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丈夫一起走过的正法修炼之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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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5年4月4日】

(四)人心的危险

我丈夫赵京春被抓走的第二天(农历新年的前一天),大概是晚上七点多,新华派出所恶警韩春雨、曹阳、王云昊等人闯入我家,進屋就问我炼不炼,我没理他们,当时我的嗓子肿痛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因我丈夫刚被抓走,我精神和身体都很痛苦,这群恶警就象魔鬼一样逼着问我炼不炼,态度凶狠,恶警曹阳冲我大声吼道:“你炼不炼,你要是炼,马上就把你抓走。”一起来的恶警也在一旁進行恐吓,恶警王云昊和另一名恶警开始动手翻抽屉,开柜门,進行非法搜查,恶警曹阳则在一边紧逼我说诽谤大法的话,恶警王云昊则拿出纸写上什么“不修炼保证”,让我签字。在他们穷凶极恶的围攻逼迫下,我一时没了正念,怕心出来了,违心的做了不该做的事,给自己修炼道路留下了污点。邪恶走时,我只感到非常气愤,脑子当时嗡一下一片空白,四肢都软了,腿都不听使唤了,但脑子非常清楚,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我随手把门锁上,这些恶警临出门时说:“没有用,还得炼。”

邪恶的迫害使我的身体精神都遭受到极大的打击。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什么也做不下去,处在极度懊悔的痛苦之中,非常恨自己做出了背叛大法的事,在面对邪恶的时候竟然妥协了,觉得自己是个很不好的人。精神受到很大的摧残,随之身体方面遭受很大痛苦,我肿痛的咽喉愈加严重,嗓子都快封上了,呼吸快窒息了,晚上几乎无法睡觉,一睡着嗓子就憋住,只得起来,还不时的干咳,嗓子冒烟,好像随时都要被夺去生命,真是生不如死。在这期间我曾不断的思索,是就此沉沦下去,还是坚强的站起来,但有一念我是非常清晰的,就是大法是正法,是神圣的,是不容怀疑的,只是觉得自己做了那么肮脏的事,不配再学大法了,甚至想师父不会要我了。当时这些都是人的想法。

稳定一段时间后,我想师父慈悲救度我们,想起了《转法轮》中的一句话:“只要你修下去,我们就把你当作弟子带。”于是我坚定的拿起了《转法轮》,放下一切想法,坚定自己修炼的心,但思想中还是有些障碍,总认为自己做了错事,师父不承认自己是弟子了,但我又想:“如果真犯了那么大的罪,也是罪有应得,但我只要活一天,就要证实大法。大法是正法,做证实法的事就是对的,就要做,不管自己未来怎么样。”这样我又继续学法修炼。

(五)放下人心讲真象

有一次我和同修一同去劳教所看望我丈夫和她丈夫,在路上我们切磋交流,她把师父经文《正大穹》念给我听,她说:“向邪恶妥协肯定是不对的,以后要做好。”回家后我认真的反思一下,知道自己这次没做好的原因就是怕心重,正念不足,平时学法不扎实造成了关键时不能用大法来指导自己的行为思想。于是我不断学法,时常与同修交流,对自己的提高很有帮助,我也更明白了正法的意义,并开始做些证实法的事。

有一次看同修那放了很多资料还没有发出去,我就拿了些,在回家的路上,经过一片楼区,很顺利就发完了。做完后我感到非常高兴。以后我就经常取些真象资料出去散发,越做越多,一个楼区几单元从一楼到七楼几个来回上下,非常快,一点不觉得累,做完后还感到非常轻松,心中有说不出的愉快,觉得自己做的事是最好的事。做的过程中有时出现人心,我就想我做的事是正的,邪恶不敢出现,这样一想发资料时在楼道里一个人也遇不上,很顺利的就能发完。有时下雨天我也出去发,因为我想下雨时人少,一般人都不会出来,发资料时会方便些,有时与同修晚上一同去发,这样做效果最好,因为两个人的正念场很强,互相能照应,做起来又快,做的过程一点怕心都没有。当资料少时,我们还想办法自制一些小干胶写上大法好等标语,出去贴。

