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造就的新生命

更新: 2018年01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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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5年1月12日】我是宜兰大法弟子施金杏,原本我从事心理辅导及社会福利工作,曾经处理过自杀、流浪汉、婚姻暴力及贫民问题,我看到所有的问题都会回到原点,而且更糟。举个例子,一个长期吃馊水的流浪汉被强制送到收容所,吃得好睡得好反而生病,社工员处理婚姻暴力的案子,结果成了被告,社工员总是很无奈面对层出不穷的社会问题,甚至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改变。师父在《转法轮》中说过:“我说你妄想,你干涉不了别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包括妻子儿女、父母兄弟他们的命运,那是你说了算的吗?”又说:“大家知道现在法律在逐步健全,逐步完善,可是有人为什么还干坏事?有法不依?就是因为你管不了他的心,看不见时,他还要做坏事。”于是,在我从事十年的社会福利生涯后,我重新开始思考人类社会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有能力去解决吗?我该如何去面对?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网络上看到了《转法轮》一书,得法初期,有一次我去派出所处理一个案子,一个智障的孩子走失了,找不到家属领回,我看到这孩子像阴魂似的一直关掉灯光,还一直躲在桌下,我心想我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的场能够让他清醒一些。我便大声叫他起来,问他名字,不到十分钟,他就说出来了,于是派出所的警员放下了重担,还对我说:“我们问了一天一夜都问不出个名堂来,你一来就解决了。”那时,我感受到大法的超常。

第一次办洪法活动时,有一天在运动场上,天气很好,突然刮了一阵龙卷风,把所有的棚架刮到空中,然后打下来重重的摔在人身上,有一根铁棍从空中直直的冲着我飞过来,一时间我反应不及,就打在我耳朵上,接着又下了一场暴雨,整个怪天气,持续了半小时。我们上了车,同修都很惊奇,说怎么会是我?我一直在哭,而他们却说真替我高兴,就像书上说的,我才知道那是来取命的。

* 放弃一切,得到一切

我的婚姻并不是很如人意,因为经济的关系,婆婆一气之下要我们离开,从此以后我就开始了我新的生命。我常常觉得自己是被一层一层打下来的人,罪业深重,无可救药,若不是师父慈悲,我还不知道人生该往哪去,我发誓一定要做好,勇猛精進,家里整个墙都贴上了大法的诗。

工作上的无奈,再加上正法進程的紧凑,工作单位的网站被封锁,我开始坐立难安了,当时家里的经济出了状况,于是我就离开了令人羡慕的工作。师父说我们不能走极端,在社会的方方面面的交往中,给人都要留下大法弟子的正面形象。当时我认为大法唯此为大,也好像很难忍受常人的谈话,后来我悟到在哪里做个修炼人都用高标准要求自己就是在证实大法,也是圆容法在这一层次的体现,所以我做了三份兼职的工作,可以兼顾家庭,照顾电脑,也从政府单位洪法走向了教育界,能够到一些学校洪扬大法了。

我没带班级的经验,上课一个礼拜,就病倒了(也就是消业),心想他们最坏了,打坐都在想着如何整这些坏学生,回家后累得人都瘫在床上,学校及家长也开始对我有意见。我心想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难好像山一般高,我却变的好小好小。后来,就想应该用麦克风来压倒他们,有一次突然麦克风没电了,我好像整个人都垮了,恐惧突然袭击而来。后来我才悟到不是在问题上找出路,那是永远都找不到出路,而是愈来愈封闭自己,根本的问题就是不去想它,就是提高心性,“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就这样,一个礼拜都撑不下去的工作,摔摔打打过了一学期才悟到。

我曾经摆过地摊、送过便当,也任过公职,生命中的大起大落,让我看尽了做人的悲哀,谁能超越这一切呢?我找到了唯一的路,就是修炼,如今的我虽然默默无名,但学大法是有福的,不会让你真正的穷,生活穷点也很坦然,我还是收购了好几台电脑,眉头都不皱一下的花下了很多钱,坏了就修,不能修就再买,每天就是日以继夜,夜以继日的做着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工作。

有一次我梦到两个同修在飞机旁筛选一些人去不知的地方,去完成一个很重大的任务。前面的几个人都被淘汰了,不能去,轮到我时,他们好像得到上级的指示说我可以去。一时之间,我又喜又忧,喜的是被选上,忧的是我担心去的是什么地方,什么都没有怎么开始啊?不过我知道那是师父给我的一个鼓励,使我有幸在宇宙成住坏灭过程中,成为正的力量,归正不正的一切,我知道那是我的使命,是我生命的意义,是我最荣耀的事。

* 去掉情的路上师父看护

刚上网讲真象时,情很重,后来逐渐成熟多了,我发觉我好像从本质上改变了,以前认为很有兴趣的东西,现在好像觉得没有意思,有时走了弯路,但我知道那是不情愿的。有一个我好像在那里打坐着不动,尽管表面没修好的我,有时表现得很猖獗,但我很快察觉,那不是真正的我,要马上清除它。

一次我犯了不该犯的错误,内心很懊恼,在等待师父的惩罚,那时心里一直想:“我犯错了,师父可能不管我了。”那时感觉到很茫然,就像《转法轮》说的:“一定时期还给你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让你感觉这个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炼上去,有没有佛,真的假的。”我着急这执著心怎么去啊!好像永远得不到教训,这可怎么办呢?心里一直在挣扎,想着:“我不配做大法弟子,对不起大法。”又想那是旧势力强加给我的,我只是人的执著心没去,被钻了空子,我不能再想,要保持纯净的心。当我在一直思想挣扎时,那一晚做了一个梦,我梦到我和几个人在闯魔窟,之前我们一直在研究解除魔窟的咒语,后来一本书中就告诉我说要念阿弥陀佛,我就听他的,一边念着阿弥陀佛,奋力纵身一跳,虽然闯出来了,却被魔抓了一下。不久就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人拍我三下,我一下跳起来,原来是梦,可是是谁在拍我呢,原来是师父,清晨四点多起来却非常清醒,就乖乖起来学法一小时。

