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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大法学员高锋遭受迫害的情况

更新: 2017年08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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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九月十六日】2008年4月份,又有三个便衣伙同甘肃榆中县青城镇派出所一人,开警车到高锋父母家骚扰,说有高锋的消息就给他们联系,不要让高锋在奥运期间去北京等等。由于本地乡亲围着警车前后质问,他们走时吓的不让高锋的父亲送他们出门,还说这里的人事多。邪党干的一切都是见不得人的坏事,是怕被曝光的。

高锋,1972年11月22日出生于甘肃省,男,汉族,未婚,1995年初开始修炼大法,1995年毕业于西北师范大学化学系,就职于国营中兴电子仪器厂,从事长期驻外销售工作。自修炼后,长期顽固的气管炎等不翼而飞,戒除了酒瘾、麻将瘾、喜欢给别人算命等众多的恶习,工作兢兢业业,受到众客户的好评。

高锋父母都七十多岁的老人了,这几年来一直被牵连迫害骚扰,身心俱损,被病魔缠身,每次骚扰后老人都会血压升高,然后找中医医治,几天睡不了觉,担心儿子的安危,家族中就这一个男孩,农村里还有古老的传宗接代之说,俩老人老觉的心里难熬,儿子30多岁了被中共迫害的没有了工作,没有条件找女朋友成家,没有了生活出路。

一、进京上访遭到毒打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的极端妒嫉心和中共的邪恶本质互相利用,开始迫害法轮功,全国各地法轮大法学员开始不断进京上访,要求政府还李洪志师父清白,还法轮功清白,还安定的修炼环境等。高锋直接从驻外办事处请假后也去北京上访,7月21日与众上访学员几万人被警察羁押在北京丰台体育场,最后因不配合上大客车被转运走,遭到几十名恶警的暴力毒打,致使脸部神经严重受损,至今还时不时的刺痛。

二、在内蒙古戒毒所遭受的迫害

1999年11月高锋回国营中兴电子仪器厂后,厂领导以高锋不上交法轮功书籍,要继续修炼为借口,专派厂里三人开车送其回父母家,说出事与厂里没责任。2000年2月,高锋到工厂报到上班,工厂领导说:厂子不行了,你还年轻,外面找好工作去吧。高锋以修炼人的心态理解了领导的所谓难处,自己联系好多的单位没成,后一朋友介绍到北京某外资私家工厂,该厂最高经理因明白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拍板答应让高锋来北京该公司上班。

2000年2月底,高锋乘44次火车去北京上班,在火车上碰见刚从兰州办完事(寻找自己的户口关系)后返京的法轮功学员曹东。车到内蒙一带,乘警以开“两会”为借口在非法截访查票时,发现高锋盘腿在火车上看法轮功的书《转法轮》,在确定二人是炼法轮功的后,乘警野蛮的夺走了书,气势嚣张的将二人强行非法拘留,并在下一站移交给当地铁路派出所,后又移交给内蒙古集宁市公安局。公安局以“在火车上阅读《转法轮》”为罪名,对二人实施行政拘留,把二人送到集宁市戒毒所与吸毒犯关押在一处。

在戒毒所里,只有一个牢房是关押行政拘留人员的,其它牢房里都是吸毒人员。只要一放风,吸毒人员就进来找茬殴打。二人前后遭到了共十一次的暴力殴打,其中因公开坚持炼功,还遭到警察高林手拿一串牢房钥匙殴打一次。毒贩对他俩毒打,二人还曾被暴力踢小腿跪下,高锋的右耳被打的多日听力受阻,曹东被当胸一飞脚踢的呕吐不止,气都喘不上来。二人买的生活用品及其它共三百元的东西被吸毒犯们抢劫一空。他俩被迫给吸毒犯们倒马桶,打扫牢房卫生,还曾给女吸毒人员倒过马桶,并逼迫强制打扫大院落,铲扫厕所外的脏冰,给戒毒所的农田里用架子车拉大粪,砍伐树木,掏树根等。而每天的伙食是早晚各一个2两的粗粮馒头,一碗开水,没有任何菜,而且一个馒头要扣四元钱。高锋和曹东最后每日被扣伙食费各八元钱。而所住的牢房里,没有任何取暖设施,光板床几张,几床被子不知有多脏了,高锋、曹东只能合铺一个,身上未盖任何东西,每晚都冻的发抖,另几个被子其他拘留的人员盖。晚上虱子还咬的睡不了觉,第一个早晨起来大家都脱下衣服捉虱子,高锋捉了35只,曹东捉了26只,其他人捉的更多。

