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穿马三家的所谓“人性化管理”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二日】二零零零年以后,中国大陆的电视,报纸经常报道马三家教养院对法轮功学员和其他被关押人员如何春风化雨式的“人性化管理”,我作为在那里被非法关押了四年的法轮功学员对这个问题最有发言权。现在我们就来看看马三家到底是怎样管理,又是怎样的人性化的。

以下是我的一些亲身经历: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四日一进劳教所,队长王雪秋就讲:从现在开始低头走路,不能东张西望,不能乱走动,不能乱讲这里的情况如何。到了楼上,我的衣服被扒,对我进行搜身。然后进教室,有几个人过来做“转化”工作,吃饭上厕所都有人监视。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五日,早晨六点三十分开始在食堂劳动,切大蒜,不分年龄大小,每人每天一百五十斤,切不完就加班。老年学员张晓燕(化名)身体不好,没到方便时间要去方便,向邵队长请假,邵不准,反而大骂:事多,活没干多少就去厕所,没门。张晓燕急的团团转,臉憋的通红。她与民管员回春、座班倪春荣商量,求她俩向队长求情也不行。实在没办法,张晓燕只好找一个盆方便了,倒在下水道里,其他人都哭了。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六日,早饭后大队长石宇召开大会,先让学员背监规三十条,然后说:今天开大会针对张晓燕的问题。这事造成的影响很不好,破坏纪律,要记住这里是教养院,不是养老院,是改造,不是享受。你们应当感到荣幸,这要是普教一天干十四、五个小时的活,不干行吗?干不好还要加期处分呢!权衡一下哪头轻、哪头沉。他又叫张晓燕上前作检查,并给邵队长行九十度大礼。队长说:记过一次,回去后每个人都有态度,写心得交上来,把造成的影响挽回来,不许再议论此事。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九日,由于连续长时间切大蒜,有的人手、手腕都肿了,切的慢了。学员支俊英在这里被迫害的身体不好,就站起来切,大队长王晓锋过来就打耳光,按她坐下,说:坐好、快切,想耍滑不行。当时切蒜的厂家很震惊,不敢说话了。为了缓和气氛,王晓锋让个别学员唱歌,边唱边切,对厂家说: 没什么,叫她守纪律,没有坏处。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二日,在普教车间劳动,加工服装,要自己花二十七元钱买棱壳、棱芯、小剪刀、小螺丝刀等工具(不给开收据)。我说不应当买这些工具,生产组长(带工)杨荣梅说 : 别叫队长听见,免得麻烦。

刚开始没干好 ,队长张宇过来就打耳光说: 怎么干的?给我好好干、别耍滑,不许随便下机台,不能行走、不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禁止说你们的事,你知道为什么把你安排在离队长近的机台吗?说白了就是别离开我的视线,注意点,免得吃苦头,低头干活不许乱看,不听话就收拾死你。我的机台旁边总是坐着民管员,监视我的一言一行,天天向队长汇报。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六日到一家食品厂装鸡爪子,十点多队长张宇叫我进一个小屋内问话,刚进屋她就说 : 脱衣服光脚站着,交出经文。我说没有,她上前就打,随后大队长王树征进来就说:怎么跟队长讲话,给我打,教训教训她。一阵拳打脚踢,把我打昏了,他们再对我就泼凉水。有个司机叫何武,过来看见了,问:干啥呢?王树征说:别看,你不懂。一个多小时后才放我出来,中午让全室的人卡齐(集中坐小板凳),翻行李、找经文,民管员监视不许上厕所。

◇二零零七年十月三十日,做军大衣、扎小匹子,因没完成生产任务,队长张宇大发雷霆,喊:没完成给我加班干,我说按规定我这个年龄不该上机台,张宇说:我不管,就是要任务。张宇指使生产队长对我拳打脚踢,让生产队长狠狠的收拾我,并罚我值日一周,扫厕所、倒垃圾、罚站,晚上还得剪五百个麻绒领子,就我自己干,剪完已是下半夜一点了才去睡觉。

