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 1999年08月13日 星期五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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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巴尔的摩市市长宣布1999年8月13日为“李洪志日”(译文)

  • 机关算尽,老虎吃天(转载)

  • 做一个真正的炼功人

  • 修大法 理智的教育孩子

  • 集体学法 促進实修

  • 从居士到法轮大法弟子



  • 巴尔的摩市市长宣布1999年8月13日为“李洪志日”(译文)

    公告

    市长 Kurt L. Schmoke
    指定1999年8月13日为

    巴尔的摩市
    “李洪志日”

    鉴于:巴尔帝摩市民自豪地向法轮大法创始人李洪志先生致敬;
    鉴于:李洪志先生自1992年将法轮大法传于世人,赢得世界人民的钦佩与尊敬;
    鉴于:法轮大法修炼“真、善、忍”,是宇宙的法理;
    鉴于:法轮大法通过引人入胜的功法、打坐、学法促进心灵和心理的健康,滋润学员的身、心、意;
    鉴于:我们对李洪志大师将法轮大法弘传世界,为各个阶层、民族、宗教信仰的人们的健康和幸福献身贡献致敬。

    为此,我,KURTL.SCHMOKE,巴尔帝摩市长,特此宣告8月13日为巴尔帝摩市“李洪志日”,并敦促市民共同庆祝此日。

    KURT SCHMOKE
    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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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关算尽,老虎吃天(转载)

    评中国中央电视台“4.25”节目
    【明慧网1999年8月13日】 8月13日中国中央电视台播出了“4.25”中南海上访内幕,用原法轮大法研究会人员的事实陈述作为证据,制造了一个李洪志老师指挥中南海上访的烟幕。许多不明真相的学员被欺骗,其中不乏修炼时间不短的学员。

    然而,这个节目真的那么天衣无缝吗?纪烈武的讲话中每次提到“李洪志”的地方录象都不连续,口型与字幕不符。

    其实,纪烈武是打电话和李昌联系,字幕打出的是与“李洪志”联系。按普通话发音,“昌”的口型是嘴角向脸部两边咧开,而如果发“洪”的音,则应该嘴角向中间收。更重要的是,作为老弟子,出于尊敬,都不会直呼李洪志老师的名字。纪烈武只会说“李老师”或“师父”,那么口型就更不对了。不难理解,是技术人员把纪烈武的陈述中提到与李昌联系的地方作了处理,然后在字幕上打出是与李洪志联系。

    这中间还有三个破绽。第一个是天津公安局是否抓、打了法轮功学员。事实真相如何,天津的学员最清楚,当时被关的学员最清楚。

    第二个是去中南海上访的学员见到朱总理从新华门出来,与个别学员还进行了交谈。如今中央电视却说什么“没有见到中央领导为什么撤?”事实真相如何,朱总理可以作证,新华门警卫可以作证,见到朱总理的众多法轮功学员更可以作证。

    第三个所谓4月25日纪烈武打了二十多个国际长途与在香港的李洪志老师联系。尽管他们已经制造了许多诋毁、陷害法轮功及其创始人的假证人、伪证据,现在却只敢让播音员口头解说,不敢出示电信局的通话记录单。其实4月份的通话记录单现在电信局还应该有原始记录,这是多么“有力的证据”,他们为什么不用?

    也许中央台也发现该节目剪辑手法拙劣,漏洞百出,尽管有许多群众和学员上当,这么重要的指控只播出了一天,第二天晚上就不播放了。不然,重要节目滚动式播放是这一段的宣传重点手法,其它所有节目都必须让路,怎么会如此草草了事,匆匆鸣金收兵呢?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恶因果,报应有时。为自己的永生永世考虑,真心希望那些为权力地位或迫于压力而作亏心事的人迷途知返,不要再继续助纣为虐、在自己的历史上添上如此不光彩的一笔!

    大陆学员 1999.8.13


    做一个真正的炼功人

    文/河北石家庄大法学员 张文景

    【明慧网一九九九年八月十三日】我今年五十一岁了,是青园小区炼功点的学员,家住石家庄市郊区。我是一九九六年走上法轮大法的修炼道路的。当我真正开始修炼大法时,磨难也就紧跟着来了,家庭的、外来的都挺多。我按着大法的要求去做,一一闯过去了。下面我就谈谈我遇到的磨难。

    我刚炼功三个月的时候,曾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情:我骑一辆三轮车过马路和迎面疾驶而来的摩托三轮相撞。当时我昏了过去,流了一大滩血,把衣服都湿透了。骑摩托的人吓坏了,瘫在地上直出冷汗。我迷迷糊糊的对肇事者说:“别害怕,我没事。”当人们把我送到医院后,我坚持不住院、不治疗,依然重复着那句话:“别害怕,我没事。”在我再三坚持下,没治疗。肇事者感动的说:“我可遇上好人了。”回家后,我丈夫可不干了(他不炼功):“伤的这么厉害,不打针,不吃药,还说没事,出了事怎么办?”硬逼着我吃药。我被逼不过,被迫吃了两次药。但药到胃里不仅不消化,甚至连饭也吃不了,最后又全部吐出来了。我对丈夫说:“我是炼功人,我不能吃药,吃了药浑身难受。”在我坚持下,家人也就不再逼我了,这一下我反倒胃口大开,几天粒米未進的我,竟一下子吃了好几碗饭。

