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学员袁桂花历经中共多年迫害 有家不能回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四日】

一、修炼大法 日子一天比一天好

我今年46岁,九七年九月份幸得大法。炼功前,因家庭经济紧张,我每日每夜劳动着,开饭馆、洗车、理发馆,可咋干也不行,夫妻之间时常争吵,矛盾越来越尖锐,我对生活失去了信心,一次次想走绝路。后经朋友介绍,我开始修炼法轮功。第一次炼功,我坐在那里,心情的舒坦、身体的舒服,真是难以言表。回家后,心里乐观的什么都想做,丈夫骂我也不生气了,从那天开始,我再也没骂过人,也不和丈夫打架了。丈夫对外人高兴的说:“我媳妇一下子由一只大老虎变成了小绵羊。”经过不断的学法炼功,我的心胸开阔了,我的家庭和睦了,我处处按师父的教导“无私无我,先他后我”去做人,经济收入也一天天好起来了。

我每天都去炼功,炼功的人数也日渐增多,人们亲传亲、邻传邻,闻者喜之,修者日众。昔日那些七老八十病体奄奄、每日靠吃药打针维系生命的老人得法后,都是旧貌换新颜,脸上春光满面,人们都从心底呼喊着:“师父啊,是您给了我们第二次生命。”

二、迫害伊始 为大法上访 被勒索一万多元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这个让人震惊、痛心、难忘的日子。当朝小人江××妒火攻心,下令非法取缔法轮功。一时间天象塌了一样,江氏流氓集团开始了集历史上最流氓、最恶毒、最凶狠、最霸道、最残忍的手段对法轮功创始人及大法学员进行造谣、诬陷、抓捕、迫害和媒体宣传,还气急败坏的禁止大小车辆通行,不叫到北京上访。法律上明明写着:信仰自由,上访是每个公民的权利。江泽民为什么违背宪法不讲理,我亲身受益的如此好的大法被诽谤的一无是处,我感觉憋的透不过气。

七月二十二日,我骑摩托车去省政府上访,那里,戒严后又到北京,什么理也没讲出来。回家后城关派出所的陈雷通知我去派出所,周秋来逼我放弃修炼、写“保证书”,我严词拒绝。

九九年的九月八日,我又和三位同县同修去北京上访,刚到天安门广场便被便衣恶警抓到了公安局,并通知县公安局的周秋来将我们接回去,带到县看守所非法审问,用五花大绑将我们捆了整整一个下午。后来又将我们铐在桌子腿上,六天六夜不让睡觉,非法关押了三十八天,勒索了家人一万零六百元后,才放我们回家。

回家后,丈夫说:“罚一万就罚一万吧,多少钱能买个家庭和睦呢!”丈夫也知道大法好,脾气也变好了,一次拾了钱,赶紧打听到失主,并给人家送回去,也在要求自己怎样做个好人。

可是,江泽民的打压政策越来越升级,恶警帮凶们也越来越猖狂。

三、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关押两个月 被迫流离失所 后被非法关押在大兴县派出所

二零零零年九月三十日,我从石家庄回来,途中被周秋来抓到派出所,非法关押了两个月,勒索钱物一万四千元;二零零一年六月四日,公安局耿某某带领几个人闯入我家硬拽我去洗脑班,我不去,挣脱之后,我不得不流离失所,背井离乡。

在流离失所的日子里,我反复琢磨,按“真、善、忍”去做,做一个真正的好人没有错。于是,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八日,我和几位同县同修又去了天安门,把生死置之度外,打出了“真、善、忍”条幅,喊出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一群恶警扑上来,抢走了横幅,拧住了我的胳膊,堵着我的嘴,把我拽到警车上,拉到了天安门分局,问我地址、姓名,我闭口不言,心想:你们这些帮凶,为了名利,不分青红皂白,不配和我说话。一个大个子警察打了我的头,把我关到铁笼子里,关了一下午,后来又转到大兴县派出所,把我关在一个小屋子里,开始对我下毒手了。他们把我的胳膊拉直,一边一个手铐铐在暖气片上,另一个警察哈哈大笑说:“看你的形象真好。”我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说:“我死也治死你,谁给我钱,我就干。”眼前的景象让我想起了名著《西游记》中唐僧被魔怪们弄进魔洞里,闹着要吃唐僧肉,哈哈大笑,得意忘形的情景。

