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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苏玉才自述被迫害事实:六次绑架四次劳教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一日】吉林省榆树市培英办事处原司法助理员苏玉才,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曾被中共六次绑架,多次监视居住,四次非法劳教。以下是苏玉才自述被中共邪党迫害的经历。

我叫苏玉才,五十八岁,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十四日开始修炼法轮功。我得法前多种疾病缠身,从头顶开始,患有偏头痛、沙眼、鼻炎、咽炎、扁头体炎、呼吸道感染、肺感染、风湿性心脏病、浅表性胃炎、膀胱炎、腰间盘突出、痔疮、末梢神经炎、关节炎、先天性脊柱裂、腰肌劳损、肩周炎、脚气、习惯性感冒,等等,四十一年来吃药花的钱无法计算。我修炼法轮功后不长时间,以上疾病全都不翼而飞了。我才真正的体会到一个人没有病是啥滋味。

刚修炼法轮功时,我单位的办公楼一度租用一招待所的顶楼办公,走廊灯泡坏了,我就从家拿一个换上,走廊、卫生间没人清扫,我就主动去清扫,水龙头别人忘关了我给关上,单位领导看到后说:“炼法轮功的和其他人就是不一样。”

迫害开始就被非法拘留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七日,江泽民在法国对《费加罗报》记者诬蔑法轮功为邪教(法轮功教导人“真善忍”,专搞“假恶斗”的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当日新闻联播报道后,我第二天就向单位领导说我打算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单位的一、二把手仉国学、孔宪阁马上通知派出所,所长孙云峰、王铁民叫警察把我绑架到市公安局政保科,政保科长陈兴国又把我关进拘留所,非法拘留二十二天,之后对我监视居住。

被劫持到苇子沟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四日,公安局政保科警察陈立会、郭树青闯到单位将我绑架到拘留所,并闯到我家非法搜查,抢去法轮大法书籍三本,磁带二十七盘。四月三十日,公安局副局长苏文祥带着警察到拘留所,叫正阳派出所一警察把我拉到苇子沟劳教所非法劳教。当时我只穿着一双破拖鞋,监室内的衣物都不准带。

我被非法关押在苇子沟劳教所一大队。

五月八日至二十三日,苇子沟劳教所强迫我们去长春卡伦湖“清淤”。卡伦湖是露天洗浴场,湖水已被淤泥严重覆盖污染,在社会上象这样的活给人家多少钱也没人干,劳教所为了赚钱,根本不管被劳教人员劳动环境如何恶劣,早上六点钟出工,晚上七点多收工,每天劳动超过十多个小时,中午各队车里拉着铁锅自己做饭,不休息吃完就干活,到湖底每人五锹巴长一段,宽度六米,湖底淤泥、河流石厚三十厘米,先把这边三米用锹撮到另一边堆着,然后把清完湖底下铺的晴纶毡拽到对面的湖水里洗净、晾干再铺回原地,把清理干净的河流石倒回原位,这就是整个“清淤”过程。

我开始干活时,把手磨出血泡,后来血泡都破了,牢头申长文等安排人下水洗晴纶毡时就让我下去,当时天下着小雨,每天下身总是潮湿的,得挽起裤脚到胯下,然后人排成队,人传人传土篮子,就安排法轮功学员岳凯(后来被迫害致死)和我。运河流石用土篮子装,土篮子用时间长了有的就耍圈了,就让专人用铁线拧上,有的铁线头露在外边,因下水干活都得高高的挽着裤脚,每只手两三只土篮子就把腿刮伤了三四块,现在还有痕迹,往湖里去时土篮子里装着河流石,回来空手让你跑着,不跑恶警就指使刑教人员用木棍打,木棍够不着打,就用河流石打,当时我两脚都磨出血泡,钻心的疼痛。

一天中午吃饭时,大伙站成排,然后都蹲着吃,我站起来,牢头段龙飞穿着皮鞋一飞脚正踢在我心口窝处。晚上回所里软肋又让人捣了一拳。后来才知道是一个绰号叫三园子的牢头。我们晚上睡一个屋,只因我家人接见时存的钱没给他们买点好吃的,他指使爪牙打我。这一拳一脚在卡伦湖清淤期间都没好。

晚上回监室把湿鞋放在鞋柜里都不让你晾,第二天还这么穿着,线裤粘在腿部受伤的血痂上,五十多天好了才脱下线裤。每晚翻身肋骨、心窝疼得得用手拽着裤头,要不都翻不了身,疼得我不能入睡,等睡着了也到起床的时间了。

苇子沟劳教所对劳教人员的生活用水特别刁难,早上洗漱水也限量,两周洗一次衣服,每人两盆水,洗澡两个人用一盆水。如果不给管水人员点好处就别想多用点水。

一天三顿苞米面和白面合一的发糕,不够吃的就吃没用酵母蒸的焦酸邦硬的馒头,八个人一桌,半盆没有油的、上面飘着辣椒面子的萝卜汤,我吃不了辣椒,每顿就是干嚼发糕,刷盆时接大半盆水咕嘟咕嘟喝下去,这就是一顿饭。

