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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州市胡秋霞几年来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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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五日】锦州市太和区法轮功学员胡秋霞只因坚持信仰,多年来一直遭受中共恶党迫害,曾五次被非法抓捕,一次劳动教养,并从二零零二年夏至今六年来,被逼流离失所,一直漂泊在外。她丈夫因多次的抄家、绑架,整日恐慌,忧郁成疾,于二零零七年十月不幸病逝。本文讲述的是她的真实故事。

法轮功学员胡秋霞,女,四十九岁,家住锦州市太和区凌西大街五十一号楼一百一十六号,是原锦州市塑料花厂工人。修炼法轮功前她患有高血压、精神衰弱、附体等病,经常浑身没劲儿,有时吃饭拿不住筷子;腿部经常浮肿;遇事小心眼,爱生气,一生气就抽搐。除此之外她脸上还长了许多黑斑。那时的她到处寻医问药,甚至拜佛求仙,但病情未见好转。她丈夫憨厚老实,她总埋怨丈夫无能,经常对他发脾气,家中的钱财都握在自己手里,什么事都得她说了算。从单位下岗后,虽然身体不好,但为了维持生计,她不得不在附近市场做起了小百货生意,每天晚上到家后,身子就象一滩泥。1997年11月,一位亲属向她推荐法轮功,说这个功法祛病健身效果神奇,她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走进了法轮大法,炼功不久所有疾病痊愈,走路一身轻,而且她面部皮肤红润,黑斑不翼而飞。健康的身体使她对大法万分感激,她决心一修到底。在以后的学法中,她处处以“真善忍”的法理约束自己,在家里她孝敬公婆,尊重丈夫,遇事与丈夫商量,工资交给他管理。有时丈夫发脾气,她也能忍耐。在打工环境里,她任劳任怨,不争名利,与工友和睦相处,深受厂长信任。她整天乐观祥和,不急不躁,大家都说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看到她身心的巨大变化,她的家人全都支持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集团迫害大法后,她凭着做人的道义和良知对大法坚信不移。那年的九月因恶人举报,一些学员被非法抓捕。此事牵扯到胡秋霞,第二天太和派出所警察在温州大棚市场把她非法劫持到派出所,接着又去她家抄家,抢走一些法轮功资料,其丈夫吓得直发抖。警察追问资料的来源,胡秋霞不回答。这时派出所警察气急败坏,拽住她的头发使劲往墙上撞,又找来三个太和公安分局刑警,他们手拿一根1米多长铁管,先把胡秋霞的后背用垫子蒙上,然后几个警察轮流打她,太和派出所指导员刘文革打得最狠。他们一边打一边逼供,直打得胡秋霞喘不上气来,但她宁死不说。两天一夜的肉体折磨,使胡秋霞前后胸被打成严重的内伤,出气时前后胸一齐痛,白布衫被打成一条条的铁锈印子。第二天夜间他们把胡秋霞劫持到锦州市拘留所。三十天后胡秋霞才被放回家中。

刚到家二十多天,一天胡秋霞正在市场卖货,太和派出所警察张凤昌来到市场,他用欺骗手段将胡秋霞骗至派出所,问她:“你还炼不炼法轮功?进京上访不?”胡回答说:“功我一定要炼,法轮功太冤了,我也要上访。”结果,太和派出所就将她送到了太和区党校洗脑班。那里已经抓捕来一些大法学员。后来洗脑班向每个大法学员家人勒索二千元钱,才将人放出。这以后,每逢所谓的“敏感日期”,凌西街道社区宋、李二位主任及太和派出所片警都要到胡秋霞的摊床或家中进行无端的骚扰,胡秋霞的家人,特别是她胆小的丈夫整日里提心吊胆。想到大法给人们带来的健康与和谐,想到国内媒体对大法铺天盖地的诽谤和陷害,胡秋霞心如刀绞,十分难过。她幻想着如果政府知道大法真相,一定会给大法以公道。于是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六日,依照《宪法》赋予公民的合法权利,胡秋霞与其他学员去北京和平上访。结果上访不成,反遭抓捕。