2001年临近7月20日那天,同修一起做了许多能扔在树上挂的小布条,金黄底色,红色大字很醒目。商量好后发给各同修,约好一个时间一同出发。那天晚上发正念后,我与同修一道出去,她骑车带着我,我们沿一条主要街道边走边往树上扔小条幅,小条幅扔到树上随即打开,在空中展现正法标语,非常好看。刚挂了几个,看见前面街道边上有两个人,当时马路上只有几辆汽车过往,很奇怪这两个人坐在马路边上,头埋在双腿上象睡着了,我们经过他们身边时,他们竟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一下想到了,我们出来之前在家发正念时就加了一念,要让干扰我们的邪恶之徒今晚都睡着了。可见正见的威力是任何干扰都阻挡不了的。我们所经过的街道的树上都挂上了小条幅,就这样我们毫无干扰的把小条幅全部挂出去了。

一次十月一日,我与同修约好一起去挂一个大条幅,因同修有事没来,我犹豫了一下,看着装在车筐里的条幅,还是毅然的决定自己去挂,那个大横幅很大,宽有1米多,长近5米,写着“释放无罪被关押的大法弟子”。我边骑车边盘算着找什么地点,骑着骑着就到了天桥,一看天桥边上的货运拐進去那条街道灯光比较暗,人又少,挂起来能方便些,骑進去看到街道两边都有很粗壮的大树,正好适合绑条幅,我又开始打量每棵树之间的距离,我在家时已经用脚步量好了横幅,我看好两棵树就下车走,边走边算好几步,选好后,我若无其事的继续骑车往前行,见街道上没什么动静,我就掉转车子往回骑,找到那两棵树,下了车,我赶快把条幅拿出整理好,刚要去绑,远处突然传来摩托车声,车灯由远及近,我赶快蹲下捂住条幅,一动不动。又一辆挂斗摩托车经过我身边开出几米,突然停下了,车上的人仔细朝我看,周围静悄悄的,我屏住呼吸,脑子立即什么念头都没有了,一片空白,直感觉到车上那两个人在观察我,不到半分钟摩托车继续开走了。我松了一口气,这时我的怕心也没了,堂堂正正的把条幅打开,看好正反面,认真的绑好一侧,再展开去绑另一侧,就象做着一件必须做的事,直到做完为止。当时街道上也过往几辆车,还有骑自行车的人,有一辆出租车路过我身边时放慢速度仔细看我在做什么,当看清条幅的字后,又开着车走了。有一骑车的行人看了条幅,又看看我,我也平静的看了看他,我想这些一定是有缘人。横幅挂完,我平安的回到了家,第二天再去看,才知道昨晚横幅就挂在了一个小检察院的旁边。

(六)再次被非法关押

我除了散发资料,还把经文等大法资料给周围的同修送去。有一阶段邪恶破坏了几个资料点,有的同修被邪恶盯梢、追找。那时的环境有些紧张,于是我的思想也出现了波动,就不再与同修联系,甚至用人心看问题,抱怨同修之间不能很好的配合,还专盯别人的缺点,最后采取了逃避的做法,就想自己做不是一样证实大法吗?

其实那时我的思想已出现了不正的苗头,表面虽然是在做证实法的事,可实质上是把这当做一个任务,认为只要做了就证明自己是大法弟子了,而在思想中没有明确证实法是在救度众生,于是抱着这种执著我自制了一些小粘贴,每天都去贴一些,没做几次,不幸落入了邪恶的圈套。

记得那天晚上七点多,我从同修那出来,想沿路再贴些不干胶,当时想是走小路还是走大路呢,但一想小路安全,在大路上贴自己有点害怕,就人为的要去去怕心,就沿着一条明晃晃的大路贴,其实那时我的状态是不理智的。我们修炼就是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可我产生的怕心不就是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了吗?可我又不清醒的按着这错误的路去自己安排考验自己,去怕心,这正中了邪恶势力要抓住我们的执著来迫害我们。当时做事时的心不纯净,邪恶就钻了空子。师父讲:“其实邪恶所干的一切,都是在你们还没放下的执著与怕心中下手”(《去掉最后的执著》)。

