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山火海何所惧 一片丹心为正法


【明慧网2001年10月11日】由于一时对自己执著心的放纵,师尊的种种点化并没能引起我的警惕,使邪恶钻了空子,从而带来的是复印点被破坏,几十个人被抓,整个地区的真相资料中断。在这个被公安局全包下来的宾馆里,我们一个人被两个人看着,单独关在一个屋里。在被抓的当天我就开始了绝食。警察提审我时问我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多大岁数。我微笑着什么也没说。过了一会儿,他们就开始给我照像。师父在《建议》中说:“你们知道吗?这场旧势力所安排的邪恶考验,我是根本就不承认的。”我想既然师父是不承认的,那我们也不能承认,我们要把他们对我们的这种迫害给打回去,于是我不照,上来两个女警察拧着我的胳膊强行让我照,我挣扎着,她们没能成功,后来又上来一个男的从后面抓住我的头发,其中有一个女的还打了我一耳光。我闭着眼睛嘴里喊着:“窒息邪恶!法轮大法好,看看你们的丑态!”他们非常地惊恐,连说不要让她喊,不要让她喊!又让我把眼睁开,因为他们这样迫害我的像片是拿不出来见人的,于是我说就不睁!

第二天有个叫王处长的邪恶之徒把我叫到外面假装问话,旁边让人重照,他们的诡计被我识破了,也没能成功,只照了我的侧面和后背。紧接着,他们开始迫害我了,王处长和一个叫张军的两个恶徒把我的胳膊使劲地往后拧,当然我是坚决不配合他们的邪恶的。我挣扎着,嘴里喊着:“窒息邪恶!窒息邪恶!”邪恶是最怕曝光的。他们把我按在床上,让床堵着我的嘴,不让我喊出来,我窒息了,迷迷糊糊中有人打了我几个耳光,说什么装死,把我扔在了地上。我醒了,他们让我站起来,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给大法丢脸,就站起来了,王处长又给了我三个耳光,嘴里还说:“这是轻的,厉害的在后面呢!”下午他们又开始迫害我,这次王处长抓住我衣领,使劲把我往墙上撞,这样撞了五、六次,事后,他们无耻还对我说:“你看我们对你多好。”并诡辩说:“那是跟你握手。”我说:“这种握手的方法可真行,握到后面去了,把我握昏了。”这一下他们的邪恶被揭穿了,脸一下就变了,说:“谁看见我们打你了?!”我说:“我们大法讲真善忍,你们XX党员也讲实事求是,我希望你说话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另外,我们国家签署了国际公约,其中有一条就是不准酷刑逼供。你们这样做是执法犯法。”这一下他哑口无言了。

在这期间,我一直在跟他们讲清真象,给他们背师父的经文,洪吟等。但他们有的人却用常人的那种最不好的狡猾来对待我的善念,从我的话中找能迫害我的地方。实际上他们是什么心态,我都能知道,我真的感到很悲哀,对他们感到惋惜,师父说过:“有些人已经坏到了不能让他知道法。即使知道了也不能让他学了,就是说他已经不配来学法。”(《在北美首届法会上讲法》)。对于这种邪恶之徒,我不再与他们多说什么了,后来有个邪恶领导对我说:“你看我的眼睛。”我是大法弟子,我走得最正,行得最善,我什么都不怕的,于是我就直视他的目光,大约过了30多分钟,他说了句:“多么善良纯洁的一双眼睛,很像我的妹妹。”过了一会儿又来了十几个人拿着笔和本要做什么记录,然后那个王处长用伪善的口吻问了我一些问题,我不说话,心想:“我不会让你们从我口里得到任何迫害我与其它大法弟子的疏漏的。”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最后他说:“你也可以跟我们洪法呀!也可以讲其它的。”我还是没动。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们就在我的无言中一个个的走掉了。

在这期间,每时每刻都能听到大法弟子的惨叫声、和被暴力迫害时的桌子响、椅子响。我在屋里听到外面乱成一团。我流泪了,心中有种悲愤。我厉声地说:“如果大法弟子有什么事,你们要负全部的责任。如果你们再这样下去,我们就都以死相抗。”后来他们又给我增加了两个人看管,在第四天的晚上,给我送进了某市的看守所,在这之前,让我在拘留证上签字,最后两个公安恶警把他们自己的名字签上了。

