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博士生的一点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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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九日】 我是某某大学一博士生,也是一名法轮功的修炼者。目前中央对法轮功大力镇压,对人民群众自发的健身活动以法西斯的手段进行迫害,而且要求广大党员亦步亦趋地重复中央的错误。由于通过上访渠道反映意见被警察骗到派出所,以致我的意见不能上达领导,我又被强制与中央保持一致。出于对真理的追求,经过冷静慎重的考虑,我决定写出我个人的修炼体会和对法轮功的认识,以及我亲眼目睹的一些专政工具如何毒打手无寸铁的群众的情况,希望能唤醒尚未泯灭天良的善良的人们的良知,站出来,为真理讨一个公道!

我是从96年5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的。经过三年多的修炼过程,折磨我多年的心脏病、神经衰弱、胃痛、肠炎都消失了,我身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健康,有力地支持了我的科研工作。晚上睡五个小时,白天中午不休息,连轴转工作一天,以前是不可想象的。由于神经衰弱,我以前一天至少睡十小时,学习时还困,工作效率很低。现在工作时间延长了,效率反而高了,我没有理由不感谢法轮功为我带来的身体变化。

法轮功倡导“真、善、忍”,要求处处事事考虑别人,在各种环境中都得做一个好人。从炼功那一天开始,我就自觉严格要求自己。我承担了班长和生活委员的工作,无怨无悔地为同学服务。系研究生科一老师得脑癌,我发动同学为他捐了500元,这是他收到的第一笔学生捐款。同宿舍同学学习忙,顾不上打水,我坚持打了两年的热水,宿舍卫生基本上我一个人包了。在工作上我兢兢业业,出差坐火车我向来都是买硬座,从不买卧铺。很多工作方面的开销导师都说可以报销,我都因为是我自己使用,就没有报销。在我的助教工作岗位上,连续十天上午、下午、晚上我一个人带试验,远远超过我应该承担的工作,我仍然认认真真,任劳任怨地完成。我自信,从做人这个角度,我的同学,我的导师,校系领导,对我没有地方可以挑剔的。我实实在在地按照法轮功的要求去做一个好人,我也的的确确变成了一个好人。我班上同学都说,我也就是因为炼功才变成这样,以前谁敢惹我?一张嘴能把人骂个狗血淋头。

我所接触的炼功人,都是学习认真,成绩优异,为同学默默工作,不求名不求利,学习和社会工作双肩挑,在班上是好学生,在家里是好孩子。如果这样的学生被认为在迷信邪教,我倒觉得这种人越多越好。对于各种对法轮功所谓“世界末日”、“聚敛钱财”、“封建迷信”等方面的指责,我已不屑解释。稍有文化层次的人就可以看出中央台的节目破绽百出,一无是处。如果李老师想赚钱,何必处心积虑在税收上作文章。法轮功学功不收钱,只要每个人来学的时候收十元钱,李老师马上就是亿万富翁。这么荒唐可笑的证据在录象中比比皆是,我实在想不通何以那么多人被极其愚蠢的谎言蒙蔽?

如果群众正常的上访被称为“围攻”仅仅因为人多,那么在学校里每天那么多学生围着老师答疑也可以称为围攻了,因为他们也是在问问题,也是人多,这样定义合理吗?如果真是围攻,几千人在那儿会秩序井然,自觉维护交通,打扫卫生吗?那么多人如果真是去围攻杂志社,杂志社保得住吗?医院每天都有人死,我们照样去医院看病,我不知道为什么炼功就不能死人?法轮功讲“真、善、忍”,持械杀人的是炼功人吗?法轮功讲自杀有罪,自杀的是炼功人吗?法轮功讲精神病人和危重病人不能炼功,精神病人和癌症病人他偷偷炼出了问题怪谁呢?

相反,鼓吹为人民公仆,自诩为人民服务的人民政府都干了些什么?在7月21日,北京丰台体育馆,数千人被分别殴打,几名武警打一个,抓头发,掐脖子,踢人,连老人和妇女都不放过。7月22日,在北京繁华的西单大街,武警公然打人,连过路的群众都愤慨地指责:“他们拿老百姓当畜生!”大连数人因上访被打骨折,有人被打昏迷。河北廊坊农科院万余河北弟子两天断水断粮。我本人在北京丰台体育馆被多名警察殴打,身上至今留有伤痕,臀部被踹的地方,至今坐立隐痛。

对于政府的这种严重的错误,我没有义务与之保持一致,我更不能作历史的罪人。在是非颠倒、黑白不分的文革年代,就是没有人敢舍弃自己的身家性命站出来,以致国家和民族蒙受巨大的不幸。为了真理,我可以奉献自己的生命!在此,我再一次慎重地呼吁党中央:立即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还人民以公道,还法轮功以青白!

XX大学一学生党员、法轮功修炼者
1999年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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