按照中国大陆现行法律,行政拘留最多也不过15天,而戒毒所一直把高锋、曹东二人关了22天,最后在双双家属的不断催问下,以及北京招聘高锋还没报到的单位也多次发来聘用高锋为员工的传真,并打电话,证明高锋是自己单位的人,是来北京上班的,在双方家人和单位多次的催促下才放了出去。走时检查所带的东西有丢失,所有带的大法书籍全被扣留,还扣了约352元作为在戒毒所里每日的生活费,也没给任何扣生活费的单据。

三、工作单位的无理迫害

2000年5月初,因北京该公司不明真相的人陷害,当地片警找到单位给总经理施压,不得已高锋被迫辞职,在北京继续找工作未果。6月初回兰州原单位请求解决工作生活实际问题。最后工厂派副厂长兼党委书记范玲春来回话,并叫来工会主席王满焕,保卫科科长刘红来,范玲春说:你的问题我们就算悄悄开除了,厂里不再张扬,户口等都给你保管好,你只要找上单位就调离,王主席刘科长都叫来做证……你的工作也都干的好着呢,只是你炼功,上面有压力…你的资金我们核算了,你和厂里互不欠账,刚好相抵消。高锋的99年以后的八千多元工资以及以前的提成之类的就一分钱也没有了,就这样算互相“抵消”了。厂里集体宿舍高锋自己的床位也被新来的占据了,被子等都不见了。高锋跟家里人借了点钱,不得已又返回北京,因这里的就业机会相对多一些。

四、被非法劫持到北京海淀看守所的残酷迫害

2000年11月19日晚,高锋和十多位法轮功学员在丰台看丹一幢楼房内交流,准备第三天去天安门打横幅正法,结果被非法抓捕。北京市局、国保大队、丰台等三个地方的几十名公安、便衣联手出动。居委会一女的诱骗开了门后,扑了进来,当场把曹东和另一个大法学员上了“关公背大刀的背铐”,并踢翻在地躺着。其中曾抓过曹东的市局公安后来认出了曹东等。在另一房间,公安在审讯时暴力殴打高锋、曹东等,拳打脚踢,用鞋底,晾衣架,手铐等满头满脸的打,揪着头发往墙上撞,强制扣留了高锋的手机,电话卡,现金无数,传呼机,大法书等,扣留了曹东的手机、6000多元现金、户口本、钱包等物品及大法书籍,还有其他学员的许多东西,抢走后不给开任何票据,全部私吞了。

高锋当夜被非法关押到海淀看守所,刚到看守所,就遭到四、五个便衣警察的毒打,揪着头发使劲往墙上撞,头皮都肿了。而后就是连续近三周的白天夜间不间断的随时提审,不让睡觉,103室的有个警察叫李军的带着两个人在审讯期间对高锋多次进行过严刑逼供,用电棍不断电击高锋的全身敏感部位,包括生殖器,脚心等处,多处电焦流脓水。为了达到寻找另一个同修家,李军等给高锋上了背铐脚镣,在阴冷的黑夜,漫天的大雾中,伙同顺义的几十名警察,开三辆依维柯到密云寻找。沿途李军等暴力殴打高锋一路,威胁谩骂不断,还前后以“把你扔到密云水库里淹死”,“你是外地人,我们把你活埋到附近的深山里没人会知道”等来威胁;回来路过顺义的某桥头,他们停车说:“你再不说,我们就把你推到桥下,制造车祸,就说你是跳车自杀。并拖着脚镣把高锋往车下拉,有其他警察劝阻下才停手。到天亮回来时,高锋看到曹东被铐在另一开着门的审讯室的刑具上。

