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悟修炼真谛 冲破魔难

更新: 2018年0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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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七日】我是朝鲜族大法弟子。五十年代出生在延边珲春的一个乡村,五岁时妈妈离世,从小吃了无数的苦,好不容易读了小学。结婚后因为极其复杂的家庭矛盾,使我在经历了整整五年的家庭战争之后,终于病倒了,得了乙型肝炎病,也让我受尽了病痛的折磨。

我为了治病曾炼过多种气功,但没能见效。就在病魔要夺走我的生命的时候,我得知师尊来延吉讲法的消息,但却因没有钱买门票,最终未能参加师尊讲法班,这事使我遗憾至今。当得知师父将在延吉传法期间的收入全捐给了当地“红十字会”时,觉得和我接触过的其他气功师的差别太大了。更感谢师尊不分民族、不分地位、不分文化水平而且无报酬的慈悲度人,让我这样一个被贫穷和病魔逼的无路可走的人有幸得法,也能在伟大的大法中修炼。

初期的时候只有中文《转法轮》,我学起来很费劲,因此比较注重炼功而没有重视学法,结果九六年在严重的病业来时,倒在炕上只剩下一口气,这时同修带来韩文《转法轮》,并为我读了半天。当时我的眼睛自己睁开了,有一种起空的感觉,非常舒服,我感到太神奇了。后来我越学法越明白了高深法理,过去我一直搞不明白什么叫人生?人生为什么这么苦?……等问题,在《转法轮》中都找到了答案,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目地就是返本归真。我在炼了十年乱七八糟的气功后才找到了真正的大法,这世上真有这么好的法!

从此我按照炼功人的标准归正自己的行为。改正以前随便往家拿单位的公共财产的毛病,对物质追求的欲望也少了,在路上看到钱也不拣,主动化解与亲戚间的矛盾。往日的矛盾消失了,丈夫也发生了转变,不再往家带单位的东西了。那时我悟到:真善忍是宇宙大法,同化真善忍就是修炼。感受到了正法场的威力。

九九年迫害开始后,我认定给予我第二次生命,特别是对家庭、对社会有百利而无害的大法没有错。于是我便写了八封信,带着这些信,我冲破了来自家庭和警察的种种干扰甚至是堵截,怀着一颗一定要把信交给中央的一念,顺利的跨進了国务院信访办的大门。后来被关押在延边驻北京办事处,几天后用飞机押送回当地派出所。到派出所后我就向警察讲真相,我说: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因为学了大法我才在家庭和社会上成了好人。做好人有什么错?还给我整黑材料要无理的拘留我?你们这是在违法、在犯罪。但是他们不听我的,反而说我顽固,还把公安局局长叫来了。

当时我没有怕心,我的头上一个大法轮飞快的旋转着,我知道师尊一直在保护着我。后来又来了很多恶警也没有吓倒我,最后他们无奈的把我送到了国保大队,之后和其他進京上访的同修一起被他们强行关進拘留所,在拘留所没几天,我们便在师尊的呵护下回了家。

但回家后我一直受到骚扰,失去了集体学法的环境,因此只好在半夜起来看书、学法。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延吉市“六一零”伙同市公安局在石岘办了洗脑班,我被绑架后送入了洗脑班。在那里我向市委韩书记和警察队长讲真相,我说我以前在电视上和书本上宣传的是共产党有多善良,今天看到的是完全不同,跟土匪一样。我曝光了恶人抓我时的罪恶:当时我正熬夜赶做针线活,家里人还没起床的时候,警察闯進来,连鞋都没脱就把我拽出来,小女儿吓坏了,惊叫道:警察怎么能连鞋都不脱踩着被,把一宿没有睡觉的我妈抓走?警察要打我女儿,我用身体挡住才没打着。我对市委书记和警察队长说,这就是为了人民的警察吗?你们在门上挂的牌匾倒挺好,可是做的完全不一样?你们在打击“真、善、忍”,有比“真、善、忍”还好的吗?恶人们受不了了,第二天要放我回家,但因当时邪悟者很嚣张,为了不让他们得逞,我就一直待到三期班都结束为止。我想办法和同修们在法上切磋,决不能妥协,一定要坚持。但因大家当时在法理上不是很清晰,最后还是出现大部份同修接受邪悟的悲惨局面,令我感到很痛心。邪恶演了个要把坚定的大法弟子送长春劳教的假戏,在大会上公布后用手铐把我们带走。其实根本没送劳教,在拘留所关押十五天后把我们放回家了。从中看出邪恶的狡猾和虚伪恐惧。

回家后邪恶还是不断的骚扰,强大的压力下,丈夫吓的得了精神病,成天往山上跑,家里人找也找不回来。每当这时我就求师父让他的主意识回来吧,让他回家吧。不一会他真的回来了。师尊连不修炼的家属都得管,师父的承受真是太大了,我对师尊的感激之情真是无以言表。

