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淑香自述多次遭恶警绑架和酷刑折磨的经历


【明慧网2006年2月2日】大法弟子孙淑香因坚持信仰法轮大法,多次遭恶警绑架、酷刑折磨。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叫孙淑香,一九五七年八月二十九日生。

我多年来由于身体患胆囊炎、萎缩性胃炎、冠心病心绞痛、卵巢肿瘤等多种疾病疼痛难忍,曾先后在各大医院求治用药、打针,怎么也不缓解。经医生检查本应做手术取瘤,可因心脏病很重,做不了手术,所以只能靠用药维持。我瘦得皮包骨脸色发黄,对所有的食物都感到厌倦。和我最要好的朋友因怕病情传染都不敢登门来做客,和我最接近相投的邻居们跟我说话时都要站远处不敢靠近。七十多岁的老母十分挂念,总来看望送药“速效救心丸”。每次临走时都含泪而去,非常惦记。

就在我被疾病折磨又对医院失去信心的时候,在九七年八月二十九日修炼了法轮功。就在我刚刚炼功的几天内,身体就有了变化,开始停止用药。当炼功40多天时,却达到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身体发轻就象气球一样有要离地的感觉,走路轻飘飘的,晚上躺在床上时头老往前顶,不知不觉就离开了枕头,浑身总有使不完的劲儿。这使我回想起小时候听母亲讲故事修行的人能够腾空而起,来无影去无踪,可当时我认为人是永远都不可能的。这只是一个故事,可这亲身体验让我明白了这古老的故事并不虚传,人是能够达的到的。

此时我知道了我所得到的是不能用物质价值来衡量的宝中之宝。大法让我明白了在人生当中许许多多想要知道而又不得其解的问题:在利益上不争不斗,真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连走路时看见的钱都不捡。有一次,我骑着自行车在回家的路上,看见地上有五十元钱,我看了看后,脚步没停心没动。记得有一次卖货时收上来一张钱颜色发白手感发软,回家后我没吱声,生怕家里人夺去拿到外面去花,于是我就拿给邻居辨认,都说是假的,我二话没说撕了个粉碎,我想既然是假的到我这儿就让它为止,决不能让它再到处去传坑害别人。

我在修炼的一年零十一个月的日子里没打过一针,没用过一片药。然而就在我对生活有了希望、对人生充满了信心时,恶党却在99年7月20日开始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打压,抓人、打人、劳教、判刑。这种突如其来、当头一棒的做法实在令人难以理解。因此我才写下了书信进京上访,我要把法轮大法的真实美好告诉给国家,告诉给政府,要让千千万万个象我一样被疾病折磨痛苦的人也得到了健康的幸福,从而解脱老、病、死,为我们的国家和民族做出更多的贡献。然而我却因此九次被非法拘留、判劳教,现已家破人亡流离在外。

第一次拘留是2000年初,因进京上访,在长春站被截回送进大广拘留所。

第二次是2000年3月份一匡街银行门前炼功被兴业街派出所警察李振平强行抓走,送八里铺拘留所。

第三次在2000年4月末因上访被北京某派出所抓走送到驻京办事处,然后又送回长春八里铺拘留所。

第四次是在5月14日被判一年劳教送进黑嘴子六大队。刚一进去就让我脱光身上所有的衣物,我不想脱,就挨了一顿嘴巴子,然后又让我上二楼,刚一进去就有一个刑事犯拿来纸和笔让我写不炼功保证等五书,我不写就用拳头打我脑袋,还不写就四、五个犯人一拥而上围着打,还不写就让进管教室,一进屋就见七、八个女警察,个个横眉倒立凶神恶煞般的看着我,门上挂着电棍和手铐还有好几条皮带。其中一个警察说“你拿笔在这纸上写保证”,我说不写她们就对我大吼大叫的,有一个警察叫孙明艳的举起胳膊就打嘴巴子,打累了就用脚踢,然后让我进第三小队,到了晚上小队里有一个刑事犯准备了纸和笔逼我写保证,我不写她就拿起一大杯热水朝我脸上泼,还打嘴巴,并气急败坏地说,你不写?谁不写都不行,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象割韭菜一茬一茬的割,打完我后她胃疼起来,躺在床上,见此情景,我想我是修“真、善、忍”的,就应该慈悲于她。我细心的对她讲,我之所以能有今天,是法轮大法把我从地狱中捞起,又洗净了我的心灵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不然早就死了,所以这保证我不能写。我的一番发自肺腑的真诚之言感动了她,第二天早上她去管教那汇报,说我不该打她,她太善良了。