高锋被关押在海淀看守所大约是十筒七号牢房,牢头犯人姓于,别人称“于哥”,二牢头不知姓名。高锋因盘腿而被罚坐板,不让打瞌睡,不让炼功,站着打瞌睡都被他们摇醒,眼睛一闭他们就说是在炼功,还被冷水浇身(名曰洗澡)。更严重的是关押第五天晚上,由于高压迫害中,高锋几天来几乎没怎么大便过,半夜内急的不行(特别欲要大便),看到二牢头大便后,自己也去蹲下,二牢头和值班的犯人不让高锋大便,连打带骂把高锋从厕所蹲坑处揪起,高锋好话说尽他们就是不同意,说晚上不让大便,只能小便,没办法高锋硬是把呼之欲出的大便憋了回去,那种憋回去的难受沥沥难忘啊!这是邪恶指示迫害的。高锋这一憋,就再也没有在海淀看守所牢房里大便出来过,而且每天还照常吃两顿饭,还喝生水也没见效果,就是后来遭到邪恶电棒多次的毒打过程中也没有大便过。直到在海淀看守所关押22天后,高锋等被转至七处后(北京市重刑犯看守所),环境变了些,可以随时上厕所,第三天上午高锋才大便出来了。这里上厕所有个单间地漏通道,地漏比较大,高锋上厕所大便一下子就把地漏堵塞了,肛门也裂开流血了。牢房的组长等一边疏通下水,一边笑骂高说:还没见过这么粗的大便。高锋被迫害的达20来天没有大便过,之后几天高锋不时的上厕所排了许多的大便。从那以后高锋就出现在正常吃饭的情况下十来天不大便是经常的现象,这是迫害而造成了长期的便秘。高锋在七处炼功时也受到一些干扰。

五、丰台区法院的非法判刑

2001年过后,高锋、曹东等被转至丰台看守所,其中大法学员尧伟从七处就已经开始绝食反迫害。2001年3月1日,北京丰台区法院以“破坏法律实施等罪名”开庭,对十多名学员无理非法判刑,非法给高锋判刑四年,且开庭时限制时间,不许超过三分钟的讲话,常被无理打断,不许自由诉讼,也不让律师为他们做无罪辩护。其中多次进京证实大法的江西女学员张育珍,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在北京参与了中外记者招待会,也被非法抓捕,同时判刑六年。张育珍当时绝食,被两个女警察搀扶着开庭,她头上被戴着坦克帽,脚上铐着脚镣出庭。张育珍在期间遭受了各种酷刑迫害,她当庭控诉海淀看守所的邪恶警察李军等对她毒打迫害,且遭到侮辱,乳罩被李军等扒下,用电棒专电乳房乳头等敏感部位,也控诉丰台看守所对她的强戴坦克帽,脚上上脚镣以及犯人的打骂等。当时同一被开庭判刑的还有大法学员韩学,葛伟,韩强,刘千等。后来北京某报纸报道2001年3月1日在北京有三个地方法院同时开庭,有三十多名大法学员被非法判刑。

六、在北京遣送处监狱受到的虐待

2001年5月,高锋被送至北京大兴县外地罪犯遣送处监狱的六大队里,在那里他们被强制检查身体,一名警察用电棍电学员高锋,迫使来人都的蹲下低头。监室犯人诱骗高锋参加了一天半的奴役劳动,劳动是整理线团,牢头把最难解的麻线团给高锋,说只有他才能解开那些缠绕,还有手提串,剥筷子等。因为高锋半夜打坐炼功,被值班犯人告给狱警,狱警好象姓段,是一把手。他们不让炼,早晨高直接在监道大厅里打坐炼功。段姓警察等派犯人把高锋抬到监室里,左右手被两只手铐分开铐在并排的三张高低床上,两腿间塞了一麻袋没剥的筷子,成“大”字型被坐铐在水泥地上。

高锋上午被迫害成“大”字型坐铐在水泥地上,下午则成“十”字型被站铐在高低床侧,双手被铐向两边外分开,连腿也被并在一起用特制的帮带紧捆在床架上。晚上则被绑在三张床上同样成“十”字型躺下铐着,手脚不能动弹,双脚紧捆。十几个警察天天还来查看。狱警指示犯人多次暴力毒打高锋,说不叠被子不干活,高锋逼迫在上厕所时挣脱管束撞墙,并开始绝食。邪恶又变着花样来迫害,除继续捆绑外,晚上开始不让睡觉。狱警指示,值班犯人动手迫害。那些天北京真好热呀!犯人晚上穿着短裤都热的睡不着觉,值班的牢头犯人时不时的出去到厕所偷着冲凉水澡。为了迫害学员高锋,犯人们拿出三床棉被,都盖在高锋的身上,说是怕高锋冷着冻感冒。

犯人说有四十多种方法来对付高锋,每晚几种花样,同室的其他犯人都附和着呵呵的笑,看乐儿呢。高锋被满脸上眼睛上涂抹了清凉油,被用一尺长的特制棒打全身骨节,用手掌打腮帮等,一边打一边唱歌,在耳朵边大声的吼叫。后来高锋又被强制到医院打输液等迫害。

