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广州得法、证实法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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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5年6月12日】

一、寻寻觅觅等大法

我是1997年3月到广州来打工的,还没有得大法。随后没多久我丈夫也到了广州,那时他已得大法,未曾向我洪过法,但是当时他好象不精進,经常看到他在打游戏玩。

我那时一看到丈夫打游戏,那无名火就噌噌往上冒,怎么都克制不住,他干别的事我就没事,自己也觉得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丈夫一打游戏,我就找他麻烦,我们开始吵架,两人都气愤至极时,丈夫却克制住自己的怒火,不跟我吵了,拿起他的大法书开始看,我那气的就甭提了,以后总是这样,他一打游戏我就会跟他吵架,吵到最气时,他就去看大法书,不理我了,我生气到了极点,火气又没处发泄,心里很痛苦。1998年正好我准备换一份工作,在家里休息,擦书桌时看见丈夫平时珍爱的大法书,很好奇,当我翻开《转法轮》第一页,看到师父照片时,内心起着巨大的变化,很想哭,心里又很急,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任何杂念。不知不觉开始看,几天后看完书,心里高兴的呀,就想到处去高声的喊,特别兴奋,但是却说不出书上具体讲的是什么,现在想起来我那时已经得大法了,自己却不知道。

二、师父一次次给我精進机会

丈夫知道我看书后也很高兴,开始教我炼动功,但是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学大法就是严肃的修炼,不知道《转法轮》要经常看,也是有一天没一天的看书和炼功,生活中的苦和麻烦都是用常人的心性去对待,失去太多提高心性的机会,那时还没有意识到这个严重性。1999年初,我和丈夫找到广州天河体育中心炼功点,参加集体炼功。平时我在家炼功双盘很痛,坚持不了半小时就放下腿,在体育中心炼功的人很多,虽然我腿很痛,但是看到周围没有人放下腿的,也不好意思放下腿,就这样第一次双盘坚持到45分钟。

当时就知道如果有人想修炼大法,那就到公园或体育活动中心找修炼大法的人,即使你不认识他们,但人人都会热心的尽自己所能的帮助你,也不会问你是谁,你要不想修了,也不会有人硬拉你回去修。在广州天河体育中心炼功点,我和丈夫去了以后,大家互相之间一直都不认识,互相也不打听各自的情况,炼功音乐一响,大家都很自觉排好队静静的炼功,没有人说话,炼完功后大家就各自回家了。有一次我和丈夫想买师父出的几本国外讲法的书,在炼功点问到一位阿姨,说我们想买书,能不能帮我们,她很热心的答应了,叫我们几天后到炼功点来找她,几天后她就帮我们买到了书,我们现在都不知道她姓什么。

1999年6月左右,我下班后要去客户那儿办事,应约到广州市东风东路,天色已渐黑,当经过地质局的一处平房时,从平房里传来很多人整齐的读书声,平房的门开着,房里亮堂堂的灯光也照到了门外的大路上,我很好奇,在客户家办完事后,就回来站到门口去看,一下就看到正面的墙上挂着师父的照片,因为我那时还不知道大家可以一起读书学法,就想问这里是怎么回事,这时一位老阿姨过来问我:“姑娘,你有什么事吗?”我刚想问,看到了师父的照片,就使劲流泪,拼命想忍住泪水,刚想问,眼泪又控制不住的开始流,老阿姨一看我这样,就对我说:“姑娘,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了。”我心里着急的想:“我还没说哪,你什么都不知道呀。”但是眼泪还是不停的流,说不成话,只好转身走,眼泪马上就不流了。

后来,我和丈夫开始下班后到地质局这儿和大家一起学法,还是互相不认识的在一起学法,学完就回家。后来知道学法点的地板胶、坐垫等等,都是学员自己买的,学法点也总是有很多人主动的去帮助大家,没有人会要求回报。没多久,听说有同修在113中学放师父在国外的讲法录像,就赶快和丈夫跑去听,我和丈夫听到中午吃饭时,丈夫说:“若出去吃饭,会耽误了听师父讲法怎么办。”正说着,一位同修站在坐椅旁边的走道上说:“过一会儿那边有同修帮大家买饭回来,谁想吃就可以到那儿去买。”大家都纷纷把饭钱先给了这位同修,也没有人问他姓什么,因为我们人人都知道修大法的人是最好的,是要认真的做好每一件事,必须要做到真、善、忍的。过一会儿听到有人说可以去拿饭了,只见领饭处没有人问你是否交过饭钱,你来拿就会给你一盒饭,不时的听到有人主动的给饭钱。

