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修炼中走向成熟

——2001年加拿大法会发言稿

更新: 2018年0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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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1年6月3日】一、国内得法

97年夏天,我的一个同事也是同修给了我一本《转法轮》。初次读《转法轮》,我总是笑,首先,我这个人有个毛病,看什么文章或者小说,喜欢文体美,行文流畅、意境精美是必须的;而《转法轮》中都是大白话,而且尽讲一些我认为不存在的东西,让人很难相信,我就象看武打小说一样把它一口气看到底,看完之后我就没有再管这件事情,就象我对待其他书一样,将它束之高阁。

那以后这位同修一直跟我聊法轮功,当时我没少嘲笑她,觉得这人怪有意思的,怎么那么相信那《转法轮》;再后来老师有什么新书出来,她都送我一本;每本书我都一字不拉的读完,但是我始终不相信《转法轮》中的一切。我自认为生活的很超凡脱俗,我本来就不受世俗规则的束缚,还有很多自认为很高雅的爱好;而在业余时间喜欢打羽毛球和跑步锻炼身体,我的身体一直比较健康。我的职业也不错,在IT行业,我相信科学,相信生活,相信奋斗;这种人的观念、人的优越感和自以为是的心态一直阻碍着我得法,甚至到现在,这种执著还时不时的表现出来。

在98年9月份,我听了师父在《瑞士讲法》讲法录音,4个小时的磁带我一口气听完,尤其在听到师父讲宇宙结构时,在我心里引起了强烈震撼,我记得我当时随着师父的讲法我想在脑子里把它描绘出来,却觉得自己无能为力,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无知渺小和可笑可怜,就觉得自己的思维空了,没有任何语言、任何能力、任何想像力去体会那壮观玄妙的宇宙结构,我突然感觉那宇宙是个巨大的迷,而我是那么渺小、孤独和无助,我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想知道我从哪里来,我想知道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就觉得这法轮功我不炼不行了,我很快去了北京紫竹院炼功点,开始了我的修炼之路。

二、修炼之路

修炼的初期只是基于感性认识上,五套功法做完全身发热,感觉特别舒服,就带着功利心想,看来对身体是有好处,管他书里写的是真的假的,我的感受是真的。从98年9月份到99年7.20我修炼的不是很精进,早晚到紫竹院炼炼功,每天看不了一讲的《转法轮》,从来没有参加过点上的集体学法,对常人中的兴趣爱好也不放弃;同时我把炼法轮功当作了我的另一个业余爱好,没有用很严肃的态度对待自己的修炼。一直到99年7月20日,北京公安开始全市抓人,22日中央台播送重要新闻,那天我特地从公司请了半天假回去看新闻。因为我这个人对世俗的东西没有兴趣,对政治和社会上一些流行的东西更是没有任何想法。我不明白我炼炼法轮功怎么违法了。我开始认真地看新闻,我真的觉得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那么认真过,甚至包括炼了10个月的法轮功,我对炼功过程中出现的许多感受和现象我也是觉得好玩,有意思,真的没有特别认真。我现在都没法描绘我当时看新闻的感受,那份紧张、焦虑和不安,因为那天我的许多功友已经被关进了丰台体育馆。新闻很长,我看了不到15分钟就觉得不对劲,整个一个颠倒黑白,新闻将师父一些讲法的录像任意剪辑、拼凑,比如说有组织之类,我炼了大半年法轮功,没有人问我要过我的任何联系信息,一切都是免费,就自己花钱买了点书和磁带,我现在还很遗憾,因为我失去了炼功点上所有人的信息。新闻我没有看完我就不看了,我仅凭我的良知和我的经历判断中央台在说谎。

接下来的媒体铺天盖地对法轮功进行轰炸,我真的始终想不通,我扪心自问,我没有干任何违法犯罪的事情,而自从炼法轮功以后更是每天检讨自己今天有没有作有违道德和良心之事,心中的疑惑和不解促使我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读《转法轮》和其他大法书籍,我想静下心好好研究研究,为什么政府花那么大的精力镇压法轮功,结果就是我从理性上认识到大法是多么的伟大殊胜,在一次看《精進要旨》《圣者》那一篇,“其人赋天命于世间、天上,具厚德而善其心,怀大志而拘小节,博法理可破谜,济世度人而功自丰。”读这篇经文时就觉得师父伟大无比,当时就被老师灌顶,一股热流从头灌到脚。经过认真观察和思考一段时间后,认为我炼法轮功没有错。不让我去炼功点,我在宿舍接着炼。