在北京他们被北京警察劫持到北京龙凤宾馆。三十多位学员被非法关押在十多平方米的小屋里,当时真是水泄不通。一会来了一名警察,进屋后大声报号:“我是北京市公安局副局长。”接着他抬起脚开始踢人,东一脚,西一脚,许多学员被他踢伤,连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太太他也不放过。踢累了,他又直奔学员周汉春,嘴里一边骂着:“我让你来北京!”一边用手抽周汉春的脸,周汉春当时被打得嘴上全是血,一颗门牙被打松动,嘴唇的皮被打脱落,满嘴都是玻璃碴子(因这位副局长打周汉春时,自己手表的玻璃罩子被打碎)。然后他又追问:“你们锦州人谁带头来的?”见到此人的暴行,为了保护功友胡秋霞挺身而出,她大声说:“我带头来的!”此人来到胡秋霞面前,抽了她两个嘴巴子,然后竖起了左大拇指,意思是:真行。至此他停止了打人。最后他将学员身上剩余的钱财全部搜走,才离开。

十八日下午四点,太和区派出所从北京把胡秋霞拉回锦州市太和派出所,到派出所后,马上让她面向墙赤脚罚站,又对她连踢带打,指导员刘文革还边打边骂。后来胡秋霞被送进拘留所。进拘留所第二天下午,太和派出所干警刘文革和张凤昌没经过拘留所允许,私自把胡秋霞带入一楼会见厅,恶毒攻击法轮功,谩骂大法师父,胡秋霞劝他们不要诽谤大法,只见张凤昌拿起一根小手指粗的竹棍开始往她脑袋上打,胡秋霞用手捂脑袋,他就往她手上打,还用脚踢胡秋霞的胳膊,踹胡秋霞的大腿,用穿皮鞋的脚狠劲地往她的脚趾头上捻,当时胡的脚趾头全部被捻红肿,袜子全被捻坏,大腿、胳膊全是青紫色,他还用手抽胡秋霞嘴巴,抽她的耳朵,当时胡的耳膜被打坏,听觉下降,连小声说话都听不清。(后来导致耳朵一年半的时间流脓淌血)

胡秋霞被打后,在回监舍的路上遇见一位心地善良的警察,他问胡秋霞:“小胡,怎么衣服裤子上全身都是土?”胡秋霞说是太和派出所警察打的,这位警察说:“也没王法了,还追拘留所来打人。”接着胡秋霞找到拘留所的一位所长说明情况,当时胡秋霞让所长看自己身上的伤:手被打成红肿,胳膊、腿被打成青色。脚趾头被捻得红肿。回到拘留所监舍,同修们看胡秋霞被打成这样,都认识到这是对全体学员的整体迫害,开始全体绝食反迫害,其中有一名七十多岁的老年学员也参加了绝食。之后胡秋霞被送进市第一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六日,太和公安分局和太和派出所把胡秋霞劫持到辽宁省马三家劳动教养所,胡秋霞被非法劳教一年半。马三家就是人间地狱,每天逼迫法轮功学员看污蔑大法录像,放弃修炼。分队警察代玉红指使“犹大”坐一圈围着胡秋霞轮流逼迫她转化,不转化不让上床睡觉,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再不转化就施以体罚和酷刑:罚站、罚蹲、“飞机式”坐小板凳、拳打脚踢、电棍电击等等。在那里学员之间不让说话,每天早晨洗漱只给五分钟时间,有时去厕所五分钟用光了,洗漱就没有时间了。早晨五点起床干活,晚间十一点半才收工。每天强制干超负荷的奴役劳动十六至十七小时,经常加班赶任务,因为当时劳教所手中定单很多,这批活还没干完,下批就来了。劳教所奴役法轮功学员做苦工,一批活下来,大笔钱落入警察手中,牟取暴利,榨取学员的血汗。

劳教所的迫害和洗脑,使胡秋霞的身心受到严重摧残,以前炼功一身轻的她,一度出现血压高达二百二十至一百八十,当时狱医让胡秋霞卧床休息,上早操胡秋霞跑不了步了,警察代玉红说她装病。在这种迫害下胡秋霞精神几乎崩溃,每天都生活在黑暗中。她一天天地盼着回家,最后终于熬到了期满释放。

