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人与神的一点认识

——( 2001年南区高雄集体学法交流会上心得体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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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1年9月4日】 一、得法过程:

首先简单叙述我的得法过程。我自幼身体不好,结婚生子后因生活压力、工作压力、以及与人争强斗胜的心,使我身体每下愈况。中西医、瑜伽、气功、太极拳都尝试过、也吃过健康食品。在心灵方面,哲学、文学、佛学、念经拜佛、禅坐也都接触过,但始终不得其门而入。99年底,五岁的儿子因肺炎住院,在照料孩子期间身心俱疲,对世间所有的医疗方法、求神拜佛等物质与非物质的世界感到彻底绝望。在这里我并非强调自己是个失败的人,其实当时我有很好的教职工作、学历头衔、婚姻平顺,但我的心中没有信任。

2000年2月,我发现自己怀了第二胎,但因照顾刚出院的老大而心力交瘁,一个月后流产。这对我是致命的打击,身体状况也因此虚弱无比。我当时发誓永不再生育,不再受这种苦。那时母亲因更年期症候群接受同类疗法的医治,台北那位同类疗法医师向母亲介绍法轮功,母亲因虔诚的宗教信仰,只叫我去试试看。我当时并没有想靠法轮功来祛病,只觉得母亲身体不好又忙得没有时间照顾自己,不如我去台北替她了解一下。于是我在台北替母亲买了一本『转法轮』和教功录像带,并打听到台南的九天班,从四月一日开始得法。九天班上完,我已一身轻,知道自己为什么活在世界上,又该如何过生活了。由于我对药与病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有一个认识,所以在过病业关时,没有吃药或不吃药的疑惑与挣扎。

二、讲清真相的一个例子:

自2000年8月9日师父发表《理性》新经文以来,「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成为大法弟子相互勉励,共同实践的指标。然而我在洪法的活动中,却总有放不下的常人心,总觉得是跟在别人后面做著洪法的工作;在工作中确实有一颗纯净救度世人的心,但回到常人生活中又会放松自己,我似乎只是靠著外在环境的变化在改变我的行为,自己并没有本质上的改变。就像师父说:「行不行一念之差,你能不能走出来证实法,也不是随着人多势众就可以过关的。有人想在天安门广场等着,大伙都出来我就出来;一看没有大伙出来,他也溜一圈回去了。因为大伙都出来的时候呢,是那个气势带你出来的,不是你发自你自己放下生死那个心走出来的。修炼是个人的事,不是大帮哄啊,每个人的提高必须得是扎扎实实的。」(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

下面我就谈一谈个人在讲清真相时看到自己的不足。我遇到的是向大陆亲人讲清真相的考验。因为我父亲是大陆来台的外省人,在大陆有一位八十多岁的亲戚舅公,我和他素未谋面,也没通过信,只知道他是个善良的人,在文革时期因我们在台湾的海外关系遭到抄家,子女也无法上大学。我曾想,邪恶在中国大陆如此嚣张,有许多善良的中国百姓被蒙蔽,我应该有所行动。就在此时,我的论文由台南文化中心出版,父亲问我要不要寄一本给舅公?我想这是好时机。于是写了一封长信介绍我的修炼心得,并寄了一本书和真相资料去。当时我刻意请父亲替我寄出,因为修炼一年多来都没有机会将我自大法的受益完整地告诉家人,因而有许多矛盾与冲突。父亲看了我的信后,只含蓄地说:「我觉得你写得很好,炼法轮功真的让你改变很多。」从而得到父亲的谅解。但母亲却无法谅解我将这样的信寄到大陆,深恐连累舅公。于是我向内找,我扪心自问:讲清真相就是在救度世人,这样做并没有错。于是我告诉母亲:「即使是八十多岁的老人一样有权利知道真相。」我曾问过一位在大陆上有亲人的同修是否向他们寄发真相资料,但同修也怕连累亲朋好友而不敢这么做,我却认为如果我们用正念对待这件事,邪恶会自灭。

