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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市610歹徒对范美霞的迫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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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9月3日】我名叫范美霞,今年43岁,家住广州市海珠区紫来大街。在未修炼法轮大法前,我精神疲倦,四肢乏力,工作也力不从心,为此在家休养没有参加社会工作多年,始终不见身体有所改善。1996年有幸修炼法轮大法后,自己努力地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放淡名利之心,心身得到不断的净化,精神道德和身体健康状况都是向好的方面变化着,工作能力也得到了恢复。

法轮大法就象春天的甘露一样滋润着我干枯的心坎,使我对人生充满了希望。然而这样的高德大法却出于江泽民一人的妒嫉而1999年7月被取缔。

2000年6月18日早晨,我一人到家附近的公园闲游,看到在公园的小道上停放了几辆警车,周围站了不少围观的群众。我看到一群警察忙碌的把一群炼法轮功的群众押上警车。我心里想警察为什么抓人哎?炼法轮功的重道德做好人,心身得到净化升华,法轮功修炼于国于民都有百利而无一害。为了向他们讲清真相,我主动地随着被押的法轮功群众走上了警车。后我被送到江南西街户籍派出所,警察要我照相、按指纹、立案等。当时我耐心地向所有接触的人讲述法轮功的真相。但尽管我是自己主动走上警车,尽管我一再耐心地向他们讲清真相,我还是被江南西街派出所警察非法抄家。从那以后,只要是“610”认为是敏感的日子(如节假日),我就会无辜地从家被抓进江南西街户籍派出所,或他们临时租借的地方,少则一两日,多则十多天才放人,这样给我正常的生活和工作带来严重的影响。

更不幸的2001年9月13日,我正在家煮早饭,江南西街派出所的警察和江南西街综治办的吴咏梅(女)等一群人闯了进来,他们以有领导找我谈话为名,强行将我劫持到江南西街派出所后再将我转到海珠区洗脑班。七个多月后,海珠区洗脑班的不法人员“转化”不了我,于是在2002年4月29日把我转到广州市黄埔红山洗脑班。在这惨无人道的法西斯洗脑班里,我受到了多种残酷至极的酷刑折磨。这里的暴徒打手们是轮班制的,它们日夜对我从精神到肉体的双重折磨和迫害,长期不分日夜强制灌输诽谤大法的录象,长期不分日夜强制剥夺我的睡眠,经常在晚上十一点钟后,强制我弯腰罚站,恶毒的毒打和多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一直到天亮。我长期不分日夜时刻都会遭受到暴徒们的毒打和各种形式的折磨。

刚到的几天后一个晚上,暴徒们便将一个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安排和我一个房间,当时被安排和我一个房间的法轮功学员是花都市的王霞。当晚暴徒们对我说:你看着,你不转化就象她那样有你好受的。说着几个暴徒就将王霞拳打脚踢毒打一顿,并揪起王霞的头发使她双脚几乎离地,把她的头在空中猛速旋转一番后,又将王霞推按在厕所盆旁,把王霞的头压入厕所盆内灌水,王霞被它们折磨得死去活来,急促地在喘气,嘴里不断地吐出被灌进肚里的水。

这时暴徒们对我说:看到了吗?不“转化”就象她那样,有你好受的。后来,暴徒们也同样是这样,当着新来的法轮功学员的面前,对我折磨摧残,以此来恐吓威胁新到的法轮功学员。

暴徒们经常揪起我的头发,使双脚近乎离地后猛速地将我的头在空中旋转,这样我被它们转得昏昏沉沉之时头发也被抓掉一部分,但当脚跟刚着地,气还没喘过来之际,它们又将我按倒在地上,把我的头压入厕所盆里灌水[见图1],在水中我因不能呼气造成多次窒息昏迷过去。


时常在我昏迷苏醒中听到打手们说“装什么死,我不怕你装死的”,就这样我还要继续遭受他们多种形式的折磨。暴徒们强行将我的头朝下往地下按,鼻孔朝上,然后在我的鼻孔和眼睛里滴入辣椒水,烈酒或涂上芥末。它们还用一根很粗的针往我身上、四肢乱扎,皮肉被扎破后鲜血粘在衣服里,滴在地上。

打手队长邱朝华(男)时常对我说:我还有很多办法对付你们,我会让你掉肉的(想舒服没门)。它多次拿着烟斗使劲地往我头上乱敲打,使我眼冒金星,剧烈的疼痛入心肺六腑。它还时常拿着一支钢条在我身上猛力狠毒地抽打,同样把我打得心裂肺痛,痛苦至极。

在这惨无人道的法西斯洗脑班里,我长期遍体鳞伤时常全身难找到一块好肉。而我坚修大法的心还是不动,还是坚持不断地弘扬大法。黄埔610头目王友成(女)怕我的言行影响到其他学员,给它罪恶的所谓“转化”工作带来不利影响,它来到宿舍威胁我说:“范美霞我要你死在这,葬在这知道吗?它还叮嘱邱朝华、黄燕(女)这两个打手队长对我要加大力度,加重迫害。