二零零三年七月七日晚上,我在市中心贴了很多真相,感觉越贴越没有怕心,贴来贴去就生出了欢喜心,结果被市公安局姓赵的恶警抓捕。当看到他们为能挣二千元而高兴的模样时,我却为他们将来可悲的下场担忧。他们在国保大队一个屋里开始了对我的刑讯逼供,把我的胳膊、腿分两侧拽开,有的恶警把手铐往里掳,手腕上的皮脱落了下来,七-八个恶警一起上来用各种酷刑手段折磨我,甚至用瓶子甩肋骨(让肉和骨头分离),此办法外面看不留痕迹,但极其痛苦,我疼痛难忍就拼命的呼喊:惨无人道的恶警在杀人。因怕全公安局大楼内的人都能听到我的喊声,他们便改换到晚上没人的时候毒打我,连续三天不让吃、不让睡,分三个组不停的审问和严刑拷打。一个组的恶警用毛巾将我的嘴堵住后,用塑料口袋将我的头套住让我窒息;疯狂的拽我的头发,连肉都拔出来了;另一个组的姓全和姓张的恶警让我跪在地上后,乱踩我的关节,还猛打我的眼眶和脑门。我发正念:道比魔高!结果恶警累的打不下去了,但姓全的恶警还是骂,骂我连汗都不出,不知道疼。接着又开始拧我脖子,踢脚面,还喊着往我身上泼开水。当时我心里想我有师父,这一念一发出,邪恶不敢往我身上泼开水了。但过后还是不甘心,要把我绑起来后从八楼扔出去。我再次发正念:我身后有师父在,结果邪恶不再敢行恶了。那天恶人们把我折磨的感觉血管都断了,从此我的血液流通不畅,至今有时还受煎熬。

还有一个组的恶警猛击我的头顶,象是铁棍扎下来了似的,我感觉大脑中的血在往下滴。他们嚎叫着逼我说出资料来源,哪怕是一个人也行,真的非常疼,感觉要昏死过去了一样,但我害怕昏迷中把同修说出来,就不敢放弃主意识,并求师父保护资料点同修和其他同修。当时的情景现在回想起来都感到震撼,要是没有师父保护,我可能当场就被折磨致死了。我以前以为只有日本鬼子才能逼供,不知道共产党比日本鬼子还毒。修真善忍有什么错?一切一切,使我更加看清了中共的邪教本质,是非分明了。

恶警看到没有办法让我说出同修就开始用情逼迫我,搞起了“株连政策”。大女儿因为我被单位解雇开除,小女儿也在各种压力下无法上学,得了精神病的爸爸不用说治疗,就是吃饭都成了问题,女儿还担心妈妈的处境,两个女儿的心有多苦可想而知了。一天我正在拘留所背诵师尊的《洪吟》的时候,姓张的恶警来了,他嚎叫道:一定把你送到长春去劳教,我送你去。

第二天,宋立海中队长带三个恶警要提审我。他们把我的胳膊拽过去绑在铁栏杆上吊起来后说你两个女儿自杀了,他们想利用我的女儿让我开口。这时碰巧我的女儿来看我,于是他们将我松绑后,他们進了另外一个屋。天真的女儿看见满身伤痕累累的我,大声骂着恶警,却叫我不要再受这种罪了,说出是谁给的然后好回家。我不让女儿说话,并告诉她说这都是我自己干的,是我没有做好被抓進来的,怎么还能让别人遭这个罪,出卖大法弟子罪比天还大,是我的女儿就要把嘴闭上,一个大法弟子都不能说。我对女儿说:我知道你们很苦,但我们全家一定要跟着师父、跟着大法走下去,应该把共产党的邪恶罪行公布于世才行。女儿边哭边离去。之后我被劳教二年送入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遭受迫害。

在劳教所我放不下怕心,特别是放不下生死最终向邪恶妥协,留下了生命中的污点。在劳教所强制劳动期间回首自己所走过来的路,发现竟有那么多的执著。因为没有在法上提高上来。漏洞太大了,我暗暗发出一念,回家后一定深入学法。有一次在传看经文的过程中,同修被恶警发现后,牵连到了我们。那天我正念很足没有怕心,我很坦然的直视恶警管教并瞬间发出一念:请师尊打开我的一切功能,让电棍打到恶警身上。结果恶警把电棍打开后,手拿着电棍两眼傻呼呼的看着我,连骂声都没有。我被大法的威严所震撼,心想原来是这样,也明白了今后怎么做,我发现欢喜心又出来了,于是我马上调整心态,恶警管教让我回去了。回去后我向同修们讲我的体悟,切磋发正念的重要性,大家用正念继续解体黑窝后,环境明显变好。在劳教所恶警还强制的抽我们的血来增加收入,被强制抽血后大家后遗症很多,经常因通血不畅出现腿不能动弹或者走路费劲等现象。

期满回家后我马上发表严正声明,因为自己做错了,重新获得大法书,在师尊的慈悲安排下我再次手捧宝书沐浴在佛光下的时候,我为自己给大法所造成的损失惭愧不已。

我珍惜师尊再次为我安排的环境,吸取了学法少所带来的教训,并发愿真正好好学法,好好修炼。当我开始背法后,明显感觉悟到很多法理,师尊叫我们圆容好法,可过去我没有做好,这一次一定做好。

丈夫开始看着我,不让出去,跟邻居说话都不让,我就继续背法,并发正念解体背后的邪恶。随着放下对丈夫的怕心,逐渐的突破后去了学法小组,后来丈夫得了脑出血医院,说超不过两小时马上准备后事。但我告诉他从心里真诚的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会见效,这样做之后,被医院判了死刑的丈夫奇迹般的病愈出院。回家后我在家善待丈夫和孩子,不断的用法对照找出差距后,他(她)们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而且得了法。我悟到,原来以前都是因为我没有做好,才使身边环境搞的很糟,原来修炼是这么一回事啊!

为了户口我们家做了点小本生意,在做生意的过程中,开始时因放不下利益之心和常人争执过。后来通过学法和看切磋文章后,我找到了自己的差距,发现了自己的私心,还有争斗心和妒忌心。发现问题后我马上改正不足,并更加关心她们后,周围环境很快得到改善,柜台成了讲真相和给人三退的好场所。

今后我会集中精力,多学法,紧跟师尊的正法進程,珍惜万古机缘,做好三件事,完成好大法弟子的历史使命,救度更多众生,跟着师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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