当时的苇子沟劳教所所长王晓明、政委刘某、副所长张某、一大队队长高翔、中队长李某、中队长翟某,他们都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直接责任者。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二日,长春司法局把苇子沟、朝阳沟、奋进劳教所的大法弟子都集中到奋进劳教所,九十多人强制洗脑。强迫“转化”迫害大法学员的主要人员是:司法局管理科长张建华、教育局科科长、奋进劳教所所长、副所长李建辉、大队长尹波、副队长李长春以及狱警沈泉红、钟文革,张德仁等。

二零零一年三月五日,江泽民导演了天安门自焚伪案,又把在奋进劳教所的大法弟子用大客车拉两车送到朝阳沟劳教所集中迫害,我的非法劳教期到三月十四日,劳教所不放人,又给我非法加期四个多月。释放时,榆树“六一零”人员每人让我家人交两千四百元做押金。由于家人亲友懂得法律,让其开有税检章的发票,对方不给开。“六一零”人员强行勒索去四百元钱,请办事人吃饭花去四百元,过年给李奉林变相克扣其二百元,连同其他人共损失一千四百元。

两次被劫持到朝阳沟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晚,我去同修刘惠君家,被正阳派出所蹲坑的警察绑架到国保大队,韩越廷问我话我不配合,他打我两个嘴巴子,都打出血了。后国保警察强行劳教我一年半,又把我劫持到朝阳沟劳教所迫害。

正阳派出所七二零后积极追随邪党迫害大法弟子。张德清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第一任所长,然后是韩玉学、李耀光,曲德彦,现在是朱乃树任所长。在朝阳沟邪恶黑窝,首先搜身,剃光头,用凉水浇头;白天逼坐一天小凳,坐到晚上九点钟。坐小凳时必须头正、颈直、腰挺直、目视前方、双手八字形大字拇指向内放在膝盖上、小腿与地面垂直、全身不能动,臀部都坐烂了,真是一种酷刑,不“转化”的有的坐过半年。

我被逼坐小凳一个月后,来下队干活,在所内加工各种手工艺品、小学生课外读物等。延边儿童出版社出版儿童读物,就是直到现在每年都有活,那里是加工非法盗版读物的黑窝点。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一日中午,有四个同修来我家,其中有一同修被警察跟踪,国保大队副队长周宪国、警察柴文阁、齐力、石海林、陈立会和刘巡正闯到我家非法搜查,劫去《转法轮》书二本、磁带十六本、《九评》四套,绑架我和妻子及四个同修,后强行对我非法劳教一年半。国保大队长张德清、副队长周宪国、警察石海林三人将我劫持到朝阳沟劳教所。

朝阳沟劳教所所长王彦伟、高志禄至今还在直接参与迫害。

探友遭绑架、拘留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四月下午四点多,我去同修杨占久家,我不知道杨占久已被绑架,被在杨家屋内蹲坑的警察齐力、李再臣绑架到拘留所。我没有配合邪恶的迫害,十五天被释放。

当地最后一个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八日上午八时,正阳派出所安彦国带领国保大队范洪凯和国保大队警察杨树才、李笑、石海林、齐力十多人打开我家门,当时我正在打坐,其中一警察说:在家正在炼呢。然后有两个人看着我不让我动,其他人就开始翻箱倒柜非法搜查,劫走的东西装满一箱子,然后把我绑架到国保大队。核实后被抢走的物品有:三十九本讲法,大圆满法两本,二十年讲法、法会讲法各十本,装完的信件二百多封,没装的邮信真相能装成封的二百多封MP3、MP4各一个,真相戳两个,真相币一元的一捆一千元,大法师父法像一尊,带镜框的大挂历一本。

在拘留所,我绝食反迫害第七天,李笑、齐力、李春和把我强行抬车上送长春非法劳教我,韩越廷到司法局报劳教审批表,没批,因已经不收劳教了,李笑让李春和上楼做工作,说好话,最后司法局向劳教局请示批准,我是当地被非法劳教的最后一个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二年九月七日,我被榆树国保大队绑架到朝阳沟劳教所。劳教所为达到“转化率”百分之百,有三个大队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我从九月七日一直到十一月二十七日,遭到强行洗脑迫害,最晚时凌晨三点半才让我们睡觉,我被迫抄了一份不修炼的“五书”,离开劳教所时,我提出“严正声明”,所写的所谓“五书”作废。

从七二零以来,我的亲朋好友都知道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但在邪恶的迫害下都生活在恐怖之中,提心吊胆,尤其到“敏感日”,都怕我再遭绑架,身心都受到极大的伤害。

以上是我亲身经历的江泽民流氓集团对我的迫害,这只是在中国大陆数以百万计法轮功修炼者被惨绝人寰迫害的冰山一角,还有众多被迫害致残、致死、精神分裂、家破人亡和被活体摘取器官的。

善恶有报是天理,天灭中共在即。真心奉劝仍在迫害大法弟子的相关人员,不要再助纣为虐,给自己和家人留条后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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