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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外真相点上讲真相、修心性
文/鲁地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八月一日】

一、去爱面子的心和怕被别人拒绝的心

我是个内向的人,修炼前用别人的话形容,“见了凡人不搭腔”。而修炼人讲真相中,需要主动积极和别人交谈,这对我的性格是个挑战。尽管修炼中一直在克服,但每次面对人张口时,都要去突破才行。

初到美国,被安排了在纽约市洛克菲勒、缅街图书馆、邮局等真相站点。到洛克菲勒中心景点来的游客,都是被各景点同修反复讲过真相的,他们出国之前已被洗脑,什么不要和法轮功接触,对法轮功资料不听、不看、不传、不拿,不然回国会有麻烦等等。所以这些人一路上也算见多识广,一见我们走近他们搭话,马上就知道是法轮功,所以全部是一个动作,摆手摇头,恶言拒绝。我本来遇到生人就不愿说话,因我很怕打扰别人,更怕惹人讨厌,当遇到这种情况便打怵极了。

有一次七八个上海游客坐在景点的一个很长的条凳上休息,我走过去对坐在条凳上的几个人直接问:“你们好啊!你们来美国一定听到很多法轮功‘劝三退’的事了吧?”我之所以开门见山,是因你要拐弯抹角,人家早对你心中有数了。结果不出所料,那些人全部挥手赶人。说:“烦死人啦!走到哪里都是这个!”

我一看没法進行,就走到条凳的另一头坐下了,对紧挨着我身边的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讲,刚说了句“请你了解一下法轮功”,接着这人就大怒起来,叫着:“不听!不听!你再讲我就举报你。”我就平静的说:“你不听,我不勉强就是了。”那人还不算完,“你走!你走!”不许我在那里坐。

我不想被邪恶镇住,就心平气和的对他说:“你坐你的,我坐我的呀。”结果那人只待了一小会就坐不住了,站起来走了。他一走,呼啦四、五个人都站起来跟着他走了,这时我发现,条凳另一头就是第一个摆手叫我走开的那个人没走。就这样,我俩一头一个在条凳上坐着,条凳中间空着。

这时我想,我应该再去和那人讲一讲,但又怕再被拒绝,我就反思自己动的什么心?找到是爱面子、怕被拒绝的心,这种心必须要修掉。于是我就鼓起勇气又走到那人面前,还未等张口,那人就把手举过头,边挥边赶我走。我说:“请你听我说一说。”那人一口好几个“不听!不听!不听……”我就只好又放弃了,退回原处坐下。

景点游客很多,很少能找到空位落座休息。可我俩之间好几个空位就是没人来坐。这使我和那个游客之间似乎咫尺又似乎天涯。我就想,这是不是师父留这个空间给我,让我救这个人?而我却被自己的面子和怕被拒绝的心障碍着突破不了。

我就想,我必须灭掉这个障碍我的心,于是,我就又一次走到那人身边坐下,然后笑着说:“你看咱们两个中国人,不认不识,却千山万水的跑到美国来坐在一条长凳上,这是多么大的缘份啊!”那人听了我的话,看着和颜悦色的我,僵硬的脸上开始松动了,我接着说:“你们走了那么多地方,肯定很累了,想坐着休息休息,放松一下,我打扰了你,很抱歉。”那人脸上开始阴转晴,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我接着又说:“我是个不愿和陌生人讲话的人,我之所以不顾脸面一再来和你讲话,是因为有些事真的是对你来说太重要了。我是为了你。我也不多占用你时间,我就把我们为什么要劝你们‘三退’的事简单说一说,你坚持听一听,希望你能接受。”那人听到这,脸上认真起来,不再拒绝我。我就把“三退”的事和他说明白了,然后我说我帮你退了吧?并给他起了名字,他点头答应了,并笑着对我说了声:“谢谢!”

我终于又突破了一次自己。

但我也开心不起来,因这种怕打扰别人的心和怕被拒绝的心会反复出现,象剥洋葱似的,老也没剥完。

一次在洛克菲勒中心景点,我给俩大陆游客退休老头劝“三退”,他俩虽有点推辞,但并不恶。正讲着,突然其中一个举起手机对着我拍照,早期来的同修都告诉我,这里有特务拍照,带回去向中共报告的。于是,我摇手制止,他不听,我转身,他就随着我转来转去把镜头不断对准我。没办法,我只好对他说,我看看你拍的什么样?他就在手机上放大给我看,我说删掉他,他不肯。我想这样纠缠下去,太浪费时间了,我要是采取起诉他的办法,不仅耽误我讲真相,还会连累到他们整个旅游团行程,激化矛盾。于是我就反思自己,我不让他拍的心是个什么“心”?无非一个“心”是怕被他向中共报告,一个“心”是想维护肖像权。我就想,向中共报告有那么可怕吗?我在大陆被绑架时,公安局拍的身后带有标尺的犯人照,左侧照、右侧照、正面照,哪个也比他拍的精确,我还怕他个啥?至于肖像权,我又不是个名人,在乎肖像权干什么?为这么两个“心”纠结,实在不值。

