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风风雨雨

更新: 2018年10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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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3年10月27日】几年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同修要我写出来,要提笔了可又觉得自己做得太平淡了,同修们都修的比我好,自己文化又低,写出来能起到证实法、抛砖引玉的作用吗?直到今天同修又让我写,我决心把其写出来。

我于1999年得法,得法前身体时常不好常吃药,得法后没有吃过一片药。记得那是2001年8月初,一个同修到我家告诉我,我县有个同修从洗脑班走脱,现在没有地方住,我说那就让她到我家来吧,同修A到我家后,我们一起炼功学法,可后来因她丈夫(常人)经不起公安的威胁,说出了她的住处,领公安来到我家将其带走,并把我家抄了个遍,邪恶之徒把我所有大法书籍和经文抄走,并拿走了5500元的存折(那是为大女儿上大学借别人的)。看到此景我知道下一步邪恶之徒要怎样了,当时我并没有怕,并一直在发正念,不能让恶人把我带走,还有很多众生要我救度呢,再说还有一个要去北京证实法的愿望没有实现,请师父帮帮我,我一定跑出去。正在这时公安局长说让那个看着我的警察去找大队干部,那个人走后,我趁机跑了出来,我知道是师父帮了我,在同修帮助下我去了一个城市。

在那里有一次我和两名同修一块坐车去车站发传单,由于恶人举报被抓。到了车站派出所,我们三人开始绝食、绝水,第二天县公安局审问了我们一天,问我叫什么?我回答叫同化。从那里来?我说从天上来的。他们让电视台录像,我说这是侵犯我们的肖像权,如果这样我们就停止对话,公安局的人只好让录像的走了。我就开始讲真象,我告诉他们“法轮大法”讲的是“真善忍”,是让我们做好人的,我们发传单是来救度你们的。他们每次换一个人轮着和我谈,我也一直在发正念,那天中午他让我和巩同修在一个屋里,我俩都听到了法轮功静功的音乐声,整整响了有40分钟,我们知道那是师父在点化我们、鼓舞我们,当时我们俩都激动地掉下了眼泪。恶警问了一天看没有问出什么,就把我俩送到看守所。到了里面恶警把我和巩的钱和手表都搜走了,送进号里。一进去我们就向她们号里的人洪法讲真象,并告诉她们善待大法弟子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然后我们就发正念,心想他们必须放了我们,这里不是我们大法弟子应该呆的地方,因为外面还有世人需要我救度,背诵师父经文和《洪吟》,并开始绝食。不知怎的第二天有两个犯人到刑期了要出去,转了半天看守所不让走,只好回来了。我们俩向她们洪法,并告诉她俩你们因为有缘分,所以走不了,走了就得不了法了。她俩其中一个说在家是信佛的,经常去山上庙里烧香,另一个说有一次她看见一个圆圆的亮亮的东西,她追了老远才没了,我们说那可能是法轮。她们说她们那里有炼法轮功的,回去就找她教炼法轮功。

号里共6个人还有3个后来明白真象表示对我们同情,只有一个人还差点。在县看守所恶警7天给我们灌了三次食,因为我们不配合,每次都是十几个犯人把我们抬去,有按头的,有压腿的,有拽胳膊的,三次有两次灌进去了,一次没有灌进去,每次我们都想法吐出来,告诉他们这是对我们的迫害,县公安局看问不出什么,就假放了我们,我们当晚坐火车回到巩同修家。我哪里知道恶警还在跟踪我们,第二天又被派出所非法抓捕,我和巩继续绝食、发正念、背法,我开始反问自己:为什么邪恶再一次迫害我们?“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师父又说“其实邪恶所干的一切,都是在你们还没放下的执著与怕心中下手,”(《去掉最后的执著》),我们生死都不怕,那还有什么执著的,向内找,去掉它。当时因那么多天绝食绝水,我们俩都感到很渴,这时我想不对,死都不怕,还怕渴吗。我们不渴、不喝水,我把想法告诉了同修,她说对呀是我们没有做好。结果第四天送看守所,因体检不合格拒收而放了我们。

2002年元月也就是大年腊月二十六,为了为大法鸣不平说句公道话,我们一行四人又踏上去北京的火车,我们几个一路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破坏我们证实法的所有邪恶。到了天安门广场,我和另一位同修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把准备好的横幅铺到了冬青旁边,因为那天游客太少,在广场上转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合适地方喊“法轮大法好”。于是我们决定去天安门城楼上喊,可是还没有走到天安门城楼就被一恶警把A功友拦住,因为她拿着我那张去天安门的门票,当时我已经过去了很远又把我叫了回来,恶警让我们骂大法骂师父,我们不骂,就把我俩带到了天安门派出所。在那里有很多地区公安系统的人去听我们的口音,那天共抓捕8名大法弟子,其中7女1男,我们都没有报地址和姓名。