三、迷在难中 忘了师父

很快到了1999年7月,大家一起学法中我们听到学员们说,早晚在外面炼功都受到一些人无理的干涉,学法点也受到地质局要收回房子的威胁。大家听说以江魔头为首的中共要取缔法轮功。我和丈夫平时忙工作,不看报纸,不看电视(共产恶党的宣传、电视虚假的让人哭笑不得,所以早就不看了),我们俩什么都不知道。有些学员就写了一封信,请求中共中央收回这伤害老百姓而又荒谬的决定,我在这封信上也签了名。后来江魔头一意孤行,强行掀起迫害法轮功的恶浪。

99年7月20日,空气似乎都变的很压抑,全国的电视、报纸、电台铺天盖地诬蔑、栽赃陷害法轮功,有很多学员去了省政府门口,请求政府取消诬蔑法轮功的决定,还大法与师父的清白。我和丈夫从不关心政治,也几乎不接触政府职能部门,对于为什么要这样诬陷法轮功,我的脑子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知道政府这样做肯定是错的。7月22日早晨我们到了省政府门口,想看看哪里可以为大法伸冤,到处是便衣和警察,省政府旁边的巷子里停了很多公安车和军车,我和丈夫一看不知如何是好,就回去单位继续上班。单位同事知道我炼法轮功,平时都很尊敬我,但现在竟当着我的面诬蔑大法,我跟他讲大法怎么教人向善,怎么使我们身心受益,他们也根本不想听,到了朋友家,朋友们也跟着电视报纸一起诬蔑大法,我们说什么他们都不愿意听,在朋友家里碰到电视新闻诬蔑陷害大法时,朋友就把电视声音故意放的很大,让我们在其它房间也能听的到。

没过多久,公公婆婆从外地到广州来和我们一起生活,公公的身体很不好,患有心脏病、糖尿病、高血压,我们很多事都尽量让着他。我这时正好也没了工作,心情不好,只能在家里陪着公公婆婆,更加很少的学法和静心的看书,麻烦与难越积越多,两位老人又经常的挑拨我与丈夫之间的关系,当时就觉得这日子过的生不如死,都不想活了,把自己深深的迷在难中,把每一次提高心性的机会都错过了,自己做的这么差,在大法与大法弟子受到诬蔑和迫害时,我却躲在家里为了个人的一点得失而去跟常人去争,苟且偷生啊!一想起这些,就不能原谅我自己。

四、我是大法中的一个粒子

半年后,也就是2000年2月多,送走了公公婆婆,转身又积极的投入新的一份工作中。2000年6月,很多同修走出去证实大法了,我心里很着急,每天看到《明慧网》上千千万万的大法学员为证实法、为大法喊冤被非法打、骂、关押、甚至被活活打死,但是一想到要走出去,要失掉一切时,心里就怦怦的乱跳,我读着师父写的《走向圆满》,下定了决心要走出去证实大法,去公司辞职时,公司领导极力的挽留我,说如果我对现在部门不满意,可以选其它的任何部门,并且马上给我涨工资,我还是要辞职,公司说要不你就请假,1个月不够可以2个月,办完事可以接着来上班,我婉言谢绝了他们的好意(是我当时悟的,其实是不对的,我应该请假),辞了工作,买了几天后去北京的火车票,做好了去北京证实法就可能永远回不来的准备,现在想来,真是满身漏洞的去证实法。火车站对去北京方向的人检查的很严,在火车站我和丈夫生离死别一样,但丈夫还是默默的把我送上了火车,我知道,我这一走,家里方方面面的责怪和埋怨都会指向他,我心里替他捏把汗,心里愿他一定要顶住压力,决不动摇。

我星期六晚上到了北京,第二天早上搭车到了天安门广场,那出租车给我停到天安门旁边一片警车的旁边,我刚一下车,很多警车旁坐着的人看到我都站了起来,我立刻朝着天安门方向走去,因为是第一次来北京,光是听人说国家信访办在天安门旁边,所以还得找人打听,在广场绕了大半圈,也没有看到信访办的牌子,后来走到天安门派出所对面的大建筑物跟前,我一心要找信访办,就问那门口站岗的武警,武警告诉我说,信访办搬到永定河一号,并给我指不远处的公交车站,说坐几路车可以到信访办,我已等不及了,立刻搭出租车去永定河。找到了一个很深的巷子里,一路上都有人问,你来干什么,身份证是哪里的,那时我还未真正理解随师正法的涵义,就对他们说,我是来为法轮功鸣冤,我的身份证是广东的,他们马上向周围喊,“广东,广东的来了没有。”没人应,然后对我说;“小姑娘,今天星期天,信访办休息,你明天早上八点再来。”我赶快说:“谢谢你!那我明天再来”。他马上又说:“唉,小姑娘,你明天不要来了,现在就直接回家吧。”我谢谢了他的好意。

