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站起来 抵制迫害 证实大法


【明慧网2005年1月4日】我于2004年9月26日晚,与其他几个功友散发真象资料时被举报,被长春绿园派出所非法绑架。

当时警察抓住我的胳膊,我摆脱不掉,就用另一只手把兜子里的剩余资料向楼道里抛去。警察看到我的举动就抢走了我的兜子。我看到警察用手抓着另一个女功友的长发,往车里拖,我就喊:“警察打人了!”,这时又上来两个警察拼命拧住我的胳膊向身上背过去,巨痛使我动不了。我被强行拖入车中,拉到了派出所。進来一个警察就把我推到一个房间里,按到凳子上坐下,并拿掉了我的眼镜说:“让你喊警察打人,我让你看看警察是怎么打人的!”说完就开始打我耳光,打了十多个耳光。我心里发着正念,并没有感到痛,也不停的反思自己,为什么发生了这件事。

我又被带到二楼并被带上了手铐。恶警苑大川开始审问我:名字、住址及事情经过。我心里想: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命令、指使,就什么也不说,心中明确的想哪里出现问题,哪里就需要讲清真象,警察也是众生。但是心里有些不稳,正念不足。苑大川说了很多流氓话,对区610的一个大高个子说:“今天晚上你不用找小姐了,你们俩年龄相仿,一会儿把她衣服扒光。”我发正念,铲除他背后的邪恶,并向610的人说:“警察打人是违法的。”他谎称一定不是警察干的,可能是帮忙的。我向他讲真象,并说绑架我是非法的。他问来问去见我什么也不说,就发怒了,大声喊着让我站起来。我心里不停的发正念,他气狠狠的拖着我戴的手铐把一只手扣在了头上方铁门栏杆上。我就这样被一只手吊扣着站了一晚上。

第二天,苑大川又开始审问我,我跟他谈了半个多小时。它很明白炼法轮功的是好人,只是“不符合”社会潮流,共产党要镇压,自己只是共产党的暴力工具,并说2002年它名字就上了《明慧网》,并打死了一名大法弟子,送了3-4百个大法弟子去劳教,接到国外来信3万封,因为上网了,都不能出国了。它说的真是它的心里话。它是尽心尽力的为共产党邪教充当暴力工具,它说它是刑警重案组的,死刑犯它都能让他开口,开口就意味着死。它让我求生不能,欲死不能,并给我15分钟考虑。15分钟后,我被带到办公室,我看到窗帘拉上了,苑大川关上门,命令我趴到地上,我没动,他就打开我的手铐子,突然向我肚子猛踹了两脚,我不自觉的喊了两声。苑大川和另一个警察开始试图把我按到地上,但是我拼命的和他们挣扎,只是把我按到了椅子上,并拧着我的胳膊,背到身后的椅背后面,扣上了,拿掉我的眼镜,打我耳光,并用脚猛踹我的双肩,我身体和椅子象不倒翁一样,被狠踹着,并用电棍电我脸、手、身上、腿上。我痛喊着,吓得记录人员姓熊的警察不敢看这残酷的场面,出去了。

打完,熊警察开始审问我,我告诉了他姓名、住址,但事情的经过我没说。在迫害下,我的正念越来越不足了,心里没有怨恨苑大川,反而难过极了,为自己的正念不足,为不能救度这个生命,我的心酸酸的。我问熊警察,如果平反了,你可不可以为我作证,因为你亲眼看到我被打的情景,熊警察说:“行!”我为这个生命还有良知的一面而高兴,我给了他一个摆放自己位置的机会,并向他讲了真象。旧势力的借口是打出你的正念,我也体会到了自己正念不足,并明确意识到自己的基点不对,有证实自己的因素。

27日下午,苑大川拿来批拘留的票子,问我签不签字,我说不签,他说:“不签也照样送你,愿意告就去告,规定不受理。”我要求看看拘留票子,他也不给看。到下午来了很多家属,它们害怕了,匆忙的快速抓着我手铐子,向车里拖,我的手被拖得很痛,手脖子卡出一道印。我看到功友脸上的泪水,并不是理智,而是被情感所代替。带着人心是不能救度世人的。过后我才反应过来,警察为什么匆匆拖着我们上车拉走,是害怕。在反迫害、证实法救度众生中,是多么需要大法弟子的整体配合啊!

