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中怒放的腊梅── 一个大法弟子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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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3年4月6日】近来海外大法弟子起诉江泽民,江××对法轮功的迫害罪行铁证如山,以下我提供自己遭受迫害的事实。几年来,我因修炼法轮功,坚持上访说真话、对人们讲真相,被非法抓捕八次,两次被劳教,第一次劳教一年,第二次劳教三年。

回忆一

那是2000年元旦,我进京上访,在天安门一天,看到到处都是警察,也到处都是护法的大法弟子,依维柯车横冲直撞着抓捕大法弟子,接连不断地有大法弟子走出来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警察、便衣毫无人性地毒打大法弟子。晚上府右街放礼花天安门广场开始戒严,没有一点节日的气氛,充满了杀气。我看见有的大法弟子冲进广场打开横幅被警察野蛮地毒打后拉上依维柯车。

我也想打横幅,可没等打开就给警察抓住拖到了车上,带到了广场前一个派出所,关到好象是一个后院里,不一会就有四十多名大法弟子关在那里。大家在一起背《论语》背《洪吟》。大法弟子把随身带的横幅一个接一个打开,不干胶真象贴在身边的墙上,警察打大法弟子时大家一起保护同修,喊“不许打人,打人犯法”。晚上警察用大客车把我们送到北京南边一个看守所。在那里警察不给饭吃,没有被褥冻了一宿,第二天早上被转到了怀柔看守所。

到了怀柔看守所是早上八点多,警察给每个大法弟子编了号。他们开始野蛮搜身,每个大法弟子都被剥光衣服,钱和物品全部没收,随身带的日用品全部扔掉。他们开始问姓名、住址和照像。所有大法弟子没有一个说出自己的姓名住址。大法弟子互相交流我们不是罪犯,不配合警察所有的要求,我们要绝食、绝水、不照像。警察开始打我们耳光,我就是不照像,当时只有一念,我走出来晚了,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同修,让同修遭受了那么多魔难。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我们在外面站了整整一天,警察不让上厕所,北京的天气尘土飞扬,天上的太阳暗淡无光,身上厚厚的一层尘土,嘴被风吹得裂开了口子,脸爆皮了。有一位抱小孩的妇女与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大娘口吐鲜血倒在地上。直到晚上八点多才让我们进屋。

这屋里的墙上、板床上、监规上到处都写满了师父的经文,还我师父清白等字迹,不知关押过多少大法弟子了。晚上更难熬,已经两天没吃没喝了。四面通风,墙上有一条二寸多宽的大缝子,没有被褥,只有随身穿的衣服,大板床冰凉冰凉。大约早上三点多钟,我就起来炼功,因为在家的时候我每天都是三点多钟起来学法炼功的,一个大法弟子无论在哪里都得学法炼功。值班干警开门进来不许炼功,他的警号是059812,他就开始打大法弟子,最后把我拖出去打,打耳光,我耳朵被打肿了,牙全被打活动了。他一边打一边问我炼不炼,我说炼,他骂我太犟,最后只好把我送回号里,我一进号看见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在打坐炼功。当时我只觉得大法弟子真了不起,同时也悟到自己的不足,我们是行使公民权上访,不是犯罪,所以否定警察对我们的监规,每天就是学法炼功,绝食绝水。

提审过程中,恶警罚我“放飞机”,就是两只手向后上方伸直,头向下,腿站直。炼功的学员被罚浇凉水,吹电风扇,腿被踢得不能行走,皮肤变得象紫茄子色一样。059812号恶警打倒我后用脚踩我胸口取乐。绝食期间,被野蛮灌食,插管时被四个刑事犯摁在地上差一点憋死,灌的是苞米面盐水,鼻子口里全是血。灌进去我就吐出去,我不吃他们的脏东西,我是大法弟子不是犯人,他们不应该这样对我。早晨起来,狱警把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拖出去光着脚去冻,不许穿鞋。由于我们不断地跟犯人洪法、讲真相,他们转变了思想,他们看我没穿鞋找付手套给我垫脚。第二天我被提审,他们又冻了全体大法弟子两个多小时,在这里只是简单地回忆。大法弟子陆陆续续都被无条件释放,大约有200多名功友,我被关押15天也无条件释放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当晚我就买到了回家的火车票,而且是正座。正值春节期间车票非常紧张,并且我爱人去北京找我也是同一天到家。回到家里功友都认不出我了,因为我被折磨得不象样了,衣服也被警察撕得象要饭的一样。6岁的女儿看见我被打得遍体鳞伤,哭了半个多小时,手摸着我的伤一遍又一遍地说她恨警察,我的家人也流泪了,还有功友她们更是心痛,打我的警察还有059816、059817。