    在我卧床期间,我一直看见有一个东西在我身边:大概有一丈多长,身体就象长着鸡皮一样,手象鸡爪子,样子挺恶心、恐怖,但我看不见它的模样。它一直在师父的面前跪着。我不知是怎么回事,也就没往心里去。后来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它是来向你讨债的,想把你的身子断成两截。”我说:“我不怕,我是炼功人。”刚这么一说,那个东西就走了。第四天我就没事了,并且还能下地干活了。

    这件事使邻居们感到惊奇,因为在炼功前我也出过类似的事情。我骑自行车与一辆脚蹬三轮车相撞,那次竟卧床好几个月。我就是在病床上得到法轮大法的,只半个月,身体就恢复了。那时我就下定决心:永远修炼大法。

    这是炼功前后两次撞车的对比。

    去年八月十五前夕,我儿子开一辆“一三零”汽车从街上过,正巧路上有一个八十来岁的老人骑车在路边走。那天也怪:这老人在前些日子,走着路,既没磕,也没碰,平白无故的把脚脖子弄折了。今天刚能下地就骑车上街了。儿子开车过去了,没觉的有什么异常。后来,老人的家人找来了,说:你儿子开车路过时,车箱上有一根铁丝把老人的手背划伤了。那家人态度特别蛮横,威胁说:“我们家有一百多号人,你说怎么办吧?”儿子觉的奇怪,不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马上阻止了儿子。不管是不是儿子伤的,我都要陪人家去医治,因为我是一个炼功人。

    我陪老人去医院上了药,又叫医生做了全面检查,发现并没有其它伤,我就安慰老人:安心养伤。第二天,我又同丈夫去老人家里探望。当时那家人象吃了火药一般,态度特别不好,并且点名要我这个当妈的说话。我很奇怪:我们是一个村的,谁不知道我们家的大小事都是我丈夫做主啊,怎么今天偏偏让我当妈的说话呢?看来这绝不是偶然的,这难是冲着我来的,该我提高了,我可要守住心性。他们一家子人,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围住了我,就象“文革”开批斗会一样,冲着我,这个嚷一句、那个骂一句,戳戳点点,七嘴八舌,各种各样难听刺耳的话都来了。我以一个炼功人的心态,静静的听着,既不辩解,也不生气,更不往心里放。以后,每隔一天由我送老人去医院打针、换药。半个月后,医生说:再换一次药就没事了。

    既然没事了,我的心也就放松了,以为结了帐就没事了。可偏巧赶上我家里有事,第二天就没去。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了,那天老人的大儿子动手术,正碰上我没送老人去医院,那家人可不干了,所有的怨气都冲我来了。就在大街上,他们全家人把我围住了,大吵大闹,要求我赔四百元钱。我一听:这是叫我提高心性吗?“行,”我一口答应下来,心里还挺高兴。

    旁边看热闹的街坊看不过去了:“嫂子,你怎么这么傻!人家这么折腾你,你还跟没事人一样的站着,你还不快走?”我笑着说:“我总得叫人家把肚里的气倒完啊。”“你简直傻透了!”街坊连推带拉,把我拉走了。

    晚上,我打坐时,想起此事,便看到一大堆五颜六色、非常漂亮、用常人的话都说不出来的那么好的东西向我飘来,我心里那个舒服啊,我知道这就是炼功人要得的好东西,我修炼的心就更坚定了。

    在这以前,师父也一再的点化我,帮我过关。有时在睡梦中,有时在打坐中,有次我在打坐中看到师父给我写了一大黑板的字,曲里拐弯的象天书,我不认识。师父点化我什么我不知道,我心里那个急啊!好不容易记了几个字,照猫画虎的描下来,问女儿,女儿说是“天天随其自然”。有师父这一教导,我过关的信心更足了。

    从那天起,那家人要求我每天两次为老人换药、打针。本来他们家离医院不远,却偏偏让我绕着远道走,象游街一样。我骑着三轮车带着老人,他家两三个年轻人骑自行车跟着。一会儿让我骑慢点,怕把老人颠着;一会儿又叫我骑快点儿,怕耽误他们上班。我都乐呵呵的一一照办。天天如此,人家嘴里还不住的讲一些难听刺耳的话,我都一笑了之。有一天我陪老人打完针送他回家,人家说:“你把三轮车留下,自己走回去”,我二话没说就走着回去了,第二天再走着来。

    在医院,我对老人就象对自己的老人一样细心照料。打针时,我为他解裤、系裤;换药时,我为他扶胳膊。有时药水撒一身,我也不在乎。而他的家人就象看犯人一样在旁边监督着我。我的心里很坦然,因为我是个炼功人。我天天如此,晚上炼功时,我就感到自己身上的黑色物质在唰唰往下排,往外飞,一块块白色物质在往身上填。

    在外面是这样,在家里的日子也不好过。为陪老人上医院治疗,我家人与儿子天天与我生气:“你简直傻透了,本来那人没事,他是有意说咱的,你就愿上这个钩。再说他那伤是不是咱划的还难说。”总之是绝不同意我天天陪老人去医院。我横下一条心:不管你们怎么阻拦,我必须天天陪人家去医院,因为这是老师给我安排的修炼道路。所以这些日子基本上每天过几关:早上挨丈夫骂一顿,在外面挨人家骂一顿……。可我的心一点也没动。

