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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应城杨晓明遭受的酷刑和药物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三日】(明慧网通讯员湖北报道)杨晓明,女,四十多岁,湖北应城人。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五日开始修炼法轮功,短短几个月后,中共便开始迫害法轮功,她也未能幸免于难。她曾在郴州市第二看守所和株洲白马垅劳教所遭酷刑折磨和药物迫害。

多次被迫害,被迫离家出走

二零零零年七月,杨晓明在户外炼功,被城中派出所恶警李京波绑架,并被非法关押在应城市第一看守所三十二天,应城第一看守所勒索了她三千元钱,至今未还。

二零零一年新年过后,应城工农路居委会柴文广带六、七个便衣在深夜十二点把杨晓明绑架到应城城中派出所,第二天上午,李京波把她劫持到应城打靶场洗脑班迫害 两个月,当时迫害她的还有居委会的杨元珍,应城市“610”头目冯迎春。所谓的“610办公室”是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

二零零一年腊月,李京波多次上门骚扰她,扬言要让杨晓明在看守所过年。杨晓明只得于二零零一年腊月十五被迫离家出走。因为她的身份证当时被李京波抢走,她只得投奔到嫁到湖南衡阳的丈夫堂妹打工的地方,在湖南郴州暂住。几天后,堂妹回老家过年,杨晓明几经周折才找到一个地方暂住下了,又遭人陷害,走脱,回到了应城。

在湖南郴州市第二看守所遭迫害

二零零二年堂妹在湖南郴州打工时给湖南衡阳老家送真相资料,被衡阳和郴州两地恶警联合非法抓捕。堂妹在衡阳遭到了惨无人道的酷刑,衡阳恶警在一间屋内横梁上吊一根粗绳,绳子上系一付手铐,把堂妹吊铐起来。在两脚下面垫两块砖,然后拉绳子的另一端,把胳膊最大限度的拉直,然后,恶警踢掉脚下踩着的一块砖,堂妹只能脚前掌踩在砖上,再踢掉另一块砖时,堂妹就只有脚尖一点点能挨地。恶警把两包盐倒在碗里,放一点水,把盐糊糊往堂妹口里灌;恶警用皮带抽打她,把衣领拉开往身上扔大蚯蚓,拿两条鳝鱼冒充蛇往她脸上爬……当家人听到堂妹受到如此折磨时,心如刀绞。恶警诱骗堂妹夫,说出谁和堂妹联系过,就让堂妹回家。堂妹夫说出了杨晓明曾去过他家。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四日,郴州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长程斌志和另一科长(快退休了)为首的共四男一女五名恶警闯到杨晓明家,把正在洗衣服的杨晓明绑架到湖南郴州市第二看守所。在绑架的路途中,恶警在杨晓明喝的水中下药。

在郴州看守所时,天气炎热,恶警经常非法审问杨晓明,杨晓明每天还要完成看守所规定的奴役劳动量,打扫号子里卫生,精神很压抑,身体很不适,几天没吃饭,看守所进行了野蛮灌食。灌食那天,郴州市一名副市长亲自到看守所,让狱警不要把杨晓明弄破相以后留下迫害证据。

恶警指使外劳人员(在看守所服刑的人)五、六个人按住杨晓明,用特大号启子撬她牙齿(牙根都撬得露出来了,至今牙根还露在外面),用手捏她的腮,外劳人员的长指甲掐进她的肉里,脸很快又黑又肿的变了形。第二天,女狱医又拿来妇产科扩宫用的鸭嘴钳顶着她的上下牙齿,把整桶水往她鼻子里灌,她差点窒息。女狱医还要外劳人员把粪坑里的屎、尿弄到水桶里 给她灌。外劳人员以前接触过法轮功学员,很同情法轮功学员,乘恶警不备时把粪坑都冲干净了。女恶警又逼迫外劳人员把尿拉到水桶里给她灌,几个外劳人员趁女恶警外出时到厕所把尿拉了,只有最后一个来不及去厕所的外劳人员,被女恶警逼着当场把尿拉到水桶里了给她灌。

在宾馆遭酷刑折磨

二零零二年八月的一天,杨晓明被劫持到一个宾馆里,那里是郴州市公安局政保科恶人常年包租的两间“客房”,房租费用是勒索每个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家属的。政保科恶警们经常在那打麻将、嫖娼。有时把法轮功学员带到那“提外审”、酷刑折磨,不分昼夜长时间刑讯逼供。在劫持杨晓明去宾馆的警车上,有两名前一天晚上给恶警陪宿的发廊“三陪女”。一自称姓杨的恶警说:“三陪女的事如果以后上网曝光了,他会找人整死杨晓明”。

在宾馆里,十四个男恶警分六班,每班两小时轮番对她诱骗、逼供,想从她的口中得到有关资料点的线索。科长陈斌志和另一科长亲自督阵,一共有十四人参与迫害。陈斌志和另一名快退休的科长在旁边轮流督阵。