我悟到了,师父在点化我,叫我别一手捉着人,一手捉着神不放,要多学法啊!我没有在法上修,没把自己当修炼人,结果真的被魔抓了一下。全宇宙的眼睛都在注视着每个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想起来真是很严肃,从今以后我要做的更好,人的情像是横在那里的一堵墙,它挡着你让你修不上去。每当我想到师父在《二○○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上说:“……我不想看到任何一个生命毁掉自己,因为我就是为你来的!”我不由得哭了出来,师父总是看人好的一面,给人鼓励,给我们机会,是那么大的慈悲。有三次在我半睡半醒时,很清楚的看到自己身体起空,还往上冲的很快。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他总是看护着我,给我最好的一切。

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旧势力以为我也那么认为的。行了,这下逼他写了什么书,你李洪志也不能要他了,因为他背叛了你,你那么苦心救度他,他却背叛了你,你一定也不能要了,不能要怎么办?消灭掉。

旧势力就这样想的,它们也是那样安排的。可是我没有这样做,我就是要度成他。他今天没做好,你旧势力不是还在迫害吗?我叫他明天再做,一定叫他(她)们做好!”

* 走入正法的洪流

我的记忆力还算不错,很早以前我就在背《转法轮》、《洪吟》、《精進要旨》,师父在《精進要旨(二)》的“走向圆满”中说:“不叫旧的邪恶势力钻你们的思想空子,唯一的办法就是抓紧学法。”《精進要旨(二)》的“溶于法中”说:“……那么就应该用大量的时间来学法,尽快提高,思想中装的越多变化越快。”“一个人的思想里已经装進了法,那么装進了法的那一部分不就是同化于法了吗?”在《在新西兰法会上讲法》中说:“真正在法理上认识法,讲出的是法,行为也是大法弟子的行为,那才是在精進中修炼。”有时一早起来,师父的话就在脑中盘旋着。

在网络工作上,我从不会技术,到会重组电脑,到自己架网站,几台电脑常出问题,但我想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成,只要有正念,就会有智慧,好几次都让电脑起死回生。有一次网站出问题,我求助于常人,但是折腾了半天无能为力,师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说过:“只有在今天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在证实法中才能做得了,才配做,才允许做,那么也就是说肩负的历史责任是很重大的,同时也是在奠定着未来。”有一位同修认识到了,就去学网页技术,又把它搞了起来,网络封锁很厉害,但是他们那里比得上我们,他们是用钱做事,我们是用心做事,全年无休,师父给我们智慧源源不断,他们哪能比得了呢?

* 同修的提高,整体的配合

修炼人没有任何偶然的事,我一直在想怎样做更大的事,有了这个愿望后师父就看到了。二○○二年七月,我看到有一个人在聊天室里义正辞严的在讲真象,来一个正一个,有理有据,以法服人,我以为是台湾的同修,原来是中国大陆的大法弟子。于是在看似平常的机缘下,我们共同努力闯出一条正法的路,之后还带动其他没走出来的弟子,有的挨家挨户去收集地址,有的收集亲友的邮箱,有的拿着寄去的传单发,有的做起网站来,我们也一起发正念排除各种干扰。同修们那颗坚定的心闪闪发光,令人感动,他们发挥自己的所长,加入正法的洪流,我体会到师父的慈悲,也一直保护着他们,不会落下任何一个弟子。

我认为大陆大法弟子和我们海外同修是一个整体,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些同修对我的作法不理解,有一些安全性的疑虑,产生了很多矛盾,师父在《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讲法中说:“讲真象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我除了在安全性上尽可能的加强外,在正念中,我悟到要证实大法,而不是证实自己,我不断的去掉做事心、显示心、欢喜心、怕心、争斗心,去掉私,不断的修正自己有漏的地方,加强自己的正念,配合整体的正法進程。

《洪吟(二)》“无阻”:“修炼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万事无执著 脚下路自通”。我没有办法改变别人对我的想法,我看不到自己隐蔽很深的执著,但是我所能做的就是提高自己,多学法,多学法。师父在《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中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

我打字很快,早期我是在网上一个个直接讲真象,后来认为太慢了,就改了方式做了大量群发。有一次师父在梦中点化,我梦到一个同修在街上说是要讲真象,我看他什么传单都没拿,也没穿大法的衣服,什么都没有,只有看到他手中有一张纸写的很潦草的几句话。我一直在纳闷,他要怎么讲真象呢?原来是用嘴巴讲啊!后来我又再投入打电话讲真象的行列了。

近五年来我每天就是平稳的做好三件事情,脑中装着都是大法。有一次,儿子的社会习作要采访我这做妈妈的一天,就问我说:“妈妈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我回答是“金黄色”,“妈妈最喜欢吃什么?”我回答“有什么吃什么”,“妈妈每天最喜欢做的什么事?”我回答“是学法炼功”,“妈妈最崇拜的人是谁?”我回答“是李老师”,“妈妈对儿子的期待?”我回答“是修炼”,“妈妈常说的一句话?”我回答“是法轮大法好”。我觉得现在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感谢师父给予我新的生命,新的人生,不修大法就没有我。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2005年台湾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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