    以后的难越来越大了。医生说老人的伤口没什么问题了,不用来看了,可老人却说:“我拉肚子、胃疼、脚疼、胳膊疼、头昏,反正哪都不舒服。”我说:“别着急,你说那儿有病,咱就治哪儿,直到治好为止。”老人这才高兴了一点。这一高兴,一下子开了很多药,治什么病的都有,并且都是选价格贵的。以后是天天如此,连医生都看不过去了,给我起了个外号叫“二十四块”,意思是我每天拿二十四块钱的药。在这段时间内,我的身体变化相当大,几乎每天都有黑色物质转化成白色物质的变化,打坐时也能静下来了。

    老人的伤基本上好了,可就是有米粒大的一个眼长不上,既不结痂也不流脓。我知道,我欠人家的还没还完,还得继续提高心性,继续接受磨难。又过了几天,医生说不用吃药了。可老人坚持要输液,医生不同意:“输液对你没好处,再说你又不是输液的病。”最后老人勉强同意不输液了,但依旧每天二十四块钱的药。

    有一次因堵车,我去晚了,那家人又不干了,又围攻起我来。我解释没用,干脆笑呵呵的站在那儿,听他们“唱戏”吧,直到不说了为止。还有一次我家里办喜事,我与老人商量,能否让我歇一天,如果不行,我还照来。老人同意我不来,但一天必须付给他四百元钱。我答应了。又过了几天,伤口愈合了,医生讲不用换药了。老人说:“以后不来了,得多开一些药。”说皮肤不好,要求开润滑的药。我说:“行,只要医院有,开啥都行。”拿到账单时,我突然发现账单不对,原来趁我不在时,他的家人也乘机拿药。我二话没说,照样付钱。这是在帮我修炼啊,我得谢谢他们。

    在这期间,我也曾有过私心。有一次,我去给老人拿药,医生说:“伤口好了,就拿点儿便宜的吧。”我想:反正病人没来,便宜点儿就便宜点吧。可谁知,下午儿子一進家门就说:“妈,今天汽车轱辘陷到坑里,让人拉了一下花了三十元钱。”我立刻明白了:上午的关没过好,想省钱,反倒多花了。这就是说:作为一个修炼的人,一点私心都不能有。这件事快要结束时,我想到我妯娌的父亲与老人关系不错,就想让他问问老人有什么想法。刚这么一想脚腕子象转筋一样疼痛难忍。我立即悟道:“我自己的难自己过,谁也不让去,我自己去。”我这么一说,脚马上不疼了。

    我去了,老人说:“你别看我没事了,你还得天天来。”我说:“行,你什么时候不让我来了,我就不来了。”

    其实,我明白他是要钱。后来,有人传过话来:要三千元钱。人家问他:“你已经好了,为什么还要那么多?”老人说:“有一次她说堵车来晚了,再一次是她家办喜事没来,还有一次我们去她家找她,其余的我们家人天天跟着上医院,她得付工钱。”我答应了。可丈夫不干了:“已经病好了,还要这么多,不给!”这一下我可慌了:家里的钱全是丈夫管着,我手里没钱,这可怎么办?实在不行,我先借钱给了他家,以后我再偷偷的攒钱还债,我暗暗这样想。

    最后经人调解,扣除工钱以外,他家答应要一千元,说好下午一点半来拿钱,可中间人有事没来。下午三点,老人家里一大堆人大吵大嚷气势汹汹的直奔我家而来,那阵势大有把我家踏平之势。这一下我家人可受不了了,催我快给他们钱,叫他们走。问题解决了,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可老人还不算完,要求明早八点到市三院检查,看是否留下后遗症。我马上说:“咱现在就去吧,别耽误了。”这回老人倒沉住气了。

    难,眼看就过去了。正在这节骨眼上,老人的大儿子来了,嫌钱给的少,不行,还想多要钱。还没等我说话,老人的女婿看不过去了,说:“你们也太不象话了!提出的条件人家都答应了,钱也给了,怎么还找麻烦?”就这样难过去了。

    是师父在帮着我过关,整整四十天。

    在常人看来,我失去了很多,我吃亏了。可我知道,我得到了很多很多。正象师父说的:“常人想得到的就是个人的利益,怎样过的好,过的舒服。我们炼功人却不是这样,正好相反,我们不想追求常人要得的东西,而我们所得到的又是常人想得都得不到的,除非修炼。”(《转法轮》)这事过后,家人还经常唠叨,嫌我炼功后人变傻了,把家里的钱扔出去很多。我做了个梦,梦见一辆“一三零”卡车,车头上挂着一个白牌。我过去把牌翻过来,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两个大字“还债”。我心里更明白了,这正象老师说的:“这都是你自己的难,我们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让你过的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过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过,想过就能过的去。” (《转法轮》)


    修大法 理智的教育孩子

    文/北京大法学员 邓锦平

    【明慧网一九九九年八月十三日】我是北大西苑机关炼功点的法轮大法学员,一九九六年九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

    回想我在刚开始接触法轮大法时,就觉的这个法真好,感到这不是一般的气功,他是超常的,是李老师在往高层次上度我们,自己有缘得到大法真是太幸运了,并且暗下决心,要在法轮大法中好好修炼,一定要功成圆满。

    开始修炼时我也经历了消业,也注意学法修心。对平常一些小的磕磕碰碰也能去忍,还认为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好人”。丈夫虽不修炼,但也不怎么反对我修炼。上初二的女儿一开始也跟我一起炼功、看书学法,家里环境不错。在单位和大家的关系也很好。我心想我修炼的环境真不错,没那么多麻烦事,炼的顺利,心里很高兴,心情也很舒畅。看书学法也学的都明白,心想有什么磨难我都能过,没问题。