为了让大法弟子转化,管教天天折磨大法弟子,每天都听电棍“哧哧”声,打骂声,逼迫大法弟子转化,一片恐怖气氛,心里总是提着,晚上睡醒觉最害怕的就是管教上班,只要一上班就喊叫大法弟子的名字,只要被叫去的大法弟子回来时看到脖子、脸被电的都是泡,就这样一个一个的被叫去强行转化,今天过去了明天又面临要受折磨,每天的神经都处在万分紧张、恐惧之中,身心时刻受着煎熬。六大队对严管班不妥协的都集中在水房里坐板凳,周围一圈刑事犯隔开,不让大法弟子之间说话,让我们看黑板,诬蔑师父诽谤大法的内容,强行洗脑。在六大队里平日天天手持电棍折磨大法弟子最狠毒的女警副大队长朱丹让刘丽霞读诽谤大法的书。刘丽霞不读,管教孙明艳到跟前举手就打,打的刘丽霞一个跟头一个把式的,还得站好了再接着打,脸被打的又红又肿,管教走了让她一个人站在那儿不许动,谁也不准靠近,她哭了很久。第二天管教把我叫去,一进屋孙明艳就逼着写保证,还把电棍拿到跟前按了几下“哧哧巴巴”冒火星直响,因我实在恐惧不想承受电棍的痛苦,所以才在这种高压强制的威逼下违心的写下了所谓的“五书”。写完没有几天所有疾病一齐复发,被抢救后“所外执行”。

第五次是2001年有一天兴业派出所11委的片警李振平上我家劝我丈夫跟我离婚,还拿了我所有的大法书,我苦苦的哀求,这是给了我生命的宝中之宝,你不能拿走,他不但没有一丝慈悲还打手机叫来警车把我带到派出所,一进屋,四、五个警察纷纷拿起我的大法书。对他们说把书还给我,别拿我的书。我伸手朝所长要书,他不但不给,还用手中的两本书摞在一起用劲抽打我的脸,我心如刀割,边哭边喊还我书,却无人理。他们把我的手反绑在椅子上,又用布绳分别将身子和脚绑在椅子上四五个人打,还有一个姓刘的指导员拿起《转法轮》书朝我脸上左右开弓没完没了地打,我被打的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漆黑,直往下淌泪水,眼睛怎么也睁不开,什么都看不清,还边打边问“你离不离婚?你若不离,这就送你进监狱,然后将我送进大广拘留所,我丈夫在他们持续恐吓下和我离了婚。就这样好端端的一个家被恶党给拆散了,至今使我流落在外。

我在黑嘴子劳教所被关押时,我的老母亲在亲人的陪同下来看望我。会见时,我的姐夫、妹夫及兄弟姐妹们都难过的痛哭流泪,可母亲只是眼睛红了红,并没有一滴泪水,她对我说“孩子,妈想你,晚上睡不着觉,有时在梦中哭醒,白天吃饭时什么也不香,没有食欲,常常用泪水拌饭,我的眼泪已经哭干了。”就这样她再也承受不住压力和打击,开始胃疼,由于长时间的极度悲哀和痛苦,使她满腹疼痛,最后导致癌变,几个月后离开了人世,就这样一个年迈的生命被政府夺走,至今使我家破人亡。

