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劫持进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遭恶警摧残的经历


【明慧网2004年4月14日】我是一名普通职员,修炼前做了左肾切除手术,肾脏尚未恢复好,又得了结核性胸膜炎,抗结核药严重地刺激了肝、肾、导致肝脏疼痛,肾脏指标不正常,住了一个月医院也没有明显好转,上楼吃力,家务活也干不动了,大把大把地吃药、打针,偏方用了好几个,根本不起作用,苦不堪言。后来,听人说很多疑难绝症病人炼法轮功都好了,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捧起了《转法轮》。我被书中那深奥的法理所折服,于是决定炼功,不久,我身体那些病症不翼而飞,从此象换了一个人似的,精力充沛,也能干活了,生活得充实愉快。

轻松的日子仅过了一年,江××对法轮功便开始了血腥的镇压。为了证实大法的清白,2000年我决定进京上访,在被抓回来的火车上,我身上的2000多元钱都被长春警察勒索去了(不给就打),后来又被非法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在那里,有一次我因炼功被恶警王小会、袁影、封小春、于波连打带电。他们逼我脱光上身,把电棍放在胳膊处不动,当时就电出个大紫结,连续几天心脏都非常难受。

2000年7、8月份,恶警们几乎天天逼我转化,隔一天电一次,不仅是身体上的承受,同时造成了巨大的精神伤害,只要一听到电棍声,我的心及肌肉就突突。后来又把我送到了最严的六大队,他们强迫我读揭批材料,不读就电。后来又把我送回四大队,张贵梅大队长仍不放过我,指着我说:“你不决裂我就得不到奖金,你给我呀?”一次,她把我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我脖子,脖子肿的几乎跟脸一样平了,腋窝处也电出了几个大泡,半个多月才好,伤疤至今尚在,她们还不罢休,又给我关进小号,一夜没让我睡觉。

我没罪反而被劳教一年,又非法超期关押了几个月。我忽然悟到不能配合邪恶,于是我不戴犯人名签,她们竟将我关了一个月小号,当时正是夏季,没有阳光,几乎不透气,呼吸困难。关小号的前两天不给被褥,坐了两天两宿,手被手铐卡肿了,手疼得几乎睡不着觉。

因被恶警们一味地加期,我向上级反映要求释放也没人管,只好绝食抗议。恶警利用灌食折磨我。一次,狱医郭小娟气急败坏地把开口器插进我嘴里并开到最大限度,我几乎喘不上来气,又将很粗的胃管快速使劲插,我感到恶心,心难受,灌不进去,人都快憋死了,可恶的管教王晶还大叫按住,真是人性全无。我被超期关押近一年。

刚出来不到两个月,我在家中又被无理绑架到劳教所,我让管教向上反映要求释放,得到的答复是:上面下令说死也得死这里。我绝食抗议,这次我被灌浓盐水,有一次我晕了过去。我又被送到卫生所折磨,所长郭旭叫嚣着:“不吃就天天折磨你,不信劳教所治不了你!”王晶将开口器开到最大,牙齿都被弄松动了,疼得我直喊,楼下有民工,郭旭赶紧把窗户关上,将鼻管插进又拔出,挫的食道、心脏都疼,直到我鼻子出血才不动鼻管。我就躺在血和水的地上,当时是2002年9月。王晶一边弄开口器一边说:“把你牙都弄掉。”第三天,张贵梅拿着木板和六七个大夫把我已瘦得皮包骨的脸打得肿老高,拽着头发摔来摔去,头发被拽掉很多,人也被打得变形了,连续折磨了三天,每天长达4-5个小时,下牙、门牙几乎要掉了,牙床也肿了,几乎不敢闭嘴。

由于多种原因,我吃饭了,身体还没恢复好,就得跟着干活,每天长达十六、七个小时,累得呼吸困难,逐渐吃不下东西,脚肿得不能走路,还逼着每天三次下楼,上一节楼就要大喘一阵,一天比一天严重,后来我就不能走路了。那时的脸色青白,好象快不行了,劳教所怕我死在里面,就让家人将我接回家。家人一看我好端端的人被折磨得不能走路,都觉得非常痛心。

我在那里被迫害了三年多,彻底认清了江氏之流的邪恶:“春风化雨”的表面掩藏不住狰狞的本质。善良的人们,赶快认清邪恶伪善的本质,识破他们造谣媒体的谎言,站到正义一边,让我们共同抵制这场邪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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