    可慢慢的,我发现环境起了变化。主要表现在我女儿身上,她开始不学法了,不但不学了,还越变越坏。在学校,在我们家属区大院里尽和一些不好好学习的孩子来往,越来越不安心学习。一回到家里,电话就打起来没完,聊些无聊的话,一说就是半小时,一个多小时。对劝她好好学习的话,一句也听不進去,一说就和我顶嘴。我心里很着急,可怎么教育她都没用。她不但不听,还越来越变本加厉,经常说谎,晚上也不安心在家了。我每天晚上七点到炼功点学法炼功,她就跟她爸爸随便说个谎跑出去玩到九、十点钟以后才回家,到后来竟和别的孩子去迪厅一玩就到凌晨两三点钟。第一次去迪厅时,我和她爸不知怎么回事,到半夜了不见人,急的到处打听、寻找,她爸还一个劲的说:“肯定出事,肯定出事了,报派出所吧……”我又是气、又是急,心想等她回来,非的好好管管。直到夜里三点多了女儿才回到家,可我刚说没两句,她爸就不耐烦的说:“别说了,都这么晚了,睡觉吧。”我心想,平时你就不怎么管,孩子都这样了,你还不配合我一起好好管管她,反而还堵我嘴。可又想,确实已经不早了,第二天女儿还得去上学,而且炼功人要做到“忍”,今晚就先不说吧。可心里却堵的慌,根本就放不下。

    第二天中午,我给女儿上了课,心想道理给她讲了,我也没发火,大概女儿会明白、会改正了吧。可没想到,女儿又偷跑去了迪厅,又是半夜才归。这下我可气坏了,管它是夜里几点,妨不妨碍别人睡觉,我大声的质问、批评女儿。可更让我生气的是我丈夫,他在旁边一声不吭,还绷着个脸,好象在说我:“看你那个凶样。”(平时我一管女儿,他总是不说女儿什么,却总说我方法不对,说话态度不好,等等。)可我心想,女儿都变成这样了,你就应该配合我好好的管教她才是,你也没什么好办法,还不让我管,那不行!我不能看着女儿走下坡路。可女儿见她爸爸不说话,仿佛更理直气壮了,我说一句,她顶一句,眼斜楞着,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我心里的火一股股的往外冒,哪里还能忍,把师父的话全忘了,没有守住心性,照着女儿的脸就是一巴掌。女儿当时就哭了,鼻血也流出来了。这时,我丈夫一下就蹦过来了,揪住我就使劲推,冲我吼着:“你还炼大法呢?你什么玩意儿,瞧你那凶样,那……”等,反正很难听的骂人话都出来了。这么多年,他没冲我骂过脏字,这回就象是骂一个外人一样,还说要离婚。我也急了,回他说:“离就离。”他又说:“你别来虚的,你写离婚书,我马上就签字。”我当时全炸了,冲他嚷嚷:“早想跟你离了。跟你们这些不讲道理的人没法在一起。但你不许乱骂法轮大法,我炼不好是我不好,我炼不好不炼了,非得跟你们把这个理说清楚不可。”我觉的我教育女儿没错,他俩一个是明明有错就是不改,一个是看见有错也不管,怎么还都弄成我的不是了呢?我真是气急了,晚上自己跑到办公室去了,怎么也想不通,心里真是苦极了。我还真的写了离婚书。心想,法我先不炼了,等我把这事处理完了再炼。少了他们更清静,一门心思的好好炼大法,更好。

    第二天早上回家我把离婚书给了我丈夫。这一天我心里极不舒服,干什么都没情绪,心里很烦乱。心想,修炼真难,常人的事真烦。我知道这一关根本就没过去,“真善忍”更无从谈起。可心里还是抓着常人的理不放,总认为自己没错,忿忿不平的,觉的不能这么窝囊。

    这时,炼功点的两位老功友及时的帮助了我,他们谈了自己修炼过关的体会,帮我提高悟性。慢慢的我心里平静了许多。回到家捧起《转法轮》书,李老师说:“所以在今后炼功中,你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魔难。没有这些魔难你怎么修啊?”“人得在实践中真正的去魔炼自己才能够提高上来。”是啊,哪有舒舒服服的就修炼上去的呢?修炼就是在磨难中提高,而我在磨难来时,没有想到这是提高心性、提高层次的机会,却完全象常人一样去争、去吵、去斗,根本就没有按一个炼功人的标准去做。遇到矛盾就想采取逃避的方法,而没有好好去悟一悟,为什么会出现这些麻烦事。通过反复学法,我开始悟到,表面上看是女儿在“变坏”,其实问题却在我身上。虽然我对女儿从小不怎么娇生惯养,但自己平常一直认为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要好好培养,千万不能让她学坏了。平时女儿稍有一点不好的苗头,我就特别敏感和担心,因为是我的女儿就不能有一点偏差。这个情,是很重的。现在女儿偏偏就在一天天的“变坏”,这是在去我这方面的执著心啊。对女儿的这种情要是不去,能修炼出来吗?女儿的这种变化和丈夫对着干,不正是给我提供了提高心性、去掉执著心的好机会吗?而我却一点没有守住心性,失去了一次次消业过关的机会。想想自己,并非原以为的那么好,离“真善忍”的标准真是相差太远了。修炼是严肃的、艰苦的,刚刚遇到这一点“难”就过不去还谈什么修炼呢?更从何谈圆满呢?知错就改,我主动找女儿诚恳的谈心、认错,保证今后再不打她。女儿流了泪,说:“是我错了。”离婚书我也从丈夫那里要了回来(那两天他不签字,也不吭声)。家里又恢复了平静。