在这生死攸关时刻,我牢记师父的教导,坚修大法紧随师。邪恶们狠毒极了,不让我睡觉,我一合眼就揪我的头发,整整铐了我一天一夜,三班轮换。后来又把我背着胳膊,带着铐子关到铁笼子里,我六天六夜不吃不喝,后来捆着给我输液,并继续审问,我什么也没说,他们就气急败坏的拳打脚踢。师父的法点悟了我,使我忽然感到我要出去,我还要讲清真相,救度世人,证实大法,不能呆在这里。

这一天中午,恶警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背铐着手、光着脚跑了出去,因没地方呆,钻在下水道里。那是六月天,里面的气味让人窒息,泡了一下午,天黑后才走出来。出来后,走到一家菜园里,碰到了一位种菜的老大爷,我上前叫着:“大爷,你救救我吧!我是一个好人,炼法轮功的,我六天六夜没吃东西了。”大爷一看我光着脚,给了一双老头鞋;看着我乱蓬蓬的头,给了我一根绳把头发扎上。我说你把我带的手铐给我打开吧。他说:“不敢,怕犯法。”给了我一条毛巾把手铐捂住,递给了我两瓶水说:“我帮不了你,你到别处看看吧!”

后来我又走了一段路,碰到了一个小伙子,我求他帮我把手铐打开,他砸了几下也没砸开。我转来转去,走到了一个包工队那儿,又到了一个修理摊那儿,他们都把我哄走了。

大约午夜时,我碰到了一个人,我急忙跑上前说:“大爷,您帮帮我吧!”抬头一看,他不象个好人,我就跑,他就追,我跑进了一住户家,他不追了。进院后,我对主人讲:“我是炼法轮功的,是做好人的。”他说:“谁知道你是不是杀人犯?”我就给他讲,我是如何受益的,电视中是骗人的,我是来为法轮功说公道话的,他们如何把我非法关押起来的,我又如何走脱的。

他们相信了我的话,就帮我打手铐,白忙了一会儿也没弄开,最后将手铐绕到前面,让我喝了一杯水,又往前走。

大约凌晨二时,我又渴又饿,想给家中打个电话,但身无分文。又走了几步,来到了一个苹果园,那蚊子咬的让人站也站不住,坐也坐不住。我的手不能动,咬的再厉害,手也帮不上忙,我背着师父的讲法。就这样不停的背着,一直到天亮。

天亮后,我又转了两个村庄,走到了一家小卖部,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一个中年男子看到了我的手铐,问我是干什么的,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他说:“那我给你找个地方。”后来我就跟着他走,他把我领到了居委会。

我想走,但太迟了,里面四五个人,不长时间来了一个警察,把我带走了,我又被关押进了大兴县派出所,被关进了铁笼子,他们恨的咬牙切齿的说:“叫你跑,送一个地方,叫你享受享受。”又把我送到大兴县看守所。

从那儿我开始绝食抗议,他们一看我吐了血,生命垂危,给买了一张车票,把我送到车站,出了北京,说:“你走吧,是死是活我们不管了。”我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终于离开了魔窟,回到了家。回家后,县公安局三番五次到家骚扰,我只好再次离家出走,四海为家。

四.二零零一年以来不断被绑架、非法关押、劳教 有家不能归

二零零一年八月,我返回了家,在县百货门口被恶警马宝忠发现,带我去公安局,我不去,他们把我按到地上,拽着我两个胳膊,从地上拉到公安局,铐了一晚上。第二天又拉到看守所,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不配合邪恶,绝食抗议,半个月中捆着我,给我输液,向家人要钱。家里不出钱,人也不要了,他们才通知亲戚赶紧往医院送,后在亲戚家调养好些后,九月七日回了家。

刚进家,县公安局的周秋来、马保忠带着十几个警察就闯了进来,并说要把我带走。当时,丈夫、婆婆拼命阻挡,吓的两个女儿哭喊着“妈妈!”我被他们逼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我对他们说:“就是死也不跟你们走。”楼前楼后全是恶警,孩子们哭着顶不住门。情急之下,我顺势抓了一把剪刀,从脖子上用力拉了一刀,倒在了血泊中(编者注:这种自残是在恶人迫害下,人心作用下情急所为,是不符合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的)。就这样,恶警们还是把昏迷中的我抬到车上,到医院做了包扎,又拉到看守所。六天后他们把我送到八里庄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我脖子上带着伤,发着高烧,血压又高,劳教所拒收,又带回到县看守所,我抗议迫害,绝食九天。马保忠带我到医院检查一看,我不行了,通知家人把我接回来,我当时住在亲戚家中。