狱警欺骗高锋,说你们来的十几个法轮功都听话,还劳动,就你一个要炼功,还绝食,不劳动,也不点名答到。狱警们还提到原法轮功研究会的李昌、姚洁等怎么怎么的说了一大堆,段姓警察阴恶的说:三个月转化所有的法轮功。高锋说:你们永远也转化不了的。后来证实,同时被判的十来个学员在遣送处的监狱都遭到不同程度的虐待,都在反迫害,其中学员曹东正在炼功时被一名姓张的警察电棍电的晕倒过去,学员韩强被整天罚站,张育珍被迫害的听说送到了医院等。

七、兰州监狱对高锋的长期迫害

2001年5月22日,法轮功学员高锋和曹东被劫持到甘肃省兰州监狱。在兰州监狱,环境相当的恶劣,同室犯人严重的迫害干扰下,高锋就多次公开当着狱警和众犯人面前炼功。入监队警察苏某某,赵某某,刘秉成等多次把高锋双手靠起来吊在单杠上,脚尖几乎挨不着地,一吊就是近一个小时。高锋多次都被吊得昏死过去,第一次被吊了一个下午,高锋小便都失禁,有犯人同情悄悄拿来小凳子给站上,被发现后夺走,该犯人也被辱骂了一顿。高锋还被多次铐在电线杆上“抱杆”,罚站,前后长期断断续续被戴手铐两个多月,期间高锋还不时的绝食,还和曹东一起被强迫劳动,政治学习,参加军训,扫院子,扫小厕所,打水,挖土方,捡瓜子等。

后来迫害越来越加剧,为了反迫害,高锋与曹东开始集体绝食绝水抗议,到他们绝食绝水到第五天时,狱方为了分开他们,便于迫害,把曹东送到了甘肃省平凉监狱关押。高锋则被长期灌食迫害,强制注射了许多的各类不明药物,肉体和精神遭到了极度的摧残。在绝食绝水期间,还遭到教导员王长林、队长刘秉成的电棒毒打,队长贺理庆、赵干事的辱骂及犯人何丛善、马凌等为帮凶的协助迫害,并被吊铐在高低床上挂了十七个小时。

在2002年元旦到过年前后两个月里,高锋被以各种借口搜查铺位、强制搜身多达四十余次,以后还遭到其它各种各样的迫害。犯人曹峰、何丛善、马凌也曾先后动手打过高锋。在邪恶严重的迫害中,还给高锋开过批斗会,罚坐小凳,不让睡觉,参加洗脑学习等迫害,为了下大队,高锋逼迫又参加了劳动。

2002年12月高锋被下放到兰州监狱第二监区。因炼功被犯人多次陷害举报,邪恶警察李生勇逼他要背监规,在教导员王维红,侦察科的狱警刘永胜等陷害下,把高锋以不背监规,还炼功为由关禁闭戴军铐18天。高锋绝食抗议,遭到野蛮的灌食,威胁,谩骂 ,罚站等。同时遭迫害也被关禁闭而绝食绝水的还有大法学员关自平,是兰州监狱一监区监区长杨东亲自送到禁闭室的。为继续监视迫害,解除禁闭后,第二监区悄悄分派几十个犯人来在不同场合监视、汇报。还不让高锋写申诉,不让写信,不让与其他学员接触,半年没让接见,不让下楼。后来还强迫劳动半月,并多次搜查床铺,抢走经文。

八、被绑架到兰州龚家湾洗脑基地遭到最严酷的洗脑迫害

2004年11月19 日,高锋在兰州监狱度过4年刑期,刑满到期该释放时,邪党人员借口高锋没有被所谓的“转化”,那个不讲法律的兰州监狱、司法厅、劳改局及邪恶的“610”办等直接派安宁政法委、“610”及安宁刘家堡派出所,直接把高锋从监狱劫持到臭名昭著的兰州龚家湾洗脑基地,强制洗脑。高锋受到邪党人员祁瑞军,刘晓峰,李某某……等的极残酷的迫害,背铐后吊铐在禁闭室。迫害出现严重的肺结核症状,咳嗽吐血,头部神经剧烈疼痛,头晕目眩,心脏剧疼,身体忽冷忽热,且不住的“打摆子”,全身哆嗦,牙齿打颤,两腿肿的吓人,脚部也肿胀溃烂,手肿的如同馒头,脑子里产生许多的幻想幻觉,且有不同的声音传来各种信息、思想、观念和认识。

