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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铁岭市孙素珍受迫害含冤离世(图)

更新: 2017年07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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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三日】辽宁省铁岭市法轮功学员孙素珍二零零五年三月在辽宁省女子监狱被迫害的生命垂危,保外就医,当时其丈夫被迫害的下落不明,上学的儿子被非法关押在大连监狱。孙素珍回家后生活难以自理,亲属不敢收留,由80多岁的婆婆从长春过来照顾。由于经常受到来自监狱、社区片警等多方面的骚扰和监视,孙素珍的身体一直不能恢复,她于二零零八年二月十八日含冤离世,终年58岁。


孙素珍生前照片

孙素珍,女,一九九六年四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此前她生活难以自理,有严重的风湿性心脏病(二尖瓣窄漏,不能手术)、淋巴结核、胃肠道病、神经衰弱、尿道结石等综合病,每年药费超万元;在修炼法轮功后各病症痊愈。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政治流氓集团正式公开迫害法轮功后,孙素珍去北京上访说明真相,中途在锦州被邪党人员劫持回当地。同年八月,她再次去北京证实法,被劫持回铁岭,遭到非法拘留半个月;九月,她又去北京上访,经历了北京警察的追捕、堵截,历尽磨难,再次被邪党人员非法抓回,在铁岭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孙素珍再次去北京上访,被铁岭驻京办的警察劫持回当地,在铁岭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后,非法劳教一年,在辽宁马三家教养院遭受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八日,孙素珍回长春老家,护理因液化气罐胶管爆裂起火烧伤的老父亲。铁岭姓王的警察等人去长春烧伤医院跟踪好几天后,跟踪到她弟弟家时强行把孙素珍绑架、带到长春市的一个派出所,追问其丈夫下落。孙素珍丈夫也修炼法轮功,得知恶警跟踪到长春的消息,得以走脱,但从此下落不明。孙素珍表示自己不知道丈夫的情况,姓王的警察等人就把她的胳膊扭到背后,“嘎巴”一声,把胳膊扭伤了,警察又毫无人性的把她强塞到警车里。孙素珍疼痛的晕死过去。回铁岭后第二天,十多个警察到她家,找来修锁的,用电钻把门钻开,非法抄家,没找到所谓的证据,却拿走四千元钱。

孙素珍再次被劫持到铁岭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半个月后回家,但邪党人员在她家楼下昼夜监视。有一天她下楼买吃的,被邪党人员抓上车,带到区局五楼刑讯逼供、吊在墙上长达六个小时。二零零二年一月,被迫害的身体差的孙素珍被非法判重刑五年,送辽宁省女子监狱,因身体健康状况很差,监狱几次拒收,但铁岭“610”等迫害单位坚持不放人,强行送入。

在辽宁省女子监狱,孙素珍受尽了各种酷刑折磨,于二零零五年三月被迫害的奄奄一息,监狱怕承担责任,三月二十九日保外就医,送回铁岭。铁岭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在人命关天的情况下不予办理手续,在公安局滞留几个小时。

孙素珍回家后,在家经常受到来自监狱、社区片警等多方面的骚扰。邪党监狱规定每一个月续保一次,必须有市以上医院诊断证明,社区片警也经常敲门,无事生非,并且暗中派“协警”(不是正式警察)监视。原本身心受到严重创伤的孙素珍更是雪上加霜,身体难以恢复,于二零零八年二月十八日含冤离世。

下面是孙素珍生前所写的自己的经历。

为救迷中人 愿将苦酒化甘露

我叫孙素珍,96年喜得大法。炼功之前,我身患多种疾病:风湿性心脏病,淋巴结核,胃病,肠道疾病,还有因长期服药而引起的各种综合病症。每天都在痛苦中挣扎。我不能上班,生活难以自理。孩子出生后,只能给婆婆带。并且我还连累丈夫每天伺候我,我成了一个废人,提前办了病退。还被医生判了死刑。家人背着我开始准备后事,我也预感到生命已经走到尽头,当时我才40出头。