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我和一同修到东柏峪店村给人们讲大法真相,被恶人举报,被马保忠、王顺海开车截住,把我的摩托车推走,把我拽上警车。我从车上跳下来,差点把我压在车下,马保忠把车停在路旁,拽着我的胳膊把我从地上拉了十几米远,把衣服都蹭破了。马保忠汗水淋淋的叫过路的帮忙往车上抬,谁也不理他,他硬是把我拽到车上,送到了县看守所。

第二天,他们又把我送到八里庄劳教所。在劳教所的六个月里,我受尽了无法承受的折磨,电棍电、铐大板、把嘴撬开灌食,铐在椅子上整整十八天。在那里,我亲眼目睹了八里庄劳教所邪恶黑窝,折磨大法学员的经过真是残酷。我三次绝食抗议,不“转化”进了“严管”班,上厕所也要打报告,不能与其他大法学员说话,说出口便让看守所的流氓犯脱下鞋打脸,身上头上全是伤。女儿到劳教所去看我,看到我这样,哭着劝我“转化”了吧,“转化”了就能够早回家,我说:“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吃点苦算什么,不就是三年吗?”女儿哭喊着:“三年后,你回来给我收尸吧。”我的心碎了,我含着泪,头也没回,径直走了。

在那里,我被整整折磨了一百五十六天,直到身体不行了,才被送回。家里害怕,不敢叫进家,当地公安恶警马保忠还是不放过,一次次的上门骚扰,我有家不能回,只好再走出去,靠从前开理发店的手艺走街串巷,义务为村民理发,讲大法真相。饿了就向当地百姓要口饭吃。

在外流浪了一个多月,也不敢和家中通电话,后来实在支持不下去了,才和丈夫取得了联系,丈夫来接我,看到我的样子,大哭了一场。后来公安又到处抓我,我还是不能回家。

二零零二年农历十月二十三日,我回家不几天,早晨七点钟左右,我骑自行车送女儿去上学,正当我往回返的时候,两个警察出现在我面前,原来是马保忠和王顺海。大法学员从来就是以一个善良的心去看别人的,本以为他们没什么恶意,我就笑着和他们打招呼,马保忠二话没说,便要我和他们去公安局。我不去,王顺海把我的一只胳膊往后一拧,把我按在地上,一只脚狠狠的踩住我的背,与马保忠一起把我拽进警车。当时围观的人很多,大部份是学生和学生家长。我的女儿当时也在场,她吓的大声哭着,从那以后,孩子再也不让我送她上学了。

到了公安局,马保忠把我铐在一旁,我让他们放人,他们不放,我咬破了舌头,满嘴都是血(编者注:这种自残是在恶人迫害下,人心作用下所为,是不符合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的),可这些没有人性的强盗还是强行又把我送到了八里庄劳教所。到那后,我被直接押到女大队四楼,女大队四楼是专门关押强制“转化”、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的场所,楼道口有铁栅栏门昼夜上锁,此场地与世隔绝,除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和流氓犯可以进入外,其他任何人都不准进出。

人间的罪恶都在这里发生着、表演着,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关在里边,昼夜被进行所谓的“攻坚”,恶警与流氓犯轮班休息,法轮功学员只要被关进四楼即被剥夺休息的权力,十几天甚至几十天不让合一下眼,在四楼的“雅间”里,囚犯郭少华和另外一名吸毒犯受恶警指使将我铐在床上,四肢被铐到四个墙角上,这种刑罚持续了十多天,唯一活动的机会便是上厕所。

当时天气非常冷,她们盖着被子浑身都哆嗦,而我却被铐着大板,躺在床板上,不能动弹。我背着师父的讲法,此时我觉的很舒服,活动了一下手脚,邪恶便说:“看她那样子,不觉的痛苦,还在那玩脚板呢?”

后来我就绝食抗议,遭到恶医杜宝川的疯狂灌食迫害,杜宝川的“野蛮灌食法”明慧网已多次曝光,但此恶医自恃有中共恶党作后盾,邪劲一直不减。他们把我四肢捆绑,按在床上,然后有一个人揪住我的头发,让我脸朝天,嗓子气管都被卡住,再把我的鼻子堵死,目的是将我活活憋死过去。(杜宝川的野蛮灌食法经常让法轮功学员窒息,然后再用手挤压学员胸部做人工呼吸,使学员醒来后再灌。)我被折磨的无法呼吸,更张不开嘴,他们用钳子撬开,往嘴里灌糊状食物,我无法下咽,食物喷了一地,后来他们用一根长管子插入鼻孔,一直伸到胃内,将浓盐水注入管子,流入胃部。灌完后,管子仍留在胃里,将身体外部的管子缠在我的头上,用胶带粘住等着下一次再用。

