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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修炼路上一把把的锁
文/山东大法弟子 慧贤(化名)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三日】我是九六年底得法的。记得得法那天,我听师父讲法,字字打進我的心里,我屏住呼吸,不敢大声喘气,生怕漏掉一个字。听着听着就落泪,心想:“师父啊!我怎么现在才找到您!”

师父教我读《转法轮》

后来看着同修们一圈一圈的轮流念书,我却一个字也不识,急的我手心直冒汗。我就在师父法像前合十向师父说:“我一定要提高心性,把大法书里的字都认下来,一天识一个字也要认下来。”我打开《转法轮》书,用手指对着字一笔一画的描着写,写着写着趴在床上睡着了。梦中有个声音对我说:“你起来,你起来,看目录。”我说:“我一个字也不识,怎么看目录啊?目录在哪里啊?”到晚上同修来学法时,我问:“书上有目录吗?”同修说:“有啊。”

我儿子放学回来后,我给他说了这个事。他说:“妈,你是不是得学抄写师父的《论语》啊?”他就给我买来本子和笔,教我学抄写《论语》。因为我从来没有上过学,学的很慢,我儿子急哭了,说:“妈,你要是上学,俺老师一天得打你好几次!”后来我就自己学抄写《论语》,有时学到半夜一、二点,《论语》最后一段还没抄完我就背下来了。

晚上一睡觉,我的眼前就出现一排亮亮的字,有个声音(我听到就是师父的声音)在后面教我读,我就说:“这些字我们今天学到了,就是这么念的。”就这样有一段时间,白天干活时,我走着、坐着都背法,记住多少背多少,晚上与同修一起读,睡觉就由师父教我读,在梦里我也自己读,那时就是白天黑夜的学法,脑子里全是法。半年后,整本《转法轮》,除了个别的几个字以外我就都能读下来了,现在我已经在背第十遍《转法轮》了。

我们家是炼功点,有个年轻的大学生当辅导员,他开学后就让我当辅导员,每个星期六都到城里辅导站和各地的辅导员一起学法、交流切磋。谢谢师父给我安排了这么好的环境让我学好法、尽快提高心性,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

迫害来临前

九九年七月十七日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正在学法时,看到屋外起了火,我抱着《转法轮》跑出来一看,只见所有的房子都起了火、冒着烟,我大喊着:赶快来救火!这时看到东边有三个黑乎乎的人影,没有头,顶天立地的,向我走来,我左手抱着《转法轮》,举起右手高呼:“法轮大法好!”那三个黑影一下子就消失了,我一下醒来,心里还吓的“嘣嘣”直跳。

接着又睡着了,梦到一伙人来到我和我村原辅导员面前,说:“凡是炼法轮功的都得砍头!”我说:“砍就砍。”一点也不害怕,就感到那些人把我的头按在凳子上,拿刀在我脖子上抹来抹去,我心里想:“怎么不一下砍下来,抹来抹去的这么难受。”砍下来后,一眨眼就恢复了原样。原辅导员同修的头砍下来后紧接着也恢复了,只是比原来短了一截。我问他:“我的头砍下来又恢复了原样,你的头砍下来怎么短了一截呢?咱们都已经砍了头,你可别为了情掉下去了!一定要把握好。”他说:“我刚结婚,把握不好。” 第二天,这位同修来到我家,我把梦中的事告诉了他,他和家人同修都睁大了眼。原来一个女孩相中了他,要跟着他,正在谈着呢。过了几天就到了7.20,那个女孩说:你要再学,我就不跟你了。他由于放不下情就脱离了大法,后来那个女孩也没有嫁给他。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我娘家二哥有一个好朋友是市公安局的退休局长,他见到我二哥说:“你家有学法轮功的吗?有的话就赶紧把书全烧掉或上交,千万别再学了。这个运动比文化大革命还厉害!我们公安局的所有退休干部又全都调回来了,就是为了镇压法轮功!明天就开始。”

我二哥听说后马上回家把我的兄弟们都拉到我家,买好酒、菜后,又把我丈夫家的人都叫来。二哥对我说:“你赶紧把书交出来,绝对不能再学了,人家问你时你就说不学不炼了!”我说:“为啥不炼了?俺师父教我按‘真善忍’做好人,就得说真话,做真事,不学了?没门!谁说也白搭。”他说:“你再炼,你把欠我的钱还给我!”我说:“我现在拿不出来,明天借了钱还你。”他说:“不行,今晚上就得拿出来。”我说:“现在没有钱,你把屋卖了吧。”他气的上来就打我:“白搭了,没救了!这人直接白搭了!”就在这时,他买的啤酒“嘭”的一声爆炸了,瓶盖把屋顶天棚打了一个洞,那气氛还真有点吓人。

