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正念正行、在助师正法中走向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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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10月10日】管教开始很凶,后来经过我们多次主动给她讲真象。慢慢的她明白了一些,有一次找我谈话时说:“上边不让炼,你们何必硬顶呢,胳膊能拧过大腿吗?”我告诉她:“我们不想给谁拧,我们修的是‘真善忍’,我们每个修炼者都从大法中受益良多,现在当权者为自己的私利,硬是要镇压我们。这么好的大法遭到迫害,我们师父都被谣言攻击,我们作为受益者,把真象告诉世人,这难道有错吗?我们相信大法总有一天会正过来的!”管教默默听着,没再说什么。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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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995年得法的弟子,得法前浑身是病,是修炼了法轮大法才使我得到了新生,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使我本来已暗淡的生活重新有了自信和光明。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终于跟随师父经过了5年的邪恶迫害的魔难走到了今天。现在正法已近尾声,《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召开。我想,我就借此机会把99年大法被迫害以来自己走过的经历写出来,向师父做一下汇报,和各位同修共同切磋提高。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1、疯狂的镇压改变不了我对大法的正信

1999年镇压开始以前,我们炼功点近百人,后来分成两个点。早晨我们在一起炼功,晚上一起学法交流,节假日还经常出去洪法。我们这些大陆受迫害的大法弟子,真的很留恋那时大家在一起学法、炼功,一起交流切磋的时光。

1999年7月,忽然一夜狂风起,大面积的非法镇压开始了。1999年7月19号那天早晨,我去上班,一个同修在门口等我,告诉我站长、副站长都被抓了。我们马上到了市公安局,公安局门口两边已有序地站了很多大法弟子,我们也加入其中。没一会儿,公安局出来很多警察把我们围住还录像。这时我们看到各区、县的警车一辆接一辆的开过来,开進了公安局院儿。我们很多学员被警察挡在外围,進不来了。我们的代表给警察交涉,要求放人,没有结果。快中午了,前面传过话来说:人不能放,法轮功要被取缔了。我们听了感到非常震惊。后来大家稳下心来,商量该怎么做,有人提议去北京找政府说明情况,大伙都同意。于是我们开始分头行动。

我们几个同修赶到车站,买到了中午1点多去北京的车票。上车刚坐下,忽然上来很多警察,挨个查票,凡是去北京的全部被赶下车。最后那辆列车晚点一个半小时才开。我们被赶下来的学员有70人左右,被警察围在站台上。我们就背师父的《论语》《洪吟》和经文等。后来开来两辆双层大客车要把我们拉走,我们手挽着手谁也不上车。傍晚时只好把我们放了。我们知道乘火车是走不了了,看到大法遭难,我们心急如焚。7月21号晚上我们一行7、8个人又乘上了去北京的汽车。

公路上已是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警察都是全副武装。车开不了几里,就有警察上车挨个盘问。半路上车还被押到一个刑警大院,把我们从车上赶下来,一个个進屋盘问,最后一无所获,两个多小时后车才开出大院,向北开去。

第二天早上9点,车才开到离北京50公里的地方。这儿的一切车辆全部戒严,车再也不能走了。怎么办?我们几个一商量,就是步行也要進京!我们开始步行往前走,车上下来的一车人也都跟着我们走。我们停下来给他们说:“你们回去吧,北京不让進了,我们是去上访的。”他们说:“我们也是,你们就带着我们吧,我们从农村来,有的从未出过门,不知道该怎么走。”我们这才知道,原来我们所坐的车上的一车人都是大法学员。我们当时心里百感交集,眼泪都出来了。既然是一家人,那就一起進京。

大家正商量怎么走,过来一辆中型面包车,车主说愿意送我们,但车费高。我们想,无论多少钱都要到北京,于是就上了车。人多车小,人都要摞起来了,可我们还是感到能進京已经很幸运了。可没想到走出不远上来一个警察把车带到一个大院内,让我们進到一间大会议室,会议室里挂着“取缔法轮功“的横幅,有一个人给我们讲政府取缔法轮功的事,我们根本不听,就给他们讲我们炼功后得到的好处。一会儿又送来两车大法学员,没地方了,就叫来了警察让我们上车,我们被押送回保定刑警大院。

在保定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我们看到从北京方向开过来几十辆双层大客车,满车满车的都是大法弟子被押送回各地。公路上一切大小车辆都被停运,只有运送大法弟子的车,那时進京上访的大法弟子真多呀。我们也被强迫上了一辆车,送回本地公安局。后又被送各派出所。到派出所已是晚间10点多。恶警就逼我看独裁者江泽民非法取缔法轮功的电视宣传,我说:“那些都是假的,我不看。”他们就把我摁到凳子上,我就把头扭向一边,对警察说:“你们不要相信电视上的宣传,那都是造谣,我们师父是最好的人。”他们不但不听,还冷嘲热讽骂我傻。在派出所关押了几天,后来由单位出面把我保出来。

后来的一个月我不知该怎么做了,电视、新闻到处都是污蔑师父和大法的言论,连家人都受电视上的谎言欺骗,向我施加压力。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心里非常痛苦,经常对着师父的像流泪:师父,我到底该怎么做?

99年8月28号,我到一个学员家去,正好碰上一个刚从北京回来的学员。我赶紧问她北京的情况。她告诉我:“北京还有很多学员坚持在那里,他们风餐露宿,吃了很多苦,可大家都说法不正过来,坚决不回去。各地学员经过切磋,觉得应该有更多的人走出去,讲清大法的真象。”听她讲完我掉泪了,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于是我找了很多学员和这位学员见面。大家听到北京的消息都很受鼓舞,很多人表示要去北京证实法。

8月30号晚上,我们第一批十来个人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后来我市又走出去很多人。

在北京,我们每天都到天安门或公园与各地大法弟子切磋交流,因那时只要去上访就会被抓,大家都在摸索想找出一个证实法的最好办法。大家风餐露宿,北京大街小巷,那段时间公园、广场到处都能看到手提干粮、咸菜和凉水瓶的大法弟子。

由于北京学员太多,开始大搜查了。9月10号,我们几个同修在一起切磋,没注意被便衣给围住遭绑架,送到了本地驻京办事处。因当时進京时我们想长期待下去,所以带了很多钱,全部被办事处恶人搜走。