到了晚上恶警把我送到房山县看守所,因我们不报姓名地址,又把我们分到下边各派出所,我被分到良乡派出所,在那里遭到恶警毒打。在我绝食绝水的情况下,他们把我铐在椅子上三天三夜,连大小便都不让解。他们问我为什么去天安门,我说:我想对江泽民说你镇压法轮功镇压错了,是江违背了宪法。他们便对我大打出手,四五个小伙子围着我轮番上手,把椅子都弄倒了,再拉起来接着打。打我的嘴问我是哪里人,我不说他们就用电棍电,从脚电到头,再不说就电嘴电鼻子、电眼、电头,把我的嘴电得都起泡了,头发也电糊了。我一直发正念,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这一次吸取上一次的教训,首先向内找,我哪些地方做错了,有什么执著心还没有放下,让邪恶钻了空子。因为师父说:“我说实际上常人社会发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虽然有旧势力的存在,可是你们没有那个心,它就没有招。你正念很足,旧势力是没有办法的。”(《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

他们说大法弟子到处发传单贴标语,和政府对着干、反对政府,我说我们没有和政府对着干,我们也没有反对政府,我们讲的是真象,他们就打我。他们打我时我心想:对于旧势力的安排师父您不承认弟子我也不承认,这完全是对我的迫害。我默背“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助师正法弟子不怕死。就这样一想他们打的全不痛了,用电棍电就像蚂蚁咬了一下一样。当时我心里也很难过,师父因为我没有做好,让师父替我承受了。他们还说:如果再不说地址姓名,晚上刨个沙坑把你埋了,你知道那跳楼自杀的法轮功是怎么回事吗?其实是打死从窗户往下一扔就说是自杀,你认为这是一楼对你没有办法。我心想我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还怕你们用生死来威胁吗。审讯了三天三夜也没问出什么,良乡派出所又把我送回房山看守所。

还没进号恶警就强行把我衣服脱光,搜走了我仅有的200多元钱,我在的号里共有当地8名弟子和一名叫霞的,同天去的天安门,同时去一个室。第二天我和霞及当地那几名同修(因为当时外地从天安门抓来的就我们俩个人)一起背法,并动员她们和我们一块绝食。当地的有四人和我们一起绝食,号里看着我们的是个卖淫的,把我们的事报告了管教,我们给她讲善待大法弟子会有福报的,给她讲真象,她全不听。管教把我叫去,问我们为什么绝食?我说:我是无罪被抓、无罪被关押。恶警气急败坏地让人把我推到走廊,给我戴上背铐和脚镣。手铐和脚镣穿在一起,铁链很短,我只能背着手在地板上跪着,晚上躺下自己起不来,没两天两个手腕就全破了,手背也肿了起来。当天给我下胃管灌食,我不让灌,结果弄了一身都吐在衣服上了,共绝食13天九次灌食。后又提审我几次,我边告诉他们我为什么来北京上访,边跟他们讲真象,我说:是江泽民践踏了宪法,大法弟子完全是按宪法行事,我们法轮功上访是依法办事。并告诉他们必须无条件放了我,我给他们背《洪吟》。

在这期间我们三号一间屋又来了7名去天安门的大法弟子,其中东北的一名、四川的一名、山东一名、武汉两名、浙江两名。她们看我们绝食,山东、武汉、浙江的五名同修也跟我们一块绝食。因为她们报了姓名地址,所以当地公安很快就把她们接走了,都是绝着食走的。湖南的霞也是绝着食走的,据说霞走时还戴着手铐和脚镣,当地的公安说怕她跑了。我们每天都发正念、背经文,犯人就打我们。房山这地方恶警很邪恶,当地的弟子说:这里从来都没有放过大法弟子,有病就送去公安医院。恶警还威胁我说你不要以为不报地址姓名,我们就对你没有办法了吗?我们把你送去团河劳教所。我说你们说了不算,师父说了算,我听师父的。当地的有两名同修,一个血压240、一个血压180,都不放人。正月初七那天警察把我叫出去,去医院做了一个心电图,初八又去医院做了个心电图,检查出心脏有病。他们怕我死在他们那里担责任,初八晚上便放了我,其实我心脏一点毛病也没有,我知道这是师父在帮我。恶警用车把我送到北京西站,送上了一列去大同的火车,这与我的家正好相反。火车到了张家口,我下了车,身上没有钱,在一个好心人的帮助下,在师父的看护下,几经周折我回到了家乡,回到了证实法的洪流中。

2002年4月28日邪恶之徒知道我回家了,把我绑架到看守所,在那里我还是边绝食,边向他们讲真象,他们说你师父7.20后跑到美国去了,我说是胡说八道,我师父是96年定居美国的。并告诉他们我是无罪被抓被关押的,如果你们不放我,我就饿死在里面,我是狱水不喝、狱饭不吃。他们给我灌了五次食都没有灌进去,我边向内找去掉执著。绝食17天,县公安局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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