“七二零”的那一天

第二天是7.20,一大早,我们炼功点的同修都在我家院子里炼静功,村干部和派出所陈所长带领七、八个人来到我家,一看我们在炼功,就在大门口嘻嘻哈哈的说话。我们炼完功,派出所所长進来就要抢我的录音机,我上去夺,他提起来就走,我没有夺下来,我就追,他边走边跳起来骂师父、骂大法,还大叫:“你一个小草民,没上一天学,你懂啥?国家命令不让炼就不能炼,你要是再炼就把你抓起来、判你刑!”我说:“你说了不算。”他说:“你看我说了算吧!”我说:“你说了就不算,法轮功教人做好人,对别人好,对身体好,为啥不让炼?”他说:“你在村里人人夸:对老人好,孩子教的好,地种的好,你就是学法轮功不好。”我说:“我就是因为学法轮功才变成这样的,谁改变的我?大法改变了我。我一个小草民,俺师父教我知道要做好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一个派出所的所长,本应该是管社会秩序的,你这个行为你能改变了谁?你带头骂人、抢人家东西,谁听你的?你是所长,你带领的小警察他们光干好事?看不见时照样干坏事!你们在我们这的饭店里吃了饭,你交了几回钱?你吃的是老百姓的血汗钱!你能算是好人吗?我学了大法想也不想要别人的东西,不就是大法改变了我吗?”

我追着他问,他就一边跳着骂,一边不停的倒退,围观的邻居们挤满了大街,都在笑,村主任也把头扭到一边,捂着嘴偷着笑。后来派出所所长被我追的退到墙角,被我问的哑口无言,急了眼,光跳起来骂。村主任赶紧过来给他解围,对我说:你别再说了,你快回家吧。我说:“他要不来抢我东西,我管他干啥?他要不骂俺师父的时候,我说这个干啥?他骂俺师父就遭报应!”村主任拉着他们就都散去了。

过后所长喉咙痛的象长了东西一样,吃不下一点东西,三天没吃一点东西,我们村的书记对他说:你是骂大法遭了报应了。从那以后,所长再也不敢骂师父、骂大法了。

到了中午,镇政府里一下来了三、四十人,逼着我看邪党的电视造谣节目,我跑到屋外就不看。他们问:你为什么不看?我说:不看!这都是共产党的人渣、骗子胡编的,造谣,都是自己演戏,就不看!他们也毫无办法。

他们看到屋里挂的师父大法像,就逼我把法像拿下来,我不拿。他们让一个小警察摘下来要拿走,我就上去夺,镇长说:“市里下来检查看见了不好办,对我工作不利,你就先拿下来吧。”我夺不过他们,就被他们抢走了。

镇长和派出所的所长逼迫我写放弃修炼法轮功的所谓的“保证书”,我说:“我按‘真善忍’做好人,凭啥写保证。要写保证,我就给我师父写:保证坚修大法,一修到底!”

派出所所长说:你不写“保证书”,就必须每天都到派出所报到。我说:不去!我做好人又没犯法,凭什么天天去派出所报到?他说:你不去就派人天天来。我说:随你便,你别影响我干活。从此以后,派出所天天派人来我家叫我谈“认识”,叫我写“保证书”。来的大多是年轻的小警察,我在地里干活就跑到地里找。

到了晚上,我自己在家。我的娘家人又来了一车,俺娘哭着就来了,长哭连天的,拉着长嗓子:“哎-哟-,俺那闺-女-哎-。” 她这哭法让人害怕,周围邻居全都出来了,一瞬间,街上、我家院子里又挤满了人。当时我正在屋里沙发上坐着,听到声音就站起来,俺娘進屋就“扑通”跪在我面前,哭着抱住我的两腿,我一愣,马上意识到这是去我的情,看我在亲人遭受痛苦时动不动心,我就说:你是俺娘吗?你是俺娘就赶紧起来,不是俺娘你就跪着哭吧!她一听一骨碌就爬起来,再不哭了。我说:你坐下。她就安安静静的坐在了沙发上。

我二哥说:你赶紧给我写“保证”!“文化大革命”整的咱们不够苦啊?!咱们吃的苦头你还记得吧?这回比“文化大革命”还严重!你知道吗?你叫咱们家的人不能过了吗?你那孩子上学也得撵回家来,上班的也得撵回家来。俺那孩子还得上学(当时正在上大学)哪,你叫俺那孩子也被撵回家来吗?这时他也哭起来,边哭边说:你想叫俺家也过不了吗?你真想把咱们家都拆散了?你不叫俺过了?我说:不是你那么想象的,人各有命,谁也牵扯不着谁。谁说也白搭,我就是坚定的修大法!他说:白-搭-,说啥也不能再学了,我跪着你行吧?我说:咱娘跪着都白搭,你跪着?你跪着干啥?你不用跪,再说上一万遍也白搭,谁也说不了我,我就听俺师父的!俺就做好人。这时他不哭了。

他们一看不行自己写,我二哥拿出一摞纸,我一看纸上还印着派出所,原来是那些邪恶让他们这样做的,写完后就念了念让我听了听问行不行?让我按手印,我夺过来就全给他撕碎、扔了。我二哥说:可坏了!这是派出所的表格。