四年的监狱迫害使高锋身心受到极度损害,而邪恶的洗脑又雪上加霜,残酷的迫害使高锋在头脑不理智的情况下,最终承受不住而妥协。兰州监狱曾某监狱长用高锋的例子来欺骗其他大法学员,说“高锋都被转化了,写了认识才放人了,没有再坚持,你们还坚持个啥?”坚修的大法弟子说:“我不相信,你把高锋当面叫来说说看看”。狱警也清楚叫来结果会是什么,就灰溜溜的走了,再也没有欺骗之招了。

2005年4月4日,高锋被从兰州龚家湾洗脑基地强制洗脑后释放出来。高锋的身心被迫害的不成人样,从精神到肉体到思想思维观念,都很颓废。家人陪同去医院做简单检查,医生就发现其胆囊极度萎缩,心脏处有一小血管长期堵塞等。医生说要做全身体检,因检查费用昂贵,其它如头部,胃肠呼吸道,血液神经等都没敢再检查。体质极弱,不能干重活,身体上不同部位常出现红血点,老觉的困乏疲惫,思想紧张,如同还在牢房里,只是牢房变大了些(中国大陆就是个大牢房),血管中常有不适感,腿部也神经疼等。

九、被国家安全局绑架后所受的迫害

后来为了生活,高锋就去四处打工,由于身体等原因,找工作都艰难。2006年5月19日高锋漂泊到北京火车站,在举目无亲,住宿费又特贵的情况下,徘徊中想起了以前曾去过认识的同修曹东家,问了好几个司机才找到曹东家附近,凭感觉还找到了门。曹东刚好搬进来几天。俩人也好几年没见面了,也不知说啥好。5月21日上午曹东说出去有事,让高锋不要着急,慢慢找工作,先借住在他家,等找好工作再搬出去。曹东这一去就再没回来,直到5月26日晚听到开门声后,闯进来一帮安全局的人,强制抄曹东家,把高锋也劫持走。高锋才知曹东几天没来是被他们绑架了,以后才得知曹东是去会见欧洲议会副主席麦克米兰-斯考特先生(Edward McMillan-Scott),陈述法轮功学员在中国所遭受的残酷迫害后,随即遭中共国安特务绑架的。

在北京安全局一秘密基地,高锋被从5月26日晚铐在椅子上五天五夜,期间刚开始不让他睡觉,并组织多人轮班对高锋进行各种精神威胁、恐吓、辱骂、肉体折磨,并殴打,还想迫使利诱让高锋承认与曹东一起策划会见了外国记者等。一个头模样的人声嘶力竭的还吼叫:……我们北京不欢迎你们(指炼法轮功的),上面说了,要在奥运之前把你们消灭光……,后来说要全赶出北京等。

高锋从被劫持开始就绝食绝水抗议,他们24小时不断的围攻、谩骂,两天三夜不让睡觉,一打瞌睡就被呵斥站起来,眼睛睁开。此迫害情况下,高锋告诉他们不但要绝食绝水还要开始绝睡,并开始自己克制不打瞌睡。他们有监控录象,悄悄汇报后,那两个头儿第三个半夜三点多来了,伪善的说;我们这里条件差一些,你就将就着些,再后来让睡了几次觉,高锋在刚睡下一会儿,就听到那几个头模样的还悄悄告知那些部下把抽屉等处的刮胡刀片、铁钉之类的等物品全收拾走了,连卫生间也拾掇了一番,好象怕自杀。直到21日下午,高锋被安全局的非法定了“监视居住”的条例,临走还当着兰州安宁警察的面假惺惺的说:北京欢迎你来找工作等。高锋被遣送回甘肃兰州,安宁国保大队非法扣了高锋的身份证、2000元现金、MP3等物品后威胁一番,交给家人领走,还威胁高锋家中亲人还要交1000元,并警告不许再到北京去等。

十、几年来邪党对高锋及其家人的骚扰迫害

此后高锋家中亲人多次受到电话骚扰,有安宁派出所的、安宁刘家堡居委会的等,电话骚扰高锋的姐,打电话找高锋,问情况,去了那里。其中安宁刘家堡派出所的赵辉,多次打过电话。安宁刘家堡居委会的还打电话到高锋父母家骚扰,2007年9月,一女的打来电话骚扰;2007年10月间,有个电话打来到高锋父母家,最少有三个男人先后说话,伪善的打听高锋在那里打工,结婚了没有等。