刚到看守所,我就发了一个正念:“我要踏平魔窟。”到看守所的第二天早上,他们就叫我穿号服。我想:“我是一名大法弟子,没有违法,也没有犯罪,怎么能穿这烂褂褂,在另外空间里看,这是一件多么肮脏的东西!”后来楼管(管整个女号的)和我们的女管教踢我,楼管打了我3个耳光,又用电棍电我前额和鼻子。当时我想:“我是神,你们谁也动不了我。”也没有怕。过了不长时间他们把我叫出去,给我带上了死刑犯才戴的脚镣和背铐。

第三天办案单位的人提审我来了。当时我想:“我是神怎么能让你们审问?”于是我就微笑的看着他们,什么也不说,他们记录上只写着“笑而不语”。之后他们让我签字,我说我不看也不签。后来他们让我回去了。谁知又过了10分钟,他们把我叫来,让我必须签字或按手押,我不答应。他们两个又高又大的恶警想要强行按我的手,我一下子站起来了,眼睛直盯着他们那要犯罪的手说:“你们这是执法犯法。”由于正念的原因,他们没动,大约过了5、6分钟,他们又要上了。我说:“你们再要这样下去,我就以死抗争。”于是他们害怕了,让一个人看着我,另一个到另一个房间去和别的恶徒商量去了。此时我的心情非常平静。过了一会儿,他们回来唱起了黑脸,一拍桌子说:“今天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按着你的手你也得签。”我蔑视地一笑。过了一阵,邪恶之徒看没吓住我,又唱起了白脸,说他刚才不理智,不对了。我什么也没说。他们这场戏,就这样无聊地收场了。

后来,他们不再提审我了,只是伪善地问我需要什么,我什么都不会需要邪恶的。

下午,也就是绝食的第六天,他们开始给我灌食。当时我想:你们太邪恶了,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是决不配合你们的。后来四个所长全都来了。他们让男犯们把我按在椅子上,强行给我灌。我坚决反抗。之后,他们就给我钉板。所谓的钉板,就是在一个木门板上,把脚镣和两个手分别固定住,只能躺着或坐着,大小便都用便盆接着。绝食的第七天,他们又灌,6、7个人按着我,用铁夹子撬我的牙。当时我想我的牙是金刚做的,你们又怎么能撬开。后来我的牙齿出血,嘴唇都快穿透了,把那个撬牙的恶医累得大汗直往下流,也没撬开我的牙。他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喊:“太顽固了,太顽固,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顽固的!”这次他们又以失败而告终。绝食的第七天,他们开始给我输液,我发正念,你们扎不上,结果给我扎了9针才扎上。第八天,他们开始给我静脉推安定针,然后准备灌食。我挣扎着,并发正念:你们这些毒药对我是不起作用的。结果推了两只也无效,我一点困意也没有,他们都惊讶极了,说怎么能无效呢?第九天他们给我推高糖,这次我大意了,以为只是普通的糖,并没有发念,谁知他们把安定针加在了糖里,结果我睡着了。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衣服里湿漉漉的。我哭了,我为自己的失误而痛苦。第十天,他们给我灌食灌进去了,但我发正念,我不要这些东西,结果全吐出来了,接下来的几天,也都吐出来了。期间办案单位的来了,骗我说找到了我家的地址,我父母要来看我,问我想不想父母。我说不想,他们又说如果他们来看我怎么办,我说那是他们的事。又说你可以给家里打个电话或写封信,我说不用了。我想你们这都是哄骗小孩子的玩意儿,怎么能骗了我这个金刚不破的伟大的神呢!