押送回本地后被非法拘留一个半月,期间大家互相帮助,抓紧学法、背法,我们一起炼功,管教过来干涉,我们就与他讲理,我们都是好人,又没犯罪,为什么把我们关在这儿。他们也觉得理亏,说:没办法,这是上面的指示。后来家人找公安局的熟人,分局罚了我1000块钱,拘留所还逼家人交了700元的生活费我才被放出来。有几个学员家里没人管的,都被非法判了劳教。

2、维护大法是大法弟子的共同使命

出来后单位非法给我记大过处分,仅有的下岗工资也停发了。大法遭受如此魔难,我自己的得失又算得了什么呢。我想起师父的话:“佛为度你们曾经在常人中要饭,我今天又开大门传大法度你们,我没有因为遭了无数的罪而觉得苦,而你们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真修》)是师父给了我一切,在这大是大非面前我决不能退缩。于是,我就把自己修炼以来身心得到的变化,和大法与师父遭到的恶毒攻击和谣言诽谤、当权者却不允许我们上访说真话的事,写成厚厚的一封信寄给单位。

厂长因为受谎言的蒙蔽,看信后很生气说:“现在还敢写这样的信,给她复印了报市里去。”我一个朋友在收发室工作,听到后怕我有麻烦,赶紧把这事告诉我。当时我想,我又没什么错,只是在做好人,大法和师父是被诬陷的,我做为大法弟子就应该告诉他们真象。第二天我到单位办公室找到厂长,心平气和但又很坚决的对他说:“听说您要把我写的信复印后送市里,在此我首先表示感谢,也省得我一封一封的写了。但是我告诉你,我们是被迫害的,我一定要把大法的冤情告诉世人,一定会做到底,谁也挡不住。”(因为我当时修得慈悲心不够,话语太硬)他看我态度坚决,反而软了,说:“你知道你一个人给单位和领导带来多大麻烦。”我说:“这怎么能怪我呢,如果江泽民不镇压我们,会有这些事吗?我们每天用自己的时间炼炼功,看看书,我是厂里有名的病号,身体好了,给厂里省下多少医药费,我们还按师父讲的要做一个好人,不求名、不图利,这一切有错吗?”厂长无话说,只说:那以后在家炼,不要乱跑。

1999年年底的一段时间,我就一边干着自己找的工作,一边抓紧学法,一有机会就找同修一起学法、切磋。我想:再去北京不能一个人去,要带动更多的人走出去。和同修在一起时,我给他们讲北京的情况,讲各地同修在北京正法事例,讲我们伟大的师父为度我们吃了无数的苦,替我们承受了那么多业力。现在师父和大法遭到如此谣言诽谤,我们作为弟子怎能坐视不管?

很多同修是因为铺天盖地的镇压一时迷惑走不出来。听我讲完,很多都感动的落泪了。他们回去又向别的同修讲,这样很多同修知道了应该走到北京去向政府讲真象。虽然那段时间形势很紧,可我们照样常常几个人聚在一起商量着该怎么做,有些当时就表示愿意和我一同去北京。

2000年春节刚过,我们一行十几人又出发了。后来我市又有好几十人走出去。在北京一位同修的家里我见到了美国的一位大法弟子,她也是来上访的。还有来自东北、山东、四川等地的几位同修。美国的同修给我们讲了外国弟子们为援救国内弟子洪法的情况。我们一边听一边流泪,真正感到了我们是一个整体,我们无论是海内外同修是一个师父,我们团结一心,一定能战胜邪恶!

回到北京的同修给找的郊区的大房子,各地学员当时已有100多人。人多地方小,大家只能坐着。我们整夜不睡觉,一起学法交流,心性提高的非常快。要开两会了,有人提出我们到天安门去打横幅,大家一致响应。正好有外地学员带了自己制作的横幅,分给了大家。为了给后来的同修留下这个交流环境,我们于第二天(2月26号)早晨分批出来,我们一路上背着师父的诗:“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洪吟》威德)直奔天安门广场。

我们一组7、8个人到了广场,有个武警问我们:干什么的。我们不理他,还往广场中间走,他就喊人,我们就把横幅打开,有的开始炼功,很多便衣和警察向我们跑来。我们保护着横幅,他们对我们连推带打,把我们拖上警车。这时我们看到别处也打开了横幅,警察向他们跑去。

我们被送前门派出所,在那里我们见到了早晨出来的各地同修。当晚我们被本地驻京办事处接走。办事处恶徒一遍遍的搜我的身,还不放心,又叫来两个服务员要脱光衣服搜。我不从,质问他们说:“你们这是对我的侮辱,到底想搜什么?”其中一个阴阳怪气地说:“你上次带那么多钱,这次怎么没有,快拿出来就不搜了。”我看着他们,心里一阵隐痛:这些人真可怜,为了钱这么肮脏的事都能干,真是象师父讲的:“阴阳倒悬,世人心变,鬼兽遍地,人离道远。”(《洪吟》变异)

第二天我们被送回当地公安局,一个副局长亲自审我们,后又通知各派出所来接人。因为当时在法上悟得不深,思想上没有否定旧势力,一定程度上符合了旧势力的安排,也给自己增加了难。送派出所后,第二天又被送看守所,一关就是四个月。这其间我们坚持背法,并向犯人洪法。很多犯人都知道了大法好,有的还跟我们一起学背《洪吟》、经文等。管教开始很凶,后来经过我们多次主动给她讲真象。慢慢的她明白了一些,有一次找我谈话时说:“上边不让炼,你们何必硬顶呢,胳膊能拧过大腿吗?”我告诉她:“我们不想给谁拧,我们修的是‘真善忍’,我们每个修炼者都从大法中受益良多,现在当权者为自己的私利,硬是要镇压我们。这么好的大法遭到迫害,我们师父都被谣言攻击,我们作为受益者,把真象告诉世人,这难道有错吗?我们相信大法总有一天会正过来的!”管教默默听着,没再说什么。

2000年6月下旬的一天,派出所的人又来提审我,说只要写三个字“不炼了”,马上放人。我说:“一个字都不写。大法就是好,我就要炼。”他们看我态度坚决,摇摇头走了。过两天又来了,说你口头说说也行,我们给记录一下就放你。我说:“叫我说就是大法好,我要坚决炼到底。”他们生气的冲我吵了几句又走了。又过了一天,管教通知我收拾东西,就这样我被放了出来。回到家才知道,家人又托人,还交派出所罚款2000元。我被非法关押了四个月。