96年的一天,朋友给我送来了一本《转法轮》并简单的向我介绍了法轮功。我在其它各种治疗办法都无效的情况下,抱着仅有的一点希望捧起了《转法轮》。没有几天,奇迹真的出现了,我感到心不那么难受了,浑身有了点劲,还能多吃点东西,头也不晕了,渐渐的我能下地走动了。又过了些天,我能上下楼了,还能洗衣做饭了,逐渐的我能正常的生活了。

以前我每年的医药费用超过万元,炼功后没花一分钱,年终时,单位还奖励我四千元钱。邻里、同事、亲友看到了我的变化,有些人因此而得法,也走上了修炼大法的道路。我懂得了如何按真善忍做好人。

法轮功真是于国于民有百利无一害。可是这么好的功法却在99年7月20日被中共无端取缔。看着电视的造谣、诬蔑,我心里无比难过,抱着相信政府的态度,我决定到北京说明情况,用自身的变化去告诉政府:法轮功是救人的好功法。可是政府却剥夺了我们的信仰自由,言论自由。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迫害时,我去北京上访,中途在锦州被劫持回铁岭。同年八月我再次去北京证实法,被抓回后在铁岭拘留半个月。九月,又去北京上访,遭到北京警察的追捕、堵截,历经魔难到了中南海上访。被抓回后,在铁岭看守所关押一个月。二零零零年四月份我因去北京上访,被抓到铁岭驻京办事处,后送回铁岭看守所,被非法劳动教养一年。在马三家教养院里,管教们采取欺骗、恐吓等手段,每天强迫我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和资料,强行洗脑。

2001年夏季的一天,因母亲有病,父亲因液化气罐胶管爆裂起火烧伤,让我们赶快回去护理,到家后的三四天,我发现有人跟踪我,从医院一直跟到我弟弟家,他让我到当地派出所,我一看是铁岭来的,其中有一个姓王的,他们让我找我丈夫(因炼法轮功被迫流离失所),我说不知道,他们将我胳膊强行扭到背后,只听“嘎巴”一声,胳膊被掰折了,好几个人把我拖到警车上强行送回铁岭。

当时天下大雨,我全身滚满了泥巴,浑身发冷,加上胳膊疼痛难忍,昏死过去了,他们又狠狠的踢我,说我装死。第二天,十多个警察,还找了一个修锁的,押着我强行用电钻把我家的门锁钻开,开始抄家,家里被翻的犹如一场浩劫,也没发现什么,就将我关进看守所,半个月才放我回家。我家的四千元现金也不见了。他们还在我家楼下昼夜监视,我被困在楼上。有一天我下楼买吃的,被他们抓上车,带到区局五楼刑讯逼供。他们把我吊在墙上长达六个小时,我全身冒汗,脸色苍白,心脏难以承受,就要死过去了,他们才把我放下来。

在看守所里我们炼功,看守人员要给我们戴铁链子,脖掐子,我们只好绝食抗议,他们把我们分开,每房一个人强行灌食迫害。最后他们非法将我判刑5年,他们还到长春的婆婆家去骚扰,威胁说:必须找到我丈夫,不许给我存钱、看望、谁去就把谁抓起来。他们把我折磨的极度衰弱,心脏病复发,几次送大北监狱都拒收。最后在不符合接收条件的情况下,硬是把我塞进监狱。

在监狱的四年里,我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和迫害。初到就让我说报告词,背监规,强迫我放弃信仰,一个叫李宏的科长把我带到一个屋子里,用电棍电击我的双腿,姓郭的队长穿着硬皮鞋踢我的双腿,让我整整蹲了七天。我左小腿被他们踢的至今还是黑色的,麻木、经常抽搐、疼痛。因为我不配合洗脑,他们让我站着干奴役活,每天至少从早上6:30到晚上9点以后,有时通宵达旦,整整站了四年。他们安排最坏的最恶的最狠的犯人包夹看管,污言秽语,谩骂讽刺,挖苦打击是家常便饭。