大约过了快一个月,他们也没查出我的地址、我的情况。唯一知道的就是我是女的。他们又换了一招,拿出他们的法律条文说:“你看,法律有规定,对不知家庭地址的可以无限期关押。”我想起师父说过的话:“人从来没有说了算过。”你们的法律对我无效。”最后他们没有办法了,说:“你老师还有名有姓有地址的,你总不能是一个黑人吧?”在钉板期间,为了不麻烦号友们,我尽量不解手,有时两天解一次小手。有一次我憋不住了,都尿到裤子里了。

由于自己还有放不下的执著,在号友们的苦苦哀求下,我开始进少量食物,有时一天不吃,有时一天喝一小杯面糊糊。最后我瘦得皮包骨,眼睛和两腮帮都陷进去了。他们害怕了,求我把号服穿上,我还是不穿,最后他们同意了,把板给撤了,给我带了一条小脚镣。

钉板期间,管教不让号里的人理我,不让给我梳头、洗脸、刷牙、换衣服,我在板上躺了20天,没洗过头,只换了一次衣服,全身满是臭味,都招苍蝇了。最后号里所有的人都骂我,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这时,我想起师父在《转法轮》中说:“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带动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东西。”“在单位里,在社会上,有的人可能说你坏,你可不一定真坏;有的人说你好,你并不一定真好。”《转法轮》第四讲中还说:“业力在转化过程当中,为了使自己能够把握得住,不出现象常人一样地把事情做坏,所以我们平时要保持一颗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态。突然间遇到什么问题的时候,你就能够把它处理好。往往你的心总是那么慈祥慈悲的,突然间出现问题的时候,你有个缓冲余地,思考余地。”我没有动心。

撤板后我仍然不配合邪恶,不被监视,不给他们干活儿(看守所让所有关押人员绣花,卖钱后管教们分钱)。但对号里的人,我扫扫卫生,给他们洗衣服,打水,给她们讲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天理,有不认识字的带她识字,讲做人的道理。最后她们都觉得对我不好意思了,都说大法弟子真好,都是好人。就连打我的楼管都对我道歉,说不该打我,还问我恨她不,我说我们大法弟子是无怨无恨的。

我在放风场上炼功号友并不管我,但我总觉得心里不舒服,向内心找,还是有怕心在。我想到《环境》这篇经文里说的:“人类说自己是猴子进化来之说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这么伟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们却不好意思给他一个正确的位置,这才是人的真正耻辱。”《金刚》经文里说:“做为一个修炼者是堂堂正正地修,”《大曝光》经文还说:“有的弟子讲‘怕什么,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相比之下,修得怎样一目了然。”于是我就公开炼功,在早上四点多钟时,管教走过来颤声问:“xx你在干什么呢?”我说:“我在炼功呢。”他就给楼管和我们的女管教打电话。第二天,他们告诉号长,如果我炼功,就让全体号子的人全起来看着我。第二天,我又开始炼,结果号子的人起来了,拧我大腿的,打手的,往身上靠的,辱骂的,但是我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最后动静功都炼完了。第三天,所长找我谈话,问我在看守所里能不能不炼功。我说:“不能,我是炼功人,走哪儿都得炼功。”他说:“那我们只能采取措施了。”我说:“你们可以采取你们的措施,但我也有我的做法。”之后,他们又给我钉板,我绝食1天后,他们又给我撤板换上了手铐。管教们说:“你们还讲善呢!因为你炼功,所有号子的人都受牵连,白天干活,晚上还要值班。你怎么不为她们想一想呢?”我想起师父在《挖根》经文里说的:“我要告诉你们的不是这件事的本身对与错,而是要指出,通过这样的事情暴露出一些人,从根本上还没有改变常人的观念,还在用人那种人维护人的观念认识问题。……我早就看到有个别人,心不是为了维护大法,而是为了维护人类社会的什么。你如果作为一个常人我不反对,做一个维护人类社会的好人当然是件好事。可是你现在是个修炼的人,站在什么基点上看待大法,这是根子上的问题,也正是我要给你指出的。在你们的修炼中,我会用一切办法暴露出你们所有的心,从根子上挖掉它。”于是我就对他们说:“不是因为我炼功她们才值班。我炼功有错吗?我炼功吵醒她们了吗?是我让她们值班的吗?”他们掩盖地说:“怕你走火入魔。”我说:“我们炼功人是不会走火入魔的。”他们无言以对。

这时,他们上网查出了我家的地址,我们当地的公安局接我来了,临走的前一天,办案单位找我谈话,问我有什么要求,我说:“我要求无罪释放!”他们说:“可以,你记着你走的时候,我们给你开的是无罪释放的条子,但你想一下,你真的一点儿错都没有吗?”我说:“我一点儿错都没有!”