就在我要贴完最几张,准备骑车走时,后面有一男人喊:“站住。”我仔细一听,后面又喊:“那人你站住。”我当时就想自己被发现了,就使劲骑车,那邪恶之徒追上我把我拽下车,我就只顾挣脱他,却没了正念。当天晚上我被邪恶抓到了爱民区“110”巡警队,一男警上车就在我上身摸来摸去,说是为了搜身,其实是耍流氓。到了刑警队,進来一个穿便衣的女人,又来搜查我的衣兜,接着几个男警進来问我的名字,家庭住址,我没告诉他们,当时只有一念,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他们又拿来纸让我写上姓名,我就写上“大法弟子”,他们看了还是笑笑,我就抓紧跟他们讲自己炼功所带来的益处,他们还不愿意听。一个人拿着我的不干胶,上写“恶有恶报”,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我说:“好人就有好报,坏人就有不好的下场。”那人说:“那我们就得遭报呗。”我说:“你们也不都是坏人,如果你是好人,就不会遭报。”他们听了没说什么。

随后又有人拿来一张非法通缉大法弟子的名单,印着照片和名字,我一看上面有几位同修都是我们地区的,让我辨认。我说看不出来,他就说:“你不说就把你弄楼上用刑打你。”最后他们也没有动手,就打电话叫来了爱民公安分局的人。

(七)爱民公安分局惨绝人寰的酷刑和恐怖

爱民公安分局来了五个男人,其中有一个是他们自称局长的中年男子,还有一姓王的,一高个中年男子,一个开车的,还有一相对年轻的,他们一進来,那个开车的目露凶光,二话不说就猛的照我胸口打了两拳,打得我一下就撞到墙上,那个称作局长的问我的姓名地址,我没说。问了一会,他们看什么也没问出来,就说:“上局里吧。”于是爱民分局的几个恶警把我从巡警队绑架至爱民分局,把我关進一个象值班室的屋子,屋内有两张床和一张桌子,这时已有晚八点左右了,整个楼静静的,他们把门一关,这五个一齐围住我,面目狰狞凶狠,充满邪恶恐怖的气氛。一个邪恶说:“你信不信,今天把你打死都没事儿。”他们的气焰如此嚣张,胆大妄为,可见其背后有更邪恶的上级指使,如此邪恶的政权,简直不把人民的生命当回事,还在宣扬所谓“法制健全,人权大好的时期”,真是恬不知耻。

公安不法人员们拿来一个相机要给我照相,要我手举上面贴有“法轮大法好”等标语的小牌子,想要给我留下证据,对他们的做法我感到很可笑,一开始我不配合他们,他们就上来打我。他们继续逼问我的姓名、地址,我始终没说。他们就逼迫我双腿分开半蹲下,把手使劲背到后背上,哈下腰,这种姿势蹲不下去,腰直不起来,一会儿腿就酸得直抖,据说恶警称这种酷刑为“开飞机”。其中一恶警坐在床上还吆喝着:“蹲下去,别动。”并且拿一个枕头从床上扔到我弯成九十度的后背上,本来我就浑身痛得坚持不住了,又压上一个枕头,我全身的肌肉血管都象要胀爆了,一个恶警又过来猛的踢我的脚,让我把双腿分开的不能再分了,双腿的筋都要断了似的,看到他越来越邪恶,我想不能再纵容他们了,我才不蹲了呢,我顺势坐在地上,用手揉着腿,那个踢我的人见我一下坐在地上,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态度也没那么邪恶了,可见他们对自己干的坏事也是很心虚的。