第二天我早早的搭车往这里赶,在车上,我向司机洪法,司机说信访办那里很危险,劝我在家里炼,心里知道好就行了,我说:“那哪能行啊!大法太好了!我必须去!”。一進到信访办那条深巷里,就有人指着我说:“就是她,广东来的。”这时,有两个男的围着我说:“你是不是广东来得,来为法轮功上访的?我们是广东省驻京办事处的,把你的身份证拿给我们看看。”我当时对政府很信任,就拿出身份证给他们看,他们边看边说:“上访是逐级上的,我们先送你回广东省政府,如果不行,你再到北京来上访(我当时信了他们说的)”。但也是从这以后,我深切的感受到这个共产党政府的虚假,残暴、邪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世界上最大的恐怖组织。我被送到广东省办事处的一个地下室,里面已被关了很多的大法学员,送回广州后,我被劫持后强行拘留了二十多天。

2001年4月,我们不断受到邪恶人员的干扰,我和丈夫开始流离失所,过了一些日子,我和丈夫悟到一定要走出去讲真象,我们当时悟的走出去就是走在大街上讲真象,我和丈夫拿上真象资料,各走市中心人最多的地方,我在街上边走边发资料,很快3个多小时就发完了,但是丈夫却没有回来。后来听说丈夫被恶人举报,被劫持后强行劳教。我在住处等不到丈夫回来,就一直不停的伤心痛哭,电脑我不会用,没有真象资料,联系不到任何同修,心里那个苦啊,我就不停的学大法,每天我都会把电脑打开,把所有的图标都试着打开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明慧资料。过了几天,突然在电脑的一个图标里看到明慧的每日新闻,我抱着电脑哭啊,我知道这是师父在帮我!在不知不觉里我把打印机也会用了,因是喷墨打印机,从早打到晚才能打200份双面的真象资料。打资料时有一个小插曲,有一天下午,资料还剩50份就打完,可是打印机没有墨水了,我仍然没有停止打印,心想千万要打完呀,现在来不及买墨水了,那打印机就在没有墨水的情况下打完了剩下的50份真象资料。当时我没有经济收入,我每天就买两个馒头吃,但是身体很好。就这样我一天在家里打真象资料,第二天就每个区每个区的发资料,我发资料时经常想起不知被关在哪儿的丈夫,就边发边哭,这样持续了将近2个月。

到了盛夏,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去北京证实法,到了信访办没進去就被驻京办的给骗回来了,我决定再一次去北京证实大法,就买了一块红色布和一块金黄色的布,把金黄色的布剪成“法轮大法好”,一针一针的缝在红色布上,再装上来回的车费,几天后早上6点多到了北京,搭了辆出租车很快到了天安门,到处是便衣,走在天安门广场上,心里想等一等看有没有大法弟子出来,又一想,不行,不能等,我要立刻去,纪念碑的旁边有黑压压的一片人群在排队,好象是参观什么的,我直直的奔那队伍走去,到跟前猛的拉开条幅,对着人群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感觉周围所有的空间一下变的很纯净,好象自己顶天立地 。然后收起横幅,转身没走几步,一个好象是十几岁的武警拉住了我,叫来一辆公安的车,上面的警察把我连拖带打的扔進车,送到广场旁边的公安局里,我不说姓名、地址,不让那里公安给我照相,他们照了我的侧面相,公安拿着照片说:“奇怪,这女孩身体周围照出的都是光环”。我被关進铁笼子里,里面已被关了几位同修,到了下班时间,又关進十几个上访的常人,我和另一个同修悟到要讲真象,我们俩各站一边开始讲真象,一个上访的人总是骂骂咧咧的不让我讲,另外一个已听了真象的人对他喊到;“你再骂,我就对你不客气了,你们谁也不许说话,就听她讲真象(指着我说)。”我又教他们背师父的《洪吟》