但是没有想到镇压演变成迫害而且越演越烈,由于工作的便利,虽然在北京,我也能天天看明慧,每天看的我是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但是我却没有勇气走出去,而且很害怕别人知道我在炼法轮功,所以虽然每天炼功学法,看明慧,但是并没有想到要去为大法做点什么。再后来觉得事态越来越严重,有时能听到我点上的学员被抓,有学员被单位开除,被撵出了住的地方;每天我也还是看明慧,还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就在心里求师父,师父您快点结束这场浩劫吧,我不要什么圆满,我也没有这个心,那些走出来的弟子太苦了,求您快点结束吧。

那时在北京的日子是沉重而压抑的,感觉自己泡在一个深不见底的业力场中,每天面对媒体的狂轰乱炸,以及人们的议论,虽然每天被明慧上的故事所感动,但是我觉得自己好象不在其中,没有觉得自己有义务和责任去向周围的人讲清楚法轮功是什么。即使我这样不精进,这样不悟,我还是能感受到师父在照看着我,为我消业,在呵护着我,在那个业力滚滚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被师父罩在一个罩子里,我能时时感受到师父那无边的慈悲。99年10月份我过了一次大关,在我右小腹部位长了一个大脓包,疼痛难忍,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而且夜里咳嗽,咳嗽起来就象那种有着几十年气管炎病的人,一口口浓痰往外吐,我就觉得我的五脏六腑全给吐出,我在床上躺了二十几天,当时知道自己在消业,因为我真的感受到师父在给我清理身体,在给我清理我生生世世的业力,白天或者晚上我经常感到一股股热流从我头顶一直穿到我脚底,尤其晚上,常常感觉全身到处有法轮在旋转,有时大汗淋漓,有时全身麻木动都动不了,我就觉得我的整个身体在重新组合,最后在我假期快结束的前两天,一个星期六的晚上,那包自己破了,一股浓浓的脓水自己往外流,我用那喝水的纸杯接了整整三杯,当时我真是恶心极了,就觉得自己身体里怎么这么多的脏东西,除了痰就是脓,那天夜里我沉沉的睡了一个好觉,也不再咳嗽了,星期一上班所有同事都吓了一跳,由于近一个月没吃什么饭我只剩下了一把骨头。(很不好意思的是在此过程中常常是泪流满面地跪着求师父,对师父说这一关太大了,我过不去。)

接下来的身体的恢复速度是非常之快,我的饭量大的惊人,三个星期我的脸色就恢复了,就觉得身上的肌肉在很快的恢复起来,我觉得我的胳膊和腿很快又强有力起来。这时我再炼功就觉得我的身体内部好象通透了,我渐渐能感觉到那股强烈的能量流在我的身体里流动,有一天晚上打坐完了之后,去洗手间洗手,我发现我的两只手发青,能清清楚楚看到血管,再看看身上,全身都是透明的,我真的惊讶于法轮功的神奇。然后我的头发开始大把大把的掉,那时有朋友问我你头发掉的那么厉害,怎么没有见你头发少,我笑笑,在我头上蓬蓬勃勃又长了许多新头发出来。

感性的认识促使我加强了学法和心性的修炼。我渐渐地从理性上感觉到法轮大法的博大精深、庄严神圣,体会到师父的慈悲与伟大,我的心灵深处,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一种真正的幸福和快乐,我就觉得今生今世能得法是我人生中以至我生命的永远最值得庆幸的事,以后这种幸福感时时包围着我,越读《转法轮》越爱读,我常常读的泪流满面,体会到师父的苦口婆心和谆谆教诲,从《转法轮》中我发现了一个又一个崭新的世界,越读发现内涵越深,我的心的领域在扩大,我的视野在不断地扩展。我觉得我一辈子都读不透这本书。