他上来就打我,连捅带打,打了我一顿。最后他看不行,没法了。就说:我们与你断绝往来,从今天起,你不准到俺庄里踏一步。走,咱们都走。

我娘家一个堂弟媳妇说:你师父有这么个痴心的弟子,上哪去找到的呢!可惜你师父没在你跟前。有这么个痴心的弟子,你师父真了不起!可惜你见不到你师父。那意思是:你再痴心,可惜你师父不知道。可是我明白,师父时时都在看护着我。

这时我们村书记来到我家,问:明天来箱子要买桃,你卖不卖?我说:你买就卖,不买就随你便。我的娘家人就都回家了。从那就断绝往来,我去就打我。

警察轮流换 最后都明白了真相

第二天一大早,我娘家嫂子和弟媳来我家帮助我摘桃。原来她们在我家大门口把了一晚上,我二嫂说:我们怕你想不开了,家里人都这么对待你,又打又骂的,就象疯了似的欺负你,你可别做不好的事。我告诉她们:“你们放心吧,再怎么对待我,我也不会计较,将来你们都会明白的,是共产党太坏了,一个个的运动把人吓怕了。俺师父说了自杀也有罪,大法弟子不会自杀的,谢谢你们的关心。”她们和我摘完桃,没吃饭就回家了。

我家的桃卖了个最高价格。原来是派出所知道了我家的桃没打药,还长的非常好,就相中了,要全买下来,给六角钱一斤,当时是最高价,称完后算好帐,把钱都放在了村办公室。过了不长时间,我儿子开学正好用上。

村里人羡慕的了不得,都说:你看人家学法轮功的,庄稼不打药长的好就罢了,桃不打药还长的这么好,人家找上门来买,咱们卖桃费了劲还不一定卖个好价钱。我合十含着泪从内心感谢师父,我知道这都是师父安排的。因为我丈夫上班住在单位,我自己种着六、七亩地,还有桃园,卖桃时劳心费神,我一个人还真不好办,但很多次卖桃时来个车到桃园,很轻松的就完成了,真的很神奇。

那时候,镇政府和派出所的人经常到我们村里来,因为整个镇就我们村大法弟子多,我的《转法轮》书就放在桌子上,派出所的人谁来谁看,谁叫师父的名字我也不让他,可能是派出所所长遭报应的事都知道,谁也不敢叫师父的名字,更不用说骂大法了。俺娘家那些人就是俺二哥叫师父的名字,我也不让他叫,后来就没有人在我面前叫师父的名字了。谁叫,我就告诉他:谁叫俺师父的名,对你自己不好,更别说骂俺师父。你家有老人吗?在你面前骂你家老人行吗?叫你家老人的名字也是对你不尊敬吧?谁对俺师父不敬,对俺师父做不好的事真要遭报应。

派出所派人天天来我家叫我谈“认识”、要我写“保证书”。来的大多是年轻的小警察,每次问我:你还炼不炼?我说:炼!我向我师父保证:保证坚修大法,一修到底!每次小警察就记在纸上,我对他说:“你写的字我不认识,你可不能糊弄我--给我写上我不炼!”他们就说:“我骗你干什么?这是你的事!”我说:你写完了,你得给我念念!每次他们写完了,就给我念念:保证坚修大法,一修到底!这些警察们也都笑容满面,很高兴、很佩服的样子,他们说:在派出所,你的“保证书”都一大摞了。

他们每天一大早不吃饭就来我家,我就端出炒花生、泡上茶让他们用,给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法轮功有多么好。他们都伸大拇指,说:“不用说不让你炼了,慢慢的我们也都要跟着你炼了,你把我们都给‘转化’了。”我的《转法轮》就放在茶几上,我不看的时候他们就拿过去看。时间久了,他们和我就象一家人一样,什么知心话也说。有一次,一个小警察说:“我们所长到你娘家村去调查,你们村的人都说你好,你们村书记说:你认准的路九头牛也拉不回。”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警察们换了一个又一个,最后明白了真相,就都不来了。后来又换了镇政府的人来,我同样给他们讲真相。

是师父替我承受了业力,我才闯过来

过了两个月,快到十月一日时,一天晚上吃完饭,我在床上一躺,一合眼就看到眼前一个火炭炉子,里面是通红的火炭,一块炭一下子跳出来,我睁开眼爬起来,对丈夫说了看到的景象:是不是师父点化我走出去?上一次害怕没去,这回可得走出去了,可是怎么去呢?