    在这以后的一段时间,女儿似乎变的好些了,跟我们也有说有笑了。可没想到,一天早上八点多钟,学校老师突然来电话说女儿没去学校上学。我和丈夫很奇怪,明明看见她早上背书包走了。这段时间好好的,怎么又开始逃学了呢?这时我明白,磨难又来了。这次我一定要守住心性,好好过关。我对丈夫说:“你放心,你有事该办就尽管去办,她中午回来,我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等晚上你回来后我们再一起找她好好谈谈。”上午我照常去上班了。中午回家后已过了吃饭时间仍不见女儿回来,学校老师又来电话问找到女儿没有。我发现家里的所有现钱(四千多元)都不见了,这时我明白了,女儿离家出走了。走的这么突然,事先我们一点也没觉察出来,互相之间也没任何摩擦发生。一个刚满十四岁的女孩子,身上带这么多钱,现在社会上又这么乱……这时丈夫又开始埋怨了:“都是你的责任,上次打了她,这下好啊,出了事怎么办?”这回我沉住气,没和他计较,他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我想起:李老师说:“所以今后遇到矛盾的时候,你不要把它看成是偶然的。”(《转法轮》)所以,我想这回不管丈夫怎么埋怨、责怪我,我都不去和他争辩。这么一想,心里还真的一点也不着急,而他却急的六神无主了。该问的问了,该打听的打听了,就知道和女儿一起出走的还有个女同学,家长同样也不知道究竟女儿去哪儿了。丈夫说要报派出所,可一点线索都提不出来让人家上哪儿去找?我当时明白,这是给我设下的难,就看我能不能守住心性,放下这颗常人的心。女儿不会出什么大事的,我心里很平静,所以脑子也不糊涂,我忽然想到前两天女儿曾去过奶奶家,会不会把要走的事告诉奶奶家的表哥啦?果然,这孩子在我们的追问下提供了线索。根据这个线索,我们在天黑之前,很快把她们找到了。

    回家后,我没有去责怪女儿,看着女儿狼吞虎咽的吃着饭的样子,觉的她挺可怜。(那天正赶上下雨,她们没带雨具,身上带钱多也不敢到处转,在白石桥附近遛了一天也没怎么吃东西。)我想,是我修的不好,让女儿吃了这个苦。过后我问是不是因为妈妈上次打你,心里还有想不通的地方才跑的?为什么连一张纸条都不给我们留着呢?女儿说:“根本不是,我从来不记仇的,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心里很烦就是想走。条也留了,不过不想让你们很快找到,所以放在比较隐蔽的地方了。”我看了纸条,上面没有一句生我们气的话。

    从那以后,女儿似乎和我们更亲了,也知道这样做很幼稚,是不对的,还跟我说:“放心,我会把学习赶上去的。”但后来女儿又有两次忍不住跑到舞厅去玩。其中有一次跟我说:“太困了,想早点睡。”其实她把门反锁,偷偷的跳窗户走了。要在过去见她这样骗我,我肯定会气炸的,但现在我不去跟她生气了。晚上我安心的睡了一觉,第二天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从侧面尽量的教育、说服她,让她明白这样的行为是不好的。我想,我尽到做母亲的责任了,如果她真的要学坏,那是她自己的事。我对女儿的好与坏的那种执著的亲情慢慢的放下了许多。女儿也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了不好意思。有一天,女儿给我们写一张条,说:“爸、妈:你们不要以为我是个坏孩子,象个不良少年,我承认有些事我做的不对,有不良嗜好等等。有时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所做所为,回头一想才明白。有时情绪不好,不好的原因连自己也不知道。总之,有时我情绪、心情波动很大,有时很好,有时很差,所以做出的事也时好时坏。现在,我很想做个乖孩子,克服那些不良的嗜好,不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触,我讨厌他们。你们希望我好好学习,我会努力的……。”我们也给她写了张纸条加以鼓励。从此以后,女儿再不晚上出去了,也开始对学习认真起来了。她主动让我给她找家教老师,还请班上学习最好的同学每星期给她辅导一次功课。

    当然,这并不是说我的执著心就此荡然无存了。修炼的路还很长……


    集体学法 促進实修

    文/黑龙江齐齐哈尔一厂辅导站

    【明慧网一九九九年八月十三日】我们一厂辅导站是一九九四年五月成立的,规模由小到大,现在每天参加学法炼功的学员有一百五十多人。

    一九九五年以来,遵照李老师先后两次在北京辅导员会议上的讲法,根据中国法轮功研究会和辅导总站的要求,我们站开始重视学法。

    我们把学大法的时间固定在集体炼功当中。开始是早上十五分钟,晚上三十分钟。随着学法的深入,又增加星期六、星期日早上各两个小时;一段时间后,又把每周二、四、六晚上各两个小时都作为学法时间。这样,学法时间基本上不少于炼功时间。

    首先是通读《转法轮》。刚拿到书时,由辅导员用了八个晚上通读了一遍。学第二遍时,由每个学员轮着读。然后由辅导员领读,学员跟着读。同时,为了照顾年龄大或不识字的学员,辅导员又领着一字一句的读。不识字的学员在辅导员领读时,用心听,用心记,跟着背读。最后是大家齐读。至一九九五年末我们已集体把《转法轮》通读了八遍。