◇二零零七年十月三十一日,恶警队长叫我签月份劳动考核表,因内容不符合事实(说我行为不规范、内务不合格、不认真劳动),我不签。队长把我叫到车间小库房大打出手,打累了,用电话叫来了大队长王树征、指导任怀萍,拿来三个大小不同的电棍(二小、一大)把我的两手铐在铁架子上,身体半蹲,站不起来、也坐不下,把上衣解开,啪、啪电了四十多分钟,我被电的人直蹦,不由自主的大声喊叫。他们问:怎么样?看看你有多大本事,打死你也没人知道,告去吧!找证人,谁会帮你?扒你的皮都没人管。当时门口有值班队长李淑娟、民管员何芳。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至二零零八年一月,连续两个半月每天工作十五、六个小时,晚上收工时还得带活回寝室干,大包、小包的来回扛,我累的气喘,走路慢,跟不上队。生产组长说:死心眼、花点钱不就好了吗?我就认钱。看你那倒霉样,笨。队长张宇说:你说你一没钱、二没工作、三没门没窗的你有什么?拿小命开玩笑,想和教养院干吗?来吧!大队长王树征说:你什么能行呢?是真的拿不动还是不想拿呢?我看是装的。此话一说,带工就打我,而且王还帮着带工打我,说:谁干的慢打谁,打出产量,逼出产量,这里就是暴力。

◇因做军大衣,每天干十五、六个小时的活,晚上加班。有的布料颜色不一样,看不太清,出现了不合格产品,结果被罚款七十元,这一次队长张宇对我说:你欠产,得有个说法了,现在都承包了,这损失怎么办?产量我事先已经报上去了,上面也是层层压,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了,你别的原因我不管,我就是要产量,晚上加班多加两个小时。那些天,我天天呕吐,昏昏沉沉的,还让下料员尉清荣监视我们三个人(一个普教、一个聋哑人和我)在号里搞卫生、刷厕所及一些乱杂活。大法弟子还得多干,稍慢一点,普教就脏话、粗话骂个不停。队长张宇指使生产组长宁玉华叫我去车间厕所,把里边的垃圾袋都装汽车上,整整一汽车,然后还让我跟车、卸车。就我一个人装卸,卸了一个多小时才干完。回来上楼时,装垃圾的空袋子不小心碰到何队长的鞋上,她当时就骂:唉呀!倒霉玩艺儿,这多脏啊!你瞎呀?踹了我两脚,打一拳,骂道:给我滚上去,没用的东西。回来没有十分钟,队长张宇说:你三人到裁断去卸货,快去快回。卸棉服布料,一卷七八十斤,姚丽新说:快干,轱辘、两个人一个、快点。累的气喘吁吁,两个多小时才干完。

◇十一月三十日,车间又签劳动考核,大法弟子李东旭不签,被叫进库房,戴手铐、电棍电二十多分钟,大法弟子出工时到门口报数声音小,被任指导等队长训斥一个多小时。每次食堂卸米、面等货基本都是大法弟子干,中午收工回来先卸货后吃饭,别人吃完了,饭凉了也没人问。

◇有一次,我的机台坏了耽误了一会,队长张宇就骂:你破坏生产,你给我到前边蹲着,别干了,上去就打我耳光,还说:气死我了,给你上黑板、加期、严肃处理,叫一大队、二大队都看看这个人。还有一次来例假,收工时上厕所,队长说不行,叫包夹拽我,不让我去,我挣脱着冲进厕所,这时带工组长纪世梅随后进来,一把将我拉出去说 :谁等你。队长在一边笑个不停。车间方便时间上午九点、下午三点就两次,极特殊情况除外。二分队的法轮功学员宋长梅请假上厕所,队长不让去,结果晚上心脏病发作,癫痫不止好多天;大法学员吴月菊在号里小声唱歌、说话,被坐班告到队长尤然、刘慧,刘慧把吴月菊叫进一个小屋内,尤然上去一阵拳打脚踢,二十分钟后大小便失禁在裤子里。第二天还得去车间干活。

◇有一次我在床上坐着,民管员邹亚红说: 为什么低头,心里想什么呢?说说叫大家听听。我说你没有权利管我想什么,你们太过份了,迫害有罪。

◇佟小彦因晚上睡眠不好,坐一会,被包夹告到张宇那儿。第二天队长找她谈话,马上过来五、六个普教大打出手,过后张宇让她上车间干活,说她自己找的,告诉全分队的人管严点。