2000年7月中旬,我们几个从看守所出来不久的大法弟子商量,觉得又要到7.20了,我们不能这样忍受迫害,我们要抵制邪恶,要到外面去炼功。

星期天的早晨5点,天刚亮我们就来到了十字路口的路边平地。本来商量就我们五六个人,可有些听到消息的同修也来了,有十几个人。我们放上音乐开始炼功,听着师父亲切的声音和大法优美的音乐,一切危险都被忘记,整个场一片祥和,仿佛又回到了我们过去在一起炼功的时光。四套动功全部炼下来,炼完后才发现有一个警察骑在车子上,就站在我们后边的路边。听后边的同修说他早就来了,他没有打扰我们,只是在那里监视着,直到我们炼完功散去他才走。第二天早晨又有几个同修到那里炼功,结果被抓了。

自从看守所出来后我一直抓紧学法,一边寻求生活出路,到商场租了柜台做生意,心里考虑着,作为一个大法弟子该怎么做呢?不久看到了师父的新经文《走向圆满》,终于又看到了师父的经文,心里激动万分,捧着经文一遍遍的看,感到无比的亲切。后来又看到了师父在山中的照片,还有“明慧网”上的文章《慈悲伟大的师父》。当看到师父为销毁那些破坏大法的败坏物质,用了9个月的时间,头发都白了,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师父啊,为了我们您付出了多少?您的慈悲,给予我们的一切我们永远都无法报答。只有努力做好,不辜负师父的慈悲救度。

我开始找同修切磋。因那时形势很紧,找不到地方,我就和一个同修到餐馆包了一间房。那天来了20多人,相当于一个小型的法会。大家一起切磋,我和同修们说:“我们都是大法弟子,现在大法遭受魔难,我们不能沉默,应该行动起来,让世人都知道真象。”有的同修说:“是该动起来,可具体该怎么做呢?”因那时各地还没有资料点,我们只是在摸索着做。和复印店联系,因我们做的数量大,有的复印店为挣钱愿意帮我们复印。我和同修商量说:“那咱们就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吧,分头联系复印点,把资料印出来。”大家通过商量一致同意。后来我们以这种方式又聚过几次。

有一位会电脑的同修给下载了底稿,没几天,我们印出来很多真象资料,分到各自手中,商定在一天内一起把它发出去。定好了发资料的时间,头两天的晚上我几乎都一夜没睡;按电话本上的地址,写了近100个信皮,把市委、区委、各机关、学校,市局、区局、各派出所等全写上了。然后把资料装好。第二天;找邮局的同修把信发了出去。

晚上,我们全市开花,分片把资料全发了出去。两天后各派出所全出动查笔迹,只有是挂号的学员都查到了。派出所的两个人也到我家查了,可我写的信皮几乎都是用左手写的。查了几天一无所获,最后不了了之。

从那时开始,我们就把印发资料的事坚持了下来。我的柜台成了收、发资料点。同修们把大包小包的资料送我这儿,我再把它发给别的同修。后来网上又出来了师父的四本书,我们又开始印书,在我们的努力下,我市的同修差不多都得到了师父的这四本书。

我在的商场旁边就是派出所,有同修说:你这样太危险。我说,师父讲过:“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39页)有师父保护,我什么也不怕。那时虽然形势严峻,可我的思想中没有什么杂念,就是要做好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几个月下来,我们一直做得很顺利,资料源源不断的发到大街小巷。

3、坚定助师正法、走好每一步

2000年9月下旬,我看到了“明慧网”上的文章,国庆节期间,江××又要加紧迫害大法。如果江××不改变态度,一意孤行,我们大法学员都会到天安门广场和平请愿。(大概意思,原话记不清了。)看到这儿我悟到自己又该進京了。我把这文章印出几百份交给同修让他们发给每一位学员,又尽快找一些同修切磋,希望他们放下自我,勇敢的走出去证实大法。因为一到敏感日单位看得很紧,所以我就提前9月25号那天和另一个同修一起离开家,又一次踏上了去北京的路。我刚走的第二天,单位就派出几个人开始找我了。找不到我就派出几人追到北京。

2000年10月1日,早晨5点半我们来到广场,还没开始升旗,人非常多。我们站在人群外围,等升完旗后我们才往中间走,看出来很多都是我们同修,他们三个五个、十个八个围在一起。广场上的便衣非常多,他们到处转,不时向同修发问是哪儿来的。

大概7点半左由,我们正在说话,忽然北面传来“法轮大法好”的喊声,很多警察和便衣往那个方面跑去,我们也跑过去,看到已有同修打开了大横幅,警察正在对他们拳打脚踢。警察已把那片围了起来。我们俩人一直向中间走出,却没人拦我们,我们马上加入到同修当中,保护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

警察和便衣拿警棍、手机往学员头上猛打,很多同修的头被打得鲜血直流,头发一绺绺被揪掉,有的被打得站不起来,惨不忍睹。警察一个个象疯了一样,脸色蜡黄,满头大汗,面部扭曲。狠命的将一个个学员拖上警车。我当时手抓住横幅不放,警察就用手机狠砸我的手,被拖上警车后看看手都青了,肿得老高,还渗着血。

我们被送到前门派出所,我们很多人被关在楼后面胡同里,人太多,胡同都塞满了,有的同修还抱着几个月的孩子。我们就在那儿背师父的《洪吟》、经文等。还有的学员拿出几个贴身带的没来得及打开的横幅。我们就一个个地打开。过来两个恶警要抢,前面的大法弟子就胳膊挽胳膊组成人墙,尽管他们连踢带打,就是进不来,最后没办法走了。

中午时分来了几辆大客车,我们被推上车,车开在北京市的路上。我们不顾武警的阻止,硬是打开车窗,向路人喊着“法轮大法好!”,路人都驻足观看。

我们被送到北京市昌平看守所,看守所不收,里面已经太满了。后来又被送到各派出所。派出所审我们,我们就讲大法的真象。晚上各地区驻京办到各派出所认人。我们被认出带回办事处。办事处已经关了很多我们地区、市的大法弟子。我们单位派的人已经到北京好几天了,他们见到我就说:“总算找到你了,我们天天到天安门找到半夜,刚给单位打了电话,单位说不找到你就不许回去,大过节的,也不能回家。”我说:“那你就恨江泽民吧,是他逼着我来的。”