我还想到,出国登机时,就被中共不法人员扣下,我是靠堂堂正正走过来的。邪恶清楚的知道我去哪儿,再说手机、电脑就是窃听器、监控器,邪恶还用等着这个人报告吗?修炼中,每到关键时刻我就会想起“堂堂正正的修炼”这七个字。这是师父说:“不管我们修炼的人在哪里,只要守住自己的心,堂堂正正的修炼,不要担心这些,什么问题都没有。因为你的担心本身就是执著,所以你一执著就得去你的执著,从而造成好象是被人干扰,其实可能是自己的心造成的。”[1]想到这,我决定不再争执,抓紧机会三退。

我趁着他要给我照相的热闹劲,把其中一人劝退了,而这个拍照的老头,没参加过什么邪党组织,但他答应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样他俩开心的和我告别。

临别时,我问那老头:“我们又不认识,你拍这照片干嘛?”他笑着说留个纪念。我就想:他无非拿回家去显摆——在洛克菲勒中心遇到法轮功学员了,瞧!就是这个人,怎么怎么劝我“三退”等等。我想这还是好事呢,巴不得让他到处去宣传、宣传。再说那照片拍的还不错,照片中的我微笑着,神态祥和,应该不会给法轮功丢脸。

二、多为别人着想 做到善

一次在图书馆真相景点讲真相,一个妇女主动和我要真相资料,我给了她,她接着问我资料说的是什么?我说是法轮功讲真善忍的。她一听就象被烫着了似的马上把资料塞回给我,还恶声恶气的骂我:“法轮功我不要!讨厌!”一扭身走了。我站点时,一直是诚心诚意善待所有过往行人。她突然这么一下子,特别是她那副象被烫伤的样子我就觉的滑稽,资料又不是我塞给你的,是你自己过来要的,你还对我这样?我人就站在法轮功真相点旁,不是法轮功又是什么?想到这儿,我一下没忍住,“扑哧”笑了。那人听见我笑,就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她自己也笑了。她大概也觉的自己失态。

但她的这一笑,我突然有一种感动,因这条街上走的中国人,一个个都是苦瓜脸,紧绷脸,你和他们说话,他们连理都不理。对你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而这人却现出了笑脸,这说明她的善念被唤出来了啊。我相信下一次她再从这儿经过,一定会变样。

我一直记着师父讲的话:“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过中来不及说话你都要把慈悲留给对方,不要失去该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缘的。”[2]我对“有缘的”这句话理解还不是太深,因我不知我和谁有缘、和谁没缘,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善待所有我所能接触到的人。

我站在真相点上,虽然我是不动的,但行人都在我面前一走一过,我必须把慈悲留给他们。我擎着大法资料,对一走一过的人微笑说:“先生,请收下!”“大姐请收下!”“你好,请收下。”

这个街上走的人多数是下层打工仔,可能有人从没听人称过他们“先生”,我这样尊称他们,看得出,有些人表面不动声色,但心里是一震的。我不管对方收不收我的资料,我对所有对我回以笑脸或摆摆手或点点头的人甚至麻木的人都报以“谢谢!”这样慢慢的他们对我说的话做出反应了。有人开始和我搭话,有的和我解释说:“我不是不收,我眼睛不好,看不了。”有的说:“我不识字,看不了。”有的说:“我已经有了。”有的说:“我没时间研究这个,拿回家丢了,太浪费,所以不拿吧。”

听了这些话,我都很感动,因为他们开始和我互动了。他们不再是麻木不仁的了。现在许多一走一过的人变成主动朝我点头微笑了。有些对我又瞪又瞅的人,脸色也都越来越温和起来。

另外一个真相点有个巴士站,专门送赌博的人去赌场,到规定时间,这里就会排起长队等着买票上车,听同修说这里面特务很多,别和他们接触,以免添麻烦。但我还是找机会去和这些人讲真相,劝三退。那天,一个去赌博的妇女主动来和我要资料,她拿着资料往队伍里走,结果被队伍中一个男人呵斥说:“你知你拿的是法轮功(真相)吗?你拿那个干什么?”这时他周边的人都在听,当他看到我在看他时,声音就小下来,我听不清楚了,但我知道他在诬蔑法轮功。