第一轮迫害:一男恶警在 一杯水里放了两包药,另一警察吃惊地说“放这么多,人会毒死的。”逼迫杨晓明喝,她不喝。然后几个警察起哄要杨晓明洗澡,要与她做“朋友”,其实就是想对她耍流氓。一恶警把手放在杨晓明的大腿上,杨晓明震慑他:“如果胆敢那样做的话,我出去后会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你们是流氓,让你的妻儿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我记住你的警号了。”恶人的图谋未能得逞,灰溜溜的走了。

第二轮迫害:一恶警进来,杨晓明让他把关上的窗帘和门窗都打开,告诉恶警她是躲避家乡警察迫害才到郴州来避难的。说了一会儿,恶警把一个小瓶子打开,倒出一些粉末在纸上,然后把纸举起来,让杨晓明看纸上的字。杨晓明知道他是耍阴谋,想把粉末吹到她脸上害她。这时门口来了一阵风,把粉末吹到恶警的脸上了。很快恶警鼻涕眼泪直流冲出去了。当时她发了一念:还有善念能得救的警察进来听真相,不配听真相的就睡着。后来她一直跟警察讲真相,科长就在床上睡着了。这时有便衣报告在别处找到资料点线索了,好几个恶警被派出去了。陈斌志在提审笔录上胡编了一些诬陷杨晓明的话,非法审问结束。几个月后,几个省的多个资料点被破坏。

杨晓明在被恶警劫持回看守所前,不小心喝了一口恶人放了毒药的水,回到看守所时,她全身发黑,头痛、渐渐站不住了,几乎不能说话,看到她的人都吓呆了。恶警们早早关了号子的风门,怕走漏了风声。号子里几个人把杨晓明抬到铺板上。

大概三个月后,公安恶警到看守所里要杨晓明交7000元钱后回家,后又说只交4000元。杨晓明拒交,要求无罪释放。在随后的非法关押期间,她被逼参加繁重的奴役劳动。杨晓明抵制奴役劳动,恶警给她铐上“工”字铐。女恶警刘红(音)说杨晓明是看守所建所三十五年第一个被铐“工”字铐的女性。那是一种非常残忍的刑具,刑具的重量都在手腕和脚腕上,铐的手环和脚环很粗糙,皮肤很快被磨破,严重的,磨得能见骨头。戴上后,生活不能自理,吃饭、上厕所等都要靠别人帮忙的。

二零零三年元月,郴州市北湖公安局恶警程刚把杨晓明弄到市内转了一小圈,说是“实地取证”,然后捏造事实,伙同有关部门非法批她两年劳教。当时也有警察说这样做是违法的,程刚说:“她要能翻案,咸鱼都能翻身了。”

在株洲白马垅劳教所遭受折磨和药物迫害

二零零三年新年后,杨晓明被劫持到株洲白马垅劳教所,进劳教所时,她被验过尿、抽了一大针管血。她被非法关在劳教所八大队二中队。

在劳教所,每天天不亮她就被“犹大”(劳教所内在高压和谎言下被逼放弃修炼的人)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里进行强制洗脑、被逼长时间坐小板凳,晚上所有的人都睡了她才能回房间睡觉。恶警两天换一批“狱大”给杨晓明洗脑。刚开始恶警不准她洗漱,后来在别的学员力争下才允许洗漱,但要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上厕所也受到严格的控制。“包夹”经常用毛巾抽她脸、打她耳光。杨晓明进劳教所不长时间就被非法加劳教期二十天。

一次,杨晓明在走廊上边走边哼着《普度》的音乐,这时每个房间都有法轮功学员的回应:“法轮大法好!”她才知道法轮功学员并不是像恶人所说的都“转化”了。当时她被恶警单独隔离在一间杂屋里。几天后的早上,女“包夹”不让杨晓明喝水吃饭,中午却端来一大瓷缸杨晓明喜欢吃的汤饭(此犹大此前问过杨晓明喜欢吃什么)。杨晓明用汤勺喝了两小勺汤水,感觉不对劲,趁“包夹”不注意时,跑到厕所漱口喝水。这时她头昏眼花,意识模糊,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要倒下。她紧紧抓住水龙头,不让自己倒下。她渐渐意识恢复了,开始呕吐,吐的都是乌黑粘粘的血。她的舌头发麻,从喉咙、食道一直到胃里,象有数把小刀同时割下去的疼,杨晓明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站了几分钟才能动。突然肚子好痛,又拉了些乌黑色的脓状物,用水冲是乌血。她问“包夹”给她吃的是什么,“包夹”假惺惺的问她怎么了?很快此“包夹”被减了好几天教期,出了劳教所。杨晓明全身无力,喉咙和胃疼的呼吸都困难,不能说话。很快此“包夹”被减了好几天教期,出了劳教所。