当地县公安局把我接回后,把我送进了县看守所。我想无论我到哪里,我都要想到自己是一名大法弟子,决不能给大法和师父抹黑,也坚决不承认邪恶旧势力的安排,《李洪志师父在美国西部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的演讲》里说:“什么是佛?如来是踏着真理如意而来的这么一个世人的称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我们现在就应该正一切不正的。于是我不剪头发、不喊报告、不照相,点名时不蹲着,教官们问我为什么不蹲下,我自豪地说:“因为我是大法弟子。”当然还是不穿号服,还炼功。其中他们为了达到不让我炼功的目的,在我炼功时往我头上浇凉水,还用脚踢我,我依然纹丝不动,最后他们说:“真是金刚”,也就不管了。当时我不知道怕,只知道我的生命是大法给予的,我要对大法负责。师父在《定论》经文中说:“众生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我这么做,他们再没给我带背拷。连号里的人都说:“真奇怪了,她这么硬,怎么没给她带背拷,要是别人,早就给带上了,大法弟子真了不起啊!”我又一次领悟了师父在《去掉最后的执著》中所说的:“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

在我到看守所的第九天,开始给我灌食。与我一同被灌食的还有一位60多岁的老同修,她已经在看守所里关了7个多月,因喊:“法轮大法好”和公开炼功被戴了3次手铐,现在她又戴了半个月了。带手铐的地方已经溃烂,我用肥皂水每天给她洗,现已被折磨得只剩皮包骨,与往日富态的她有着天壤之别。轮到给我灌时,我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插腰,双目直视着这些恶徒们,想起师父《洪吟》里的话:“历尽万般苦,两脚踏千魔;立掌乾坤震,横空立巨佛。”他们都像被钉住了一样,10多分钟没敢进门。他们给我灌食时,我挣扎着,6个男犯都按不住我,最后他们给我戴背铐,用大木棒子撬我的牙。老同修在绝食的第10天奄奄一息时放回了家。他们给我灌了两次后,我的嘴全都破了,两边的腮帮子肉都掐烂了,一边肿得像鸟蛋,一边肿得像核桃。之后,政保科给我家打电话,让我妈劝我吃饭。这时我家人才知道我在哪里。我没有吃,但随后一天我的欲望上来了,吃了两天饭,真如师父所说:“修炼中加上任何人的东西都是极其危险的。”我悟到又继续绝食,但随之而来的是对我更大的迫害。

因为他们灌也灌不进去几口,于是他们就开始魔性大发了,有一次蒋管教在大阴天的让他们给我灌凉水。弄得我最后全身没有一处干的地方,顺着衣服往下淌水,连我们号子里的人都说:“这是什么世道哇?对你们怎么像过去国民党对共产党那样啊?也太狠毒了!”师父在《转法轮》里说:“我这个人不愿意跟人斗,我也犯不上跟他斗。他弄来不好的东西我就清理,清理完了,我就传我的法。”于是就在他们迫害我的情况下,我还是不断地向他们洪法,讲清真相。他们有的开始不太理解说:“只要心里有就行,何必遭这么大罪呢?”我说:“那只是常人的圆滑,而神没有这种思想,他认准的路一定会走下去。另外,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的师父现在被通缉,大法蒙受千古奇冤,当你的父母受到迫害时你能袖手旁观吗?再有,作为你们,当国家和个人的小家都需要你时,你应该站在哪一边?是不是应该以大局为重?我们也是。”他们有的又说:“那也得遇机会呀,这样下去等到大法正过来时,你已经不在了,你死了又有谁知道呀?”我说:“我是大法弟子,师父给我们每个人都下了一个法轮,这个法轮是二十四小时不停地旋转的,因此我要不停地做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至于说死,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而有的人活着他却死了。另外,说我做的对与不对,历史会证明一切的,我愿为真理付出我的一切。”他们听完后都理解了,都衷心地说:“祝你们大法早日正过来,我以后一定要学法轮功。”我听了非常高兴,我为他们的觉醒而高兴。