谁知刚刚过上一年多的平静生活,祸又从天降。二零零二年八月凌河区康宁街道大法学员曹淑芳被片警迫害致死,出于道义胡秋霞去参加葬礼。当天市公安局六一零抓了大批去参加葬礼的大法学员,胡秋霞当时走脱,但不得不流离失所。就在中共恶党召开十六大前夕,太和派出所下发通缉令非法通缉胡秋霞。后来她想家心切,回到家里。

二零零四年三月三十一日晚五点钟,太和派出所警察突然大声敲打胡秋霞的家门,其丈夫、公婆、都吓得不知所措,警察闯进室内,不容分说,有一警察凶狠地将胡秋霞双手硬拽到背后,所长刘晓东、指导员李东明、警员马宝元、李仲文进行疯狂的抄家,抄走了大法师父照片,真相光盘,讲法带、手机、BP机。此时在胡秋霞家的法轮功学员王效民也被四名警察狠狠地摁倒在地,连踢带打,并抽下他的裤腰带,将他捆绑起来。看到这种暴行,为了制止迫害,胡秋霞吞下了发卡(这种行为违背了法轮大法的法理)。

接着这些警察连鞋都没让胡秋霞和王效民穿,凶狠地将他们连拉带拽,从三楼拖到楼下,将他们塞进警车。胡秋霞那位老实巴交的丈夫和公婆眼睁睁的看见他们被警匪劫持,却不敢阻拦。当拖胡秋霞下楼时,她大声喊:我修“真善忍”犯什么法了?为什么到我家来抓人?”当时警察怕自己的恶行曝光,残忍地将胡秋霞的嘴死死地捂住。到太和派出所后,让胡秋霞下车,胡不下,他们就使劲往派出所楼上拽她,胡质问警察为什么无故抓人,其中一警察说:“已经找你两年了,可把你给抓着了。这两年你都去哪啦?”一名姓曹的警察问胡秋霞,家中的法轮功物品哪来的?胡不予回答,所长刘晓东说:“你不说、不签字,照样送你。”就这样他们将胡秋霞再次送到锦州市第一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因胡秋霞说自己胃里有异物,看守所不收。派出所用车把胡秋霞拉到市附属医院检查,指导员李东明嘴里骂着脏话。经过透视检查,胃里确实有发卡。指导员李东明说:“有也送。”但看守所看过片子后表示拒收。警察又把胡秋霞拉去太和区医院,准备灌食,想利用灌食将发卡通过大便排出体外,达到他们迫害胡秋霞进看守所的目的,胡秋霞坚决不配合,咬紧牙关,紧闭双唇。几个警察一齐下手,想利用铁器撬开她的牙齿灌食,结果没撬开,这时警察又出一毒招:往肛门里灌药,让发卡排泄。胡秋霞不配合,四、五个警察将胡秋霞死死摁住,强行扒下她的内裤,扒坏了她的裤子和拉锁,残忍地从肛门给胡秋霞打入了一袋盐水和三管不知名的药,但是发卡丝毫没动,灌药没起作用。无奈,他们又把胡秋霞拉回派出所,夜间胡秋霞给看管自己的人讲真相,开始他们谩骂,不让讲。胡秋霞心无怨无恨,仍耐心地给他们讲。

第二天派出所警察又要送胡秋霞去灌食,她坐在派出所水泥地上不走,警察用脚狠劲踹她,把她踹倒,4名警察一齐拉胳膊,拽大腿,费尽力气,从二楼连推带拽,当时有一名女警察撞见此景,看见四名男警察迫害一名弱女子,上前来想扶胡秋霞,怕胡秋霞摔到,没想到她刚上前,就被撞倒,滚下楼梯……。胡秋霞又被拖上了警车,这次把她拉到了锦州市中心医院,警察唯恐自己罪行被百姓看见,又怕造成影响,一下车慌忙用担架车强行将胡秋霞从警车拽出,把她摁倒在担架车上,并用一卷手纸堵住她的嘴,胡拼命反抗,她向医务人员讲真相,告诉他们不要配合邪恶,迫害好人要遭报的。但是不明真相的医务人员还是配合警察,用手指粗的胶皮管子塞进胡秋霞的嘴里强行给她灌食,几名警察恶狠狠地摁着她。在灌食中,食物突然满腔喷出,溅得警察满身全是。警察看灌食没起作用,说:“不行再灌。”这时医务人员说:“我们从来没有遇过这种情况,如果再灌,恐怕会造成生命危险。”