在此以后,只要我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和证实了法轮大法是正法,我就会遭到暴徒们的毒打和各种残酷的折磨迫害。2002年11月的中、下旬的一天晚上,打手队长邱朝华非要我在纸上写谩骂师父的话,我不服从并告诉它我决不会这样做的。邱朝华恼羞成怒,邪恶地说今晚非得把你消灭不可。

就这样暴徒们对我使用了新的酷刑折磨。邱朝华指使几个暴徒将我按在一张有扶手的椅子上,然后将我的双手、双脚各捆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和椅子下前面的两个支脚上,再用一条脏毛巾把我的嘴塞住(怕我发出惨叫声)。随后几个暴徒拿竹签插入我脚趾甲和皮肉中,竹签在里面摇动 [见图2] 。


一大把辣椒干,拿开塞在我嘴里的脏毛巾,把辣椒干强行塞进我的嘴里。暴徒们还无耻的说:你又上层次啦。它们把我凶残折腾一番后,暴徒们手中的竹签从我的指甲皮肉中取出后,邪恶队长邱朝华看到我脚趾甲里留下淤血痕迹,怕留下它们犯罪的罪证,竟猛然将穿着硬底皮鞋的脚狠毒地踩压在我的脚趾甲上,致使我左脚拇指指甲整块脱落。

又经过这次酷刑折磨后,它们看还是“转化”不了我。在王友成的指使下,暴徒们又一次疯狂地对我迫害。2002年12月3日晚上,打手队长邱朝华威胁我说,现在你转不转化,写不写三书不管你了,只要你能写一份公开检讨书,在会上对其他法轮功学员说你自己以前弘扬法轮功是错误的言行就可以了,要不然你以后就更不会有好过的了。邱朝华看我不配合,就与几个暴徒狠毒地对我拳打脚踢一番,又象以往一样把我推按在厕所盆旁的地上。暴徒们往往是用拖把将厕所盆内的通道塞住后,再在厕所盆内盛满水。恶人们看我被毒打和灌水后倒在地上还是不肯写“公开检讨书” ,邱朝华指使暴徒黄秋菊(女)继续在我身上猛力乱踩乱踏毒打后还未罢休。邱朝华拿来一把大铁钳,叫暴徒黄秋菊拿铁钳子钳住我一撮头发往前跑。[见图3]这样我的头发被一撮撮地钳掉了不少。


邱朝华在旁看我还是没有半点屈服它们的意向,就气急败坏地说:把你活埋在水里。几个暴徒走过来又再次将我推按在厕所盆旁的地上,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压入厕所盆内灌水。我因在水里不能呼气而再次窒息昏迷。

我在黄埔洗脑班过了七个多月的日子,暴徒们在我身上用尽了多种酷刑折磨迫害后还是“转化”不了我。2002年12月17日我被转回海珠区洗脑班。在这里,恶徒们迫不及待的对我抓紧迫害,四天后强迫我抄写谩骂大法的书籍,我不从,就将我关在洗脑班九楼走廊尽头的小房里,12月下旬的天气非常寒冷,我在这里被日夜剥夺了睡眠。

几天后,房间监管人员吴小红(女)将我骗到洗脑班的十楼,这里有两所监房,站在监房前,吴小红说,你想清楚了吗?如你不“转化”,你熬得过今天,熬不过明天,它们看我还是不肯“转化”,就来了几名“协管”恶徒,其中有袁玉萍(女)、车迎春(女)、陈玉燕(女)、吴金霞(女)等人,强行将我按坐在监房的地上,将我双腿盘起,双手反扭在身背后,再把我上身强行叠在被盘起的双腿上捆成一团 [见图4] ,其间恶徒袁玉萍在我的身后抓住我已被反扭在身后的双手的各手腕处使劲狠毒把我的双手背相互积压后捆绑在身背后,最后又从监房顶吊下来一条布条吊起捆在我身背的双手,使我的身体刚着地,经它们这番折磨后,我右手掌和手背的肌肉失去了知觉、麻痛,5个月后才得到恢复。

我修炼法轮功也只是信仰“真、善、忍”,力求在修炼中能同化“真、善、忍”,使自己的心灵得到净化,纯净,能有个健康的心身。然而我无辜被关在洗脑班里,受到恶徒们各种凶残的折磨,它们用尽各种残忍的方式要我背叛师父,背叛大法,背弃自己的信仰。在江氏集团对法轮功学员5年多的残酷镇压中,在我心灵深处留下了深深的伤痕。现在我希望通过合法的法律渠道将行恶者绳之以法,也希望通过在网上公开登载我修炼法轮功后的亲身经历,使可贵的中国同胞能了解法轮功真相,能有一个知情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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