他们当中有一个叫邱彪的人,魔性比较大,他第一次灌时就把我的嘴豁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还有一次,他要给我灌一脸盆豆浆,当然他是灌不进去的,全都吐在我的身上,这也达到了他的目的,最后灌完后他说了一句:“你真坚强,好像刘胡兰。”我说:“我是刘胡兰,你是什么?”他说:“那我是汉奸。”灌了20多天后,我在一个晚上昏迷了。

在医院里抢救过来后,他们一看灌食无效,就开始给我插胃管灌食,因为他们每天开车接送医生,太麻烦,费用也高,他们就想给我插管后不拔下来,以后想什么时候灌就什么时候灌,当然我是不会让他们得逞的。他们给我戴背铐,我能拔出来;给我四肢用绷带绑上,我还是能运用大法的智慧给拔出来,其中他们一次给我插管灌时,一下给灌了三斤奶,晚上肚子疼得难受,想解手,号子里的人报告他们两次,他们都不理睬,还让我们自己想办法。他们连我生存的基本权利都给剥夺了,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人权最好的时期。我忍无可忍了,就一使劲儿把绑着我手和脚的绷带全绷开了,他们都惊讶得不得了。当然他们插管这一招又流产了。

由于每天都插管,大多数都一天两次。20多天后,我的鼻子、嗓子及食管全都破了,胃都出血了。我找所长谈话,说明我身体的情况。但他们仍然给我插管,我又一次因呼吸困难而昏迷,之后我被转到拘留所。

刚进拘留所,由于我还是绝食,被送进了医院。因我不配合他们,扎上输液就拔掉,他们就把我绑在病床上输,在这期间我身体非常地虚弱,但想起师父在《道法》经文中说:“其实大法不只是度人的,也是讲给各界众生的,觉悟了的本性自会知道如何去做,”想到我见到的每个人可能也不是偶然的,就不断地给他们包括医生、护士、病人及家属们讲清真相。每天我的床前不断人,他们都来听我讲,也很爱听,都明白了事情的真相,都说:“对人怎么这么狠呢?怎么与电视里说的不一样呢?人家修真善忍做好人有什么错,犯得上这么整人家吗?”输了四天液后,被送回拘留所,我依然不吃,五天后,又一次被送到了医院抢救。我的双手从肘关节以下,双腿从膝关节以下失去知觉,大小便不能自理,连院长在内的7个大夫会诊,最后结果是我得的绝症,并且生命不保。两天后,他们把我释放,至此我结束了关押118天,绝食105天的人间地狱生活。

然而,邪恶对我的迫害并没有结束。他们雇佣我家附近的两个人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就连我舅舅怕我寂寞,接我到他家,他们都“谨慎”得要命,大半夜7、8个人跑到我舅舅家去“探视”。我在家只待了半个月,在全身浮肿,走路都打颤的情况下,他们又来了7、8个人抓我了,美其名曰说什么“610”的最高领导要见我。我说不去,最后他们露出了他们的险恶用心,说:“不去也得去,抬也得把你抬走。”我当时就发了一个愿,我说:“老师,请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走!”于是我就利用上厕所的机会翻墙就往庄稼地里跑,我一边跑一边发正念:我是神,我一定能走掉!请师父助我一臂之力!我藏好,他们就开始封锁所有的路,纠集了县、各镇的人员开警车、摩托车、三马车等在马路上找我。隔一百米就有一个人固定在那儿。另外5分钟就有警车,后面跟着两三辆摩托车的巡逻。我想:“我现在是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先躺会儿,到晚上再跑。到了晚上就开始听见我所在的村和邻村的喇叭开始传达上级的指示:说我穿什么样的衣服,身高多少,谁看见举报奖励五千元,提供线索也给予奖励,如果有收留者严惩。这时我想:我只能从山上走出去了。于是双手合十,对师父说:“师父,我一定要冲出魔的包围圈,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请师父助我一臂之力。”这时,天上月亮躲进乌云里面去了,我就利用这个机会从马路的这边到了那边,朝山的方向走去。