    其次,背大法。我们感到这么好的法应该背下来。于是就开始背《转法轮》中的《论语》和书中的部份章节。现在绝大部份学员能全文背诵《论语》和十一篇经文等。

    一九九五年五月十三日是老师的生日,我们站举行了庆祝活动,集体背诵了《转法轮》中一至三讲中的部份内容。学员们认真参与,声音洪亮,每个人的脸上红红的,身上热热的,整个炼功场上呈现一片祥和气氛。

    第三,在集体学法时间外,学员们自己也抓紧一切空闲时间学法、抄书。学法已成为大家的自觉行动。有时间就学,时间紧,挤出时间也要学,甚至走在路上也在背大法。工作休息时手不离卷,有别人在的时候看书或小声读;无人在的时候就高声朗读,还经常收听、观看老师的讲法录音、录像。有些学员逐字逐句的抄写大法,写错了字就从新抄。现在有的学员已把《法轮功》和《转法轮》全部抄完。特别有不识字的学员,跟大家一起读法后,也能认字抄书了。

    第四,经常开小型学法心得交流会,让大家谈自己的学法体会。大家互相学习,互相借鉴,取长补短,共同提高,效果很好。我们还派人到外市学习、交流;听取外省市的有关学法的经验介绍,如《法轮大法在北京》等,及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的录音,对大家触动、启发很大。通过学法取得了很好的效果,仅举一例说明:

    方怀顺夫妇,是九五年八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他们修炼的非常精進,去炼功点炼功,不管是风雨交加,还是冰天雪地,从未间断。六十八岁的方怀顺,由于眼盲耳聋,学习大法非常困难,除了在炼功点上参加集体学法外,在家里他就每天带着助听器听他妻子给他念两到四个小时的大法,雷打不动。在炼功前,他的左眼只能从外眼角向侧面看到一点光亮,甚至面对面都看不清人的鼻子、眼睛。通过学法后,这只眼睛能离一米远看清人的脸和电视画面,现在他能用这只眼睛学法了。今年一月二十九日晚,方怀顺到炼功点院外的厕所去方便,由于天黑看不清,两脚踏空落進三米多深的粪池内,可是没有摔着,一点伤也没有。他在心得体会中说:“这是恩师法身悄然而护的结果,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从此以后,他们夫妇俩更加坚定了学法的信心。这件事发生在学员们齐读《转法轮》第九章的那个晚上。通过这件事情更加增强了大家学法的劲头,推动了学法。

    由于辅导站把组织大家学法摆在首位,促進学员们注重了心性修炼,普遍提高了悟性。大多数学员能时时、处处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例如王太权,修炼前的二十多年中,他为了名、利、情,在常人中争来斗去,造下了很多业。有一次在生产劳动中大锤把手砸伤而变形,他到医院照个片子就回单位上班了,可到开工资时车间考勤员说他那天缺勤,扣了他的工资,气的他当时把她骂了一顿,并一直怨恨不平。还有一次,他因公伤住院,领导去看他时问他报不报公伤,他怕影响升级不报公伤。可是到年末升级报表时,又是这个考勤员偷偷的给他报了公伤,这样他就不能升级了,因此,他竟找领导闹着为他升了级。从此,他更恨这个考勤员了,一连骂了她一个月,并想寻机报复她。一九九三年他又患心脏病住院治疗,但他为拿到当月奖金和两级浮动工资,三天就上班了。一九九四年七月,他心脏病复发兼患脑血栓,病情较重,可他为了保住“标兵”的称号和全国先進班组的副班长,住院不到十天就上班了。但这时的他已被疾病搞的面黄肌瘦,四肢无力,心脏时而偷停。就在他走投无路,陷入极端痛苦之时,他有缘加入法轮佛法的修炼行列。通过修炼,使他懂得了大法的内涵,认识到了以前别人欺负他是业力所致,修炼就必须去掉名、利、情和争斗之心,他完全把以往的报复之心放下了。在读法、背法上下功夫,悟性和心性提高的特别快,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丛玉兰,今年七十三岁。一九九五年三月修炼法轮大法。通过修炼提高了悟性和心性,摆正了失与得的关系。她的老伴去世多年,自己含辛茹苦将儿女养大成家立业。她把自己上访中央、省有关部门给老伴落实政策的楼房让给儿子住,自己住平房。每月房费都由她付,她自己没有工作。后来儿子一家搬到大连住了,房子由她儿媳妇让给她妹妹住着。丛玉兰去要房子,可人家说:“我姐临走时说了,这房子不给老太太住,只让我住。”老太太十分生气,于是就到法院告了状。当她学法后,学到老师关于“常人把一些摩擦、一点事情看的很大,活着就为一口气,不能忍,逼急了什么事都敢干。但是作为炼功人,别人看的很大的东西,你看的就很小、很小,太小了。因为你那目标太长远了,太远大了,你将要和宇宙同龄。你再想想那东西,可有可无的,你往大了想想,那些东西都能过的去。”(《中国法轮功(修订本)》)老师的这段讲法使她豁然开朗,体悟到这是心性修炼的好机会,而且失去了楼房就等于给自己消了业,还了债,在返本归真的大道上又前進了一步。于是她心里平静下来了,就到法院撤回了诉状。