到了傍晚时突然把我们同修一个个分开送走,我被送到龙潭派出所,我还是不说姓名,有一个警察用拳头使劲打我的脸,当时就觉得眼睛肿的快看不见了,但一点都不疼,这个警察又让我靠墙站,我就干脆坐地上,它开始大喊大叫不让坐,我想起师父在《正法与修炼》中说:“在处理具体问题时对表面的人要尽量平和与慈善,因为邪恶利用人时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想到此,我说:“我累了,需要坐下”。他一听也就没再管。他们吃饭时,把我锁進小房间,我就开始炼功、发正念 。那个警察吃完回来后,叫来一个高高壮壮的警察,搬進来个铁椅子,把我的全身四肢都固定在里面,身体靠不了也趴不下,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我当时不知道这是折磨人的刑具),我看到把这两个警察累的满头大汗,突然觉得他们挺可怜的,这两个警察又拿起我包里的矿泉水非要给我灌水喝,一个人按我的头,一个用瓶子边灌边砸我的嘴,我的嘴被砸烂流血了,但是没有感觉到疼。他们又把我的双手十指交叉后往铁板子上使劲按,边用尽全身力气按我的手边看我的表情,我很奇怪的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两个警察一愣,两个人也觉得没意思,把铁门锁上就走了。第二天有一个警察过来问,“铁椅上的人锁了多久了”,值班警察说:“一晚上”。问话的警察给我解开了铁椅子。这时,昨晚打我的警察進门说他的小孩昨晚突然得重病住院。

到了下午,十几个警察围着我要我按手印,我坚决不按,他们拽着我的手也是不行。就换了一种,有的拽我的胳膊,拉我的腿,还有的挠我腋下的痒,把我整个人抬起来,抓着我的手往下按,一个个累的气喘吁吁,结果那警察一看按的是它自己的手印,其实我没用力,就是心里想的不能按。那警察口气一下软下来了,说那纸上也没有什么,就是按个手印,写个编号,证明你来过这里,不愿意写名字也行,我当时一疏忽,就按了手印。现在我严正声明在北京市龙潭派出所按的所有的手印全部作废,我被它们欺骗后,所做的所有不符合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行为我坚决不承认是我的行为,并且我还要向“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控告北京市龙潭派出所有关人员对我的欺骗和非法暴力行为。

晚上它们非法把我关進北京市崇文区看守所,一進监仓,我看到有一个同修已经被非法关了1个多月了,我有一点迟疑她是不是同修,是因为她在里面跟犯人一样的生活,她就是不报姓名。不过能见到同修我还是很高兴,同修问我吃饭了没有,在天安门公安局和龙潭派出所的这两天我没有吃任何东西,同修一听,赶快拿了半块馒头给我吃,说:“没有开水了,你就先凑合吃吧”。我犹豫了一下,就吃了半块馒头。吃了以后就后悔,同修的话不一定对,我要听师父的,否定对我安排的一切,下定决心我要绝食。同修劝我说她悟的不用绝食,我不听。我不报姓名,看守所就给我编号,绝食后我一直持续发高烧,身体上的痛苦真是无以言表,说话很困难,我一有机会就是要给里面的犯人讲真象,里面的犯人说我才象真的大法弟子,那个同修听到犯人这么说很为自己难过。牢头不让我炼功,另一个犯人帮我看着门,让我尽管炼。我绝食了整整六天,恶警狱医和牢头强行给我插胃管灌食三次,看守所检查我身体说不行了,就把我放了,那个同修在我走的那一天也开始绝食抗议。我要向“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控告北京市崇文区看守所助纣为虐,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行为。

来把我去北京证实大法的事,告诉一个在家没去过北京的弟子A,A说她也很想去,我说:“那想去还不快去呀!”A又联系了两位同修,三个人一起去北京证实法当天去当天回。过两天A说家里呆不了了,那些邪恶的610老去找她,我说你到我这来吧,我们俩开始一天在家里叠真象资料,第二天就出去发到居民的家里,再贴一些写着《法轮大法好》的粘贴。

有一次我和一位同修去白云山挂条幅,那天阳光特别好,金色的条幅挂在树上,显得金光灿烂,好看极了!挂到天色暗时,我们走到悬崖边上的小路,往路边的树上挂条幅,一个条幅没挂好,掉在路边的悬崖侧面,我赶紧爬下去拣,心想条幅不能掉下去,就抓着悬崖边的草下去把条幅拣回来挂上,回来后才突然想起那悬崖边是直上直下,要不是师父保护我,我的生命就会有危险,想到这浑身直冒冷汗。

现在我和家人生活在一起,渐渐的松懈下来,很多时候不精進,心里着急啊,我严肃的正告自己,一定要抓紧时间实修,师父教我们做的三件事,我一定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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