我尽量不激化矛盾,没有立即上去,看到那人站到队伍后面,我拿着资料走了上去,对那人说:“先生,你了解法轮功吗?我送你资料你看一看吧。”那人急忙说:“我不了解。我不看。”周边的人都在听我俩说话,我知道我的目地达到了,我就是想让人知道他根本不了解法轮功,所以他根本没有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

我在真相点讲真相时,希望越多的人看见越好,我擎着资料,老远就向人示意,许多人老远就瞅着我拿的资料,我把封面展现出来,他们一边走一边盯着,等从我身边走过时,整个封面的大题目小题目,他们都看见了,尽管他们没收,但那些文字入了他们的脑,我相信那就有用!

开始几天,我的肩颈痛的厉害,也不知是为什么,后来想可能是老擎着资料累的,我就想,不用这样老擎着,把胳膊放下来休息休息就是了。但我又想,放下来,就会有好多一走一过的人看不见我的资料了,但擎着资料就得吃苦,可师父告诉我们,吃苦就能消业啊,这点苦算什么,我这样擎着资料,又消了业,又可以救度众生,一举两得。于是我就灭掉这个图舒服的心,不准自己把手放下来。

那次在邮电局真相点,一个中年妇女走过来说:“你给我一本吧,我看你半天没发出去一本,”我赶忙给她一本,并感谢她的善意。事后我想,竟有人关注我,这也是在支持和鼓励我啊。

还有一次五月初,下大雨刮大风很冷,我打的伞,衣服都湿了,布鞋整个都透了。我之所以不穿雨衣,是我觉的穿雨衣,资料擎在外面会湿,放在塑料袋里,一旦有人要,你半天还掏不出来,行人都是来去匆匆,谁等着你掏资料啊!而资料放在伞下面,就简单多了,雨打不着,随手就可以递出去。

一个中年妇女从我身边走过,象是生气的责备我:“这么冷的天,还不赶快回家?!”从这句话里,我感受到行人对我们的坚守是关注和关心的。我是特怕冷怕凉的一个人,那天穿的布鞋又湿又凉,身体也冻的哆嗦,但我让自己精神起来。我就默想师父说过的话:“修炼的人不怕冷也不怕热,吹风也吹不病你”[3]。而那天也确实没因为湿冷而伤到我,因我不许自己有怕湿、怕冷、怕凉这个“心”。

三、从同修身上看自己的执著心

发资料时,有些年龄大的老人借助步行器走路,这样的人我就想他们站不稳,给他们资料也没法拿;还有用卸货车推着高高一摞沉重箱子运货的工人,我就想他们腾不出手接受资料,我就不给他们,而同修却主动递上去,而他们也接受了,这时我发现是我的人的观念把自己禁锢了,我注意到那个推沉重箱子的运货工,把资料塞在两个箱子中间,这样他就能腾出手来推车,对那些想收下资料的人,他们再困难,也会想办法把资料收好。而我却认为他们不会接受,在我内心还是有一种怕打扰别人的心。这是个障碍,影响救度众生。

同修中有时劝三退,当对方听不進去时,同修就用录放机放《九评》录音等,然后跟在那些游客身边走,让他们听。且不论这种做法是否妥当,我只看我是以什么心看待这件事。切磋中,我看到同修救人心切的那颗心。同修说,他们再怎么不肯听,总能听见一句两句的,这一句两句就能销毁一些邪恶。我还联想到师父的话:“被救度者怎么能选择自己怎么样被救度呢?掉到水里了,人要救他,他却说:你不能够直接用手救我,你得用一只我喜欢的船来救我。那怎么能行呢?”[4]在不同境界对法有不同的理解。我反思自己,我为什么不会这么去做,主要还是因为我有怕打扰人家、怕人家讨厌我的心,而同修却没有这颗保护自己的心。师父说:“大法圆容着众生,众生也在圆容着大法”[5],大法是圆容的,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看自己动的是什么念,发的是什么心。然后去修这个心。在此我只是就放录音这件事来看自己该修去的心。

师父说:“大家在各个讲真相的小组、大法弟子自发组织起来的这些个活动当中,在讲真相、救众生中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非常的好!不在于你做的怎么轰轰烈烈,看你做的有没有效,看你的心怎么摆放的,是不是修炼人。”[6] 我们就是要在救度众生中修去人心。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新西兰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新加坡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6]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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