过了不一会,城里三个同修来找我交流,说明天有同修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问我去不去?我说去,他们又让我问问村里的其他同修有愿意去的吗?我马上去找同修。村里的同修来到我家一起交流,同修都愿意去。

第二天一早,我到城里问同修情况时,他们说:我们现在就去北京上访,你们村同修一块去就可以了。我说:我们还不知道北京在哪里、怎么去?我随你们一起去吧。来不及回家了,我就借了同修的钱与同修一块到了北京,十月一日到了天安门。

在天安门,城里近三十个同修在一起,我和另一个同修在旁边,一会跑来一个便衣警察问我:你是来上访的吗?我说:是。他又问:有什么事?我说:我是来找江××的。他笑道:我都见不到江××,你还想见?!你快说你是哪里来的?说了我领你去找去。我说:你先领我找到江××,它迫害大法,我是来为大法喊冤的。这时又来了一个人,弯着腰对着我的脸问:你是哪来的?你是哪来的?我想:这人干什么,鼻子要碰到我的脸了,我往下看到他的一只脚踩在我的脚上,可是我没有一点痛的感觉,他见我看他的脚就赶紧挪开了。这时背后一个便衣在我毫无防备时狠狠的一脚踹在我的屁股上。

我没害怕,另一个同修吓的赶紧说了地址,最后我们近三十个同修一起被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一个女警察登记时说:哇!一个地方就来了这么多人!你们地方这么多大法弟子啊!她问我多大年龄了?我说:四十二岁了。她不信:啊,不对,这么年轻,你顶多二十七、八岁。旁边一个同修说:你知道吗?她是炼法轮功炼的这么年轻。我说:对,我是炼法轮功炼的。警察说:这么年轻,不对,就是二十八岁。她就写上二十八岁。最后市镇派出所所长去北京把我们接回,我被非法关押進拘留所,其他人都被非法关押進看守所。

到了拘留所,一看那所长,我惊道:哎哟!我可找到你了!你怎么跑这来了?所长说:我在这儿了。我说:我到处打听你,找了好几个地方没找到你,我可找到你了。杨局长笑弯了腰,拍着双腿说:你说你可找到他了,你找他干啥?我说:他把俺师父的讲法录像带和大法书拿了去,他说他看看再还我,那是九七年,打那不见他的人影了,哪里找也找不到他了,这回可找到了。所长不好意思的说:哎哟,那些早就交上去了。我说:你交上去你犯法啊,你怎么给我交上去了呢?他无奈的说:我看了看放这里,人家知道是我拿来了,不交上去不行啊。

在拘留所时,那所长很照顾我,可能他觉的以前做的事对不住我,吃饭时让我和他一块吃。那时正是最冷的时候,女监室就我一个人,他抱了三床被子让我盖。没事时让我到办公室给他看炉子。十天后,又来了三个坚定的女同修,原来是邪恶怕坚定的同修帮助不坚定的同修,影响了他们的所谓的“转化”工作,故意把她们调过来的。我与三个同修交流、切磋,互相鼓励,共同抵制迫害。

到了我被非法关押進拘留所的第十五天时,公安局杨局长、镇派出所原所长、新所长、指导员都来了,把我叫出去,他们挨个问我。先是原来的陈所长,他说:你看黑板上写的啥。我看了看不认识,还有画的画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他又说:你为什么非学这个,你学别的不行吗?我说:白搭!别的改变不了人。俺师父叫我们都做个好人、做个真正的好人。就象你,你是所长,你希望你的手下人都做好,希望每个人都做好,你少操心,是不是?俺师父俺也没见,俺就是花了九块五角钱买了一本《转法轮》书,俺师父这一本书就改变了我!你说你再怎么管,你能改变了人吗?你改变不了!我说个例子,为什么现在这么腐败,那厂子个个都这样败坏了?……

他打断我的话,说:你家这么穷,孩子上学你都供不起,你说你学这个干啥?你干点买卖不行吗?你再干你原先那一手(指我没学大法以前用附体治病那事),多么好,吃着的、拿着的,多好。我说:那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我才干的,其实我真能看了病吗?看不了病。人家照样犯病,当时就是那些狐狸、黄鼠狼附在身上干的那些事,我回家后我自己难受。我一听师父讲,那都是“狐黄白柳”附体,你想我还敢干吗?它要拿人身上的精华,它把人的精华都拿走了,俺师父讲了:他最后就成了植物人!

我们坐下,从内心里聊,都聊到他心里去了,他完全改变了,也不气、也不骂了。我说:干了那个能得好?它害人,不是给人治病,它是拿人的好东西交换。我一学了大法俺师父就给我清理身体,所有的病俺师父全部都给我推出来。最严重的“痰症”到哪里、用什么药都治不好,各个医院西医、中医、大黄泄、什么二指先生都没给我治好,我学了大法三天俺师父就给我排出来了,一回排那么一痰盂,我高兴的说:老师啊,我承受的了,请您放心的给我清理。你看看谁管用?就那么一本书,我还是个不识字的,我认真的学、听俺师父的,不用吃药、打针病就都好了。