一个月后我收到舅公的信,果不出所料,他受到国家媒体的蒙骗,而且他本身是无神论者,并不相信神佛,甚至劝我以所谓知识份子的理智来分辨。其实这些反应大多在我意料中,但当我看到这些话时仍然触动了我的内心。我曾一度感到相当沮丧――为自己无法证实大法、讲清真相而沮丧。记得刚开始修炼时,常常在读书时流了许多泪,修炼一段时间后,流泪的机会减少了。但在接到舅公的来信时,我再一次深深地流下了眼泪。为师父被误解、为自己无法讲清真相感到懊悔。关于误解大法与政治相关这一点还很容易解释,但面对一个受了许多苦难的无神论者,我又该如何讲清真相呢?其实修炼一年多来,对于另外空间的现象等等,我什么也看不见,我有什么资格去说清神佛呢?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我还是执著于自己看不见任何现象。过去在向朋友洪法时,屡次遇到无神论者对我的反驳,我总在心中鄙夷他们悟性不好、下士之见,于是再也不肯向他们多说什么,却从来没有向内找,为什么我常常碰到这种人?今天我才发现其实我在内心最深处并不了解什么是「神」?什么是「佛」?我只是把神佛当作一个外在的伟大的高级生命,我把师父当作一个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伟大形象来崇拜;可是我在未得法前又曾是一个无神论者,得法后听见那么多同修交流他们所看到的另外空间,于是我告诉自己,一定有神通功能的存在。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其实我只是靠著外在力量、外在因素的改变来增加自己的信心,但是我在本质上并没有改变我对神佛的认识,从一个无神论者到有神论者,我的改变太快,快到我没有用理智去面对这样的改变,我对师父、对大法仍然只是停留在感性上的感恩戴德。师父为什么一直强调「以法为师」?当我放下知识分子的观念实修时,为什么还有人视我为知识分子呢?这应该不是偶然的。

我在回信中抄录了师父的话:「人不相信神,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是人在毁灭着人的道德。人相信业力轮报,相信做好事有好报,做坏事有坏报、恶报,人干什么事都有神瞅着,人不敢去干坏事;人知道做好事会积德,将来会有福报,而且这是千真万确的。人不相信了这些,科学现在就不相信这些,它认为是搞迷信,这就是抡起科学的棒子打人的正念,是不是打人最本质的东西?」我突然发现这个「最本质的东西」是我要去体悟的。

写完第二封回信后,我觉得我还是没有说服自己。直到参加八月底洪法活动后,沿途散发SOS传单及征签活动时,遇到一位先生,在我向他洪法时,他很礼貌地听我说明,也因为他自己学炼气功而表示出一点兴趣,但在和他谈话过程中,我却强烈感受到他仍然固守著自己的许多东西,即使他不像一般路人那样冷漠与无动于衷,但我却在看到他固守著的一颗心后恍然大悟。什么是「人」?什么是「神」?人都是为私为己的;神却是无私无我的。当我们在散发传单、讲清真相、只希望世人清除脑中不好的念头时,那一瞬间,就是「最本质的东西」体现出来,那就是「本性的一面」,那就是「神」。大陆学员舍尽一切护法正法,已经达到了无私无我的境界,不也是神?世间人都迷,迷在为私为己当中,只要有私的一面存在,名也好、利也罢、情或面子等等等等,都是一个「人」。

我一直以为我知道自己这一年多来的修炼是为了什么;在那一瞬间我才发觉其实我一直以来都在向外求。表面上我什么都不求,其实内心总希望见到师父,希望自己可以看见一些真相、希望师父的点化、加持,希望自己一下子可以对法悟得深,可以说服许多人来得法;当我看到许多学员引导了大量的人来听法时,我都非常羡慕,同时对自己洪法的成绩感到沮丧,却看不到自己的执著。神佛并不是遥不可及的,除非我们永远为私为己在活著,那么就永远只是个人。在那一刻,我终于看见了自己的「看不见」。师父说:「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我只重视「功在师父」,却忘了「修在自己」是摆在前头的。一个无神论者不只是不相信神的存在,而是因为他看不见自己心中的神,看不见自己有著无私的一面。如果他们可以认真思考什么是神,或许就不会对神如此无知。

以前我的修炼,不论是炼功、看书、参加读书会、弘法活动,如今看来都是用「人」的一面在修炼,总觉得有过不完的关,总觉得修炼很苦,恨不得早日圆满。其实,我在本质上仍用过去的修炼形式在修炼,苦苦追求,却没悟到现在已不同于过去任何时期的修炼。师父在《2001年加拿大心得交流会》上说:「第一步是在正法中确立大法弟子」;在《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中说:「大法弟子不能做到维护大法的作用是无法圆满的,因为你们与过去和将来的修炼都不同,大法弟子的伟大就在于此。」又说:「如果你们到现在还不清楚正法弟子是什么,就不能在当前的磨难中走出来,就会被人世的求安逸之心带动而邪悟。」这时我才体悟到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其实应该更加看清自己「神」的一面,而所有讲清真相的对象都是「人」而已。许多学员在谈到「史前的誓约」时,我总是无法把自己看作那么神圣。现在我才知道自己被人的一面掩盖得太深太深,终究象人一样在正法的进程中匍伏而行。原来我们早就过了个人修炼的阶段,如果还有迟疑,那是人的一面所带动的。

透过对大陆亲人的讲清真相,我看到自己过去错误的学法方式,成为一个真正的有神论者。过去有人质疑我以知识分子身分却相信神佛时,我只能胆胆突突地拿别人修炼的例子来搪塞,现在我终于说服了自己。然而要时时看见自己神的一面,就必须离开常人安逸的生活、以及自己求安逸的心,因为追求安逸即是人的状态,阻挡着自己在修成正法正觉的道路上前行。

这是我的一点体悟,还请大家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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