,发烧,头疼的抬不起来,知道是师父为我净化身体。我躺着学法,背《论语》,一会我睡着了,在梦中我看到一群拿着刀的人要我的命,我好害怕,就叫师父,瞬间师父就站在我身边,慈悲的看了我一眼,那群人动不了我,我也不能动了。师父让那群人用铁链子把自己绑走了,师父不想让我看到他为弟子承受业力的痛苦,替我还了那群人的命债,我哭着大声喊:“你们不能动我的师父!”我一下子晕倒了,醒后,我的枕头都湿了。

还有一次,我发烧、呕吐,全身说不出来的难受,我靠着墙打坐,十分钟后,我静下来了,看到这又是还命债,这人是道士的打扮,这次好像是要善解,他没要我的命,可是我对他造成的痛苦得还。他站在离我三米远的地方,吸我的元气,头顶冒出的白烟一样的东西,吸進他嘴里和两手心。就在我要站不住的时候,师父说:“行了。”那人就停住了,接着那人用刀剁了我的双手、双脚,剜掉了我的双眼,瞬间师父给我按上了双手双脚和双眼,比原来的还好,我一摸手脚连个印都没有。师父就在我身边,这次不知师父又为我承受了多少,自己只是痛苦一点,怎能又叫师父为我承受呢?我真的不忍心让师父为我承受痛苦了,我默默的说:“师父我能闯过去!”

从这以后,一点也不疼了,只是胀点,又流了几天脓,嘴也能张开了,脸也渐渐消肿了,我把大硬块从嘴里夹出来了,有一寸多长,大拇指粗,是个大硬血块。原来在得法前,我因事故从车上摔下来过,当时是后脑勺着地,头有点晕也没在意,直到两年后腰疼腿疼,经检查是脑中有瘀血,成了血块,当时没钱开刀,这次脑血块奇迹般的从嘴里出来了,我的后脑勺有一个乒乓球那么大的坑。因化脓,脸里边没肉了,只剩脸皮,而且脸皮中间也破了,说话就進风。

这时从外地医院工作的小妹回来了,一看我这样,非得让我去医院。母亲又说,你姐这么瘦,是不是有糖尿病,小妹非得给我试,这一试四个加号。我说我没病,这都是假相,小妹说你不去,我就不活了,儿子给我下跪,母亲也哭。我马上发正念:“决不允许旧势力利用情往下拉我,这都是假相,我不但不承认,还必须把假相解体掉,不管谁怎样,都一丝一毫动摇不了我信师信法的正念!”过了一会,小妹说:“姐,糖尿病有个小口都不好长,别说象你这样还在化脓!”我说:“是,不炼功的人住院也得几个月,我几天就长上了!”结果,七天里外都长好了。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八日晚,发完十二点正念,突然感到头晕呕吐,心里难受,头抬不起来。第二天上厕所,晕倒在厕所里,过了会,我想:师父,我得出去呀!我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厕所,刚到院中,又倒了,听到门口有同修说话,我叫了他们几声,就不能动了。同修把我抬進屋里,说:“正念要强!”我难受的不行,鼻子流出了血丝,母亲说是脑出血,我说不是,是师父把我脑中瘀血清出来了。

前两天真难受,不能动,我就背法,三、四天后,我能炼一、三、五套功法,第八天,我想把五套功法全炼下来,刚抱轮三分钟,手就哆嗦,头晕,我刚想放下来,听到有个声音:“坚强的意志,炼下去!”啊,师父就在我身边,我含着泪硬是坚持下来了,以后就没事了,十几天就好了。

这两次消业都是旧势力对我身体致命的迫害,我就凭着信师信法坚定的走过来。我们每次的消业,净化身体都是师父的巨大承受和慈悲的呵护。

三、大法慈悲 威严同在

我因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关進看守所,公婆听信了电视上的谎言,怕我出来还炼,就和婆家姨夫把我的书给烧了,不长时间,两家都遭了恶报,丈夫的妹妹得癌症,一个多月就死了,姨家的儿子也被车撞死了。他们不但精神上承受了痛苦,几个老人的身体也出了毛病,后来改变了对大法的态度,身体才好了。

两年前,我的两眼中间出现了一片白,看不清东西,直接干扰我学法,几个月也不见好。有一天,我的慈悲心出来了,没恨它们,只是可怜它们:干扰大法弟子学法,迫害大法弟子的身体,这得多大的罪呀!每个生命都来之不易,我为它们掉下了眼泪。

我发正念时,看到它们是三个宇宙天体(千层云、千层浪、万层雾)无量的众生。我对它们说:“你们走吧,不要干扰大法弟子了,要珍惜自己呀!”它们“唉”了一声,那声音是多么的无奈、可怜、绝望,它们说回不去了,只要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上面就没有它们的位置。我带着可怜、珍惜它们的心,掉着眼泪对它们说:“我不记恨你们对我的一切罪过。你们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顺应、同化大法吧,大法会救你们的。”当它们同时念时,我的身体一震,瞬间它们都变成了仙女,真漂亮。再看,那片白没有了。她们用那种再生、喜悦、幸福、感激的心看着我,我说:“你们别感激我,是我师父慈悲众生,大法救度了你们,你们走吧。”她们感谢师父,感谢大法的心是用任何语言也表达不出来的,看到领头的仙女手捧着黄底红字的“法轮大法好”的大横幅向上飞,层层层层望不到边,仙女们向上飞,真是无量众生呀!