10月2日下午,我被分局和单位人一起押回本地派出所。派出所把我铐在一把椅子上,铐得非常紧,双手一会儿就肿起来。看我的人骂骂咧咧:怎么回回都是你,好好的一个假期不能休息,都让你给搅了。我不理他,等他不骂了,我就给他们讲真象,讲我从大法中受益的过程,讲我们为什么要去北京。讲着讲着,他们不但没气了,还提出很多问题。我一一给他们解答。后半夜了,他们要睡觉,我要求他们把手铐放一点,因为铐得太紧,手腕已卡出一道紫血印。他们说:“不行,我们还睡觉呢,你是重要人物,跑了怎么办。”我想:算了,不求他们,“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332页)为了大法,再难我也要闯过去。然后我心里开始背“论语”,还没背完,就听手铐“咔”轻轻响了一声,两只手一下感到轻松了,手也能动了。我知道是师父在帮我,泪一下涌了出来。“师父,谢谢您,有您的呵护,弟子再大的苦难也能承受。”

10月3号晚,我被送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和同修们一起背法,切磋交流,并向管教和犯人们洪法。后来我们收到同修家人来探望时偷带进来的师父《导航--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记得那天中午,同修们挡住我,避开监控,我给大家念:“久违了!”刚念一句,眼泪已止不住了,听到师父的问候同修们都哭了。我们身处那种艰苦的环境中,又感受到了师父亲切的话语,真是百感交集,我们这些身在魔窟中的弟子,真是非常想念师父,心情无法用言语表达。后来我们共同切磋,认为不能消极,要维护大法,大家一致同意让我代表同修们给省、市、区等各级政府领导写上访信。开始看守所不给上报,我们就开始集体绝食。几天后,他们看我们态度坚决,只好答应把我们的信复印多份给分别报上去。没多久,来了很多人调查情况,我们被一个个叫出来问话,每个学员都在讲大法真象,都说得非常好。

经过学师父的讲法,交流,大家都认为不能再这样消极承受,于是我们就开始炼功。管教阻止,我们就向她洪法。所长很邪恶,知道后要惩罚我们,他把所里的手铐脚镣都集中到一起,叫来一些男犯人给我们戴。两个人合戴一副,路都没法走。轮到我时,所长说:“你给她们说说,只要不炼功,就取消对你们的惩罚。”我说:“我们本来就是炼功人,现在无故被迫害,大法现在遭受魔难,但总有平反的时候,希望你不要这样做,以后会遭报的!”他说:“我就是下地狱,今天也得给你戴。”他指使两个男犯人,把一副最大的几十斤重的脚镣把我和另一个同修的腿铐在一起。扣腿的大铁圈都生锈了,边沿很粗糙,再加上很大的铁链坠着,一动磨得腿钻心的疼。但我们没有屈服,互相搀扶着,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回监室。回监室后,腿有的地方都磨破了。有的明白真象的犯人找来毛巾给我们垫上。就是这样,我们被带着戒具的十几人还坚持坐下来炼功,我们两人对坐,把另一条腿盘在戴着戒具的腿上。

为了抗议迫害,我们开始绝食。看守所极其邪恶,我们戴着戒具,绝着食,每天夜里还要强迫我们值一个半小时的班,站在那儿不许蹲,不许靠。和我铐在一起的同修因年龄大一些几次差点晕过去。管教怕我们出事说:“快吃饭吧,只要吃饭就摘戒具。”我们说:什么时候摘掉我们才吃。绝食第六天,看守所怕我们继续下去会出什么事,才给我们把脚镣打开。

4、让世人都知道“法轮大法好”

春节的前三天,也就是农历2000年的腊月二十七,管教把我叫出去,说有人找我。我跟她向外走。这时别的监室也提出来几名大法弟子。把我们带到外院,那儿停着两辆警车,和一些分局的警察。见我们出来,就拥上来,给我们戴上手铐推上警车。车马上开走了。我们不知道要送我们去哪儿。十多分钟后,车开到我市一个区的礼堂门口。

门口放着很多车,我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已被硬拽着架入礼堂,礼堂里坐满了人,还有很多站着的。我们被架入礼堂后直接奔主席台,这时看到主席台上面挂着一个条幅“审判法轮功人员大会”,我们才明白,原来要开我们的“公判会”。我想起最近学过的师父《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中的话:“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我不顾恶警的叫喊,告诉身边的同修:决不能让他们的会开好,要利用这个机会证实法。

会开始了,前边有两个另一看守所带去的大法弟子被推上台。主席台上坐着市、区、市局、区分局的头头们。一个人在念着学员的所谓“犯罪事实”。她们两个挺胸站在台上,却不出声。我心里很急,希望她们快点喊出来。下一个就是我了,被两个女警推到正台。开始念我哪年哪月进京被拘留,哪年哪月进京进看守所。我想,你念吧,让世人都知道我们为了正义一次次进京上访讲真象这没什么不好。我放眼往台下望去,下边坐着很多同修和他们的家人。有的同修向我点头示意,马上遭到他们家人的喝斥。我心里一阵难过:同修们哪,你们不要再沉默了,大法在遭受魔难,勇敢地站起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因为你们都是大法弟子呀。

我的所谓“罪状”念完了。当他们念要判我劳教时,我高声喊起来:“法轮大法好!”“还师父和大法清白!”“我没有罪!”我平时是个很内向的人,从来没有大声喊过,可这时感到自己顶天立地,声音直冲天宇。证悟到了“两脚踏千魔”(《洪吟》大觉)的气魄。随着我的喊声,台上台下一阵混乱,台下人都站了起来。台上过来好几个人揪我,踢我。喊“让她跪下”。我当时正念非常强,决不能给邪恶下跪!随后被几个人拖下主席台,拖出礼堂。推上了警车。据后出来的同修讲,后面的每个大法弟子上去就喊,会没法开了,再后来大家一起喊起来,根本就听不到念什么,尽管恶警又打又骂,可同修们就是不屈服,最后只得草草收场。