第六次是2002年5月份,我去父亲家探亲,却被双阳区北山路派出所警察绑架,让我说出名字,我不说,就把我关在双阳区收容所,第二天长春市局公安一处将我用车在颠簸了约两个小时的路程后,两个警察架着我带入一个阴森恐怖的地下室后,将头上蒙的套摘掉,同时呼啦进来八、九个便衣警察,桌案上有大、中、小三个电棍,一捆绳套,另一边并列着三个老虎凳,两个警察把我架到老虎凳上,扶手上固定挂着手铐,手一放到扶手上,一翻就铐上了。老虎凳的扶手上有一排不同码的小孔适合不同的胖瘦人。警察老练地用拇指粗的铁棍,从老虎凳的两个扶手经过胸部,腹部穿过去,把我紧固定在老虎凳上不能动弹。老虎凳下放着一个空便盒,其中一个警察指着老虎凳并说:“看见了吧?如果你如实招来,一个多小时就能下来了,如若不然,各种刑法让你尝个遍,那些坚持的都死了,没有几个能从这上走下来的。”一个看起来表面很斯文、20多岁戴着眼镜的警察用足了劲打我两个嘴巴,我头晕目眩、耳朵嗡嗡响。当问我认识哪些功友时,我说不认识,他拿起电棍就电我的肋条,电棍一上身,大小便失禁,顿时“哗”的一声,尿液隔着裤子淌在老虎凳下边的盒中。

之后问我与哪些功友联系,我不说,他就用电棍从手指尖边电边问我认识哪些功友,我不说,他用电棍从手臂外侧经过头到身体的另一侧,电了身体的一圈,接着又慢慢地电了身体的一圈,我还不说,就从脚趾尖慢慢电我身体的一圈,然后又从另一个脚趾尖慢慢地走,当电棍走到阴部、乳房、肋条这几个部位时疼痛剧烈,心都要跳出来了,五脏六腑都往外蹦的感觉,可电棍在这几个部位却持续的反复电击,疼得我上气不接下气,又换了个高伏电棍充足了电,开始电我的眼睛,眼睛有要蹦出来的感觉,眼前一片漆黑。还问我都与哪些功友联系,我疼的说不出话来,所有功友熟悉的面孔一个一个的在我眼前闪过,心头只有一念,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一个功友。只要说出一个功友,就会立刻被抓来迫害

他们边电边说,叫你不说,今天就撬开你的嘴,然后电棍又插在嘴里电击,嘴被电糊了,肿起来,疼痛使我再也喘不过气,马上要窒息了才肯停手,然后把我又送回双阳收容所,那里被关押的人见我满脖子、脸都是泡,便围了过来,看我整个身体都被电糊了,成紫黑色,拇指盖大的泡满身都是,遍体鳞伤。她们都哭了,并说他们也太无人性了,真狠。

第二天见我不省人事,就用车把我拉到区医院,路途中告诉我不许说话,医生检查时问我满身的伤是怎么弄的?我不敢说,医生在病历上又写了烧伤,然后又把我转到双阳区的中医院,路途时又告诉我到医院后不许说话,到医院后医生又问这伤是怎么回事,我睁开眼睛看了看还是没敢说,医生在病历上又写了烧伤,警察就这样残酷折磨大法弟子又威胁隐瞒真相,欺骗世人,因我满身是伤怕被世人知道,就不肯放我,我已奄奄一息了,警察为了掩瞒酷刑折磨犯罪事实,不顾人的死活又拖了半个月才让我回家。

第七次是2003年有一次我在邢桂玲家借住,有一天半夜听见惊天动地的砸门声,两道门迅速被砸开,惊恐之中见一群拿铁锤、拿枪的警察闯进屋里说“不许动,动就打死你。”之后我们被抓到绿园区公安分局,把我们关在一个铁笼里,把我锁在老虎凳上,他们当着我的面开始打邢桂玲,打倒了就用脚踢站起来,之后再打倒,反复的折磨,打踢着让她说与功友的联系,然后解开皮带勒她的脖子直到喘不过气来,她撕心裂肺地惨叫,警察吼叫着说:让你不说。邢桂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她连一个功友的名字也没说,然后警察在纸上写了一些东西,让她按手印,不按,警察就拿小手指粗细的铁棍从笼子缝伸进去几次,又扎又打,还不按,又一个警察开开铁笼让她出来后抓住她的手就撅手指头,当时手就变形了,邢桂玲又一阵惨叫。我的心紧张地要蹦出来了,后将我们一起送到第三看守所。