回忆二

回到家第二天派出所就找上门来让我到派出所写保证,再不进京。我和我家人一起到了派出所,我没写就回家了。又过了两天警察又找上门来要把我送到看守所,在走廊里3个人看着我。当时我就想不能被他们带走,狱中还有那么多功友在受难,如果大法弟子都走出来,北京的监狱再大它也关不了那么多的大法弟子,就会减轻大法弟子的痛苦,就这样我堂堂正正地又走出了派出所。我把我进京所见到的大法弟子正法的壮举与同修交流后,又走出了一批大法弟子进京上访。

我从派出所出来后,又坐火车去了北京。走的时候约了功友一起进京到北京后等功友。晚上我去发廊剪了发,买了广告粉和一条黄色的长围巾。找了一个卫生间自己写了一个条幅“法正乾坤”带在身上。在广场徘徊很长时间,又冷又饿,心里想师父啊我该怎么办?住宿没有身份证,正在犯愁,迎面过来了两个男人问我住宿吗?我说我没有身份证,他说:“我知道你是好人,你是东北人,白天有一个法轮功打着横幅在广场跑,后边跟了一大帮警察追,了不起。你别吱声我给你找地方住。”他把我带到他家里住了一宿,早上起来不到四点我就又去了天安门。这一天就是所谓王进东“自焚”的日子,广场东边有一大排依维柯车把广场挡起来只留一个出入口,由警察把守。西面是一排轿车,看升旗的也不过30多个人。

我遇上了一位不知名的外地功友,我俩一起打开了横幅喊出法轮大法好,我心底最想说的话。当时整个思想空空的,没有一点怕心。我俩被警察抓上了车,后被送到看守所,开始问进京几次,姓名、住址,我不说他们就开始打,揪住头发往墙上撞,并扬言要打得我爬不回去,结果我被打得脑震荡。我绝食绝水,他们以治疗为名对我进行迫害,我不打针,他们就把我绑在床上,不知兑的什么药水,只听医生说不吃饭行,给你兑上点红的黄的,每滴一滴都疼痛难忍。后来我悟到再毒的药对大法弟子也不能起作用,也就不痛了。我绝食18天的时候身体明显虚弱,他们把我送到医院用手铐脚镣把我铐在床上,同屋还有两名大法弟子。每天都有人给我们抽血,抽静脉血每天抽两次,还抽很多。我们悟到这是迫害,抗议他们的罪行,不打针,不抽血,质问他们为什么抽那么多血。在他们的所谓治疗过程中,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元神一次次离体,师父一次次救我,后来我说了姓名,当地派出所把我领回关押在县看守所,在那里我继续绝食七天,共绝食28天,后来被无条件释放。

回忆三

2001年4月份我坐火车,在车上看书,被乘务员举报,乘警把我抓去乘警大队。下车后我正念走脱,后来这名乘警遭报放到地方值勤去了。

回忆四

后来坐火车巧遇一位听过师父讲课的同修,4.25以后不学不炼了很可惜,当时就和他交流,被列车员发现叫来警察。我正面与警察洪法。这一次我没跑而是和他们一起到了乘警大队。在火车上我发了一晚上正念,早上一到乘警大队他们有一个记录本上边有我上次跑走的记录,我的姓名住址都在上面,因为上次是出门办事所以身份证、户口本全带在身上。当时是早上5点多钟,就想发正念必须马上放我走,我要用神的正念正行走出去,决不能让他们查出来。就这样不到20分钟,他们就把我放了,我悟到主佛的慈悲是洪大的。