胡秋霞又被拉回派出所,当天下午,他们第三次把胡秋霞送进看守所,看守所仍拒收。这时一名警察起了善念,说:“当初就不该送看守所。”接着几名警察抱怨说:“这都是马宝元(片警)出的招,把咱们累得人困马乏。”第三天,警察将胡秋霞送入太和区医院,到医院后胡不下车,警察硬从车上往下拽她,裤子当时被拽坏了几个大口子,还拽坏了她的棉袄。

胡秋霞大声说“我是修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我犯什么法了,平白无故到我家里抓人!警察迫害好人啦。” 警察怕胡秋霞喊,他们就用棉袄堵住胡的嘴,当时惊动了很多患者来围观。到病房,他们又开始给胡秋霞往鼻子里插管、灌食,怕她喷出,警察用棉袄把她的嘴堵上,通过鼻子灌奶粉;同时他们从胡秋霞的肛门一次性打入六管开塞露和一袋盐水,极其残忍的流氓手段的迫害,使胡秋霞痛苦万分。整整折磨了四天多,一天两遍灌食,上下午各一遍,胡秋霞被折磨得身体瘦得脱了相,大小便严重失禁,没有知觉。警察看到胡秋霞当时的身体状况,怕出生命危险,于是通知她丈夫接她回家,同时他们还向胡秋霞丈夫敲诈人民币二千元。身体刚刚恢复,胡秋霞又不得不流离失所。

由于家中的公婆及丈夫、儿子都需要胡秋霞照料,二零零六年农历新年她暗中又回到家中。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六日晚七点,胡秋霞正在家里,突然听见“当当”的凿门声,胡的丈夫随手将门打开,突然闯进几名太和派出所警察,其中有张片警和几个自称是太和分局的警察,他们问胡的丈夫:胡秋霞在家吗?其丈夫说不在。警察命令其丈夫把家里的灯全部打开,警察闯进卧室,看见了胡秋霞,就骂其丈夫撒谎。他们追问其丈夫是哪个单位的,胡的丈夫平生忠厚老实,说出了单位,这时警察又问胡秋霞孩子单位,胡告诉丈夫,不告诉他们,他们没有权利问。

这时警察发疯似的乱翻东西,屋里的东西扔得乱七八糟,满地全是。把胡秋霞家中所有的衣服、裤子的兜全部翻遍,把屋里的抽屉全部打开,翻了个底朝上,抢走MP3一个,四本《九评》,几张真相资料,抢走师父讲法带五盘。当时胡秋霞掰警察的手,想夺回师父的讲法带,她说:“你们没有资格拿我师父的讲法带,大法是教人向善的。”胡秋霞没能从警察的手里把师父的讲法带夺回来,心里非常难过。几分钟后警察们下楼走了。当晚八点多钟,这群警察又返回来狠命地砸胡秋霞家的房门,砸门声大的震耳,整个单元的住户都被惊醒。一个小时后,他们又来砸门。半夜,被吓得心惊肉跳的丈夫依依不舍地对妻子胡秋霞说:你走吧,别在家呆了。最后胡秋霞不得不再次含泪离开了自己的家。

对胡秋霞的非法迫害,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无尽的苦难,她的公婆等待着她的侍奉;她的丈夫和儿子盼望着一家人的团圆。特别是这次非法抄家后,胡秋霞的丈夫吓得病倒了,得了脑出血。胡秋霞得知后,将丈夫接出来,夫妻租了房子,她对丈夫精心照顾。可她丈夫还是每天提心吊胆,一有敲门声就以为是警察来了,每次出门都说后边有人跟踪,整天里神魂不定,坐卧不安,一年后,二零零七年十月不幸去世,享年52岁。胡秋霞永远地失去了心爱的丈夫,其儿子永远地失去了父亲,她公婆永远地失去了儿子。这巨大的痛苦让这一家人如何承受?何时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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