他就坐那认真的听,我就继续聊:真学大法哪有不改变的?就象我家孩子他爸爸,他上班。你说俺穷,俺一点也不穷。为什么?不信你去查查他那工资表,他每个月都多上二、三个班,人家叫加班就加班,从来不耽误工作。可是二、三年不开钱了,俺穷吗?如果发给俺工资,俺哪里穷?俺又不是偷懒、吃了、喝了、败坏、赌了,俺穷。俺安分守己的过日子,俺怎么穷的?是国家穷,人都败坏了,没有本事的偷块炭、偷块木头拿回家,俺那位是有名的老实人,在村里、镇上都是有名的老实人,他干维修,不用故意偷,他拿回家的小零件、钳子、扳子,也有三百多元钱的。他一学了大法,就全都送回去。他不爱说话,就写一封信,在矿长上班经过我家门口时,叫住矿长,都放在他的小轿车里,让他回去慢慢的看。矿长到了办公室,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打开信一看:我学了大法,把偷拿矿上的东西归还矿上。矿长都感动的愣愣的,人人都能这样做的话,咱们国家、单位都能富裕、都能好。那封信和那些东西在那放了好长时间,谁去谁看,都议论纷纷:要都学了法,都好好干活,都不偷东西了,这当官的不就好当了?也有人说:这大法不能学,学了就不偷东西了那还好吗?

我问他:这还算不偷的,都三百多元钱,一千多人得多少钱?那当官的贪污就更不用说了,谁不知道?老陈,你说哪个好?是学了法改变了吧?他一直默默的听着,这时突然一下子站起来,说:我入党四十多年了,四十多年的党员了党都没有改变了我,叫你小小的慧贤把我改变了!直接改变了!他转过身去,把黑板上的东西统统都抹掉了。然后说:行了,你回去吧。

过了一会,公安局杨局长又来了,把我叫出去跟我聊。我就是坚定修炼,最后他说:你要不写个“保证书”就判你几年刑,要不就把你送到大西北大沙漠里去,让你永远也回不来了。我说:谁说了也不算!为什么?你也是有神管,每个人都由神说了算,不是你想干啥就干啥,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今天打算的很好,明天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你想想是不是?你相信有神存在吗?他说:我说不过你,你回去吧。

我回去后,同修们围上来问我写“保证书”了吗?我说:叫我写了,我没写。她们又问:没写,他们说啥了?我说:他们说要把我送到大西北沙漠里去,让我永远也回不来,要不就判几年刑。她们一下愣在那里。我没理她们,爬到炕上,拽下被子来蒙住头就睡了。

接着做了一个梦:在考场上考完试,我背着书包、扛着凳子回家,我向东走,我娘和我大奶奶正在说话,我大奶奶是干附体治病的,我一看,心想:不和这些带附体的人打闲腔,我就扭头向西走。看到一个屋子,我就走進屋里去,有人就问我:你是慧贤吗?我说:是啊。他问:你要回家吗?我说:对。他又说:你过来喝了这一坛子盐水,你就可以回家了。我一愣:盐水这么咸能喝下去吗?还那么大一个黑圆坛子。这时来了一位又高又大的人来到我旁边,就说:你拿过来,拿过来我喝。那人递过来坛子,他端起来就“咕咚咕咚”的喝下去了。我在一边只看到他的身侧,看不到脸,我想:这么咸、这么多,他怎么喝下去的?他喝完后就说:好了。转身就走了,我接着就醒来,我明白了:我已经过去这一关,是师父替我承受了业力,我才闯过来。

这时拘留所做饭的老人跑过来对我说:慧贤,恭喜你,恭喜你,叫你回家了,你赶快收拾收拾东西回家吧。三个同修跳起来抱住我,高兴的不得了,同修们受到很大的鼓舞。临走时她们都哭了,我再三鼓励她们一定要坚定,绝对不能“转化”。她们都合十答应着:对!对!一定坚定。

“我们是为了你才受的苦啊”

我回家的时候是腊月十九,我婆婆前脚被送来,我后脚就進了门,原来我婆婆瘫痪不能自理了,由她的儿子们轮流照管,这是第一次轮到我家。年关又近,我们家什么东西也没有准备,到拘留所的路很远,我又不记路,想了几次去拘留所也没去成。后来听说她们天天盼着我去,希望能得到我的鼓励,我想起来就后悔,说了话没有做到,对不起同修。

我二大伯哥将我婆婆送到我家,帮助我安顿好我婆婆后,指着我脑门说:我就不信管不了你个小娘们,包给我了,叫我管着你们两个(还有另一个同修)。我说:二哥,谁都管不了,只有俺师父能管了,包给你,可能你就白操心。他指点着我脑门说:我就不信管不了你个小娘们。我婆婆在一边瞪着眼瞅着。我对我婆婆说:娘,你没病,你就是吃不上饭,你好好吃饭。我认真的按时给她喂饭,照管好她,抽空就给她念《转法轮》。在别人家时,她拉尿都在炕上,在我家三天后她就自己穿衣服,起来自己去厕所、在院子里走动了。在我家十天给她念了八讲《转法轮》,她边听边说:原来法轮功这么好,根本不是电视上和那些人说的那样,哪有一点叫人做坏事的?原来那些人光说瞎话。我说:是啊,共产党太坏了。我就给她讲真相,她真正明白了。