我们所在的看守所每天晚上开号会,就是谈一天来自己的思想。我们大法学员每天就是说大法好。每周末写思想汇报,我们的内容也都是洪法。所里说了几次看我们依然照旧也就不说了。可在2001年1月底,电视里播出了“自焚”的新闻,我们大法学员没有人相信,告诉管教和所长,炼功人不能杀生,那都是假的。可无论我们怎么解释,所里对我们的管制也严厉起来,不许我们说大法好,不许炼功。也就在那时我被送到劳教所走了,后来听同修说,因为炼功不少同修都遭受了电击和毒打。江泽民制造的“自焚”谎言给多少大法弟子带来了更加深重的灾难。

5、沉痛的教训、劳教所的精神摧残

春节过后,我们几个被送石家庄劳教所。开始到那儿不了解劳教所的情况,白天干活儿,晚上我们背经文。后来因为有的中队打大法弟子,我们就一起高喊“法轮大法好!”三层楼的大法弟子一起喊,弄得恶警慌了手脚。所以三月底我们被全部打乱,重新分了中队。4月份洗脑开始了。他们先找一些得法晚、学法少的学员下手,也不知他们用了什么办法,使一些人背叛了信仰,恶警再用这部分人去欺骗其他学员。他们不让学员睡觉,轮番轰炸,有的还把写有师父名字的纸条贴在学员的身上、脸上,还扔地下让人踩,胡说这是放下对师父和大法的执著。真是疯人逻辑。又一些人被欺骗。我感到很迷茫,到底为什么呢,怎么一隔离就被屈服了呢。为了使自己清醒,我就努力背经文,在劳教所期间,每天晚上别人都睡了,我躺在床上都要把自己所有会背的几十篇经文和“洪吟”都背一遍才睡觉。

六月份,轮到给我和几个同修洗脑了,那些邪悟者六个人包我们一个,除吃饭外从早晨谈到半夜。几天不行就再换人。无论邪悟者怎么说,我就是不接受,并告诉那些犹大,师父为救我们替我们承受了多少难,现在我们身体好了,怎么不知报答,还要反过来骂师父呢?一个月后把我放回严管班。严管班的形势非常恶劣,叛徒们天天对我们大吵大嚷,念攻击大法的文章。坐在小塑料凳上,不许动不许走,上厕所都有人跟着。稍一不注意就会被告到队长那儿,招来谩骂。中队长非常邪恶,骂我们不识时务,不转化就是敌人,要严加管制。我们仅剩的几个没转化的人就是在这种充满邪恶的压力下一天天的熬着,还不时地有人被提出去遭毒打或电击。

九月中旬,又一轮洗脑开始了,恶徒们开始对我们几个进行洗脑。我们被分头关到一间屋子里,恶警们轮流值班,不许睡觉,一直站着,脚都站肿了只要稍一闭眼就会招来推搡、打脸等。邪悟者仗着有队长撑腰,随便胡说。谁一说大法好,就会被告诉队长,招来辱骂。开始我努力使自己冷静,不被他们所动,但慢慢地开始头昏脑胀,失去了辨别能力。人心出来了觉得自己从小身体柔弱,一直熬下去,能受得了吗?人心一出就真的支持不住了,感到头晕目眩,头脑麻木。昏昏沉沉。邪悟者看我这样了,就拿来别人的四书,让我抄了一份,说抄了就让睡觉。我感到当时已没有思维,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就照着抄了一份,就让我下楼睡觉了。睡醒觉仔细回忆才感到自己做了一件最不该做的事。我哭了,恨自己不争气,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现在回想起来,关键时刻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是多么重要。哭后我慢慢冷静下来,考虑该怎么挽回这一切。

我努力背“论语”、经文、《洪吟》等,恨自己为什么关键时刻做不好。觉得自己不行,那不就是怕死吗?放不下生死怎么能过好关。还配说自己是大法弟子!我感到羞愧难当,无地自容,当时的心情无法表达。

有一天晚上躺下,忽然师父的一段话出现在我的脑海:“这一切只不过是利用邪恶的表现,坚定大法与去掉修炼者的根本执著,从而使修炼者解脱常人与业力的束缚。淘汰的都是不真修的。”(《精進要旨(二)》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我悟到这是师父在点化我,我流泪了。师父啊,我不配做您的弟子,我做了绝对不该做的大错事。

过一段时间后,我写了一份“严正声明”亲自交给了中队长。中队长非常邪恶,他没看完就暴跳如雷,对我连骂带打,大叫:“你想作废,没门儿,不算也得算。”然后把我的声明撕得粉碎,把我铐在暖气管子上。

后来的日子一直被严管,我一个人坐在门后的旮旯里,不许任何人和我说话,几个叛徒时刻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但是再苦我也能忍受,使我最痛心的就是做过作为一个大法弟子不该做之事,对于修炼者来讲,那是耻辱,是不能原谅的。那段时间我很消极,队长和犹大们给我谈话我也是什么也不说,没有积极的证实大法,做得很不好。说出来希望同修都能接受我的教训,在遭受魔难时一定要保持强大的正念,不要再让旧势力钻任何空子。不然酿成大错,追悔莫及。

2002年3月底我被放出来。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学法。师父没有放弃我,很快有同修给我联系了,并给我送来了师父的近期经文和讲法。还有明慧文章。因为在劳教所几乎看不到师父的经文。每一篇经文都震撼着我的心。还看到了“明慧网”刊登的同修们惨遭酷刑折磨却坚强不屈的事例。我泪如泉涌,看到了自己的差距与渺小。我对着师父像发誓:师父,今后无论天塌地陷,我都要做坚定的正法弟子,决不允许旧势力再钻空子。当即写了“严正声明”交给同修发往“明慧网”,随后汇入到正法洪流中。我坚持学好法,发正念,主动担负起讲清真象的多项工作。有时顾不上吃饭,睡很少的觉。在外面跑烈日把胳膊晒得都褪皮了,可作为正法弟子就是应该全身心地投入到正法中,虽然苦心里感到很充实。

6、抓紧讲真象,把失去的时间补回来

回来时间不长,有一天背着资料要给同修送去,一出门不远,正好和我们街道办事处书记走个碰面,他以为我转化了,赶紧与我握手。说:“××,你回来了,以后好好在家过日子吧,可不要再往外跑了,炼那东西有啥用,还给自己找来麻烦,你还在大会上喊,影响多不好。”我把手抽回来,心里发着正念,看到院里有歇凉的人就加大声音说:“是你们给我找的麻烦!我过去一身病,炼法轮功全好了,我不炼功有病了你给掏钱治吗?我是在大会上喊了,我就是喊了大法好,这犯法吗?”