    辅导员马惠平是炼功点所在地第一机床厂幼儿园的负责人,她不仅给我们提供了很好的炼功场地,而且也能以身作则,刻苦修炼,带领大家学法炼功。今年一月二十七日晚上六点多钟,也就是集体读法的第七个晚上,当她来到幼儿园时,看到南楼二楼有个窗子亮着灯,她感到很奇怪,怕自己的眼睛不好,没看清,就问前来炼功的功友是不是灯亮着,功友也说是有灯亮着。马惠平又问院内的两位更夫,他们也看到灯是亮着。可是大门却是锁着的,根本就没有人。更夫用钥匙打开门,后楼里却一片漆黑,灯根本就没有亮。当更夫拿着手电一照,看见从二楼哗哗的往下喷着水和热气,原来暖气片破裂了。更夫赶快上二楼打开原本全是关着的电灯,找人把暖气修好,阻止了一场整个楼房被水淹泡的事故。学员们悟到,这是李老师用灯先告诉马惠平暖气漏水,及时阻止了水灾的发生,也保护了我们这块圣洁的修炼场地。由此也鼓舞了马同修尽心尽力做好辅导员工作,她修炼也更加精進了。


    从居士到法轮大法弟子

    文/广西玉林大法学员 何爱萍

    【明慧网一九九九年八月十三日】我今年三十八岁,是广西玉林市的一名职工,也曾经是一名佛教居士,如今是法轮大法弟子。

    我早就有入佛门修炼、探求解脱人生之念。然而由于种种原因,直到九十年代初还无法如愿。这时我已三十出头,世事烦扰,只想做一名居士在家修行就足以快慰了。于是,经人介绍,一九九五年初,我通过拜师、请佛、念经、磕头、持咒等方式,皈依了佛教,成为一个受戒的佛教居士。

    成为居士后,我就认为自己找到了人生的归宿,非常高兴,也非常虔诚,处处按照佛教修炼的标准去要求自己,在修行路上苦苦修炼。然而在笃信、虔诚的居士生活中,却又使我逐步产生了对居士路是否是走向“彼岸”之路产生了怀疑。比如,寺院应该是一块净土,可是我所在的寺院从法师、和尚到居士都沉浸在求名求利、讲排场之中。人家说他好,他就沾沾自喜;说他不行,他就满身子不舒服。有些居士、和尚常常为分几个佛事钱吵的面红耳赤;还有些和尚写文章,表面上是在弘扬佛法,可骨子里还是为了名利。更有甚者,有些寺院借改革开放之机,竟搞起商品经济来……这哪是净土?分明是一个弥漫着名、利、情的地方。这一切又使我纳闷了,彷徨了,净土何在?人生的真谛何在?居士路能走的通吗?

    一九九五年夏季,正当我在彷徨、苦闷之际,去北戴河开气功会的同事给我带回一本《法轮功》。开始我以为这是一般的气功书,但当我认真读起来时,思想受到了极大的震动,啊,一切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今天的寺院一团糟,所有困惑都仿佛是冰化雪消了。这本金光闪闪的《中国法轮功(修订本)》,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目地,明白了当今寺院里为什么乱七八糟,看到了居士路已没前途了!只有法轮大法才是真正高层次的修佛大法!李老师在这里告诉我们的是博大精深、无可辩驳、实实在在、令人折服的真理。我确确实实被这本不一般的气功书征服了!此时此刻,我几十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人生观全部瓦解了。也是此时此刻,我深切的感到:我能在迷惘中看到这本宝书实在是缘份!于是我激动的对着书里李老师的相片默默的发愿:专一修炼法轮大法。

    说来又是缘份。我得法后不几天,当我正在按照书中的修炼动作图解摸索着炼功时,又接到当地大法辅导站来电话叫我到炼功点上参加炼功、学法。之后又看了李老师在广州第五期讲法录像,并得到了李老师的经文和有关学习大法的辅导材料,更加坚定了我修炼法轮大法的决心。

    首先我认真清理环境。我走居士路时,曾经花了不少心血打扮家里的小佛堂,使得佛堂里长期弥漫着一股浓厚的宗教气氛。我首先把书架上几十本宗教书籍以及那些假气功书等都清理掉,书架上全放上法轮佛法的书籍、录像带和录音带等资料。然后再把佛堂四壁清洗干净,挂上李老师的法像,挂上“法轮常转”和“真善忍”这两幅挂图,贴上《法轮佛法修炼、动作图解》,使小佛堂四壁生辉,焕然一新,充满了一派祥和的气氛。

    认真学法,以法为师,指导自己往高层次上修炼。李老师说:“别人传的都是袪病健身那一层次的东西,你想要往高层次上修炼,你没有高层次中的法作指导,你也修炼不了。”(《转法轮》)为了加深对法的理解,指导自己实修,我每天都要读一到四讲《转法轮》,循环往复,没有一天间断。我不仅坚持读法,还坚持抄法、背法。特别是每当李老师的经文到来,我都要和女儿一起又读、又抄、又背,所以有不少经文都能够流畅的背下来,并运用来指导自己修炼。从一九九六年二月到一九九七年十一月,我抄了八本字迹工整的《转法轮》和六本《精進要旨》,以及李老师的其他一些经文。所抄的书和经文均装订成册,有的寄往居住在美国的哥哥,有的送给国内的亲朋好友和有缘之士,意在使他们也能走上修炼大法之路。当然也是通过抄书去增强自己对法的理解。