后来我又被迫害流离失所,在我流离失所期间她去世了,一直没有给她读完最后一讲,成了终生的遗憾。

有一次,来我家的小警察对我说:你知道吗?那些镇里当官的恨不得你们去北京上访,你们去了,他们都争着去北京玩,又不用他们自己花钱,全是逼着村里拿钱。他们拿着老百姓的钱吃喝玩乐、迫害好人,也根本不是为了给共产党政府办事,他们就是为了自己头上那顶帽子。

二零零零年元旦前的一天半夜,我正在学法时,村书记领着派出所的人又来人砸大门,我问:干什么的?小警察说:来看你。我问:看什么?他说:快过年了,怕你再上北京。我说:告诉你们吧,你们永远看不住我。书记说:你们这些人看来真还学,××(指另一个同修)开着灯,你也还开着灯!我们已经形成了习惯,每天晚上都学法。这时,我的怕心上来了,他们一砸门我的心都跳到喉咙眼,腿也控制不住的哆嗦,我一巴掌打在腿上,说:你跳啥?你害怕!你不叫我去,我就是去!我非去掉你这个怕不可!腿慢慢的就不跳了。他们一会走了,我就继续学法。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七,因为我不写“保证书”,警察又把我绑架到看守所。公安局局长对我说:慧贤,我那帽子,祖祖辈辈就盼着我当个官,我当回官不容易,你上北京把我帽子摘了怎么办?你别去北京了行吗?我不说话,心里想:我去,不说地址就是了。我在看守所堂堂正正的讲真相、证实法。在里面第二十七天的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一个同修正在开门,就是打不开锁,我上去拿过钥匙来,“啪、啪、啪”很轻松的就把一道道门都打开了,打开后同修就跟着我出来了,我的腋下夹了一块方方正正的石头去建长城,看到长城就在眼前不远处。第二天,我就堂堂正正的从看守所回家了。

二零零零年师父生日那天,我和丈夫又去北京上访,天安门警察又把我们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因为我不说地址,他们用手铐把我两个手腕用一种叫“苏秦背剑”的酷刑铐起来,然后用一长木条抽打后背和屁股,疼的我脸上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滴。我想我要忍住,不能让师父再为弟子承受痛苦了。过了一段时间,疼的实在受不了了,我就求师父:师父,弟子承受不住了。就这样一想,马上進来两个警察把手铐打开,停止折磨。

后来,驻京办的人又认出我来,把我带到驻京办,镇长又来北京把我们接回非法关押,我丈夫绝食五天闯出了拘留所,但是他被开除了公职。我被直接送進了看守所,绝食六天正念闯出了看守所。

回家后,公安局杨局长也来看我,我对他说了警察怎么折磨我的事,说着说着我哭了,他说:“你说出从哪里来他不就不折磨你了吗?你这个傻瓜!”我说:“你不是说你家祖祖辈辈就盼着当个官不容易,我要说了把你帽子拿了怎么办?我看着你也怪可怜,我不说不就影响不到你了吗,我们是为了你才受的苦啊。”他感动的说:“你这个死丫头,你这个傻丫头,你看我们有几个人被摘了帽子的?谁摘我们的帽子?我这么说就是不想叫你上北京,你为了我叫人家这么打你!”我说:我就这么实在,你说什么我就信了,我想你当回官不容易,他们要不认出我来,我是不会说出哪里来的。他感动的一个劲的叹息着说:哎!你这个死丫头,你这个傻丫头!以后可别再这么傻了。

二零零一年元旦,镇政府和派出所又来人到我家将我和丈夫绑架,将我非法关押進看守所,我绝食半个月堂堂正正的闯出看守所;我丈夫也被非法关押進拘留所,他绝食七天也堂堂正正的闯出来。

走出洗脑班

二零零一年阴历二月初,我正在做饭,镇政府来了两辆车,七、八个人,二话不说,连厚衣服也没有拿,就把我和丈夫强行摁進车里,拉到敬老院洗脑班。后来听说城里的同修都在另一个地方,怕我影响他们,单独把我俩关到敬老院。我一路上大喊:共产党迫害好人,共产党要犯死罪。那些人想堵我嘴,就堵不住,我就一直喊到敬老院。到了敬老院,我扳住车门就是不下车,一个劲的喊。这时听到院长的小孙女在哇哇的哭,院长看到我之后对孙女说:别哭别哭,法轮功杀人!我一听这句话,立即停止大喊,被他们拽下车,我想:来就来吧,我得给这些人讲真相。他们就把我们俩关在一个屋里,镇政府六、七个人轮流看着我们。