这时有几个人围过来,我就把自己在大法中受益,为大法说句真话却一次次被关押、被劳教的事,江泽民妒嫉疯狂迫害大法,大法已传遍世界60多个国家的真象讲起来。书记看我越讲越来劲了,就赶快说:“行了行了,你赶快去办事吧,有时间我再找你说。”因为我还背着资料,心里一直发着正念,顺势对另外几个邻居说:“好,我先去办事了,有时间再跟你们讲。”背好背包,挺胸向院外走去。

回来快一个月了,派出所几次捎信儿,让我去“报到”(也就是接受监视)。开始我想,坚决不配合迫害,就是不去。也有的同修告诉我:派出所千万不能去,到那儿不写保证就回不来了。有一天晚上学法,师父说:“如果你们真的正念很强,能放下生死,金刚不动,那些邪恶就不敢动你们”,“这个弟子走得正、做得好,如果谁再去迫害,我是绝对不饶它。”(《北美巡回讲法》)看到这儿我忽然觉得我应该到派出所去讲真象。他们迫害我已犯下大罪,但是总得给他们一个机会呀。师父都不愿落下一个有缘的人,我们更应该做好,不能因为怕迫害就一直躲着,告诉他们真象,说不定有的人还有救。他们也是被江泽民利用的嘛,无知的干着坏事,很可怜。我有师父保护不会有事的。我的念头一出,第二天居委会主任又来找我了,说所长让我去一下。我说:好吧,我一会就跟你去。主任一看我同意了还挺高兴,因为他已几次说了我都不去。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给师父上上香,对师父说:“师父,我要到派出所去讲真象,我到那儿决不允许他们逼我写‘保证书’,也不许他们扣留我,我要堂堂正正的去,堂堂正正的回来。望师父加持。”说完就出来和主任一起去了派出所。

在路上我一直向主任讲大法的真象,主任说:“你给我怎么说都行,到派出所千万不要说这些。”我说:“我给你说你明白了,我不告诉他们他们能明白吗?我说这些都是为你们好。”

到派出所后直接進了所长办公室。我心里一直发着正念。所长屋里还有一名干警。见到所长我说:“所长,这么久不见了,你还好吧。你在这当了一年半的所长,我可是在里面受了一年半的罪呀。”接着我就给他讲劳教所的黑暗,讲江泽民为什么这么仇视法轮功,大法洪传世界等。主任直向我使眼色,我就当看不见继续说。所长觉得让我一直讲也不对劲,叫那个民警给我登记,民警拿了纸笔,问我住址,回来的日期,又问还炼不炼。我说:“炼呢,我要不炼我这几次看守所,劳教所不就白住了吗,这么好的功法,谁不炼才是傻瓜。”我看着所长心里一直发着正念。所长看看我说:“算了,别问她了,顽固的很[他们把不接受洗脑的都叫做顽固],问也没用。”就这样,我顺利的从派出所回来了。有的同修知道我去派出所说真为我捏一把汗,我说:“没事,只要正念强,谁也动不了你。再说还有师父保护呢。”

还有几次我到单位去讲真象。每次去都带上很多光盘和小册子。我们单位收发室的一个姐妹是我一起進厂的朋友,她很善良,通过我给她讲真象她明白我们都是无辜被迫害的,经常帮助我发真象资料、光盘等。单位有些看过我们光盘的人见了我说:“你们的光盘做的真好,图像清晰,说的有理有据,看了光盘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这么多国家都让炼法轮功啊!老江真不是东西,硬是要镇压这些好人,没事干了。”看到他们明白了真象,我从心里替他们高兴。

有一天我又到单位去,上午发报纸的时间,我把真象光盘和资料放到每份报纸里,这样来取报纸的就连同资料一起拿走了。报纸快拿完了,楼上一个科长来找我,让我到楼上去一趟。我去了。一进屋,看到主管迫害法轮功的组织部李部长阴沉着脸坐在那儿,看我進来把报纸里拿出来的资料和光盘往桌子上一拍说:“这都是你干的好事,你在外边发还不算,发到厂里来了,你也太大胆了。现在报告派出所马上就得把你抓起来。”我对着他的眼睛,看着他发正念,说:“我在外面发,厂里的人能知道真象吗?我是为了救他们,让人们都能知道江泽民的恶毒。你不想知道真象,将来受害的不只是你一个人,还有你的家人。迫害大法是要遭报的你知不知道?还要告派出所,我進了几次派出所了你最清楚,要怕我就不来了。希望你还是好好看看这光盘和这些资料,对你是有好处的。”我一边说一边发正念,眼看着他就不那么火了。

他说:“你包里还有多少,让我看看。”我说:“你有权利搜我的包吗?我可是合法公民呀,你可不要办错事。”他自知理亏,说不出话来,只好说:“我不做主,我得去请示书记。”我说:“你不用去了,我自己去就行了。”我出来发着正念到书记办公室,书记开门,看他的表情我知道他已经接到了电话。我就直接说:“书记,我带了光盘和资料来让厂里的人看看,让大家都知道真象,李部长却大发雷霆。”在这以前我曾多次寄真象资料给书记,看他表情我知道他很明白。我就向他讲真象和我在大法中受益,遭迫害的过程,书记微笑着听我讲。这时李部长又过来了,问书记她的事怎么处理。书记叫着我的名字说:“××,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照顾好两位老人,管教好孩子,再不要来回跑了。”我顺势说:“好,那我走了,再见。”书记把我送到门口,部长愤愤的眼光却很无奈。这样我又顺利的回到了正法洪流中。

7、再次被抓,正念脱身

师父《北美巡回讲法》发表后,我流着泪一连看了几遍,更感到了自己责任的重大,也更感到了师尊的佛恩浩荡,无量的众生会因为我们修的好与坏而决定着他们的命运,决定着他们的存留啊,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去做得更好呢?