三、投入正法修炼

也许我的承受力有限,也许还有其他原因,我在2000年4月份离开中国来到了多伦多,到多伦多半个月后我找到了多伦多的功友,现在想起当时的心情我还不能自已,当我在多伦多的蓝天下,阳光里再一次见到大法的旗帜,在天地之间再一次听到大法的音乐,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就象离散的孩子见到了久别的父母。

多伦多的修炼环境对于我来说我觉得太舒适了,我觉得在如此舒适的环境下我再不精进,就太对不起师父了,而且也对不起国内那千千万万为了争取炼功学法自由的我的功友们。在多伦多的功友们带动下我渐渐融入到多伦多的学法炼功环境中,我耳闻目睹了许许多多功友们学法、炼功、洪法、讲清真相的感人事迹,有些功友家庭生活都很困难,而在洪法中任劳任怨,有些功友没有工作,却拿出自己的积蓄为大法做工作;有些功友一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凭着对大法的坚定的信念,对师父的坚信不疑竭尽全力做着一切。我知道我应该去做点什么,不是为了自己要得到什么,我只知道我属于这个大家庭,现在这个家庭在受难,师父在遭人诽谤,国内无数功友在受迫害,失去家庭,失去职业,流离失所,很多功友在承受无名苦难;我没有任何理由找借口推脱自己应该尽的那份义务。

签名对我来说也是个难关,觉得是在求人,放不下面子,有一次听炼功点上一位阿姨讲她签名的经验,我真的为自己脸红,我觉得我的人的东西太多了,其实所谓的面子恰恰是我要过的关,也许在人世间我是一个所谓的白领,好像是个所谓的知识分子,其实跳出这个框子看,我的这个肉身是用来修炼的,而后天的这些所有的东西正好是让我不能升华的强大的障碍,有时想我在世间得到的所谓的知识越多,形成的后天的观念越多,障碍反而越大。就好像签名,阿姨不懂英文,警察告诉她不能到那儿去签名,她没听懂,还是去签,结果签了很多,而在我的头脑中形成了某些定理、定律之后,反而障碍了自己。

在向周围人讲真相的过程也是一个修炼自己的过程,以前我很不愿意、也怕去和别人讲真相,记得一年前曾经有朋友和我为法轮功的事情辩论,当时我知道我自己修的不好,不仅仅是慈悲心不够,对法的认识也不足,在我觉得辩不过他们时,最后说了一句,你们走着瞧。还有一次几个朋友和我争论,最后我说不过他们,我竟然放声痛哭,觉得自己实在是对不起师尊。后来我知道我的不愿意和怕其实就是对法的认识不足。如果我们的头脑中没有后天形成的观念,在任何环境中我们就会用本性的一面自觉地去做应该做的。如果我们没有后天形成的自私的、想保护自己的观念,当我们走上街头发报纸、征集签名或者在任何环境下向人们讲清真相,我们就会坦坦荡荡,没有任何犹豫和彷徨,完全是用本性的一面做自己应该做的。在任何情况下能放下生死之念是建立在对法的坚信和充分理解上,如果不是这样,即使有向别人讲清真相的愿望也不会达到预期的效果。我变的慢慢理性起来,我觉得我讲话越来越有力量。上个月有个朋友从国内过来,她被国内的宣传蒙骗,始终误认为天安门自焚是法轮功弟子所为。我和她在不知不觉中聊了三个小时,最后她完全改变了对法轮功的错误认识。

我参加了一些弘法活动,开始也是觉得自己不能干这干那,不能熬夜,不能吃苦,但是慢慢地我坚持了下来,而且在做事的过程中明白其实不是为大法干事而是在修炼,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己应该去做的。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的讲法》中讲:“无论干什么自己就应该那样做。”反过来想想如果在正法过程中本来应该我干的事情我没有去干,那么会不会给师父带来困难,如果我没有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我应该做的,如果象我这样的弟子人数众多,是不是会加重师父的负担。我现在也明白以前求师父快点结束这一切,也是没有在法上认识法,师父在《去掉最后的执著》中说:“其实我比你们自己更珍惜你们哪!”我明白任何的消极被动都不应该有,因为我们修的是宇宙大法,我们所遇到的任何磨难都不是偶然的,师父在《去掉最后的执著》中说:“在过去一年中,学员自身的业力、对法的认识不足、在难中还有放不下的执著,在痛苦的过关中不能用正念对待等等,都是被邪恶加重迫害的主要原因,也是邪恶真正破坏法的根本借口。”宇宙中无量无计的佛、道、神在注视着大法弟子的每一念,每一行,我觉得我们大法弟子的每一念每一行都会影响到正法的进程。