我劝那些还在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众生和世人赶快悬崖勒马,改变观念,顺应宇宙大法,看清中共的邪恶本质,退出邪恶的一切组织,给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四、大法归正着我

自从公婆烧了我的大法书后,我一直恨他们。从迫害以来,村里、乡里几次让我把书交出来,我都没交,在看守所打我、骂我,几次强迫我交,说不交就劳教、判刑、送大沙漠,我都不交。有我在,就一定要保护好宝书。这一下,我不在家,他们给我烧了!

我平时很孝敬他们,在我有难的时候,不但不帮我,还这样对待我,我的心碎了,一直都没原谅他们。我每次给他们买东西都很伤心,我不是真心的孝敬他们,是为了维护法,给别人看的,师父看到了我这颗难去的心,就多次点化我,我还是恨他们。

一次学法,当学到“当然,我们在常人社会中修炼,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应该的,在各种环境中都得对别人好,与人为善,何况你的亲人。对谁也一样,对父母、对儿女都好,处处考虑别人,这个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情是常人中的东西,常人就是为情而活着。”[1]这不是说我吗?我还认为我坚定呢,不管谁破坏了法,我是不会原谅他的。我看到这,说:“师父我错了!”

通过学法,向内找,我对老人的怨恨消失了,他们在无知中造了这么大的业,多可怜呀,经我讲真相,他们也后悔了,改变了以前的观念,婆婆还帮我发真相光盘,公公见人就说,我那儿媳妇真孝顺,没白炼法轮功,我给她烧了书,也没记恨我,他们老师光教人学好。有亲戚来,他们抢着帮我讲真相,是师父洪大的慈悲,大法归正了我,去掉了对老人的怨恨心。

有一年的二月天,天还有点冷。我队请来了两个外村人修井,快到中午了,冬天又刮起了小风,管事的买了油条、小菜和啤酒。请来的两个人是六、七十岁的老人,我心想,这么冷的天吃这行吗?于是我做了一大锅稀饭,给他们送去了,还没走到,就听见有人喊“法轮大法好”,炼法轮功的给咱们送饭来了,我给那两人讲真相,几个人都帮着我说,那两个人说没上过学,可我们记住了“法轮大法好”,就凭你这大老远的给我们送饭来,你就是个好人。我说是我们的师父让这样做的,为别人着想,那两人说;“大法的师父好”。我们都笑了。

有一次冬天,邻居去赶集,有一个卖鸡蛋的妇女挡住了他的去路,两个人吵了起来,邻居一下把鸡蛋弄倒了,鸡蛋撒了一地,摔了很多。卖鸡蛋的哭着把好点的鸡蛋卖掉后,把冻得邦邦硬、半个半个的烂鸡蛋拉到邻居家,非让邻居家买了,两个人又吵了起来。卖鸡蛋的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就给丈夫打电话,原来她丈夫和黑社会很熟,这下可把邻居吓坏了。

我刚到家,见邻居家门口围着很多人,就走了过去,还没走到跟前,就听有人说;“好人来了,我们劝不行,听她的没错。”因为我经常给他们讲真相,我笑了,他们都笑了。我把卖鸡蛋的从地上扶起来,对她说;“大姐,有什么事把你气成这样?”她把经过说了一遍,哭着说;“今年养鸡不赚钱,他给我弄烂这么多!”说着又哭起来。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心里装着“真善忍”。看把你气成这样,什么病都气上得,有事你就念“真善忍”好,什么事一忍就过去了。为这点鸡蛋气出病来,多不值得呀!再说谁打坏,谁也不好。她说:我也不想打架。说完了,看着鸡蛋哭。我说:你数数有多少,都卖给我吧。又来一同修,我俩把她的烂鸡蛋分着要了,感动得她说:你们都是好人。她自己也念起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做了三退,这样平息了一场风波。围观的人们都在议论,还是你有办法,炼大法的都是好人。邻居很受感动,曾几次在地里大声的喊“法轮大法好”,也给人讲真相做三退。

以前,家人、邻居、亲戚朋友多次对我说,别炼了,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么迫害还坚持,多傻呀!现在他们知道我修炼中的一个个故事后,有的说,你好好修吧,修成了,我们也沾光;有的说,你炼我们支持;有的说,你修成了别忘了我们。一村委会人员在集市上对我说,你们炼吧,使劲炼,把江××处死,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世人们在渐渐的觉醒。

通过这次写稿,我觉得自己成熟了很多,好象又长大了一点。长时间家里外面忙,身体上、精神上一齐压向我的象高山一样的大关,它已在我的脚下了,我又从新站起来了。通过回忆师父的洪大慈悲,我冲出了束缚,多年的自私和自我解体了,我的一切是不属于旧势力管了。

我是流着泪写完的,越写越感到师父对弟子们的慈悲呵护,越写越感到师父救度众生的艰辛和为众生的承受,师父您太辛苦了!我感受到我空间场中的众生,他们在为师父的洪大慈悲感动的落泪。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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