当我爬到第一座山的半山腰时,看见他们骑着摩托车顺着上山的小路阻截来了,还在离山最近的那家人房上安了一个大探照灯,向四周的地和山上照。他们大约也想到了我会顺山跑,可惜他们晚了一步。因为我的腿还没有恢复过来,比较软,所以摔了很多的跟头,又好几次都是从很高的山顶上摔下来的,但一摔我就发正念:我是神,没事儿!结果真的没有事。师父真是太慈悲了,在我爬山的时候月亮出来了。又翻了几座山看见一个小水库,因渴得难受,就不管它是什么水了,连喝几口,洗洗脸和胳膊,突然感到钻心地疼,一看,我的胳膊及手已经被划得血肉模糊,因为我当时穿的是半袖衣服。我站起来继续走,几分钟的时间,天下了暴雨,空中电闪雷鸣,我心里想,下吧,大大地下,我是神,我是不会停留的,阻碍的只是人,那些邪恶之徒而已。到早上时,我又翻了三四座山,看见我昨晚翻的那座山,他们骑着摩托车在阻截。这时我全身已经湿透了,但是我想还得走,如果不走,那师父下一步也没办法给我安排。到了中午,我已渐渐地远离了他们的包围圈,这时我已经翻了十七八座山。

傍晚时,我遇到了一个好心人,于是我跟他弘法,讲清真相,他把我领到他家吃了一顿饭,他让我在他家住几天,我说不行,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于是他妻子给我找了一件外衣,他把我送出去很远,分手时,他给了我十元钱。

因为我的鞋带在爬山时就断了,不跟脚,鞋里也灌满了水和土,走路时趿拉趿拉地响,就在走路时,被他们巡逻的发现了,我只好又跑到庄稼地里。这次他们的力量可加大了,雇佣了四五十人,动用了轿车、警车、摩托车、天津大发、夏利、电动三马车、自行车还有步行的等上百人的兵力,采取了路路封锁,层层阻截的方式,甚至也跑到庄稼地里听声音地找,邻近的山上和探照灯往下照,路上也五六分钟一趟,探照灯在来回巡逻地照。

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我就蹲着走,或用膝盖爬着走,或用肘关节匍匐前进,实在累了就在地里睡一会儿。因为晚上露水很大,我的全身都湿透了,偏偏这时,魔也来考验我,一条蛇从我的眼前爬过去了。

因为我尽量绕着他们走,很耽误时间,我想是不是我有怕心。这时我想起《洪吟》里师父说的:“关关都得闯,处处都是魔。百苦一齐降,看其如何活。吃得世上苦,出世是佛陀。”就想:反正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就看着你们的车灯,你们越怕我往哪儿走,我就往哪走。于是我就把鞋脱了,光着脚横穿马路那么走。一边走一边想:现在我也是一个出家人了,赤脚行善,不过比出家人还苦,出家人还可以要饭吃呢,而我现在连饭也要不成。走了一会儿,脚底磨得很痛,脚背也被野草划得钻心的疼。我想:我是个神,我的脚都是金刚的,怎么能怕磨呢?(脱离危险后,一看脚没有扎一个刺,只打了一个小血泡,并且一个晚上就好了。)

走了一阵子,发现巡逻的车少了,间隔的时间也长了。到了一个村子里,我想打听打听路怎么走。当时大约已经是半夜12点多了,外面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可看见一个人,到跟前一看,脸煞白,眼睛直勾勾,身上还喷香,直挺挺的在那儿绕圈,活脱脱的一个“鬼”。她看见我时,朝我就抓过来。当时我一惊,用手指着她说:“你敢给我过来!”她没动,我就趁机从她面前走过去了。走了10多分钟,看见一个骑自行车的,我想:不管他是谁,我就这么走了。到跟前一看是个五十多岁的男的,他看见我时,脸上露出欣喜的样子,好像发现了美洲新大陆,忙从车子上下来。我看他那个样子好像是他们雇来的,但我心态很正,瞅瞅他,没理他照样朝前走了。

到了一个三岔口,我改变了方向,大约早上四点多钟时,又碰到了一个“色魔”,他看见我一个女的,就心生歹意,几句话后硬要把我往路边沟里拖,嘴里还一个劲儿地说:“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厉声说:“你再这样,我可就喊人了!”他一听,骑着自行车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到了天亮时,我已辨明了方向。于是穿上鞋,上了一辆出租车。至此我用了三天三夜的时间,从众魔设下的天罗地网中“飞”了出来,重新投入到正法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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