回忆五

在做大法工作的过程中,由于同修承受不住折磨把我说出来,警察到我家搜家。恶人把我家一台喷墨打印机搬走,当时我去取大法资料没在家。他们刚走10分钟,我就回来了,然后我就躲到了我弟弟家。警察又找到我弟弟家。当时许多大法资料、现金都在炕上,来不及收拾,我就跑到房前小树林里发正念,他们果然没进屋,我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回忆六

在流离失所这些日子里,无论走到哪里真相就讲到哪里,贴到哪里,听说哪里有违心写了“保证书”的学员就去哪里和他们交流,使他们回到正法行列当中来。我在贴真相时被恶人举报抓到了刑警队,恶警在审问我的过程中用电棍电,套塑料袋、坐铁椅子、头上扣铁桶敲、浇凉水、背手铐。头发被电焦,脖子上被电起水泡,恶警用手拍破接着电。嘴被电得至今仍有疤痕,手被铐子勒起了血泡。恶警用烟头烧手指甲,长达一天的折磨后被送进看守所。管教不收,由于他们折磨得非常严重又把我送进医院。面对普通医院的医生,公安不敢说是他们打的。治疗期间把我身上带的3000元钱全部作医药费,还扣我的手机一部,劳教一年。我在看守所绝食43天,给号里的犯人洪法,犯人和管教都明白了大法好,她们在里面学会了炼功动作,会背师父的《洪吟》,有的犯人师父当时就给净化身体了。有一个有心脏病的人学大法后又能盘腿30分钟,心脏病再也没犯过。

到了劳教所,在劳教所呆37天,在监狱医院8天,他们说是治疗其实就是迫害。不打针绑在床上,下上导尿管,尿袋满了不给倒,那种滋味真是难受。在医院最后一天的血压脉搏全不正常,血压找不到,元神离体一次,我就在心里说:师父我的承受力已经达到极限,再继续下去恐怕肉身就扔在了这里,我得出去,我还有很多大法的事情要做。就这样,正好是第15天上午,我爱人把我接回了家。放我回家的那天恶徒仍不想放手,说关押的时间太短又没“决裂”,可正法修炼是师父说了算,邪恶说了不算。就这样经历了58天的绝食过程就保外就医了。我碰到王可非,她年轻漂亮,只听管教说,整她,她家不是有人吗?就整这样的。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她去世的消息我知道后怎么也不能相信,后来听一个恶徒说是医生给她往胸口上扎针扎死的。我在里面就受过这种迫害,扎完针后,肚子上全都是青的。

回忆七

2002年4月份我在家乡贴真相,下半夜3点多被蹲坑的警察抓住,关在镇公安局刑警队。他们说这下可抓住她了,钓到一条大鱼。我调整心态找自己的不足,发正念三个小时的时间,在上厕所的时候跳墙走了出来,重新汇入正法的洪流。

回忆八

由于当地资料点被破坏,我利用流离失所这段时间又办了一个资料点。由于一名做大法工作的同修出去发真相被抓说出了资料点的位置,当时心态不稳在转移机器的过程当中10名同修被抓,损失很多设备。我被抓的第三天跳楼摔断了腰,劳教三年,现保外就医。其他9名同修全被劳教三年送劳教所。

回忆九

2002年开16大以前派出所又到我家,说我是重要人物,要带我到公安局去一趟,我一看楼前楼后全都是警察。我当时悟到:一不跑;二不跟他们走;三发正念全盘否定旧势力安排,铲除另外空间一切邪恶因素。我妈也是大法弟子,她也发正念不许他们带我走。我给局长打电话质问他为什么抓我,我又没犯法,并告诉他我写了遗嘱,要活的我不能跟你们走,要死的你们可以抬走,我如果死了是他们逼的,让我家人拿遗嘱去告诉他们。当时他们非常害怕,说只是找我谈话。我揭穿他们的谎言,谈话为什么来这么多人和警车?这分明是要抓我走,你们口口声声说大法弟子没人情,不管孩子和家庭,是我们不管吗?这不是你们逼的吗?在不公正的对待下为什么不许人说话?法律不也讲信仰自由吗?我义正辞严,还坐下来发正念。经过4个多小时后,他们的阴谋破产了。就这样他们离开了我的家。我仍继续做我应该做的一切,事后才知道他们想把我抓走办洗脑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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