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命是大法给的,再艰难也要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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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10月24日】我是一名大陆法轮功弟子,从1997年11月得法。严重的心脏间歇还有关节痛、高血压、失眠等病都好了,体重一直保持在145斤。

1999年7月20日以后,我就暗下决心:我的生命都是大法给的,再艰难我也要修到底。

在2000年10月1日,我和几个同修去北京证实法(但那时由于心性差,又没经验),回来后被抓進看守所,在看守所里炼功恶警就打我们(我们几个同修在一个监室),有一天,县里主管610的说是来检查,问我到北京干什么?我说去证实法,法轮功教人向善做好人;我就把以前身体有病,经过修炼法轮功,全身的病都好了的事实告诉了他们,还没等我说完那人就出去了,紧接着就進来了看守所的恶警,它们对我進行拳打脚踢,边打边说:“叫你受益。”三个恶警轮番的打我,直到打累了就给我戴上了一种我从没见过的刑具(非人刑具,两脚用一根一把粗的铁棍支开,两脚不能并在一起,中间有两个4、5厘米长的铁环,把两手用棒子卡住,然后用钢筋串在铁环上。人站起来头也得朝下,还没有坐着高呢,人若这样呆时间长了就残废了)。恶警叫我戴着刑具游号,并向号里的人们叫嚣说:“看看这就是到北京证实法的下场。”一边叫一边打我耳光,又问:“到北京证实法对不对?”我坚定的说:“对、对、对!”恶警气急败坏的又打了我几个耳光。让我回到监室叫我撅着,我就是不配合邪恶。一恶警看着我笑说:“怎么啦?正吧,看你正还是政府横。”我严肃的说:“正的就是正的,再打也邪不了。”我想起了师父的法:“我们讲大法无边,全凭你这颗心去修,师父领進门,修行在个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转法轮》。有师在、有法在,我怕什么呢?心想我得堂堂正正的出去。我和同修在监室炼功,恶警就又给我戴上了刑具,最后我绝食抗议这种迫害,正念走出了看守所。

我第二次被抓是春天,我们忙着种豆角,乡派出所找到地里,说叫我跟他们到学习班学习学习。我说不去学习你们那些歪理邪说。我的丈夫也说不去。那两个人说;“难道你们不怕死?”我丈夫说:“怕死就不炼法轮功,既炼就不怕。”(我丈夫也是大法弟子),他们一听就走了,时间不长派出所来抓人。为了不配合邪恶和少受损失,我就流离失所在外,我一边要饭一边讲真象,我就告诉乡亲们,我因为修炼法轮功,做一个好人,被逼出家门,家里有老人和孩子,孩子大的13岁,小的8岁,都没人管(我丈夫也流离失所)。看见人就讲法轮大法好,强身健体,教人心向善。善良的乡亲们都很同情我。记得有一次走到一个村子里,叫了一声:“大姐,你有剩饭吗?”那位大姐看着我说:“就今天中午没做饭,可还有昨天的剩馒头,要不怕硬就给你。”还没等我开口又问:“看你身强力壮的怎么要饭?”我想又是讲真象的机会,于是我就把修炼法轮功的事,怎么受迫害全告诉了她,乡政府非法罚了我们6000多元,还在抓我。正说着呢,从屋里走出来一位大娘,什么话都没说,拉着我的手就往屋里走,到屋里让我坐下,然后从锅里拿出热呼呼的馅饼。大娘说:“慢慢吃。”又盛了一碗饭说;“吃饱了再跟我说。”我明白是师父在保护我,我心里热呼呼的说:“大娘,谢谢您。”

三个月后,我又被抓進了看守所(因在这三个月中,恶徒悬赏5、6千元抓我),心想,反正我也豁出去了,就这一条命,我的命都是大法给的,到哪儿我都得炼功。看守所的管教说:“拿你也办法了,怎么也得炼。”我一直发正念,并绝食抗议,10天就走出了看守所。

2001年的冬天,有一天半夜,乡派出所不法人员跳墙闯進我家,我丈夫听到外面有人,就起来想到外边看看,这时恶人们就叫我丈夫开屋里的门,闯進10多人,到处乱翻,真是鬼子進村一样,抢走了我仅剩的一本《转法轮》、炼功带、录音机。第二天我去跟他们要,他们不给。我就跟他们讲修炼法轮功就是做一个好人,我们没有错,你们这样做会遭报应的。回到家我想:莫非我错了?转念又一想,没错,他们随便抄我的家是知法犯法,我应该去要。明天我还去要。就在当天晚上,邪恶之徒又把我抓進了看守所。我绝食抗议五天后,恶警给我们灌盐水,我们的嗓子象冒火一样难受。关押8个多月后,又送進省洗脑班,在路上610人员邪恶的说:“我们不是“转化”不了你吗?这回看你转不转,我看两星期就差不多了。”我当时什么都没说,就是不停的发正念:你们谁也别想“转化”我,决不能给法抹黑。到那儿后,恶徒问我为什么国家不让炼法轮功你还炼?我告诉他们:“炼法轮功强身健体,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更好的人,我觉得没有错,难道你们不希望好人多吗?”那个恶人说:“那就是说你还炼?”我说:“对。”于是進来了6个恶人,就轮番的打我,前边三个人打我耳光,后边三个人用警棍打我后半身,直到我昏过去了才住手。等我醒来恶人说:“叫你嘴硬。”我只能扒在床上,就这样还得把手铐在床上。从那时起每隔几天就打我一次,我的腰到腿整个都是黑色。我背不了《转法轮》,只能背师父的短经文,我和同修之间谁也不能够互相说话,说话就被打一顿。在那样的环境真是前進一步都非常的难,我开始绝食抗议(当时头都打肿了,眼几乎睁不开,嘴张开合不上,头晕的两天不能躺下,只能坐着),我不能一味的承受,我得出去,我一直发正念。绝食后,恶徒早晨把我们拉出去,铐在大树上冻着我们(当时是阴历11月底),直到我又昏过去才把手铐打开,我身体出现病态,把我送到医院進行迫害,给我注射安眠药、强行输液。他们怕担责任,就给县610打电话,叫他们来接我,可县610恶人又怕我死在他们手里,就推托不肯去接。我绝食到15天早上7点,我请师父加持,叫看着我的恶人睡觉,在师父的保护下,正念走了出来。

当我们把什么心都放下时,师父什么都能为我们做,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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