接下来他们又准备采取下一步迫害,说:“一会儿去把大镐棒拿来。”还说:“比你岁数大的照样打。”以此来威胁我,又逼我说出我与谁联系,我说:“我就自己,谁也不认识。”于是这些恶警恶毒的说:“你说不说,不说就把你吊起来打,给你灌芥末油,辣椒油。”于是指使另一恶警去取芥末油辣椒油。对于他们的恐吓我一点儿也不在意,脑子中有一念是“哪怕吊起来打死了,临死我也决不说出一个人。”其它什么都不想了。这样他们过了一会儿,也没采取什么行动。然后把我双手扣上手铐,强行绑架我去上我家搜查,那时已近晚上10点了。

我被双手铐着手铐,四五个男恶警押着我,在这漆黑的夜里谁知道这群魔鬼正干着这样见不得人的坏事,对一个手无寸铁的没犯任何罪的弱女子施暴。一到我家,这帮恶警如入无人之地,完全一种恶霸的气势,吓得家人站在一边不敢动,见我屋的门锁着,没钥匙打不开,那恶警上厨房拿起一把菜刀就把门撬开了,進去后就疯狂翻找,我一直戴着铐子被恶警押着,当他们翻完后,拿出一张“搜查证”让我签字,我说:“你们这是非法搜查,我没犯法,我不签。”

不法警察们见我不配合,马上变脸,气急败坏的说:“来,上这屋。”于是我被拽到另一个屋子,关上门后,两恶警上来猛照我头上脸上乱打,抓住我的头发照那铺着玻璃砖的桌子猛撞了几下,把我的身体压弯下去,用拳头巴掌重重的打我的脑袋,又疯狂的打我的耳光,把我的头往墙上撞,边打还边说:“给你点儿脸了。”这一番打下来我的头轰轰作响,头晕目眩,眼前一黑一个趔趄差点倒下,只觉得脑袋没知觉了,双耳听不见声音,眼睛揉了几下也看不清东西,二十多分钟后才恢复了视力。

在邪恶疯狂打我的过程中,我虽然头晕目眩,却没感到疼痛,只觉得脑袋象个大棉花团,打在我的头上时,就象拍在膨胀的海绵上,脑袋仿佛有个罩,我知道这就是大法弟子与常人的不同,要是一个常人被这么打下来是受不了的,甚至有生命危险,而我却没有什么危险,这就是大法体现出的神奇力量,是伟大慈悲的师父呵护着弟子。

恶警又找到我父母家的电话,深更半夜的他们把我母亲吵醒,非让我母亲出来在外面马路上见面,恶警把我从家带走准备再押回爱民分局,下楼时邪恶说:“看回去怎么收拾你。”在回去的路上,见迎面马路上我母亲瘦小的身影朝这边走来,当时已近半夜11点了,回想自1999年7-20以来,亲人无时无刻的担惊受怕,吃不好睡不好,精神受到很大的伤害,这些邪恶伤害了多少无辜善良的民众啊,这些邪恶伤天害理,所犯罪之大无法偿还。

恶警在车上问了我母亲一些事,主要想找出我与什么人联系,无非是想再多抓些人,借此升官发财,为了私利,丧尽天良的干着罪大恶极的事,却不知他自己在葬送着自己生命的未来,多么的可悲而又可怜呀!

回到分局后,恶警见没问出任何线索,就把我双手用手铐铐在床头上,他们就去睡觉了。天亮后,那姓王的恶警把我单独带到另一间屋子,要给我记笔录,最后问我炼不炼,我表示炼。不一会儿,他们就准备把我送到看守所,在押送我的路上,一恶警突然莫名其妙的问我:“你困吗?”我说:“不困。”他自言自语的说:“还真行。”这时我有些警觉,回想在给我记笔录时,他们给我倒了杯热水,一个劲儿的让我喝,还假装热情的说:“多喝点暖和暖和。”我就喝了几口,当询问我记笔录时我当时确实困得厉害,一直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问我一句我就答一句,结果把不该说的一些事都告诉他们了,想想自己那时的状态确实不对劲,邪恶是什么卑劣下流的手段都能使出来的,我想那水一定被他们做了手脚。

就这样我在爱民公安分局被迫害了一夜后,于2001年10月13日上午被非法劫持到牡丹江市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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