2002年8月底在一次参加法会时恶人告密被绑架,恶警对我们酷刑毒打,我被上绳、毒打,身上脸上到处是伤,满嘴是血,但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没有屈服。后来被本市公安分局接回,送至派出所被关在铁笼子里,我绝食抗议迫害,并坚持发正念。第二天办事处书记,社区书记,两个所长,还有几个保安的小伙子在楼上会议室,把我叫过去审我,问我是谁让我去开会的,家里的书和资料是谁给的(这时我才知道家被抄了)。我心里发着正念,我说:“我们大法弟子是一家,我需要的东西自然有人给,但绝不会告诉你们。我是合法公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需要请示。江泽民作了那么多恶,屠杀了我们那么多人,我们做好人却一次次平白无故被绑架、关押、劳教,甚至被毒打,有的被打死。你们身为公安干警不能保护善良却助纣为虐,这一切将来都会遭报应的。希望你们赶快收手吧,给自己留条后路,不要做江泽民的殉葬品。”接着我就讲大法洪传世界的事。我一直讲着,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那几个年轻的小伙子也在静静的听着。

讲了有20分钟后,所长才说:“这些个法轮功真没办法,你问她的事一件也不说,一提起他们的大法就滔滔不绝。唉,两位书记都是来劝你来了,你也得听听吧。”办事处和社区书记就说劝我不要再炼功的话,我说:“你们不要劝了,我非常明白,我的生命就是大法给的,就是再难也决不会放弃。”我又对所长说:“我知道你们抄了我的书,那可是宝书,希望你们好好给我保存,千万不要损坏,总有一天我会来要的。如果损坏大法的书,那是罪大无边的,将来还都还不起。”我被保安送下来,继续关铁笼子里。

我本来瘦弱,还遭了毒打再加上绝食身体显的非常虚弱,派出所怕担责任就把我送到单位看管起来。派出所骗我说送我回家,一上车被拉到了单位招待所。包了一间房,专门几人看管。分局、派出所、单位、街道办事处的头头们都去了。分局命令把我铐在床上,我不从,她们就命令几人强迫把我铐上。单位派人轮流值班看着我。我想,这不正是我讲清真象的好机会吗?所以无论谁值班我都讲,好几人都明白了真象,很同情、也很佩服大法弟子。第三天一早我心生一念,我外面有很多事要做,不能再呆在这里,今天一定要走!中午我发正念让值班的人睡觉,他果真睡着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用强大的正念终于脱开手铐,闯了出来。

出来后同修给予了我很大的帮助,有的同修拿钱、找衣服,有的同修担着风险让我暂住在家里。使我感受到了整体的温暖。也从那时起,我被迫过起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跑出来后单位公安局、派出所都乱套了,市局、610专门组织了“专案组”到处找我和另一个跑出来的同修。消息不断传来,他们不管我认识或不认识的同修家都去问,如不开门就一直不走,一直到证实我没在才离开。还有我的亲戚朋友,厂里的工友,谁家都去。父母家更是时常半夜把门砸开,挨个屋看,并恐吓我父母和妹妹,说如果知道我的动向不报告就把他们抓走。使年岁大的父母精神受到很大的刺激,父亲病情加重,几个月后去世了。当时家人怕我有危险,就没有捎信给我。果然在父亲火化那天去了很多存心迫害的人,在家周围转悠。

那段时间我正念很强,决不允许旧势力黑手再迫害我,我只走师父安排的路。尽管邪恶之徒费尽心机,我在师父的呵护下安然无恙。因找不到我,派出所所长被免职。同修帮我找到了住处,我加紧学法,并趁那段有时间开始抄书,用了不长的时间就把《转法轮》抄了一遍。并向厂里厂长、书记和多名干部写信,向他们讲真象,并讲我受迫害的过程,希望他们能辨明是非,不要配合公安恶警干坏事,助纣为虐,那样只会给自己带来灾难。

8、否定旧势力的安排、重建资料点

因为我们的出事对我们整个地区影响很大,做资料的人几乎都被绑架了,这真是沉痛的教训啊!资料没有了来源,全市以至全地区资料都属于瘫痪状态。同修们什么都看不到了,大家都感到了无形的巨大压力。

通过学法,我感到了自己的责任,我想,不能再让我市的正法进程受到影响,我和另外两名同修商量,决心要把资料点办起来。念头有了,可是资金、设备、人员都怎么解决?再说没人会电脑,最起码的下载都下不来怎么做呢?

很多困难摆在面前。我想起师父的教诲:“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变化。”(《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我们是大法弟子,决不能被困难吓倒。

我一边努力学法,在同修的帮助下先买了刻录机开始刻光盘,一方面让同修向外联系,希望相邻的市县能有一个会电脑的同修来帮助我们。师父看到了这一切,又帮了我们。

果然不久就有一位流离失所的会电脑的女同修A经介绍来到我们这儿,并带来了笔记本电脑,解决了我们的大问题。又有同修捐出了一些钱,我们买了复印机,这样我们的资料点就办起来了。没多久又有两位流离失所的同修加入进来,资料点终于正常运转了。

我们几人共同努力,运用大法中修出来的智慧,很快掌握了各种技术,资料点越办越好,但我们从不放松学法,所以遇事都能向内找,还常一起切磋找到我们的不足之处。我用很短的时间向A学会了上网、下载、打印等电脑技术。A对电脑比较熟悉,经常有外地的同修请她去帮助,这样我就把我们点的电脑任务逐步担负起来。并担负着整体协调工作。我们点上的人员也逐步的走向分工有序,互相帮助配合,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没多长的时间我们资料点就能从上网、下载、编排、打印、刻录、复印、真象标语、就连人们都喜爱的,精巧美观的小卡片、书签等都能做出来了。后来随着资料用量越来越大,我们的资料点分成了两个点运作。