第八次是2003年8月4日那天,我在工大附近贴真相小贴,被一个巡警绑架,送到南关区公安分局,问我真相小贴的来历,我不说,就一个岁数大的警察打我两个嘴巴子,我还不说就又一个满脸麻子的警察抓住我的头发朝墙上撞,被撞的晕头转向,之后又给我坐老虎凳。紧扣我的双手,然后一个警察砸我的胳膊,手被铐子勒破,他们用铁环紧扣我的双脚腕,然后踩铁环上的铁棍,使铁环越扣越紧,脚腕疼痛难忍,又用塑料袋套在头上,在脖子后面拧劲扎紧,一点都喘不过气来,憋的我要窒息。看我不行了才放下头套,缓一会儿再来一次,看不行又拿下,反复共三次,他们还踩脚腕铁环上的铁棍,使铁环越来越紧,我疼的抽起来,脚腕已破,流了血,我疼的昏死过去,他们用冷水浇醒我,之后不知在纸上写了些什么让我按手印,我不按,一个戴眼镜的警察抓住我的手边打手背边强行按,我被按了十个黑手印。然后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我一直绝食绝水,十几天后我眼前一片黑,趴在水池中又一次昏死过去,被送进了公安医院,之后又转到医大一院。27天的时候我已奄奄一息了,才通知家属接回。这次迫害使我至今下肢麻木,知觉不灵。

第九次是2005年3月份我在长春去广州的火车上看大法书,一乘警过来夺走我的书,当场没收了我所有的物品,里边有大法书几本、真相光碟近三百片、真相的传单八百余张还有众生退党声明,然后截下车绑架到长春铁路公安分局。当我一进院看见“刑警大队”四个字时,立刻想到师父的话“就是在我党一贯正确的口号不灵了的今天(《不是搞政治》)”,既然我师父说不灵了,那今天我就叫你不灵,进屋后警察问我叫什么名字,我想:我的名字凭什么记在你们这里?我不回答,四、五个人围了过来恶狠狠的说,快说你叫什么名字,这物品的来历,你现在不说一会到那屋也得说。我不说,他们就打手机上报市局,不一会儿来了两个人一进屋瞅瞅我便说:“是她呀,这个人咱整不了,你们自己找有经验的处理吧。”说完就走了。他们轮番换人,审了一天不见收获,到了晚上把我带到楼下,只见隔壁的门用铁片包着,警察用脚踢开了门,一进走廊黑黢黢的,阴森恐怖,之间各个小房间的门都是铁片包着不透光亮,我心里不停的发正念,求救师父加持保护。心想:恶党,无论你变什么招,我都不配合一点,我就是要全盘否定,走我师父安排的路,“每一关、每一难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来的问题”(《转法轮》),我一定要修上去,绝不能掉下来。邪恶你就来吧,想要一个大法弟子的名字,你就别做这个梦!进屋后让我坐在地上。拿起笔来又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心想,既然是上刑来了,马上告诉他们我叫“法轮功”你写吧,本以为话一说出口他们立刻会对我下手,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不但没动手,还说那行,马上记下我叫法轮功,写完他说那你签个字吧,我说不签,他说那我就写拒绝签字,他说那你就按个手印吧,我说不按那我就写拒绝按手印,他生气的写了几个字并说强制执行。然后将我送进铁路看守所,到那里我开始绝食,第二天早餐时,别人都坐在那儿吃饭,而我心里却装着所有众生。我要赶快出去给大伙送光盘叫众生了解九评,于是我开始发正念,求师尊尽快加持弟子。就这样几个小时后我一阵恶心吐了很多血,见此情景,他们上报分局,来几个人说,一会儿让家属来接你回家,回去后别再炼了。然后又一个人问,你还炼不炼了?我身边的一个刑事犯出于好心的说,她不炼了。然后看了看我,“你快告诉他们,你不炼了。我慢慢抬起头来,面对所有人说,我不能不炼。一群警察都笑了。然后有一个警察说先送你到医院看看病,然后送你回家。我告诉他们我不上医院看病,医院要好使,我今天就不炼法轮功了。我便躺下,警察马上吩咐犯人过来拽我,我说不走了,警察又说不上医院,送你回家,谁愿意给你看病,你有钱咋的啊,我还是挣扎着不走,他们就用被子把我抬出第一道门,我就往下滚,警察又叫刑事犯拿担架过来把我硬抬了出来,推上车到医院后让我姐姐把我接回家。

这就是我遭受迫害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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