◇一天晚上十一点多钟,有个什么司法局领导半夜暗访,问一个刚来的普教加班到几点,普教不知道怎么回答就说了实话,事后被队长大骂不止。从此虽然不加班了,可是会来卡齐、背监规、唱校歌、坐板凳,一坐就是两、三个小时不准走动,上课学习一小时、军训四十五分钟、看录像、上法律课、学唱军旅歌、打扫卫生等等等等,到十点才能上床休息。裁剪车间都是大法学员干活,不许说话,速度要快,稍一没活马上列队、走步、跋军姿。

◇王亚军是个聋哑人,干活慢。二零零八年二月,队长逼她快干,结果针头扎进手指里,血当时就窜出来了。

◇二零零八年三月,院里来了什么体检艾滋病,全队学员都得去,我当时身体不舒服,向科长王艳萍、张秀荣请假,王艳萍说:这是集体活动,张秀荣叫来生产组长宁玉华、室长郎立亚,拳打脚踢将我拖到卫生室。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三日,大法学员李君不想吃饭,被大队长王树征看见,大打出手,说:干什么? 不吃饭想闹事吗?拿你开刀。每天监视学员,态度蛮横。

◇后来又来了一批活,做军品3504型号棉服。这批活怕脏、严格、难做,每天都有人因干活时弄脏棉服被罚款,每个人都得拿二、三十元不等,有的拿百元以上。

◇由于连续的做军品,超负荷劳动,经常有人说累死了,不想活了,有的坐在棉花包上就大哭。每干完一批活都有人生病、吃药的,没钱就让家属送,病重送医院往返路费50元都是自己拿。大法学员中腿、脚、手肿的时有发生,有个叫古丽米拉的学员,是二零零七年十月从北京调遣处被送来马三家的十几个新疆人之一,家人找了三个月才找到她。她的腿、脚、手肿了几个月,每天吃药,半年了才慢慢消肿的。耿丽超期关押八个月,绝食好长时间。

◇有个大法学员中午去水房打水,进锅炉房站一会,被一个队长看见说:火化了得了,免得麻烦。因为不能回头瞅,也就不知是谁说的此话。

◇在中队一提大队长王树征,有人就紧张、害怕,有一个叫代丽的普教,因跟她说话没低头,被她在走廊罚站两个小时。

◇二零零八年六月中旬,由北京调遣处调来一百多人,有普教、有法轮功,据说普教是马三家教养院每人二百元买的,是为了完成马三家的生产任务。有一个二十岁的普教刚来不会干活,队长打她时说她是二百元钱买来的。

◇号里经常发生普教打人、骂人、粗话、脏话天天喊,抽烟、过年时赌钱都没人管。只要生产搞上去了、有效益就行,别的都是小事。号里的被、褥当摆设、不许用,还得天天整理,活动室、娱乐、体育用品不准动。

◇有一次检查团的人看见我有白头发还站在机台上干活,对陪同的队长说:岁数大的不能上机台,不有规定吗?队长急忙说:她干惯了,干别的她不会,反正也不是复杂的工序。张宇说:分配给每个人的任务都是根据能力规定的。其实在劳教所里不分年龄大小,劳动任务是一样的,张宇对我们说:叫你们干什么,别说不能干,也不允许说,没什么理由可讲。这里是教养院、改造,都是这样过来的,自己把活干好,事也少,否则加期。有个队长私下说:别把这些人当人、当动物,就是逼。

◇普教邹亚红闲谈时说:听说花点钱就能干四防(民管员),还有机会减期,不干活挺好,没过几天她就上岗当四防了。

◇作息时间:五点起床、五点三十分洗漱,六点吃饭到车间劳动,十一点半午饭、十二点出工,十七点收工、十七点三十晚饭、十八点集体背监规、唱校歌,十九点看新闻,二十点至二十二点到教室看录像、上课学歌,学不会别睡觉,有时二十一点三十分至二十二点三十分打扫卫生,而且警告学员,来参观、检查的问一定要说八小时劳动,伙食好、这里比家里开心,象一家人一样。谁说漏就加期处分。

这就是马三家教养的所谓“人性化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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