2007年11月15日,高锋父母所在地的甘肃榆中县青城镇派出所(派出所电话0931-5681110,乡镇办电话0931-5681111)的两个警察,一个姓魏,去高锋父母家问候,当天家中无人,后来邻居说,看见两个人站在别人家的院墙高处一直往院里偷偷张望。几个同村的路过,说他家没人,老人去给别人家帮忙办事去了。第二天中午两个警察又来高锋父母家中,伪善的说了一些话就走了。

高锋父母都七十多岁的老人了,这几年来一直被牵连迫害骚扰,身心俱损,被病魔缠身,每次骚扰后老人都会血压升高,然后找中医医治,几天睡不了觉,家族中就这一个男孩,30多岁了被中共迫害的没有了工作,没有条件找女朋友成家,没有了生活出路。2008年4月份,又有三个便衣伙同青城镇派出所一人,开警车到高锋父母家再骚扰,说有高锋的消息就给他们联系,说他们是兰州安宁刘家堡街道办的,不要让高锋在奥运期间去北京等等。由于本地乡亲围着警车前后质问,他们走时吓的不让高锋的父亲送他们出门,还说这里的人事多。

由于迫害,高锋这几年来居无定所,邪恶迫害株连家族,邪恶谎言造成一些亲属们还敌视,高锋刚出来时曾去过一些亲戚家,但都多遭到冷漠、讥笑、歧视和不欢迎,有的就委婉的说不要再来,有的直接就呵斥出去,推出门外。高锋和许多大法学员一样,过年过节也没能回过家,常年流离失所在外,身份证被扣后更是举步艰难,家中老人也说了还是到外面打工去吧,麻烦少一些。而象高锋这样被迫害的没有了工作,没有了家庭或有家不能回的在全国很普遍。

十一、结束语

现在有三千多大法学员已被证实迫害死,打伤打残的更多,许多失踪学员被活体摘除器官贩卖后尸体被焚烧,上百万人被劳教、判刑、洗脑迫害,一亿人的正信受到打压,几亿人受到株连迫害,全世界的人都受到谎言的毒害。

所有参与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都是给它们自己制造罪证和毁灭自己的依据。无论此人是自愿的,还是因工作性质逼迫的,还是无知中被利用的,都逃不出宇宙正法的命运。

现在中国大陆各地公安、司法、劳教监狱等系统,以及邪恶的“610”办公室的成员及其家属 ,凡是积极参与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都开始大量出现现世恶报,报道的已有好几万例,各种死亡伤残症状都出现,而且成大幅度上升趋势。如:原中共九大常委之一的黄菊得癌症死亡;小品演员高秀敏曾在春晚演其丈夫编写的诬蔑法轮功的小品而遭恶报突病暴死;河北涿州市东城坊镇派出所恶警何雪健曾公然强奸了两位与其母亲年纪相仿的法轮功女学员,被判刑后在监狱里已患阴茎癌,其阴茎和睾丸全部被切除,熬受着生不如死的痛苦,曾三次自杀未遂。北京国家安全局侦查指挥中心副主任刘海洋二零零零年三月因迫害法轮功“成绩突出,荣立个人二等功”,零二年底确诊患骨淋巴癌,零五年九月死亡时年仅五十岁,死状极惨。河南公安局女局长任长霞积极参与迫害大法弟子,后来在高速路上行驶途中车祸身亡,而她坐的位置是车内最安全的,车中其他人员都没大碍,只有她一人死了;2008年8月底,积极参与播送污蔑“法轮功”的栽赃陷害的邪恶谎言的中共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主持人罗京因突患癌症住进北京西边定慧寺桥路边的北京肿瘤医院化疗病房治疗。这样的事例举不胜举。

善恶有报,苦海有边。好好想想自己,是选择做善良的人来支持大法得福报呢?还是选择跟中共邪灵一条道走到黑,继续参与迫害大法弟子,随时被遭到大恶报而毁灭呢?“天灭中共”已成必然,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了。零二年六月,贵州省平塘县掌布乡亿年“藏字石”崩裂惊现六个大字:“中国共产党亡”,这时天意!现在已有四千二百万民众在海外网站发表声明退出中共恶党的党团队等组织,这是顺天意而为,顺应宇宙历史的规律而行。谁敢违背?愿所有的人都来为自己选择光明的未来,脱离中共您就会脱离苦海,相信真善忍您就回变成好人,就会永远平安,永远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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