当时劳教所大队长姓阮,八大队二中队几乎每天都要污蔑大法、污蔑大法师父。杨晓明就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法轮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杨晓明被二中队的恶警视为眼中钉,一段时间后,杨晓明被转到八大队一中队,也就是“法轮功严管队”。中队长是熊艳湘。每个房间至少有四个吸毒犯做“包夹”。“包夹”和大法弟子接触的时间长了,慢慢的被大法弟子感化了,能与大法弟子和平相处。熊艳湘故意挑唆“包夹”折磨大法弟子,以减教期,奖励折磨大法弟子的“包夹”。大部分大法弟子绝食抵制迫害,为了暴露熊艳湘的恶行,杨晓明和几名大法弟子在一天午后高喊“法轮大法好!”当“法轮大法好”的声音在劳教所的上空回响时,一个炸雷在劳教所的上空炸响,接着天象漏了样的下起了倾盆大雨,炸雷在劳教所翻滚。大白天看到电光闪闪,那天株洲市半个城市电力中断,电视台也出了问题,晚上“大法洪传世界”的真相片在劳教所里成功播放了。当时几个男警把喊“法轮大法好”的大法弟子的嘴用封纸箱的胶带绑住,把手反绑在床架上。杨晓明被保卫科科长潘向东用毛巾勒住嘴摔在地上。

二零零三年九月底,杨晓明被关押到位于劳教所锅炉房旁边的一栋小楼里,这里称“攻坚队”。在“攻坚队”参与迫害的都是劳教所的所长和劳教所的办公室科长。当时参与的有保卫科长潘向东,教育科长王志光(熊艳湘的丈夫)宣传科长符军、办公室主任彭真品、政保科陈科长和一陈姓女科长、还有四个劳教所所长等。他们用熬雁的方式不许睡觉,日夜放洗脑的录像,长时间罚坐小板凳。臀部坐烂了,内裤粘在身上,在饭菜和水里下毒药。有两名“包夹”同情杨晓明,让杨晓明在椅子上趴了一会儿,被恶警发现后包夹被加教两个月。

一天晚上,杨晓明昏死过去躺在地板上,在极度痛苦中醒来时,发现有“包夹”在用穿着皮鞋的脚踢杨晓明的头和腰部。杨晓明无法动弹,教育科长王志光指使“包夹”把杨晓明誉为架起来,抓住头发往墙上撞,同时逼杨晓明写“三书”。有一天晚上,政保科陈科长逼杨晓明写“保证书”,杨晓明写下了“坚修大法,永不改变”的保证。陈大怒,指使“包夹”在一份谤师谤法的“揭批”上写下杨晓明的名字,然后把泥印弄到杨晓明的手指上,四个“包夹”把杨晓明的手按住,把“揭批”按在杨晓明有泥印的手指上,伪造假“揭批”。杨晓明抓起纸张想毁掉,陈姓科长抓住杨晓明的头发往凳子上撞,指使“包夹”把杨晓明按在地上侮辱。杨晓明猛地站起来了,把四个“包夹”都甩开了。所有的人都呆了,杨晓明盯着陈科长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法轮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恶全灭!”陈姓科长望着杨晓明一步一步地往后退,退到门口转身就走了。以后再也没有在“攻坚队”出现。

几天后杨晓明被换了一个关押的地方。主管迫害的是办公室主任彭真品,参与迫害的“包夹”增加到了十几人。有一天晚上,一“包夹”指着只有三根横杠的铁床架对杨晓明说:“你再不转化就让你睡到那上面”。后来杨晓明因身体极度虚弱昏过去了。昏迷中隐约听到劳教所狱医说“……器官衰竭‥…”。杨晓明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几天后被转回八大队二中队非法关押。

二零零四年新年时,杨晓明的身体被迫害的越来越恶化,呕吐、不能吃东西,喝水都吐。当时迫害她的“包夹”叫胡流英,此女人很恶毒,经常打骂不转化的大法弟子,主动参与迫害。在狱警面前污蔑、构陷大法弟子。新年过后,杨晓明被带回到八大队一中队,这时杨晓明的身体极差,每天只能喝点熬成糊状的方便面,一餐喝一点,胳膊、手疼到骨髓里了,抬不起来,刷牙、洗脸都靠其他法轮功学员帮忙,脚腿麻木没知觉,穿的鞋掉了没感觉。

走出劳教所后仍被迫害

十多年过去了,至今杨晓明的腿脚经常出现疼痛麻木症状,特别是刚从劳教所出来的那几年,脚疼的不能穿鞋。

二零一零年六月,杨晓明到邻县云梦讲真相,被云梦城中派出所非法关押了九天。

二零一三年她在应城讲真相救人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恶告,被应城城南派出所非法扣留一小时。

在大法被迫害的这些年中,杨晓明也遇到了很多善良的人,给予杨晓明很大的支持和帮助。杨晓明在此谢谢那些善良的人们。历史会记住你们的大善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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