我吃完饭,就去找到敬老院院长给她讲真相。她说:俺妹夫就是被法轮功学员打死的。我问:你妹夫是谁?她说了姓名和地址,我一听就知道是我认识的一位同修。我直接对她说:“你是被这些人欺骗了,这些人最擅长的就是造谣、欺骗、煽动仇恨!我与你妹夫认识,我们是去年十月一日前同一天被绑架的,当时他是正在集市卖菜时被那些坏人摁進车里绑架的,我是正在做饭的时候被他们绑架的,我们一块進的看守所,我们都绝食不吃饭,我们不吃牢里犯人的饭,我们没做坏事,也不是犯人。那些人就给我们灌食,灌的是盐水玉米糊,叫牢里的犯人摁住胳膊、腿,捏住鼻子,硬灌,你妹夫被灌進了半盆盐水玉米糊,都呛進肺里去了,后来就吃不了一点东西,背到医院里检查,从肺里抽出了一斤半脓,你妹夫是那些坏人硬灌死的!”她惊叫道:”我那老天啊!他们说是你们法轮功学员打死的,上北京去晚了,在路上被法轮功学员打死的。可了不得了,原来是他们编瞎话、造谣!”

我说:“这些人全是造谣、诬蔑!在看守所,那些人灌我的时候,一圈犯人围着我摁住胳膊、腿,捏住鼻子,用竹板硬撬开嘴,往里灌,灌的是盐水玉米糊,咽下一口去,就象是咽的刀子一样,刀子割着从喉咙往下走,你不知道有多么疼!”另一个副院长也在一边听着,她愤怒的说:“闺女,你为什么呆这里,你快走,你走了,让他急去。你们又不是坏人!为什么听这些人的?”我说:“是他们硬抓我来的。你们不知道,这些人天天去我家,今天逮、明天抓,一年半了没叫我们过成一天舒服日子。”她说:“这些人坏透了,在这里排骨、肉、鸡蛋、油条,光吃好的。不知给了他们多少钱随便他们糟蹋,我看着都心疼。你俩赶紧走,你们跑吧。”两个院长都撵着我们快走。

第二天,她们看见我又撵着我们快走。第三天,她们见我们还没走,生气不理我们了。我想:我得找好机会。第六天下午的时候,我对镇“六一零”头子说:我要回家拿换洗衣服。他派人跟着我回家,派谁谁不去,最后镇妇联主任说:你骑我的自行车回家吧。我就骑自行车回家了。回家后我就给自己和丈夫同修各拿了一身衣服,又将家中仅有的七百元钱拿上,只在抽屉里留了二元零钱。

这时,我儿子下班回来了,我就告诉他我们准备从敬老院跑出来。他哭了,说:能跑出来吗?我说:有师父看着,一定能跑出来。他说:“你们一定要跑出来,妈,你把钱都拿上,不用给我留,我在家里怎么都能过的去。你们不用牵挂我,你把钱都拿上,给我爸爸买双布鞋跑的快。什么时候能回来?”我说:“总有一天会回来的,不能让坏人这么坏下去。”

收拾好后我就推着自行车往回走。这时,我们屋后邻居听到我的声音也过来,她说:婶子,你们现在就回来不行吗?我说:不是我们愿意在那里,你也知道是他们绑架我们去的,我们在家里他们也不放过,一年多了他们让我们过一天舒服日子了吗?我就请她帮助照顾她弟弟(我儿子)。她听了,一下子就“呜呜”哭起来,说:婶子,你千万别做不好的事。我说:你放心,我们不会做出不好的事,就是共产党太坏了,不知道会干出什么坏事,我得赶紧回去。我就推着自行车走,我儿子哭着拽住自行车跟着我,一直不撒手。到了大路上,我告诉儿子撒开手,头也不回的骑上车就走了,他在那儿一直哭着,我走出很远还听到他的哭声。那时,我儿子刚刚中专毕业,才十九岁。

刚進敬老院,就见到镇“六一零”头子,他说:你可别做对不起我的事。我说:你放心吧,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对的起你、对的起每一个人。他说:你这一次必须得“转化”、写“保证书”,不然就判刑,你排在第几号。我说:告诉你,谁说了也不算,只有俺师父说了算,你操的这些心可能都是无用的。他无奈的说:你回去吧。

十分钟后,看到天渐渐的上黑影了,我们就从他们的眼皮底下堂堂正正的走出来,从此流离失所。

师父又救了我一命

出来后,我们就奔着邻市的一个同修去。那位同修是我们在九八年开法会的时候认识的,后来他们也到我们家交流过。九九年邪恶迫害发生后,与他们联系的同修被绑架,我与丈夫同修就给他们送新经文,与他们交流,他们也一起走出去,到北京上访、证实法,走上正法修炼的路。

一路躲避着车灯,提心吊胆的走到同修家附近时,我们又累、又渴、又饿,天也早已飘起了雪花,已经是半夜,村里没有了一丝灯光。已经不便去打扰同修,就在山上果园的草棚里,我们相互依偎着迷糊了一会就被冻醒了。挨到天刚蒙蒙亮时就下山找到同修家。