因为我不妥协,恶警不允许家人接见。没有钱买手纸,我就从垃圾堆里捡包装纸用,有时实在没有了我只好用水洗,有时上厕所不等便完就让起来。没钱买洗衣粉,衣服、床单只能用清水洗一洗,内衣就更不用说了。因为我入监时没赶上发棉衣的年头(四年一发),新的不给,只能给旧的,可是郭队长因为我不放弃信仰,连旧的也不给我。我去时只有衬衣、衬裤、连毛衣毛裤也没有,我就穿这点衣服过冬,到外面扫雪冻的磕着牙。没有袜子,只能光脚穿单鞋,我捡方便面箱子,剪纸壳做鞋垫。脚上冻的大口子往出淌血之后结了很厚的一层死皮。没有被褥,大冬天我睡光板床,冻得我缩成了一团。直到冬天过去后,一个犯人出狱临走时将被褥送给了我。但是每天早上在有限的时间内必须将被褥叠放成“豆腐块”一样的整齐,我因胳膊不好使叠不好而经常挨骂。最后只好每天不打开被子,叠好后放那摆样子,有被却不能盖。

我们干的活是印刷品,用的是各种化学品,弄到手上皮肤被腐蚀的都是口子,往出淌血,疼的钻心。每天给很小很小的窝窝头,根本吃不饱,咸菜也都是长了毛的。一次看到别人掉到地上的几粒花生,赶紧捡起来吃了。一个姓董的犯人看我可怜给我面包,被队长知道了,结果这个好心的人被推到外面在寒风中蹲了好几个小时。我饿的心慌冒虚汗,特别是晚上加班时,因没东西吃只能喝凉水。我身高1米68,这时的体重却不足50公斤。终于有一次一个朋友去看我给我存了200元钱,结果被郭队长无端的扣了150元。

由于长期的饥饿和大量的劳役,有一天我突然头晕目眩,双腿打颤,一头栽到胶水盆里,头发无法梳理,只好剪掉一大片。即使这样,警察仍旧要我继续干活,我说:我实在干不动了,她们就用棍子打了我一顿。第三天一早,我又栽了一个跟头,这一次,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半边身子也失去了知觉,大小便失禁,嘴歪眼斜,难以进食,已经奄奄一息了。监狱怕我死在里面,为推卸责任这才通知我的家属半夜把我送回了家,而铁岭公安局却拒收,经过监狱和他们的几次交涉才肯签字。

从监狱回来后,亲属不敢收留我,而我生活难以自理,手脚不好使,连裤子都提不上。无奈,我婆婆80多岁了,只好从长春过来照顾我。我家住五楼,婆婆要买菜做饭洗衣服,直到我能勉强的做饭了。大姑姐每个月都要从长春来一次,给我买足一个月用的东西。直到现在,我的胳膊和腿仍没完全恢复正常。5年没有工资收入,我家存有的给孩子结婚用的2万元存折也被公安局搜走了,给我的生活造成极大的压力。我的丈夫被公安局通缉,流离失所,至今六年杳无音信;我的儿子在大连上学期间因修炼“真、善、忍”法轮大法被非法判刑四年。

我的亲属也受到了株连:孙立忠和杨东升等经常去我大姑姐家骚扰,他们又去我二姑姐家将两个儿子带到了派出所蹲了一夜进行恐吓;半夜时分又闯进我小姑子家,婆婆家,弟弟家,就连农村的亲属也都遭受到了这种流氓般的无理骚扰。可怜我的母亲因为我的事着急上火,最后撒手人寰;父亲承受不住打击,在短短的三个月后也离开了人世;48岁的弟弟在经过了家中这场突发袭来的变故,急火攻心,在父亲去世后不久也中年早逝了。

炼功之前,我是一个病得要死的人,是法轮大法把我变成了一个健康的人,只因为我不放弃修炼,要说真话,就被邪党政府折磨得奄奄一息。世人啊,辨别一下吧,让人健康不好吗?按照“真、善、忍”做人不好吗?今天将我的亲身经历讲出来是让事实大白于天下,看看江氏流氓集团嘴上说的是什么,做的是什么,是怎样欺骗世人的,对法轮功的迫害真是登峰造极!

善恶有报是天理,作恶深重,必遭天谴。我们没有任何抱怨,只是希望法轮功学员遭受的非人遭遇能唤醒迷中世人的正义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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