来到拘留所,我边发正念边讲真象,也不断的反思自己:只想改变别人却不想改变自己,这和旧势力是多么的相似啊!我只是从法理的表面上去理解,还是达不到法中要求的境界,和其他功友之间无法形成整体,间隔让我痛心。我思想深处没有做到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一思一念都要在法上,是多么的重要啊!教训是惨痛的。

10月12日我被非法送到我曾经呆过的黑嘴子劳教所,接我的是原先二队的张文雪管教。她让我進管教室,我随着她就進去了,她一声“滾出去”提醒我,進管教室必须喊“报告”,我心想我没犯法,不是劳教人员,一切命令、要求、指使我都不应配合,我坚持着不喊报告,张管教气坏了,和藏平管教两个把我推到里屋,张打了我两耳光,藏打了我一个耳光,我没害怕,但是善心远远的不够,正念不足。

15日恶警侯志红大队长把我找到管教室,说了半个多小时,各种诬蔑大法的语言及对我的人身侮辱不绝于耳,我一句话也不回答,它气坏了,拿出电棍打我,电棍放到我脖子上不动,我痛得喊出声,电了一会儿,怕我喊的声音让楼上楼下听见,就把我带到里面的房间关严门,让我立正站着开始电我、打耳光、踢我腿,一会儿张管教来了,说“气死我了,我得好好出出气。”又开始电我,打我一上午,下午开始就让我面壁立正站着,一直站到晚上12点。

后来,在周三接见日,一位大姐来看我。她对管教们义正辞严,有力的震慑了邪恶。大姐的正念深深震撼着我。是的,我也不能消极承受。我拿起笔,利用写思想汇报的机会,开始讲真象,揭露迫害,指出它们的违法行为。我的这一举动,有力的震慑了邪恶,从此没人敢打我了。但是一直让我站着,我体会到一思一念都必须在法上,否则就滋养了邪恶构成的迫害。管教侯大队长及其帮教每天从早到晚不停的说呀,骂呀,由于自己配合了邪恶的枝枝节节,不能时时站在正法基点上,很多时候陷到了个人修炼中去悟,去理解,被邪恶钻了空子。由于长久站着腿肿得很粗,不听使唤了,每天由站12个小时到15个小时,最后20个小时,不让我和别人说话,剥夺了我说话的权利。师父曾多次点化我,但是最终被迫害得主意识不清,关键是基点不对,向邪恶妥协了。走到这一步,内心真是痛不欲生,愧对师父、愧对大法、愧对众生,愧对那些关注我的一切人,痛苦得我要倒下,但是我绝不能倒下。如果我倒下,旧势力就达到目地。我必须坚强起来,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无条件的圆容师父要的。

在这个过程中,我的一切不符合新宇宙标准的,一切不纯都暴露无遗。我深深的体会到修炼严肃性,以及正法弟子的标准,心中反复出现:“为一切正的因素负责”“为正法而确立的生命”,我开始振作了,大家都在鼓励着我,师父的法让我越来越清醒,当我拿起笔写出以上这些时,我被迫害多日的咳嗽不见了,邪恶黑手大量的被解体。

12月13日,张管教找我谈话,我明确的告诉她:“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并在思想汇报中,写明做为一名修炼人要严格要求自己,真正的做一名无私无我、对社会负责、对亲人们负责、对自己负责的人。

同修们,当我又从新站起来时,真正主宰自己时,我是多么的开心啊!我不断的对自己说:我是为正法而确立的生命,生命必须溶于法中。我悟到名、利、情它们之间是紧密联系着的,放不下名利情,就是放不下自我。如何放下自我,真正成为大法徒,基点必须站在正法上。如何破除旧势力的安排,基点是关键,而且必须放下人心,才能救度世人,起到证实大法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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