十几天过去后,我坚持不住了,最后晕倒了。当时实施灌食的是两名犯人,警察在一边指使,场面恐怖,惨无人道。最后,流氓犯们自称“崩溃”了,放弃了对我的“转化”,把我用绳子捆着去输液,劳教所的人每天找流氓犯察看我有没有死去的迹象,直到一天我口吐黑血。女大队队长李秀英事后对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幸灾乐祸的说:“袁桂花可能死了。”

我没有死,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通过不断的学法炼功,我又活了过来。两个月后,我被送回家,当时我骨瘦如柴,站立不稳,一只胳膊已失去了知觉,由于生活不能自理,两个姐姐在家中照顾我。

二零零三年正月十八晚上,警察又闯入我的家中,看我不能动弹,硬说两个姐姐是炼法轮功的,将她二个强行带走。无奈之下我再次被迫离家,这次流浪一走就是半年。八月份,我想回家看看,刚进家,警察张进辉带八九名警察和一台摄像机到家中强行录像。孩子们认为他们来抓人,吓的哭个不停。

他们走后好长时间,家人的心情还不能平静。二零零四年正月二十日,张进辉带人又到我家,我当时不在家,便对我女儿说:“别让你妈上访了,她再上访我们就得回家种地了。”二零零四年八月初一,恶警再次来到我家,对我围追堵截,我从家中走脱后,他们一直追到我娘家,要强行把我带走,我抱着母亲和他们讲理,后来我女儿的对象赶来了,给他们说了一大堆好话,他们才收了兵。

最后提一下保定劳教所打手的情况。最被劳教所警察欣赏的劳教犯是吸毒犯和流氓犯,因为他们心黑,下手狠,整人的招儿绝,为了能减刑(劳教所刑事犯如果充当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打手即可以得到减刑提前出狱,打的越狠,减期越长,出狱越快)。在那里,恶警要的是奖金和名利,流氓犯要的是减期。这样,恶警与流氓犯狼狈为奸,联手作恶,疯狂迫害法轮大法学员。这里仅举一例:

一次保定劳教所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绝食抗议迫害,有个二十出头未婚流氓犯,抄起钳子,捅开一大法学员的嘴“咔咔”两下将该大法学员两颗牙拔掉,立时满口鲜血。该大法学员在保定劳教所的野蛮灌食迫害中,因大量浓盐水浸入肺部,原本非常精神的人,非常健康的身体,如今剧烈的咳嗽不止,咳嗽中发出浓烈的异味,异常痛苦。

五.多年遭迫害 家庭被拆散

几年来,江氏流氓集团的残酷迫害,公安恶警的次次抓捕、抄家和巨额罚款,搞的我的家庭和四邻不安,丈夫受江氏的谎言蒙骗和公安骚扰的恐吓,对我进行无数次的暴打和辱骂,更可怕的是还用拴狗的铁链把我拴起来,象坐牢一样,并有一个姓辛的女人闯入了我们的生活,充当了第三者。

我从劳教所回来后,她还逼我离婚,要和我丈夫结婚,我善意的给她解释,她却越来越凶,搞的我内外交困。有的亲戚和朋友对我说:“你不好好在家,不管家和孩子。”我何尝不想家和孩子,可邪恶逼的我有家进不得,别人家的孩子回家后温温暖暖,我的孩子回家后冷冷清清,吃不上饭。几岁的小女儿时常站在街边哭着等妈妈。

乡亲们啊,大法学员哪一个不爱家,哪一个不爱自己的孩子,可是在邪恶的残酷迫害下,我们为了做一个好人,为了讲一句良心话,为了让数亿人明白真相,有多少人背乡离井,历尽磨难。到目前为止已有三千多人被迫害致死,有上万多名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和监狱,有上千万之众被拘留,江氏流氓集团及其帮凶迫害大法学员,真是用心之险恶,手段之残忍,亘古未有,空前绝后。

据中国《刑法》第三十七条,非法搜查他人身体、住宅或者非法侵入他人住宅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司法人员滥用职权犯前款罪的,从重处罚。江氏流氓集团及一切迫害法轮大法的恶警们,你们执法犯法,肆无忌惮的迫害无辜公民,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善恶必报有时,只是来早与来迟。在此我呼吁所有的父老乡亲,快快清醒吧,宇宙大法在人间洪传,错过这万古机缘悔之不及呀! 最后请你听我一首歌“找真相”:“天地两茫茫,世人向何方,迷中不知路,指南有真相,贫富都一样,大难无处藏,网开有一面,快快找真相。”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3/24/大法学员袁桂花历经中共多年迫害-有家不能回-15145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