2004年春节期间,因为电视插播的事涉及到我市,短短的两、三天内我们两个点8名做资料的同修就有5名被绑架了。有一名到外地办事,只剩了我们两个人。情况很突然。我们赶紧静下心来找原因,发现我们同修之间还是有情放不下。有一个同修因外地找她已被监视,我们却没有引起重视,有两个同修前后去看她,却遭到了埋伏,被早已在那里蹲坑的恶警绑架,另一点上的两位同修,一个是在家里被绑架,一个是在给同修送资料时被派出所恶警撞上遭绑架。从这些迹象看,就是旧势力的黑手指使恶人在对我们资料点疯狂破坏。我们把另一位出去办事的同修找回,一起发正念,切磋。在这种残酷的压力面前我们应该怎么办?有的同修建议我们先躲一段,可我们是大法弟子,怎么能向邪恶低头呢?我给两位同修切磋说:“旧势力就是想让我们的资料解散,已达到它们毁灭众生的目地。我们决不能被吓倒,更不能把压力带给所有的同修,一定要让同修们能正常接到《明慧周刊》和资料,要让我市的救度众生的工作正常進行。”他们也都谈了自己的看法。接着我们都静心学法,反省这一段时间来的漏洞,并加强发正念铲除旧势力黑手对我们的一切迫害。同时做着我们应该做的。尽管我们人手少,周刊和资料仍按时转到同修们的手中。正念正行,彻底否定了旧势力的安排。我们有一位同修被绑架后,没多久就正念跑了出来。另一点上的两名同修也陆续回来,我们的资料点经过魔难,又能正常运转了。

邪恶黑手对资料点的破坏一直是很邪恶的,有时师父的讲法下来,一打印,打印机就会出现故障,有时排好的页码它自己就会打乱了。有时给迫害致死或被迫害严重的同修上网,会干扰的很长时间也上不去。遇到这些问题我就立掌,静下心来发出强大的正念。正念发完后会一切恢复正常,大法的超常时时都能体现出来。我和刻录和复印的同修切磋,除我们正念随时帮机器清除干扰之外,同时也要与机器進行心灵沟通,让它们知道是在做大法的事,一定要做好,对它的生命是有好处的。事实证明效果很好。

2004年7月初邪恶又从身体上对我们资料点人员進行攻击。忽然我们点上的每个人几乎都受到了病业的干扰,而且来势凶猛。有一个同修牙疼得脸肿得老高,另一位重感冒一样,浑身疼,鼻涕眼泪直流。还有一位上吐下泻,肚子痛的直不起腰来。这对我们资料点整体的迫害来的很突然,我嘱咐大家再难受也一定要坚持学法,并坚持多发正念。并找找我们最近有什么漏被邪恶钻了空子。通过交流我们找到了不足,发现我们最近在一起学法少,切磋也少,致使有的同修对某件事有不同意见时,不能及时讲出来,闷在心里,别的同修又有些误会造成一些隔阂,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大家又各自向内找,找出自己的执著,身体很快恢复。可没过两天,对我身体的干扰又上来了。

一天晚上,我正在上网,忽然就感到一股阴森森的凉气缠住了我的身体,我开始浑身发冷。我坚持把工作做完,每到正点都发正念。发正念时好一些,可过一会儿又冷得浑身发抖,头疼,嗓子疼,浑身难受。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决不能被黑手控制,坚决战胜它。早晨照常起来炼功,尽管没一点力气,也坚持炼。照常正点发正念,照常学法,照常工作。第二天下午开始好些了,我以为过去了。没想到刚过一天又开始了,这样反复多次,到后来嘴里起满了泡,浑身疼得没地方放,头象裂开似的。咳嗽、吐血,整晚上难受得不能睡觉。我意识到不对劲了。为什么发正念觉得好了却又反复呢?我知道一定是自己有什么漏洞,自己做得不好才被邪恶钻的空子,我的漏在哪儿呢?晚上12点发完正念,我捧起师父最近《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静静的看。师父的一段话吸引了我,我反复看了几遍。师父讲:“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的出现、它们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我们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们中你们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们造成的魔难中去修炼,是在不承认它们中走好自己的路,连消除它们本身的魔难表现也不承认。(鼓掌)那么从这个角度上看,我们面对的事情就是对旧势力全盘否定。它们垂死挣扎的表现,我与大法弟子都不承认。”看了师父的这段讲法我的心情豁然开朗,师父让我们连旧势力它们垂死挣扎的表现都不承认,可我在迫害中一直想着要战胜它,要铲除它对我的干扰迫害。我这不是在它们造成的魔难中去修炼了吗?这无形中不是承认了旧势力的存在吗?既然存在它就能迫害你,能干扰你。因为你承认了它。

悟到这儿我就开始发正念,我说:我坚决不承认旧势力黑手及不法神对我的一切迫害,无论历史上签过什么约,我都不承认。我是大法弟子,你们不配考验我,我只走师父安排的路。发完正念后,我感到了多少天来从没有过的轻松感,身体各处都开始感到轻松,并很快地睡着了。

下来我认真地找自己,我发现我还存在着很多的执著心,工作中武断、自负,什么事都自己说了算,我就是师父讲的那种听不得别人意见的那种人。学习了师父的讲法后,知道要改掉这种在人中养成的最坏的毛病。也和同修们切磋,可真正遇到事时只是从表面上克制自己,没有从心里真正把这执著放掉,没有修炼人的祥和慈悲的心态。师父都讲明了自己还做不好,这是多大的漏啊。由于自己的心态不好,使整个点上都协调不好,造成了旧势力黑手迫害的最大借口。我深刻地认识到,这次对我们资料点人员的迫害,最大的根源在我这儿,尽管每个人都有漏,可如果我的执著不那么强,和大家共同协调好,学好法、发正念,遇事都能祥和的共同解决,就不会造成这么大的漏洞。认识到后,我的身体当天就不难受了,第二天嘴里的泡全消了,饭也能吃了,很快恢复了正常。别的同修经过向内找也都好了,我们资料点一切恢复了正常。现在我们每个人都在尽最大的努力,做着当前的三件事。

我知道我还有很多需要修去的执著,在证实法中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好,但我会继续努力,理智、智慧的完成好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历史使命。实现史前洪愿。

最近师父又发表新经文《放下人心救度世人》,使我们更感到了时间的紧迫。我们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救度众生是历史赋予我们的责任,我们要抓紧现在的分分秒秒把当前的三件事做得更好,救度更多的众生,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不辜负众生对我们的希望。同修们:让我们放下一切人心,赶快救度危在旦夕的世人,让我们共同努力吧!

用师父的诗共勉:

神 威

尘消雾散气渐清
世人迷醒眼中惊
大法洪势漫人世
再看神佛世上行

向慈悲伟大的师尊合十,向海内外的同修们合十。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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