原来同修去北京上访回来后,也被邪恶迫害,上了邪恶的黑名单,从此家里经常有邪恶的骚扰,他们也不敢收留我们。我们一时无处可去,就漫无目地的在山中游走。到了中午时,天还是阴蒙蒙的,我们困极了就在石头旮旯里打了一个盹,后来见到一个小卖部就买了一包干粮、二包咸菜,吃了一点。

傍晚时我们转了一圈又回到同修的村子,正好遇见同修,同修看到我们后就让我们赶紧回了家。我说:现在我们又累、又冷、又渴、又饿、又困,无论如何我们先在你家歇一晚吧?同修马上答应了。

吃饭后,我们好好的睡了一夜,同修却一夜无眠,那时环境还是很差,正是邪恶迫害最疯狂的时候。他们既为我们的安全担心,又为我们的去处忧心,商量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同修就对我们说:和你们商量一个事,你们看这样行不行?你们先在我家的地窖呆一段时间可以吗?那时我们也实在无处可去,有个地方就很高兴了。我们马上就答应了。

就这样,我们一大早起来就下到地窖里,天黑时从地窖里出来,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地窖里放满了地瓜种,只有能容三个人的空,四个人就转不开了,我正好能站起来,我丈夫同修站不直。刚下去时,地窖顶部不停的滴着水,在不滴水的地方铺块凉席,我们坐在凉席上,拿块塑料布盖在身上,地窖顶部一侧留了碗口大的孔,我们就在孔下学法。在地窖时间一长,我的人心返上来,担心儿子自己在家,不会做饭,怎么生活呀,想起我对他照顾不足,没有为他考虑,又后悔,经常哭泣,同修给我读法、交流都不能解决,就抽空到外面的公用电话给我村的同修打了一个电话,知道儿子生活的很好,同修们也都帮着照顾,我这才把心慢慢的放下。

这一住就是二十天。虽然后来地窖顶部就不滴水了,地窖里也干燥了一些,但是下面太阴冷了,也实在不方便,我们也不太敢喝水、吃饭。时间长了我们感觉身体不适,特别是我的丈夫同修,又黄又瘦。

到了第十八天的晚上,我们从地窖上来后就与同修商量:能不能请你们给我们买个煤球炉子,买点煤球和面粉,我们在下面做点饭吃?同修很爽快的答应了,第二天就买来,下午点上了煤球炉子。天黑后我们上来,把煤球炉子放满煤球下到地窖里。

在第二十天的早上,我在下地窖时,看到地窖里飘着蓝烟,也不流动,总感觉有点害怕、心吊吊着,但是又说不清怎么回事,同修下去后就坐在凉席上学法,蓝烟在他头上方飘着。我看壶里水不多就灌水,感觉有点头晕、心慌、想吐,同修说:可能是饿了,你做点稀饭喝吧。我就拾掇炉子,和面时就感觉喘不动气,我就爬到地窖出口上,掀开通气孔上盖的尼龙袋子,说了一句:怎么不出烟?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丈夫同修在下面,看到我说完话头一歪就往下滑,一骨碌爬起来托住我,见我不说话,抱起我就爬到地窖口,用力将盖地窖口的石板一下推开去,同修正在屋外干活,赶紧跑过来看怎么回事,见状用力拉住我的衣服把我拽上来,我的丈夫同修也赶紧爬上来,一起将我放到屋里床上。同修吓的不行,他们就一起求师父救救我。

过了不一会,我醒过来,出了一身大汗,全身衣服都湿透了,又想吐又想拉,同修拿来便盆,要扶我方便,我说:不用扶,我自己去厕所!我是大法弟子,没事!你们放心。我就自己起来去厕所,但是两脚发飘,站不稳,摇摇晃晃的自己去了厕所又吐又拉,完事后我自己就有劲了,脚下不飘了,回到屋里后,同修用开水冲了鸡蛋给我喝,我就与同修说:不用担心,都是我自己没做好,被邪恶钻了空子。

因为在这次被绑架的前三天,镇政府和派出所又来人到我家,要绑架我去洗脑班,我全力抵制迫害,死也不配合他们,他们说:你不是说自杀是有罪的吗?我说:我死了有罪下地狱也绝不配合你们。当时真把他们镇住了,他们就请示上级,说:她死活也不去。那边传来声音说:不去就不去吧。他们就走了。到这来第一天下地窖时,我就意识到那天说了不符合法的话了。现在没下地狱却也下了地窖了,死也死了一次了。我想是因为不配合邪恶的坚定的一念符合了大法,使邪恶的阴谋没有得逞,师父又救了我一命。谢谢师父。对不起师父,又让师父操心了。

修炼的路上,还有很多神奇的故事,以后有机会再写。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谢谢同修!合十!

当日前一篇文章: 在利用法律反迫害中成熟
当日后一篇文章: 正念闯过魔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