    心怀“真善忍”,坚守心性,忍难忍之事。李老师说:“所以在今后炼功中,你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魔难。没有这些魔难你怎么修啊?大家都是你好我也好,没有利益上的冲突,没有人心的干扰,你坐在那儿心性就提高上来了?那是不行的。人得在实践中真正的去魔炼自己才能够提高上来。”(《转法轮》)我牢记李老师这些教诲,努力处理好修炼路上的各种障碍。记的我刚得法几天,我丈夫就一反常态,干预起我炼功来。他一本正经的对我说:“你们炼的东西是修佛修道的,是不执著于亲情的,既然不执著于亲情的,就可以连夫妻情也不要了,这点我可受不了,你要炼功,我们就离婚。”“你到底要法轮功还是要老公,由你选定。”我坦然的笑着说:“法轮功我要,老公我也要。”他象头被激怒了的狮子似的,冲着我吼:“不行,你不按照我的意思去选择,你别想炼功!”

    以后一段时间,他对我学法、炼功就横加干涉。在那些日子里,他除了见面就骂,一天骂两三次之外,每见到我学法,他就把书抢过去撕了又撕;每见到我盘腿打坐,他就把我盘上的腿拉下,甚至把整个人抱起来;见我炼“法轮桩法”,他竟然把我的衣服拉起来,又把我的长裤扒下来,不让我炼功。每当他这样折磨我的时候,我就想起李老师的话:“在遇到矛盾时,可能就会表现在人与人之间心性魔炼当中,你能忍的住,你的业力也消了,你的心性也提高上来了,你的功也长上去了,它们就熔合在一起了。”(《转法轮》)遵照李老师这些教诲,我守住心性,我忍了下去,有时实在难忍的时候,我就反复默背李老师的话:“可能刚一進家门,你爱人就劈头盖脸给你来一通,你要承受过去了,你今天的功没白炼。”(《转法轮》)有一次,已是深夜十二点了,我还在聚精会神的抄《转法轮》,他突然从房间冲進小佛堂来,二话没说,抢过我的抄法本就撕,还把我放在桌面上师父的几张小法像拨到地上,说了些极为难听的话,见我仍然坦然处之,又气冲冲的把贴在墙上的《法轮佛法修炼图解》扯下来就撕。……一场暴风骤雨式的捣乱过后,又气愤的指着我说:“你今天晚上务必把“要老公还是法轮功”这个问题讲清楚,否则你就别想睡。”真的,这天晚上他硬是把我折磨到凌晨四点多钟,直到他实在是熬不住才罢休去睡去了。

    我见他睡去了,才轻手轻脚的把跌落在地上的师父小法像和撕坏了的炼功图解拣起来包好。我看到比我生命还重要的宝书和炼功图解被糟蹋,难受极了。第二天,当我把那撕坏了的修炼图解粘起来后,奇怪,分明被毁坏了的炼功图解,却完好如初,没有被损坏过的痕迹。我马上意识到这是师父法身在保护哪。以后我一见他气呼呼的朝小佛堂冲来,就马上告诉师父说:“师父啊,撕书的人又来了,请您保护啊!”这样,那紧张的气氛很快就过去了,象没发生什么事似的。有时他到门口看了看走了,有时他干脆折回去,连门也不入。我深知:业力来了,是过关的考验。所以我对他这种蛮横无礼的干涉,总是一忍再忍,心里由衷的感谢他帮我消业,给我提供提高心性的好机会,并主动的包揽了全部家务,按时做好每天饭菜后,又轻言细语的去请他用餐。过了一段时间,他也许知道我是坚定不移的修炼法轮大法,便不再闹了,每天晚饭后,我炼我的功,学我的法,他打他的扑克去了。

    有一次,我从家里拿存折去银行领出一万元交给站长去为大家请大法书籍,奇怪,到站长手时只有九十九张百元大票,经过三次复点,仍然是九十九张,当时在场的人都说,趁早去银行补够吧。我马上意识到,这就是小考验,所以我坦然的从口袋里掏来掏去,掏完刚好是一百元,凑足一万元给站长。可是第二天去买书的人来电话问我:“你昨天交多少钱买书的?”我说:“一万”,她说:“多了一百元呀!”我说:“那就一起买书吧。”李老师说:“你们知道吗?只要你是一个修炼的人,无论在任何环境、任何情况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烦和不高兴的事,甚至于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们认为再好的事、再神圣的事,我都会利用来去你们的执著心,暴露你们的魔性,去掉它。因为你们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精進要旨》〈再认识〉)我明白了,即使我的目地是为了弘扬大法,也要给予考验。问题还不仅如此。那天早上,我从家里出来时,丈夫就再三嘱咐我要买菜回来,可是我因掏钱补足那一万元后,身上已无分文,只能空手回家。丈夫见状,劈头盖脸就骂起来,使基本缓和的矛盾又紧张起来。我二话没说,从新带上钱,欣然向菜市场走去,很快把菜买回来了。

    在这段时间里,我不但自己坚持学法实修,还经常组织本炼功点的学员们集体学法,集体炼功,特别对李老师《为谁而修》和《大曝光》这两篇经文更是反反复复的学习和背诵,从而驱散了学员们的疑虑,坚定了学员的信心。这段时间我们炼功点的学员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多起来。现在玉林市各个炼功点掀起了学法热潮,学员们都以法为师,精進实修。我一定牢记李老师的教诲,以法为师,排除干扰,精進实修,直至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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