讲清真相的过程就是升华自己的过程,“你在哪里、无论做着什么,都是在你自己应该做的这件事情中提高”(《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的讲法》)有一次我在编辑一篇文章时,在写到大法弟子炼功时,我用的是丝字旁的“练”,同修跟我指出,大法弟子炼功的“炼”都是火字旁的,《转法轮》中正法修炼的炼功都是火字旁的,练邪法才是丝字旁的,我翻了翻《转法轮》,真的,这本书我读了这么多遍我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自此我领悟到修炼的“炼”的另一层含义,大法弟子在人间这个大熔炉中修去一切污泥浊水,炼出一身金刚铁骨,无论在监狱中,无论在劳教所,无论在精神病院,无论严寒,无论酷暑,无论风霜雨雪,心中有师有法,炼出的是顶天立地,金刚不破的伟大的神。

我非常珍惜多伦多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我也非常珍惜同我周围的所有的功友的交流机会,在国内我从来没有参加过集体学法,我到现在还一直为自己遗憾,悔恨自己当时的不精进和不悟。我现在还记得在我出国前我的一位同修跟我说:“你幸福了,你可以在多伦多和功友们自由自在地学法、交流和炼功,如果有一天所有大法弟子能在一起交流该多好。”每当我想偷懒不去集体学法时,我的脑海里就浮现出她的眼神、说那些话的神态。的确我是觉得这个环境非常重要,每个星期下来,觉得一星期来常人生活有些冲淡了修炼的意识,到了那个环境中就是用清水冲洗一下,在那个环境中我就觉得自我的渺小,甚至应该是没有自我。每次从那个集体交流中回来我就觉得非常惭愧、非常自责,甚至非常失落、非常难过;觉得自己和别的同修相比差了很远很远,觉得自己怎么这么修还有一大堆的执著;所以一到那个环境中我就尽量全部放下自己,虚化自己人的一面,尽量以一种纯净的心态参与讨论,在这个环境中我能看到自己的不足和执著所在。

我知道我的修炼的过程就是大法再造我的过程,我的一切是大法造就的,我那一层层蜕去的皮肤、那身体演变时的刺痛、那身体里静静地流动的能量流告诉我一个崭新的我正在从那千万年形成的人的壳中走出来,走向那纯真的生命的源头;我走过的每一步,在法中的每一次感悟,每一次升华都包含伟大慈悲师父的心血。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的讲法》中说:“任何的法都不能使今天的生命得度,谁也改变不了今天的人。什么意思呢?我告诉大家,因为今天思想变异的人自己察觉不到,是因为人的本质都发生了变化,无论采取什么样的修炼形式,你都只能改变他意识到的,却改变不了他本质上的变异。”我知道我有我察觉不到、意识不到的一面,同时我也有在漫长人的生活中形成的根深蒂固的观念,我只有无条件同化大法,全身心的融于法中,坚信师父,我才能返回我真正的家园。

这一年中我觉得我在大法中成长,在正法进程中成熟,我不再只是流泪,不再被动消极,我变的坦然而坚定;回首修炼的路,感慨万千,虽然这条路充满辛酸,充满荆棘,充满眼泪,但是这条路上却也到处是山花灿漫,芳草鲜美,充满无边的幸福、快乐和宁静;我用尽我心目中最美好的词汇也没法描绘出法轮大法是多么的博大精深、璀灿辉煌、庄严殊胜,人类也没有语言能表达出我对伟大慈悲师父的无限感激,千言万语,万语千言汇成一句话:“坚修大法紧随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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